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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些已經(jīng)喝得三分醉的人鬼哭狼嚎,又不忘拍赫加霖馬屁??茨切┬【W(wǎng)紅明面上討好,暗地里媚眼連連,沒有手機(jī)玩好像都特別閑。其實這才是生活最現(xiàn)實最本質(zhì)的一面,也挺讓從來不必深入社會或討好誰的姜榮蕊討厭。 后來那環(huán)境已經(jīng)把她給吵到無感,她竟然沒顧著酒量,多喝了些。 然后獨自放空,琢磨著江欲那個摸她頭的動作。 不知何時,注意到她頭發(fā)有點亂,應(yīng)該是剛才被江欲揉過后翹起了幾撮,赫加霖伸手來替她理平,姜榮蕊被嚇一跳。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防備地看著他,第一次沒顧著掩飾自己的情緒。 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聚焦在赫加霖那張臉上。他笑著說:“瞧瞧,還說自己對自己酒量有數(shù),這都喝斷片了吧?該走了。” “……昂?” “我送你?”他又低聲問。 姜榮蕊連忙搖頭,一邊站起來,一邊摸出手機(jī)撥電話,并在接通后笑了笑,告訴他:“我叫我哥來接就行?!?/br> 其實是家里司機(jī)。 赫加霖“嗯”一聲,說:“但我得先走,我們最好把時間錯開,我沒辦法送你上車了?!?/br> 姜榮蕊電話也通了,赫加霖給她打手勢,她表示明白,點頭,看著他和那群吵吵鬧鬧的人離開,但夏棟留了下來。 姜榮蕊掛上電話后才注意到他,他和她對上目光,說:“我送你上車吧?!?/br> “行?!?/br>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人還不錯,有點責(zé)任心。畢竟這里是酒吧,要看著喝了酒的女生上車才放心。但她和夏棟不熟,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點別的想法,對他的評價就暫且放一放。 但她有人來接,江欲也在這兒,就不虛,和夏棟一起從酒吧的前門離開,赫加霖他們走的是后門。 隔著正門的玻璃,等了大概有五分鐘,司機(jī)的車就來了。 姜榮蕊要推門出去,但被夏棟給拽住,他疑惑地問:“你確定這是你哥的車?” 那是一條長長的邁巴赫,車窗漆黑如墨,倒能從前擋風(fēng)玻璃隱隱判斷出司機(jī)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還戴著白手套。 姜榮蕊笑一聲,干脆跟他坦白:“這位是我家司機(jī),但我剛才不方便說。不過你放心,我還沒醉到那程度,我知道你叫‘夏棟’,我還記得剛才那包廂里一共有十九個人呢,不信你數(shù)數(shù)?!?/br> 夏棟在心里算了一下,還真是,看她眼睛也挺亮的,就把她給放了。 “謝謝你了?!苯獦s蕊說完就離開。 …… 那晚上,姜榮蕊又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 去找朋友聊天,沒用。 她們不知道她打算出道的事,她現(xiàn)在也不想和誰提赫加霖。 赫加霖是頂流愛豆,沒惹到她,甚至還對她挺好。她那些朋友聽了,大概率也會吹他捧他,并覺得她真牛。不知道她家世,覺得她能和赫加霖合作簡直是夢里才能得到的機(jī)會,前程似錦。所以她們肯定沒法和她共情。因為姜榮蕊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剛才包廂里的情景,鬧哄哄,想想就累了,不愿再提。 她那些朋友更不知道她和江欲。 唯一知道點皮毛的是隋然,但隋然一直以為兩人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解釋起來復(fù)雜。 所以沒什么好聊,聊其他的也治標(biāo)不治本。 琢磨許久,她又帶著“慫什么”的想法,直接去找那個“本”,給江欲發(fā)消息說:【我還想和你睡?!俊啊?/br>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江欲給她發(fā)酒吧桌面的照片,亂糟糟的。小吃,酒,撲克牌,什么都有。他告訴她:【還玩著呢,睡不了了?!肯乱粭l問:【難道你前天沒有夠?】姜榮蕊回想了一下,其實夠夠的,并且她現(xiàn)在都沒有多大欲望,她更多只是想要點心理安慰,拉個人暖被窩陪一陪。 那怎么辦,對一個人有依賴就是有依賴,可能因為她突然覺得不舒服,也可能因為她一時間沒克制住,喝多了,反正就是想找江欲,那怎么辦。 她就特別沒良心但又理直氣壯地說:【沒有?!拷换亓恕?/br> 【那你什么時候才回來?】她不死心地問。 也不回。 【那你務(wù)必從后門回來?!克詈蠓懦鲞@么一句話。 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江欲說:【我不回去了?!俊緫{什么?】姜榮蕊不管了,還是直接套上一件大羽絨服,離開家,走到江欲家后門。她就坐在那扇鐵門外,縮成一團(tuán),托著臉,滿臉的倔強(qiáng)和不服。 這一幕任誰看了都覺得傻死了,甚至還挺搞笑,所幸這小區(qū)非常清靜,且沒什么人閑逛。她那會兒也弄不懂自己在置什么氣。 雖然穿了雪地靴,還裹著外套,但她沒有圍巾,也沒戴帽子,里面就一身單薄的睡衣,寒氣還是在抗衡中慢慢地占上風(fēng)。 剛出家門時一鼓作氣,現(xiàn)在卻慢慢地快要泄光。伴著酒勁,姜榮蕊極其沮喪,甚至都有點想哭,但又覺得這股自虐的勁頭特別爽。純純有病。 大概過了十分鐘,卻如一天般漫長,姜榮蕊想了很多事。 她本想給江欲發(fā)一張照片,繼續(xù)胡攪蠻纏地威脅他:【我今晚就死在你家門口?!康置俺鰝€念頭,他為什么不回家,他不回家又能去哪兒?她不信他能在酒吧玩一通宵,他之前都沒有通宵過,難道他要在外面住酒店?但他孤身一人,有家不回,為什么要去住酒店,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