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懷了她的崽!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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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歡瞇了瞇眼,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雖然她心疼美人,但更喜歡征服美人,尤其是承玉這種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冰美人。 這次逃跑事件給她的傷害太大了,不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都對不起自己這些天的提心吊膽。 她現(xiàn)在就想看他頂著那張謫仙似的臉,卻不得不屈服于她身下的模樣。 “怎么,不愿意?” 遲歡見他遲遲不動,不由挑挑眉,面上笑意不減:“承玉君最好想想你那可憐的師父,眾所周知我合歡宮的刑罰享譽魔道,多的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br> 她話音剛落,承玉忽而捂住胸口,眉心跟著一蹙,似是忍耐著什么一般,終歸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遲歡嘴角弧度愈深,眼神也不自覺迷離起來。 他儀態(tài)姿容本就好看,這樣負(fù)傷而行,倒頗有些西子捧心的味道,別有一番破碎美感。 遲歡瞧著他那模樣,差點又把持不住,但她現(xiàn)在必須忍住,絕對不能心疼心軟,不然這些天都白擔(dān)驚受怕了。 她這樣想著,面色復(fù)又清明幾分,一雙桃花眼斜睨向他,端是媚波流轉(zhuǎn)。 “過來替本宮更衣?!边t歡懶懶坐起身,噙笑吩咐道。 承玉斂了斂眉,一言不發(fā)走至榻邊,微微傾身,竹節(jié)般分明的指骨覆上她腰間細絲。 隨著他的靠近,鼻尖冷香愈發(fā)惑人,遲歡到底沒頂住深吸一口,整個人都飄然起來。 他身上的味道簡直是她的迷魂藥,時時刻刻都勾/引著她,若非如此,這次恐怕也沒那么容易找到他的藏身之地,畢竟當(dāng)時承玉只在暗處靜觀時變,并未即刻上鉤。 “抱我?!?/br> 待衣衫落地,遲歡便伸出雙手,不客氣地對他下達命令。 此刻她身上只剩了件垮到一半的薄紗,細腰盈盈,光看著便叫人耳紅心跳。 承玉微微抿唇,彎身將人打橫抱起,而后站直了身子。 遲歡順勢摟住他脖頸,尖俏的下巴朝斜對面揚了揚: “去那邊?!?/br> 承玉依言轉(zhuǎn)身,前方入目是一張極為寬闊的圓床,正挨著金籠邊上,外頭便是云霧繚繞的山景,倘若從云端俯瞰,會發(fā)現(xiàn)山頂上赫然矗立著一個圓柱狀的金籠,如同巨人的王冠,金光閃閃,自成一道獨特風(fēng)景。 “怎么樣,本宮為你打造的金籠如何呀?”遲歡見他目光落在金籠上,故意勾著他青絲問道。 回答她的卻是一片沉默。仙人低眉斂目,額心輕攏,似有隱忍,更多的還是漠然。 遲歡嗤笑一聲,赤足跳上床,靠著玉枕斜躺下: “把衣服脫了,自己上來,” 承玉身形一僵,半晌并未有動作。 “這就是你伺候人的態(tài)度?”遲歡細眉高挑,眼角暈開一抹挑釁似的謔笑,轉(zhuǎn)瞬卻對上一雙極為深靜的眸。 他就那般無聲地看著她,微波淺淡,流光縹緲,剎那間仿佛遠去千里,又豈是掌中之物。 遲歡陡然怔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臉色突然變得有點難看,連語氣也不大耐煩: “本宮耐心有限,你若再這般自視清高扭扭捏捏,可別怪本宮心狠手辣,想來老頭那身子骨,應(yīng)當(dāng)撐不過幾回酷刑吧。” 承玉額心凝蹙片刻,忽而廣袖一揮,下一刻“無塵”白裳飄然落地。 只見仙人墨絲盡散,里衣領(lǐng)口半敞,露出深凹的鎖骨和大片白皙肌膚,看得遲歡那叫一個心旌搖曳,恨不得親自上手給他扒個干凈。 而事實上,她也的確打算這么干。 她低估了美人對自己的吸引力,慢慢玩弄是等不及了,先讓她解解饞再說! 于是,某人“嗷”地一聲撲過去,抱著他在床上滾了幾圈,二話不說埋頭鉆進他頸窩各種蹭,末了不忘深吸一口氣: “嗯~真香!” 承玉不動聲色將臉偏向一邊,緩緩閉上雙眸。 可遲歡偏不讓他如愿,抵著他高挺的鼻梁大喝一聲:“睜眼!” 見對方半天沒動靜,遲歡索性上口,順著他臉頰一路親咬,好似真要將他拆吞入腹一般。 無論承玉多想忽視這一切,卻終究抵擋不住身上那侵略的氣息,他遽然睜開雙眸,剎那間寒光乍現(xiàn),如星夜般深邃幽然。 遲歡見狀冷冷一笑,趾高氣昂坐在他身上,手心與他十指交纏: “呵,本宮知道你看不上我,可那又如何,哪怕你再清高、再不樂意,今夜也只能淪為我的玩/物!” 承玉眼睫輕輕一動,又很快斂向一邊。 遲歡心里邊憋著一股氣,最見不得他這副風(fēng)輕云淡不搭不理的模樣,開始口不擇言: “你有什么可傲氣的,你不想同我雙.修,我便偏要強占你,把你調(diào).訓(xùn)成我的爐.鼎,以后日日供我褻.玩,想何時要你就何時要你,看你還裝不裝高冷?!?/br> 承玉眸色比方才更為危險,喉嚨沉沉吐出兩字: “無恥。” 遲歡毫不客氣堵上他薄唇,勾著他舌尖戲弄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氣喘吁吁方才松口: “無恥又怎么了,你倒是高不可攀的月亮,可你偏偏就失身于我這樣的無恥之徒,只能在我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遲歡貼著他透亮緋唇舍不得移開,仔細捕捉他微促的喘息…… 委實太性感了,等會兒她一定得想辦法逼他呻.吟出聲,這么清冷的嗓子,墮落時該有多美妙??! 她已經(jīng)能想象到那刺激的場景了。 “遲歡,你最好殺了我,否則,他日你必將死無葬身之地?!?/br> “我怎么舍得殺你呢,”遲歡笑得流里流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 “本宮警告你,你休想一死了之,你師父的小命還在本宮手里呢。” 遲歡無不惡劣地威脅,她原本也不想這么羞辱他,畢竟他是她夢寐以求的白月光,自帶濾鏡光環(huán),可他竟一心想著逃跑,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就別怪她手段下流了。 “唔……”遲歡嘴角忽而一痛,一不留神居然被他咬破一塊皮。 她嗤笑著咬了回去:“呵呵,本宮就喜歡你這么野的?!?/br> 說完她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捆繩索,三下五除二將他雙腕一邊一處綁了起來,承玉這才發(fā)現(xiàn)籠子頂上垂釣著許多鉤鎖,甚至還有形態(tài)各異的秋千…… 遲歡搓了搓爪子,頗有些急切地拉扯著他單薄衣襟,哼哧哼哧了半晌,屋子里衣物亂成一團。 “呼……”她深吁一口氣,瞇眸看著那冰玉般的色澤,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玉玉,你真的太美了……” 遲歡終究沒頂住,抱著他窄腰感慨:“唉,你就是禍亂世間的妖精,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種?!?/br> “你知道嗎,以前我娘同我說過,最高段位的妖精往往不是風(fēng)情萬種妖嬈嫵媚之輩,反而圣潔得跟朵蓮花似的,看上去端莊冷淡,實則勾人得緊,玉玉,你便屬于這種類型,幸好落在了我手里,否則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糟蹋呢?!?/br> “閉……嘴?!?/br> 承玉并不想聽她胡言亂語,然而時至今日,他只怕……在劫難逃。 “我憑什么閉嘴,”遲歡稍微清醒一點,又開始惡劣起來,手指在他腰腹處流連,面上葷態(tài)畢顯: “我倒是很期待呢,希望待會兒你也能這么硬氣?!?/br> …… 外頭日漸西斜,夜幕將落,金籠里隱約現(xiàn)出些許亮光。 燈火闌珊,忽明忽暗。 風(fēng)聲夾雜著銀鈴般的笑吟,飄飄蕩蕩彌散開來,惹得花草樹木都低了頭,藏進周圍雨霧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間金籠內(nèi)流光乍現(xiàn)。 剎那無情道散,此后徒留欲壑難填…… 第25章 如斯可怕的定力 巫山腳下,吳犀等人聚坐一團,仰頭望著云霧繚繞的山景,興致勃勃地圍一起閑聊: “嘖嘖嘖,這都一個多月了,宮主愣是沒下來過一次?!逼蓁驌u扇瞟了上方一眼,意味不明感慨道。 殷環(huán)在本來正磕著瓜子兒,聞言咯笑兩聲:“早著呢,這才哪兒到哪兒。” “就是,如此絕色美人,宮主只怕片刻都舍不得離開呢?!?/br> “嘶,咱宮主這般勇猛,承玉君那身子骨受得住嘛?!?/br> 聽聞這話,幾人臉色瞬間曖昧起來,一個個興趣盎然,聊天一點兒也不遮掩:“這你們就多慮了,依我看,承玉君且有料著呢!” “此話當(dāng)真,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 “你且看他雙肩昂闊,腿長腰窄,分明是極為賞心悅目的身材,再看那鼻根高挺,十指修長,只怕欲念不比宮主少?!?/br> 伍十歆聽完連連搖頭:“怎么可能,承玉君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哪里跟‘欲/望’二字扯得上關(guān)系。” 她完全想象不出承玉君與人雙修時的樣子,實在是他長得太仙了,真真令人不忍褻瀆。 “怎么扯不上關(guān)系?”許如楓挑眉:“宮主的手段你們又不是沒見識過,以前那些男人哪個不臣服在宮主裙裾之下?只是……” “你們猜宮主這回的興致能持續(xù)多久?” “這個……”殷環(huán)在想了想:“話說當(dāng)年楚霄君也才寵幸了兩個多月,承玉君嘛……或許能撐到三個月吧?!?/br> “什么呀,那楚霄跟承玉君就不是一個段位的,”戚栩不假思索反駁:“怎么著也得玩兒個三年五載吧。” 許如楓笑瞇瞇:“三年五載有些夸張了,咱宮主是出了名的喜新厭舊,新鮮勁兒過去了也就沒意思了?!?/br> 伍十歆不由嘆息一聲:“這么想想承玉君還挺可憐的,好好一仙尊被宮主玩膩后始亂終棄,未免也太慘了?!?/br> “轟……” 忽然距她們不遠的大樹“砰”地一下四分五裂,嚇了幾人一跳,紛紛站起身,怒目望向來人: “秦?zé)?,你又發(fā)什么瘋?” 戚栩忍無可忍,這些天秦?zé)顣r不時便亂施法,頂著張面無表情地俊臉,誰的命令也不聽,不知搞了多少破壞,那可都是她崇商殿殿錢??! 少年一襲暗墨黑衣,英姿俊朗,筆直站在不遠處,絲毫沒有回她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