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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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楹再次說,“知道,我都記下了?!?/br> 月楹跟著劉太醫(yī)進(jìn)了殿,低眉順眼,眼中只有面前的幾尺地方。 只聽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道,“有勞劉卿?!?/br> “不敢,陛下安康,本就是微臣職責(zé)所在?!?/br> 皇帝也沒有多廢話,讓劉太醫(yī)直接開始。 月楹與劉太醫(yī)采用的是藥浴療法,皇帝褪去外袍,坐在浴桶里。 劉太醫(yī)適時給月楹使了個眼色,月楹帶上棉布口罩,悄悄點燃了安神香。 劉太醫(yī)也帶上口罩,“陛下,藥材中有安神的功效,您若感到困倦,盡管睡去?!?/br> 皇帝表示可以理解,端正地坐在浴桶中,不一會兒便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 月楹這才敢抬頭,皇帝安詳?shù)厮?,中年蓄須,眉眼依稀與睿王爺有些相似,不過睿王偏俊美,皇帝則是更威嚴(yán)。 劉太醫(yī)催促道,“快動手吧?!?/br> 月楹頷首,隨即拿出金針,刺其xue位,讓藥力能游走于皇帝全身。 “您看好了?!笔侵尾∫彩茄陲棧蕦m太危險,這樣喬裝打扮風(fēng)險太大,月楹將這套針法盡數(shù)教于劉太醫(yī),這樣便用不著她了。 月楹故意放緩的下針?biāo)俣?,劉太醫(yī)看得認(rèn)真,配合著月楹給他畫的xue位圖,大致能記住。 “丫頭,這針法教給我,不算背叛師門?”劉太醫(yī)也有顧慮。 月楹笑道,“哪有什么師門,醫(yī)術(shù)重在傳承,若有機會,要全天下的人都學(xué)會治病才好。那樣遇上急癥時,也不必因為等不到大夫而錯失了救治的機會?!?/br> “知道的人越多,就代表傳承下去的機會越大,會有更多人得到救治,何樂而不為?” 劉太醫(yī)聽罷,贊道,“岳丫頭有大胸懷?!奔偃绠惖囟?,他承認(rèn)做不到月楹這般無私。 月楹輕笑搖頭,這也不能怪他,囿于時代而已,做不到不藏私,也不能說不是好大夫。 皇帝這一覺睡得很舒爽,醒來時只覺渾身輕松,連帶著心情也好了不少,從前總覺得四肢有些無力,夜里批奏折批不了多久就手腕酸疼。 藥浴一泡這些毛病都沒了,皇帝大喜,當(dāng)即賞賜了劉太醫(yī)許多東西。 劉太醫(yī)不敢邀功,將大部分的東西都送給了月楹。 月楹看著眼前的一大堆賞賜,嘴角瘋狂上楊。 皇帝給的賞賜肯定值錢!這么多東西,怎么也值個幾千兩,抵那只汝窯花瓶綽綽有余。 也就是說,她能贖身了! 月楹興奮地跑去蕭沂的房里,“世子,我要贖身!” 蕭沂眼都未抬,“哦?攢夠銀子了?” “夠了!”月楹甩下一個包裹,“您看?!?/br> 蕭沂簡單翻了翻,一對瑪瑙玲瓏鐲,一套碧璽茶具,他隨意拿起一只茶碗,“這些東西,可抵不上價。” 什么? 月楹眼神產(chǎn)生懷疑,他到底識不識貨?。?/br> “這可是御賜之物!” 蕭沂笑起來,“正因為是御賜之物。” 他將手中的茶碗翻轉(zhuǎn),“你看,這是內(nèi)廷司的印記,御賜之物不能買賣,不能轉(zhuǎn)贈。劉太醫(yī)把東西送你其實是違規(guī)的,你小心藏著還好,拿出來示人,便是有罪了。” 哪里來的破規(guī)矩! 月楹忿忿,“世子不是在唬我吧?” “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明露?!?/br> 月楹垂眸斂去眼中神色,“奴婢告退?!彼е鴸|西,心頭苦悶,蕭沂真的不肯放人!她又不傻,自然知道御賜之物不能隨便送人,來這一出,是試探也是麻痹。 最好讓蕭沂覺得,她還懷揣著只要攢夠了銀子他就能放她走的錯覺。 第41章 逃跑預(yù)備金 春風(fēng)拂面, 楊柳依依。 皇帝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劉太醫(yī)已經(jīng)可以獨自cao作,月楹不必再去皇宮。 她背著藥箱,再次來到了瓊樓, 約定好的日子又來給姑娘們請平安脈。 “呦, 岳大夫來了, 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鄭mama見著她臉笑成了一朵花, 每一根細(xì)紋都在表示她的喜悅。 鄭mama親切地挽住她的胳膊,對著身旁小婢女頤指氣使, “還不快給岳大夫上茶, 點心也給擺上?!?/br> 月楹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您先別忙。”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況是歡場老鴇這么善于變臉的人。 “鄭mama有事相求?” 鄭mama笑起來, “哈哈, 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br> 鄭mama神秘兮兮地將手伸入袖中,摸索了半天摸出個小盒來。 月楹打眼一看, “這不是我送給晚玉的面霜嗎,怎么會在mama手中?” 鄭mama避而不答,只道, “這東西叫面霜嗎?” 姑娘們都是一樣的熬大夜, 其他姑娘都面有倦容,黑眼圈要蓋一層粉才遮得住,唯獨晚玉的氣色如常,而且皮膚還越來越好,白嫩細(xì)滑。 鄭mama好奇問她,晚玉便拿出了這小盒, 說都是它的功勞。鄭mama厚著臉皮將東西要了來,一上臉就知與尋常的膏子不同,雪白細(xì)膩的膏子,便是宮里娘娘用的貢品,也就是這樣了。 晚玉平時極其省儉,是斷然不會花重金去買這東西的,鄭mama細(xì)問之下才得知是月楹贈給她的。 而這東西是月楹自己做的。鄭mama瞬間計上心來。 這上好的膏子,能在上面做的文章可不少??! “我呀,想向岳大夫買這制膏的法子,至于這價錢嘛,好說?!编峬ama豪氣一甩手帕。 月楹卻搖頭。 鄭mama湊近,“怎么,岳大夫不肯賣?” “非是我不賣,而是這東西除了我,沒人能做出來?!弊雒嫠年P(guān)鍵一步是提純,要提純就必須有蒸餾器具,這東西若流傳了出去,她怕是不好解釋。 鄭mama腦筋轉(zhuǎn)得極快,“這有什么要緊,不賣方子,那便只賣膏子。這膏可有名字?” 月楹隨口道,“雪顏膏?!?/br> “雪顏膏,好名字。”鄭mama恭維了句,“meimei啊,這雪顏膏你能做多少,我便要多少?!?/br> 連岳大夫也不叫了,開始懷柔政策。 月楹一笑,“mama的意思是,只能賣您,不能賣其他人?” 鄭mama笑瞇瞇,拍了拍月楹的手背,“meimei冰雪聰明,有些話不必我說的太透吧?!?/br> 東西向來都是物以稀為貴,但只瓊樓的姑娘用這個,一個個姑娘都嫩得能掐出水,那鄭mama的財源不就滾滾來嘛。 若是所有的青樓姑娘都用上,那便顯不出她瓊樓姑娘的好了。 月楹微微瞇起眼,“那mama打算出多少銀子呢?” 鄭mama見她松口,喜上眉梢,“老jiejie我怎么也不會虧待你,這樣吧,便一盒十兩,如何?” “十兩?”月楹險些以為自己聽錯。 鄭mama聽著她語氣,“還嫌低嗎?meimei你也太會做生意了,十兩不低了。” 月楹被這高價震撼,鄭mama卻以為她在待估而沽。 鄭mama猶豫幾息,一擺手道,“算了算了,十二兩一盒,不能再高了。” 月楹飛快與她擊掌,“成交!” 她努力控制住內(nèi)心的喜悅,難怪大家都說化妝品行業(yè)暴利,原來是這個暴利法。 賣上一盒足以抵她一年的月例,若是賣上一百盒,那豈不是很快就能攢一大筆銀子? 真是打瞌睡來送枕頭。 她身份不能顯露于人前,做假路引,假官籍都需要銀子,有鄭mama這一筆意外之財,能讓她的很多問題都迎刃而解。 鄭mama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協(xié)議,添上價錢,“岳m(xù)eimei看看可有需要補充的?!?/br> 鄭mama干脆利落,也是個颯爽女子,難怪能撐起瓊樓。 月楹看過契約,合情合理,公平公正,沒有猶豫便簽了名。 兩人商量完了正事,鄭mama才讓姑娘們都下樓來。 晚玉是最先下來的,她見著月楹很高興,“每日見著的都是些附庸風(fēng)雅的東西,肚子里真材實料一句沒有?!?/br> 她隨意向她吐著苦水。 月楹詢問了下她的近況,“身子康健就好,那件事,有消息了嗎?”當(dāng)著外人的面,她不好問的太過詳細(xì)。 晚玉臉色沉下來,“沒有。”她問了許多達(dá)官貴人,都不曾見到過她弟弟。 月楹覺得她的方法可能有些不對,不該找貴人們問,除了貼身使用的人外,貴人們哪會記得自己家里新進(jìn)了什么小廝,什么丫鬟。 問主子反而不如管家。 月楹一語驚醒夢中人,晚玉恍然,“對呀!這些人哪會知道自己家里多了什么人。” 晚玉又重燃希望,“月楹真是我的福星?!?/br> 月楹笑道,“身份不同,思考的角度便不同?!彼茄诀?,而晚玉從前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找弟弟的重?fù)?dān)一直壓著她,讓她鉆了牛角尖。 月楹蹙眉,晚玉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很正常,如果弟弟一直找不到,她的心里壓力會越來越大,難保哪一日會承受不住,精神奔潰。 但她現(xiàn)在的精神支柱就是找弟弟,也不能讓她不要找,進(jìn)退兩難。 月楹只能給她開些緩解精神的藥,“你身子有些弱,需補一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