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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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婧璇早不想在這里呆了,她必須要通知那人這個消息,月楹的本事還真說不準(zhǔn)能看出些什么來,若真被發(fā)現(xiàn),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晚間,一個人影從角門溜了出去,乘著夜色來到一家紅門大戶的后門,將紙條放進了后門墻角那塊松動的磚石內(nèi)。 “姑娘,消息已經(jīng)送過去了?!?/br> “送到便好?!卑祖鸿彩菓?zhàn)戰(zhàn)兢兢等消息,她做這一切,已經(jīng)是豁出了全部,她不能讓此事出一丁點的差錯,否則她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她們?nèi)徊恢?,此時她們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被人所洞察。 “百四小姐身邊的丫鬟,去了寧安伯府。” “寧安伯府,白氏?” 蕭沂幾乎都快忘記自己這個姨媽了,自老寧安伯去世,白氏一直深居簡出,不曾與人深交,與他們睿王府更是沒有往來。 蕭沂大抵知道些往事,這位白姨媽與自己的母親似乎是不合的,只是母親不愿提起白家往事,他便也對這段往事知之甚少。 他也沒有多寧安伯府過多關(guān)注,現(xiàn)在想來,的確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譬如白青卉到了寧安伯身邊后,原本的寧安伯夫人便開始重病不起,任誰也不會覺得這是個巧合吧。 在寧安伯死后,新任的寧安伯竟然沒有對這個繼母做出任何的處置,反而對她極其尊重,比親生母親還要好。 “白氏的身后,應(yīng)該有一個蠱師?!痹麻旱?。 “寧安伯被蠱控制了?” “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否則解釋不通?!比绻麑幇膊侵辛诵M,那一切都合理起來。 而且,恐怕老寧安伯的死,也與白氏有點關(guān)系。 蕭沂找到父親,告訴他白氏就是幕后之人。白氏與白婧璇同為白家人,她作為姨媽,送點東西給兩位侄女再正常不過,誰會知道這東西里會藏了害人性命的蠱蟲呢? “白青卉!是她!這么多年,她竟然還沒有放棄嗎?” 月楹豎起耳朵,感覺老一輩的感情糾葛,似乎也挺復(fù)雜的。她拿了盤點心糕點,準(zhǔn)備聽故事。 蕭沂無奈一笑,“爹您仔細講講當(dāng)年的事吧。” 睿王長嘆一聲,“當(dāng)年……” 當(dāng)年白家從眾多女眷中挑出了白青程與白青卉兩個容貌才情都出眾的女兒,給當(dāng)時的寧安伯送去。 白青程卻在送往京城時逃了,眾人只知白青程逃了,其實白青卉也是一并逃了的。 不過白青卉比白青程多了個心眼,叫自己的丫鬟穿著自己的衣服代替她。 白青卉與白青程兩個獨身姑娘,沒做什么充足的準(zhǔn)備,一出門被騙光了銀子,幸好遇上了當(dāng)時微服的睿王。 彼時睿王被皇帝奪了兵權(quán),躊躇不展,白青程善解人意又活潑可愛,兩人很快墜入愛河。 然,白青卉也對這個救人的男子一見鐘情,而睿王眼里心里只有白青程,甚至對她提出的可以兩女共侍一夫的提議也視而不見。 白青卉一氣之下將兩人的下落通知了寧安伯,寧安伯立即派人來抓。 “白青卉那時只以為我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富家公子,只要程兒被寧安伯帶回去,我就沒辦法了?!?/br> 出乎白青卉意料的是,救人者竟然是當(dāng)今皇帝的堂弟,寧安伯也得賣他一個好。 “我與你娘成婚后她也有過糾纏,只是都被我擋了回去,后來她進了寧安伯府,我們之間就再無聯(lián)系。時隔多年,她到底圖什么?” 月楹咬了口松餅,視線落在蕭沂身上,“您在她最危難的時刻幫了她,就如同一個她得不到的珍寶,對于偏執(zhí)的人來說,得不到的東西,即便謀劃上十幾年,只要有機會,她便會動手?!?/br> 蕭沂聽出她在指桑罵槐,“楹楹,我與她不同?!?/br> “對我來說,你們是一種人?!痹麻阂会樢娧?。 “楹楹,你不能……” 睿王不耐煩打斷他們,“你們的事情以后再說,先把程兒的蠱給我解了。”什么時候不能談情說愛,非得這時候,這幫小年輕,真是沒有他們當(dāng)年干脆。 月楹手托著臉,“這事我們沒辦法,恐怕還得您來解決?” “需要我怎么做?” 月楹狡黠一笑,“您知道美男計嗎?” 睿王:“……不會是……” “沒錯,就是您想的那樣。寧安伯夫人既然對您下了癡情蠱,那母蠱多半在她身上,而她還不知道子蠱已經(jīng)被我封住,您盡可以裝作被她迷惑,趁機套出噬母蠱的母蠱所在?!?/br> 睿王滿頭黑線,這都什么事! 蕭沂忍俊不禁,“為了娘,您就忍忍吧?!币@么大把年紀(jì)去使美男計,也確實有點難為他了。 睿王頓了頓,把心一橫,“為了程兒,也只能這么做了?!?/br> 月楹心里給他點贊,瞬間覺得睿王的形象高大不少,比他兒子強一萬倍! “可是要如何接近白青卉呢?” 月楹道,“這您不用擔(dān)心,只要您出門,她會找機會來接近您的?!?/br> 白青卉應(yīng)該也想試試癡情蠱的威力,只不過睿王不出府,她也不能貿(mào)然進來,應(yīng)該一直沒有機會實驗癡情蠱的效果。 “白青卉狡猾,恐怕不會那么容易說出母蠱所在?!?/br> “我有辦法?!彼梢耘R時制作一只假蠱蟲出來,人找不到的東西,蠱可以。 假蠱蟲與母蠱蟲在一定距離內(nèi)可以互相感應(yīng),從而找到母蠱所在。 但這個方法,有一個弊端,就是她不能確定找到的蠱蟲是不是要找的噬母蠱的蠱蟲,只能判斷這人身上有沒有蠱,而且還有距離限制。 月楹有些懊惱,“要是能找到一個精通蠱術(shù)之人就好了。”她的辦法局限還是太多。 “宮中的太醫(yī)沒有擅蠱的?!?/br> 月楹忽然想起一個人,“或許有一個人可以?!?/br> “誰?” “芝林堂少主人,邵然?!痹麻号c他探討過醫(yī)術(shù),言語之間發(fā)現(xiàn)他對蠱術(shù)頗有所得。 “那快去請人來吧。”睿王迫不及待,全然沒有注意到兒子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 事關(guān)睿王妃,蕭沂即便不喜邵然,也不會在此刻意氣用事。 “找邵然可以,別透露是睿王府的事?!?/br> “為什么?”月楹不解。 蕭沂道,“之前,我險些砍下他的手?!?/br> “什么?!”月楹是真的被嚇到,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邵然被砍手之事估計與她逃跑之事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蕭沂,你真是病得不輕!”怎么可以這么不分黑白就去砍人家的手,月楹氣極,也不管睿王在場,自顧自跑回了浮槎院。 睿王不怪月楹無禮,反而埋怨起兒子來,“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哄哄。你腦袋是木頭做的嗎,要是耽擱了你娘的事,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蕭沂:“……”突然感覺自己不是親生的。 蕭沂被老父親一腳踹出門,睿王放言,解決不了事情就別認他這個爹了。 月楹回屋就插上了門栓,任憑蕭沂怎么敲門也不出來。 “楹楹,你開門?!?/br> 敲了許久還是無果,明露貓著身子出現(xiàn),她不過就算披件衣服出來上個茅房,怎么就回不了房了呢? 夜間涼風(fēng)一吹,還有些冷,她抖了抖身子。 蕭沂見狀,“楹楹,明露還在外面,你舍得她挨凍?” 月楹還是開了門,看見蕭沂得意洋洋的臉,就一陣不爽! 就知道拿她的心軟說事。 明露裹緊自己,側(cè)身鉆進屋,一頭悶進被子,她什么都聽不見。 蕭沂也沒辜負明露創(chuàng)造的條件,趁機將人打橫抱起回自己的屋子。 月楹掙扎著,“蕭沂,你放我下來?!?/br> “你可以喊得再大聲些,我不介意院里所有人出來看!” 月楹惱火更甚,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使勁了全身的力氣。 蕭沂任憑她咬,一路抱著回房,丟上了榻,“輕些咬,仔細牙疼?!?/br> 月楹松口,呸了兩聲,這人皮rou真硬,咬得她牙發(fā)酸。 “可出氣了?” “沒有!” 蕭沂扯下自己的腰帶,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來,右肩上鮮紅的牙印正往外留著血,足見她的用力。 “你做什么?”月楹往后退了退。 蕭沂把光潔的手臂送到她面前,“接著咬。” 自虐狂又上線了。 月楹推開他,“我對你的rou沒興趣,你自己記得吃藥?!痹麻簯岩墒遣皇巧洗螝馔卵獋侥X子還沒好,不應(yīng)該啊,這都過了十幾天了。 “不生氣了?” 他總是避重就輕。 月楹質(zhì)問,“蕭沂,我們之間的事,我不希望牽扯到旁人?!?/br> “叫不言,你又忘了?!?/br> 又開始不正常了,月楹順著他,“不言,邵然是無辜的。”要不是這人脈象沒什么問題,月楹真要懷疑他也被下蠱了。 蕭沂欺身上前,輕咬了下她的唇瓣,“我不想在你口中,再聽見他的名字。” “可是……邵然他……”蕭沂又吻上來。 月楹捂住嘴,還有完沒完了,能不能正常交談了? “行,我不說,我寫!”非得逼她大半夜連毛筆字嗎? 蕭沂眉眼含笑,又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我沒提你怎么還親?” “楹楹真乖,獎勵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