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懷了她的崽!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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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栩氣不過,還要說些什么,被吳犀一把拉住,輕聲道:“阿栩,算了,咱們走吧?!?/br> “憑什么是我們走?” 殷環(huán)在倒是干脆利落地甩手離去:“哎呀走吧走吧,宮主不在,我可不想招惹這瘋子?!?/br> 許如楓也連忙跟上,秦?zé)钭罱膊恢芰硕啻蟮拇碳?,逮誰咬誰,她們還是少靠近為妙。 于是沒一會兒,在場幾個裊娜倩影消失得一干二凈。 少年一言不發(fā),緩緩走上前,望著遠(yuǎn)處仿佛裹了層云雨的巫山之巔,雙手漸漸攢握成拳。 靜默良久,他復(fù)又松開五指,斂下陰鷙雙眸,徑直轉(zhuǎn)身離開了。 * 巫山山頂 金籠里殘留著云雨過后的余韻,遲歡懶懶窩在床上,像蛇一樣纏著身旁男子,嘻嘻嬌笑道: “玉玉,沒想到你平日看起來冷若冰霜,真正行事時卻那樣厲害,果然是天賦異稟~” 纖纖玉指輕輕撫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再往上便是一張雙眸緊閉的臉。 此刻他手腕被反綁在金籠上,墨發(fā)凌亂,頰側(cè)尚且留著些許殘紅,一副被糟?!酢鹾蟮膮捠罓?。 遲歡癡癡看著他的面容,即便到了如此地步,她依舊有種從不曾擁有他的錯覺。 到底還是他的光環(huán)太大了。 即使時至今日,每每想起當(dāng)年初見時那清絕白衣,冰凌眉眼,亦如夢幻般攝人。 他注定是她的白月光啊…… 如同高不可攀的明月,清冷,孤寒,不盡真實(shí)。 遲歡想到這里,不由得又往他身邊挪了挪,雙手圈緊他腰身,自顧自膩聲表白: “玉玉,我好愛你啊……” 她說著情不自禁舔了下他薄唇,就像偷吃般小心翼翼,頓時覺得美味極了。 男人眉心極快地蹙了下,很快又消失無蹤,依舊閉著眼睛面無表情。 遲歡失落地哼了聲,在他身上翻來滾去,找了個合適的角度,將臉埋在他頸窩里,放肆嗅著他身上的淡香。 “玉玉,我的腰好酸呀,下次你主動點(diǎn)好不好?” 遲歡委屈地嘟囔著,這一個月來,都是她靠激/情維系,雖然每次都把他撩撥得烙鐵,但他偏就能巋然不動,明明燙如烈火,目色卻是那般深寒沉冷,仿佛凝聚著無盡仇恨,又仿佛苦苦壓抑著什么。 無論如何引.誘,他愣是可以做到無動于衷,害得她只能自力更生,努力耕耘,若非身體實(shí)實(shí)在在的觸感,她都快以為一切只是她的幻覺而已。 如斯可怕的定力。 “玉玉啊,反正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還裝什么矜持,你總是不配合,人家很累的?!?/br> “哼,你也不怕把自己憋壞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遲歡自個兒嘀嘀咕咕半晌,沒能得到半句回應(yīng)。 她沒好氣地撇撇嘴,悄摸湊近他耳邊,輕輕咬住他敏/感的耳廓。 承玉呼吸果然加重些許,遲歡得意了,再接再厲。 她最喜歡他這個的模樣了,喉嚨里壓抑著難耐的低/喘,性感得她渾身都酥/軟下來。 也只有這種時候,遲歡才能忽視他冰冷的寒眸,真真切切有那么一絲滿足感。 “水?!?/br> 只見那人側(cè)首一偏,口中沙啞吐出一字。 遲歡先是一愣,而后十分高興道:“玉玉你想喝水啦,我這就去給你拿!” 說著便一躍跳下床,“噔噔噔”拿了個酒壺過來。 “玉玉,我沒準(zhǔn)備水,這是用晨露釀的醉花香,我喂你喝點(diǎn)吧。” 遲歡介紹完直接無視他的拒絕,自己悶了一口后低下頭嘴對嘴喂他。 承玉下意識偏首躲避,卻被她強(qiáng)硬得掰過臉,好生糾纏一通,終是把美酒給他“喂”了進(jìn)去。 遲歡瞅著他那微張的緋紅薄唇,頓時心癢難耐,又開始各種磨他,欲行不/軌之事。 “玉玉,我們來玩兒點(diǎn)不一樣的好不好?” 遲歡笑著擦拭他薄唇,想到更刺激的玩兒法。 之前光顧著強(qiáng)/迫他,如今卻是該好好攻心了。 比起蠻橫的占/有,她現(xiàn)在更想看他情難自禁,跌落神壇的樣子,再也維持不了這高冷的面具。 她想要他徹徹底底屬于她,從身至心,逃無可逃。 說干就干,于是遲歡開始孜孜不倦,運(yùn)行玉女神功。 籠中紅燭搖曳,光景正好; 籠外長夜漫漫,似無盡頭。 第26章 喜得崽 距遲歡定下議和書的那一日開始,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了。 仙門那邊一連數(shù)次派人來訪,說是合約已至,請合歡宮遵守承諾,交出他們的承玉仙尊。 然而合歡宮怎么可能理會這種天真的要求,她們宮主至今都沒出過巫山呢,還想讓把人還回去?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由于合歡宮屢次裝聾作啞,玄門這回派出了仙尊坐下大弟子,宋襄。 宋襄一進(jìn)門便見到一屋子花枝招展的女人,她們分別坐在高椅上,望著他掩嘴直笑: “喲,這不是傳說中的純陽之子嗎,怎么也有空拜訪我合歡宮了?” 宋襄面色一滯,拿出一份議和書正氣凜然道:“貴宮主與我派早有約定,如今三月已過,還望貴宮主依約歸還師尊?!?/br> 戚栩冷嗤一聲,當(dāng)場就要將那合約擊碎,幸而宋襄反應(yīng)敏捷,一個旋身后退些許。 “這便是合歡宮的待客之道么?”宋襄劍眉緊皺。 也不知師尊現(xiàn)下如何,傳聞師尊慘遭女魔頭玷/污,倘若遲歡當(dāng)真那般言而無信,那師尊他…… 宋襄不敢再想下去,只覺渾身冷汗,既憤恨又羞/恥。 “你們算什么客人,吃了我合歡宮那么多靈石靈獸,現(xiàn)在還好意思上門要人?” 戚栩老早就對給仙門靈石不滿了,她們合歡宮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 “識相的趕快滾,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栩,別這么粗魯嘛,”殷環(huán)在嬌俏一笑:“哥哥若不想走,留下來陪我們姐妹玩兒也是極好的,畢竟這年頭,純陽之體可不多見了呢?!?/br> “小殷子這話說得不錯,說起來本殿還沒嘗過純陽之子的滋味兒……”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把宋襄調(diào)侃得俊臉通紅,再不欲待下去,忿然轉(zhuǎn)身,眨眼便沒了蹤影。 戚栩瞧著那消失的人影,不屑哼了聲:“呵,跑得倒是挺快,比起承玉君差太遠(yuǎn)了?!?/br> 許如楓聞言挑眉:“你以為誰都能同承玉君那等人物相提并論?” 殷環(huán)在微微瞇眼:“我發(fā)現(xiàn)你倆可真是那位承玉仙尊的堅實(shí)擁護(hù)者,話說,他真有那么好看?” 許如楓老神在在:“絕美不可方物?!?/br> 殷環(huán)在一臉不信:“比楚霄還美?” 戚栩豎起根手指頭:“勝其萬倍不止?!?/br> 殷環(huán)在目光默默轉(zhuǎn)向一旁的伍十歆,只見她稍稍咳嗽兩聲,道:“小殷子,承玉君的風(fēng)華委實(shí)用言語表達(dá)不出來,待你見過一次就知道了。” 她這么一說,殷環(huán)在愈發(fā)好奇,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 金籠里 遲歡如同食人精魄的妖女,一臉饜足地躺在承玉臂彎里。 玉女功法效用極好,遲歡心滿意足,忍不住用言語刺激身旁之人: “玉玉,我們都努力這么久了,你說你會不會有崽崽……以后你給我生一窩崽崽好不好?” 就世間規(guī)律而言,男人生子實(shí)屬異聞,但遲歡偏不信這個邪,她就不愿意生孩子,生崽那么痛,她才不干呢。 為著這個緣故,她已經(jīng)同自個兒老娘絕交五十多年了,說是沒有乖崽崽她們娘倆今生就老死不相往來! 沒辦法,遲歡只能勤修玉女功法,因?yàn)橛衽Ψǖ淖罡邔樱阌蓄嵉龟庩?、令男人生子的奇效?/br> 雖然這么多年都沒實(shí)現(xiàn)過就是了。 但不知為何,她隱約覺得承玉同其他人都不一樣,連著以往難以突破的最高功法,也變得不是那么遙不可及。 與她不同的是,承玉仿佛置身暗無天日的地獄中。 這幾月以來,她不分晝夜地折磨著他,直直碾碎他傲骨,摧毀他心神,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而他也從未想過自己的意志竟會如此脆弱,在虛幻與現(xiàn)實(shí)中苦苦掙扎,任由她哄騙,直至如她所愿。 “唉……” 隨著一聲嘆息,遲歡不再調(diào)笑,竟是翻身而起,慢條斯理整好自己衣衫。 承玉無聲輕喘,面色早已由薄紅轉(zhuǎn)為深不可測的沉冷。 “咻”地一聲,束縛他手腕的繩索盡數(shù)消失,只見方才還與他溫存的女人素手一揮,將“無塵”丟還給他: “穿上吧,承玉君?!?/br> 承玉遽然抬眉,額心動了動,燭光點(diǎn)點(diǎn),卻照不進(jìn)他深黑瞳眸。 遲歡已然穿戴完畢,瞧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不由勾唇媚笑: “你這樣看我做什么,本宮可是信守承諾之人,三月期限已至,本宮決定放承玉君回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