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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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家孫女如果為真,他可借著由頭退婚, 如果是假, 褚顏并未失去清白,他還可以演一出深情款款不負卿的戲碼。 可現(xiàn)在這一切,都讓這個蠢女人毀了! 梁向影尖聲道,“澈哥哥,我是在幫你啊,褚顏完好無損的回去了, 褚家不肯退婚怎么辦,我都是為了你著想??!” 蕭澈煩躁不已,倘使沒有收到已經(jīng)確定了呂家孫女是假的消息,他還能安慰自己。 幸好那證人已經(jīng)找到,如今這局面,呂家找回來的那位,即便是真的也只能是假的! 他得不到的,也不會讓老九輕易得到! “沒有褚顏,還有呂家那個小孫女呢!” 梁向影吵得他頭疼! “夠了!”蕭澈吼道。 梁向影眼淚立馬就蓄滿了眼眶,“澈哥哥,你從來都不兇我的?!?/br> 蕭澈忍著惱火,若非梁向影還有用,她早就是一具尸體了。蕭澈也不懂葉黎究竟看上了她哪一點,美貌的皮囊嗎? “影meimei,我并非這個意思。你莫要生氣,剛才一時情急?!笔挸旱暫逯?。撫上她臉頰,“打疼了嗎?我該死,真該死,怎么就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br> 說著裝模作樣打了自己幾巴掌,梁向影馬上就心疼了,抓住了他的手,“澈哥哥,我原諒你了,別打別打?!?/br> 蕭澈攬著人,直到哄著她高興了才離開,臨走前他說了句,“呂家的春宴,你就不別去了,上次葉府的事情影響太大,你還是避避風頭為好。” 呂家的春宴,就是為了將呂七娘介紹給眾人,讓大家都知道呂家的小孫女找回來了。春宴他都安排好了,絕不能出問題! 呂家與褚家兩府姻親,一家愁云慘淡,一家喜氣洋洋,何其諷刺。 蕭澈走后,丫鬟如兒拿來冰塊,“姑娘,敷敷臉吧,五殿下下手也太重了!” 梁向影接過冰袋,捂著臉,勾唇笑起來,“不,這一巴掌,很值得。” 她愛蕭澈,也知道蕭澈最愛的不是她,是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如今她名聲盡毀,蕭澈娶她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褚顏御賜的五皇子妃,背后又有呂家。蕭澈以為幾句好話就能讓她相信皇后的寶座是她的?她沒那么蠢。 褚顏是對她最有威脅的一個人,所以,她必須除掉,能配的上蕭澈的,只有她。 褚顏清白被毀,就算蕭澈想后悔,梁妃也不會同意,京城里適齡的沒幾個,而她是最合適的,想到這里,梁向影低低地笑起來,這一巴掌,簡直太值了! —— “南興侯府那位,聽說投河了。”明露嘆道。 月楹追問,“救上來了嗎?” “救回來了,但有什么用呢,好好的姑娘,一輩子都毀了。” 月楹道,“她才十幾歲,一輩子才剛剛開始,發(fā)生了那般事,又不是她的錯?!?/br> “這話有理?!?/br> 有理卻堵不住眾人的悠悠之口,在這清白比命重的時代,褚顏一個小女子怎能承受得了閑言碎語。 月楹也只能在內(nèi)心嘆幾聲可惜。 “那幾個糟蹋人的蟊賊還沒抓住,這幾日亂哄哄的,飛羽衛(wèi)在到處尋人,還是少上街為妙?!憋w羽衛(wèi)的一個都衛(wèi)是褚家的人。 “飛羽衛(wèi)?是街上那些穿著黑衣的人?”月楹上街時見過幾回,路上人遇見了這些人都避之不及。 她沒瞧出什么不同來,有一回直愣愣站在路邊,還是一個大嬸拉了她一把,說不要惹這些煞神。 “是,飛羽衛(wèi)身上都有一塊令牌,見著有這令牌的人,記得躲遠點。”明露抬手就畫了令牌在紙上。 月楹看清圖案,倒吸了一口涼氣,怎么與凌風的那塊令牌這么像! 明露已經(jīng)開始給她科普飛羽衛(wèi)的種種事跡,飛羽衛(wèi)是皇家親衛(wèi),擁有大雍最大的情報網(wǎng),無人知他們會在哪里一但出現(xiàn),便意味著有大事發(fā)生。 “尤其是那個指揮使,非常神秘,聽聞除了皇上,誰也不知其身份?!?/br> 月楹腦中天人交戰(zhàn),如果凌風是飛羽衛(wèi),蕭沂又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卻還是說凌風是他的屬下,那蕭沂豈不也是? 蕭沂無官無職卻時常受皇帝召見,這本就不合常理,還有燕風也是見到那塊令牌才有反應(yīng)。 那蕭沂的身份豈不就是…… 月楹不能細想,只有圣上知道的事情能被她那么容易猜出來?還是說,蕭沂只是以為沒有與她一個丫鬟保密的必要? 這夜月楹沒有睡好,她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路邊的人,還是不能亂撿! 立春到,枯黃的樹枝抽出新芽,小草頑強地從地底下探出頭來。 這七天,羅致日日都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吃不好睡不好,祈求著日子快過去,又擔憂那姑娘是否在說大話。 等到第五日,干脆般到了秋暉堂旁邊住著,第六日在客棧輾轉(zhuǎn)反側(cè),還是忍不住進了醫(yī)館。 羅致進門也不找人看診,左顧右盼的。 秋暉堂的小大夫看他舉止奇怪,上前問了句,“公子有何事?” 羅致不好意思笑笑,伸著頭看了看別處,“小兄弟,你家醫(yī)館,有女大夫嗎?” 小大夫道,“我家醫(yī)館都是男大夫,沒有女大夫的。” 羅致聞言,傻了! 他撓了撓后腦勺,難不成那日聽錯了?不是秋暉堂,是春暉堂?還是秋寧堂? 羅致不解,又問,“那小兄弟可知,誰家的醫(yī)館有女大夫啊?” 小大夫笑了,“這方圓百里的醫(yī)館就沒有我不知道的,沒聽說過誰家有女大夫啊?!?/br> 羅致急了,“這……這不可能?。侩y道那姑娘騙我!”羅致的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就說,那姑娘年紀輕輕,怎會有把握治他這名醫(yī)都治不好的病。 他垂著頭,認定被人戲耍,步履沉重地一步一步往外挪。 小大夫見他由喜轉(zhuǎn)悲,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大概猜到這位公子是來尋人的,女大夫?難道他說的是岳姑娘? “公子留步,您要找的那位女大夫,可是姓岳?” 羅致驀地抬臉,眼中重燃希望,握住了小大夫的手,“對,對,就是岳姑娘!” 小大夫笑起來,“岳姑娘不是我們這里的大夫,她與我?guī)煾甘呛糜?,她來的日子不定,要找她有點困難?!?/br> 羅致定了定心神,“岳姑娘讓我明日來尋,我有些著急,想先來問問?!?/br> “公子找岳姑娘看?。俊?/br> “是?!?/br> 小大夫心中有數(shù),這位公子應(yīng)是不信任岳姑娘的醫(yī)術(shù),他道,“您不必擔心,岳姑娘的醫(yī)術(shù)啊,可是我?guī)煾付假澆唤^口的,她說能治,就一定能治?!?/br> 有他這句話,羅致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當天晚上睡了這連日來的第一個好覺,一夜無夢。 睿王府,月楹清點好東西,尤其是剛打造好的手術(shù)刀,她本還擔心這里的煉鋼技術(shù)效率不高,誰料做出的手術(shù)刀與現(xiàn)代的也差不離。 月楹又想到了那位穿越的先賢,這位同鄉(xiāng)研究出來的東西,真的幫她解決了很多麻煩。 她背著藥箱出門,門口卻已經(jīng)廳號了馬車。 駕車的人是燕風,里面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修長如玉的手挑起車簾,顯露出美人的半張臉來,“上來?!?/br> 月楹抱著藥箱乖乖上車。 馬車上溫暖舒適,車墊都是錦緞細棉,角落處點著炭盆,溫了一壺茶。 車廂很大,行走起來卻并不搖晃,蕭沂的邊上,擺了一個棋盤,上面零星有些黑白。 “世子要與奴婢一同去?” 蕭沂指尖夾著一枚白子,云淡風輕道,“不行嗎?” 月楹想拒絕卻找不到理由,“行!” “坐這兒?!笔捯侍Я颂掳?。 月楹挪過去,看著棋盤上漸漸成型的棋譜,這是又要choucha? 蕭沂指尖輕嗑在棋盤上,“眼熟嗎?” 月楹點點頭,這局棋她在棋譜上見過。 “繼續(xù)?!笔捯蕦⑵搴t移到她面前,“不許有錯。” 這就開始了?不給點課前復(fù)習時間嗎? 比她上高中的英語老師還要嚴格,好歹她老師會在聽寫的時候讓他們再多看幾遍。 月楹指尖暗暗用力,似乎試圖捏碎棋子,課前沒有復(fù)習的下場就是,聽寫不及格。 “這就是你打的譜?”蕭沂語調(diào)清揚。 月楹抿抿唇,“可能……可能……有那么一兩處錯誤?!?/br> “一兩處?” “那就……三四處?” 蕭沂哭笑不得,起碼有七八處。 她低垂著頭,乖乖聽訓(xùn),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從蕭沂的視線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她的耳后,他清晰地看到了,潔白肌膚上的一點殷紅。 她一側(cè)頭,小紅痣跳躍了下,似在訴說不服。 蕭沂眸光幽深。 月楹悄聲問,粉嫩的唇瓣一開一合,“能再給一次機會嗎?” 他咽了咽口水,“可以?!?/br> “多謝世子!”她笑起來,杏眸彎成月牙。 下棋下得多了,便能看出下棋者的意圖,打譜也是同樣的道理。 棋局是一個整體,有一步錯就可能步步錯。她已經(jīng)想起來是哪一步出錯,改的時候也不難。 “好了!”她激動地邀功,笑得很甜。 蕭沂瞥了眼棋盤,“用時太長,還能再快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