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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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勵他個頭! 月楹思索了下要不要甩他一巴掌,還是算了,打他手疼,不值得! 蕭沂將人緊緊扣在懷里,“楹楹,我那時都急瘋了。你跑得無影無蹤,邵然又說過要帶走你的話,我自然以為……” “那你就砍人家的手?” 蕭沂不屑道,“他若真帶走了你,砍手已經(jīng)是仁慈?!?/br> “你不能這樣草菅人命。”他手握權(quán)力,便可以隨意處置人了嗎?月楹討厭他這種高高在上。 蕭沂笑起來,“好呀,楹楹管著我就是了?!?/br> 蕭沂是刀,她便是封住他弒殺的刀鞘。 “你……”一點也不講道理。 蕭沂忽然捂著腦袋,“楹楹,我頭疼?!?/br> 月楹關(guān)心道,“哪里?”她之前就發(fā)覺有些不對,后來給蕭沂開了藥,他也平靜下來,她還以為事情已經(jīng)解決,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 月楹再次檢查了他的狀況,手指久久不能從他的脈上移開,“不言,你的腦中長了個東西?!?/br> 半個月前還不是很明顯,現(xiàn)在再看,他腦中的東西已經(jīng)壓迫到了神經(jīng),長大不少。 “是嗎,會死嗎?”他語氣漫不經(jīng)心。 “不一定,但會有其他的癥狀,比如頭疼,比如失明還有許多我預(yù)料不到的問題?!?/br> 這里沒有ct,她確定不了蕭沂腦中的東西到底有多大,也不能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 “很難治嗎?” “不亞于王妃的蠱蟲。” “我的病,拖著不管會怎樣?” 目前那個東西還在長大,月楹不確定它還會不會長大,“盡早治療為好?!?/br> “要怎樣治?開顱嗎?” “你知道開顱?” 蕭沂神色凝重,“昔年高祖皇帝得遇一神醫(yī),以開顱之法治好的皇帝最寵愛的貴妃的頭痛之癥,貴妃臥床三月,疼痛全消?!?/br> 這里還有人能做開顱手術(shù)?月楹對那位穿越的先賢越來越好奇了。 “爹娘都出了事,我不想臥床?!?/br> 月楹也能理解他的想法,“或許不需要開顱,只喝藥輔以金針之術(shù),可以使你腦內(nèi)的囊腫消除。” 蕭沂掀起眼皮,“楹楹不會是想拿到金針與藥箱,故意誆騙我吧?” “你是這樣想的?”月楹眼中小火苗開始燃燒,一腳把蕭沂踹下了床。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死了算了! 蕭沂反手抱住人,“別走,是我亂說話,不該對你的醫(yī)德有懷疑。楹楹想怎樣就怎樣,我配合你就是?!?/br> 他親昵地蹭了一下她的頸窩,像只撒嬌賣萌的大狗。 月楹推開他的腦袋,“能認錯勉強原諒你,記得聽醫(yī)囑!” 蕭沂眉眼帶笑,貼著她的臉頰摩挲,“好?!?/br> 蕭沂的話反而提醒了她,只要金針到了她手里,少了一根兩根,想怎么辦,就看她的本事了。 “邵然那邊,我讓夏風(fēng)陪你去。” 被打岔這么久,月楹都快忘了他們爭執(zhí)的源頭是邵然,事關(guān)王爺王妃的性命,無論蕭沂做了什么,王爺王妃不該被牽連。 “你不許胡亂吃醋?!?/br> “只要邵然安分些,不說什么要帶走你的話,我不會如何?!?/br> 月楹摁了摁眉心,其實說到底,邵然的災(zāi)禍都是她帶來的,只要她遠離邵然,他根本不會出事。 可她心底又有些不服,蕭沂憑什么干涉她的交友,她憑什么要按照蕭沂的安排生活。 在沒有能力與蕭沂抗衡之前,她只能忍。 明露見月楹回來,意外道,“世子沒有留你嗎?” 月楹道,“今天不想理他?!睙o理取鬧的男人真的很煩。 這霸氣的言論直接讓明露星星眼,雙手抓住月楹的手,血氣方剛,世子竟然也忍得住,“月楹你也太厲害了,要不努努力做世子妃?” 月楹要是成世子妃,她就輕松了,明露是真怕蕭沂娶回來一個類似白婧瑤的夫人。 月楹無語,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是努力就行的嗎? 呸,努什么力,她不想嫁蕭沂。 第57章 啃噬腦髓 夏日炎炎, 太陽直直地照著,悶熱的厲害,蟬一叫起來,便又有夏日的氛圍了。 睿王妃的肚子越發(fā)大了, 事情不能再拖。 夏風(fēng)養(yǎng)好了傷, 月楹關(guān)心道, “真沒事了?” “沒事,習(xí)武之人, 傷慣了?!?/br> 月楹垂下眼瞼,“你別怪我, 我……” “我沒怪姑娘?!毕娘L(fēng)打斷她道, “姑娘盡管去做想做的事情。” “你認同我?” “我覺得姑娘很勇敢?!彼@樣的人,一出生就被規(guī)定好了命運,她也習(xí)慣了不去抗爭, 認為做暗衛(wèi)就是她的使命, 忽然月楹跳出來,讓她看見了不一樣的可能。 她有時候也會想, 不做飛羽衛(wèi),自己是否也能像尋常女子一樣,著裙裝, 戴黃花。 “空有孤勇還是不夠。” 兩人閑聊著, 說話間已到了芝林堂。 她們打聽過了,邵然前幾日已經(jīng)回京。 “岳姑娘?”邵然見到月楹十分詫異,“您不是……” “我回到王府了?!痹麻赫Z氣輕松,卻是掩不住的失落 邵然示意里面說話,“為什么,是蕭世子找到你了嗎?” 顯然易見, 是的。 月楹向他恭敬鞠躬,“邵公子,我為他的魯莽,向您道歉?!鄙廴豢倸w是因她受了驚嚇,這聲道歉他該受的。 邵然冷哼了聲,“不見得吧,蕭世子下令時,清醒得很。”邵然眼神緊盯夏風(fēng),他記得那日這個女人也在場。 夏風(fēng)上前一步,“邵公子若還有氣,您盡管砍我?guī)椎冻鰵??!毕娘L(fēng)抽出柳葉刀,一副負荊請罪的模樣。 邵然一個文弱公子,哪見過這架勢,“快收起來,蕭世子做下的事,何故你們屬下承擔(dān)。”讓他對一個姑娘下手,他也不忍心。 月楹道,“邵公子,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何事?” “您知道北疆有一種噬母蠱嗎?” 邵然蹙眉,“那不是北疆禁術(shù)嗎?” “是,我在一位孕婦身上發(fā)現(xiàn)了噬母蠱,我需要將母蠱引出來?!?/br> “噬母蠱重現(xiàn)?”邵然訝然,噬母蠱已經(jīng)在二十年前消失,不想多年后在京城重遇,“岳姑娘是想做假蠱蟲?” 邵然一猜就猜到了月楹的想法。 “是,但我對蠱術(shù)所知,皆來源于書本,實在不確定自己動手做出的蠱蟲會是何種模樣。前幾次與公子談話,您似乎對蠱術(shù)頗有所得?” “算不上有所得,只是年少時去過北疆,在那里呆過幾個月,在制假蠱蟲這方面,邵某還是能幫得上忙?!焙θ说男M術(shù),一直為他們這些正醫(yī)道的人所不齒,邵然作為大夫,自然也不希望這種害人的蠱再次出現(xiàn)。 月楹笑起來,“如此甚好,不知幾日能好?” “三日足夠?!?/br> “那便多謝邵公子了。” “不必,鏟jian除惡,對于我們正統(tǒng)學(xué)醫(yī)之人,義不容辭?!?/br> 所謂制作假蠱蟲,便是先找一只蠱蟲,以速成之法將此蠱催熟,這樣制作出來的蠱蟲看上去擁有與有效用的蠱蟲差不離,其實沒有效果,唯一具有的功能是可以感受到母蠱。 邵然對噬母蠱的制作略知一二,這樣做出來的假蠱蟲,便會精準感受到噬母蠱的母蠱。 但距離還是有限制的,需要在十丈之內(nèi)才能起效。 月楹趁著幾日,做了一只癡情蠱的假蠱出來,癡情蠱的制作在那本奇貨居中買的書中,有詳細記載。 她仔細看過那本書,噬母蠱的制作過程,其實也有,但關(guān)鍵的幾步那一頁不知被誰撕走了。邵然所知,剛好填補了這一塊的空缺。 三日之后,兩只假蠱蟲都準備完畢。 “引魚的餌有了,可釣魚的勾呢?”睿王還是覺得計劃不夠完善,他一個愛妻如命的,若無事出府反而反常。 蕭沂朗聲道,“這簡單,我即刻修書一封給師父,他會放出消息在三日后講經(jīng)?!?/br> “了懷大師講經(jīng)?那可是十年難遇的盛事?。 鄙弦淮瘟藨汛髱熤v經(jīng),那場面空前絕后。 “師父早有打算,不過是將時間提前幾日而已。”了懷大師講經(jīng)一位難求,是京中眾人搶破了頭都想去的。 不為別的,只為沾一沾了懷大師的福運,他已年過百歲,仍舊身子硬朗,而且往年聽過他講經(jīng)之人,不是平步青云,就是順遂一生,即便是犯了大錯,也能保全一條性命。 “這動靜會不會太大?” “就是要大一些才好,如此一來,白青卉就不會起疑心。”一個能做到寧安伯夫人的女人,其心性與縝密,不可小覷。 接下來的事情如蕭沂所料,此消息一出,京中頓時沸騰起來,顯得所有的事情都不那么重要。 以寧安伯府的地位,是收不到名帖的,但蕭沂請君入甕加上白青卉胸有成竹,這名帖神不知鬼不覺送到了白青卉手中,她還以為是自己魅力不減。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