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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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覺得韓清姑娘這般不矯揉造作的行事作風(fēng),格外可愛。 燕挽亭猛地偏頭看著夏秋瀲,狹長的鳳眸一瞇,抿唇輕輕哼了一聲。 可愛?我看她分明就是輕佻頑劣。 說完見夏秋瀲還看著樓下的韓清,臉上還隱約可見一抹輕笑,臉色一僵,便又重重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夏秋瀲轉(zhuǎn)頭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疑惑的問道。 殿下要去何處。 送她走。 燕挽亭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管她是什么小師叔,先把她送走才是,送的越遠(yuǎn)越好,最好讓她永遠(yuǎn)別來華清宮。 燕挽亭眉頭緊蹙,師叔還不知什么時(shí)候還接走韓清,她還不如自己親自將人送進(jìn)谷中去。 師祖逃命的功夫韓清盡得真?zhèn)?,她若是要跑起來,就像只山林中的猴子,莫說燕挽亭,恐怕就連鳳游的輕功怕是都追不上她。 況且她舉止又這般輕佻,還不通禮數(shù),回華清宮的路上她就一直覬覦秋瀲,若是讓她留在此,說不定一趁燕挽亭不在,就偷偷溜進(jìn)楓林閣。 秋瀲身子?jì)扇?,如何反抗的了,若是讓韓清占了便宜去..... 燕挽亭越想,越覺得不能將韓清留在此,一下樓,就將趴在韓清肩頭的玥兒一把抱下,交給了身后的一個(gè)侍女,吩咐她將玥兒送上樓去給夏秋瀲照顧。 她微微皺著眉頭,用衣袖擦了擦玥兒額頭的汗,柔聲與她說道。 玥兒,你玩了許久了,瞧你滿頭大汗,一會(huì)就要用晚膳了,先去找秋瀲jiejie。 清jiejie,你明日還會(huì)來找我玩嗎。 玥兒被侍女抱著,依依不舍的看著韓清,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要閃出淚花了。 自然要來,明日我就來找玥兒玩。 韓清笑嘻嘻的湊了過來,神秘的眨了眨眼,兩手空空的在玥兒面前晃了晃,可一眨眼的功夫,她手上就多了一根晶瑩剔透的玉笛。 哇。 逗的玥兒一邊鼓掌一邊崇拜大叫。 清jiejie好棒,清jiejie好厲害。 燕挽亭看著韓清手上那熟悉的玉笛,眉頭緊皺的低頭往腰間看去。 果然,在她沒有絲毫察覺之下,韓清就輕而易舉的把玉笛偷走了。 韓清臉上還貼著那滑稽的胡子,把玉笛遞給玥兒,還偏頭得意的向燕玩亭吐舌頭做了個(gè)鬼臉。 乖啦,這個(gè)送給小玥兒,明天jiejie再來找你玩。 被挑釁了的燕挽亭并未當(dāng)場發(fā)怒,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玥兒手中的玉笛,轉(zhuǎn)頭看著一臉嘚瑟的韓清,唇角輕輕一挑,負(fù)手道。 小麥,帶上這位小師叔一起,本宮送你們回谷。 燕挽亭在前牽著小麥,韓清在中間,阿素則是跟在她身后。 一行人進(jìn)了通往天機(jī)谷的暗道。 韓清似乎有些怕阿素,走在阿素身前時(shí),不時(shí)的回頭偷看阿素一樣,還時(shí)不時(shí)的伸手摸一摸背,小聲嘀咕著。 別偷襲我阿。 顯然阿素此前的那一劍,的確讓她受驚了。 暗道里兩旁隔著不遠(yuǎn)墻上就掛著火把,盡管如此,暗道中仍是昏暗,只能勉強(qiáng)看清腳下的路。 燕挽亭牽著小麥走的極快,而在阿素銳利雙眸的緊盯之下,韓清的步伐時(shí)快時(shí)慢,不一會(huì)就落了下來。 直到看不到燕挽亭的聲影。 好不容易走到一處分岔口,韓清停住了,兩個(gè)洞口長的一模一樣,她走過去嗅了嗅氣味,果斷選擇了偏左的洞口。 韓姑娘,你選錯(cuò)路了。 阿素抱著長劍,站在她身后,在昏暗的燈光下,她銳利的雙眸就像是盯著獵物的狼。 韓清轉(zhuǎn)頭看著她,囂張輕佻的人,此時(shí)竟有些怕了,往后退了兩步。 我...我不信你。我嗅到小麥身上的氣味了,她們就是往左邊走的。 韓清之所以敢調(diào)戲了辭甚至燕挽亭,就是仗著自己從未被人抓住,被人追上的輕功。 可是在這般狹窄的暗道里,她的輕功可就派不上什么用場了,所以面對阿素時(shí),她才有些虛。 你若不信我,那你就往左邊走吧。 阿素嗤了一聲,抱著長劍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往右邊的洞口走去。 阿素的身影才不見,韓清就哼了一聲,眉頭一揚(yáng)。 信你才有鬼,居心不良定是要暗算我,我往回走,看你怎么辦。 哼著不成調(diào)不成曲的歌,韓清一蹦一跳的往回路走。 可是走著走著,她才猛然發(fā)現(xiàn),眼前竟是出現(xiàn)了一條死路。 這。 韓清慌了,便準(zhǔn)備再往回走,可走了幾步,就發(fā)現(xiàn)面前又是一條死路,而她身后卻悄然閃過了一道白影。 饒是一個(gè)人自由自在調(diào)皮搗蛋,誰也不怕的韓清,此時(shí)也忍不住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她抖著手摸了摸下巴快要掉了的胡須,猛地一轉(zhuǎn)身。 就看到了面前,一臉冷漠神情詭異的阿素正抱著長劍站在她背后。 韓姑娘,你這是要往哪里去,不跟著我,可是會(huì)迷路的。 明明兩邊都是死路,阿素卻像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韓清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額角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你...你想干什么,我是...我是你們殿下的小師叔,你...最好給我退兩步,你嚇?biāo)牢伊恕?/br> 阿素冷冷一笑,看著韓清被嚇白了的臉,有些暗喜。 韓姑娘,你以為去天機(jī)谷的暗道,就一條路走到底阿。你若是不緊跟著我的步子,我怕你就是餓死了,也找不到出口。 說完便轉(zhuǎn)身就走。 韓清抬頭一看,剛剛還是死路的地方,竟然又通了,幽幽暗暗的一條暗道不知伸向何處。 此時(shí)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韓清咬咬牙,縮了縮身子加快步子,跟上阿素。 這鬼地方,怎么趕緊陰森森的呢。 早知道她才不來找什么師姐,都怪白胡子老頭騙她,說師姐的山谷什么都有。 這下怕是山谷沒見到,就被前面那個(gè)詭異可怕的小姑娘給嚇?biāo)懒恕?/br> 阿素抱著長劍,唇角露出一絲惡作劇般的輕笑。 殿下可是吩咐過,讓她好好照顧照顧這位小師叔呢。 這條路,韓清怕是要走上許久了。 燕挽亭一到谷里,就詢問了幾句,得知了辭帶著福安回了谷,便照例去見見了辭,也商討商討怎么處理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小師叔的事。 竹屋里燈火通明一片,燕挽亭上前去,正想敲門。 卻耳尖的聽到了幾聲帶著哭腔的喘。聲。 細(xì)細(xì)的輕輕的。 燕挽亭愣住了,舉起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那聲音她可熟悉的很,不就是福安的聲音嗎。 師父,疼。 福安哭腔中迷迷糊糊擠出的字眼,讓燕挽亭徹底呆住了。 這是...在做什么。 白皙精致的面龐瞬間紅了起來,過了一會(huì)又白了起來。 燕挽亭緊蹙眉頭屏住呼吸,后退兩步,快步離開了。 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燕挽亭的腦子里。 師叔她,應(yīng)該不會(huì)....吧。 第123章 你說的! 燕挽亭恍恍惚惚的回了華清宮,直奔夏秋瀲的楓林閣去了。 此時(shí)已是傍晚時(shí)分,玥兒用完了晚膳,跟著青鴛去草地玩蹴鞠。 同以往一樣,叫守在門口的侍女無需通報(bào),燕挽亭就推門進(jìn)去了。 只不過湊巧的是,夏秋瀲正站在床榻邊換衣裳。 喂玥兒用晚膳時(shí),玥兒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湯羹,弄臟了她的衣裳,所以乘著青鴛帶玥兒出門玩,夏秋瀲便想自己把衣裳換了。 不曾想,才脫下衣裳,燕挽亭就一臉失神的推門而入了。 房內(nèi)花盞燈籠里的燭火搖曳,光影略顯昏暗,燕挽亭一抬眼就朦朦朧朧的看到夏秋瀲背對著她站在床榻邊,衣裳褪了一半連著衣袖落在她腰間,而白皙修長的玉背暴露在空氣中,散發(fā)著淡淡的柔光,優(yōu)美誘*人的蝴蝶骨隨著夏秋瀲的動(dòng)作若隱若現(xiàn)。 膚如凝脂,青絲如潑墨,相襯相配格外惹人遐想聯(lián)翩。 燕挽亭看呆了,她楞在那一動(dòng)不動(dòng),眼也不眨的盯著。 從認(rèn)識(shí)夏秋瀲起,原本覺得自己無欲無求的燕挽亭才猛然發(fā)覺自己原來對女人的身體,那么的渴望,渴望觸碰渴望親吻。 以前燕挽亭想過用強(qiáng),抱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的想法。 可真的想要?jiǎng)邮值臅r(shí)候,卻又下不去手,若不是兩情相悅的歡愉,于她來說,又有何意。 而現(xiàn)在。夏秋瀲才剛剛與她表明心跡沒幾日,她不敢太過急切,怕因自己的一時(shí)放縱,嚇壞了夏秋瀲。 夏秋瀲很快就察覺到了燕挽亭的呼吸,她背對著燕挽亭,蒼白的面容染上一抹羞紅,但她不慌不忙的將褪下的衣裳,重新穿了回去,慢慢的系好衣帶,然后悠悠轉(zhuǎn)身,看著那收回目光一臉失望的燕挽亭。 殿下入秋瀲的房門,仿佛是入自己的閨房。 言外之意,便是提醒燕挽亭下回來,是要敲門的。 燕挽亭舔了舔干澀的唇,挑眉對著夏秋瀲笑了笑,上前去伸手?jǐn)堊∷难?,便湊頭埋在夏秋瀲肩畔,深吸一口氣。 正是如此,日后我便就在楓林閣住下了。 一想到燕挽亭不知盯著她看了多久,夏秋瀲便覺得羞怯,她眸中的惱意還未褪去。 殿下果真如此大膽。 嗅著夏秋瀲身上的幽香,燕挽亭閉眸咽了咽口水,蹭著夏秋瀲玉肩,語氣略帶顫抖。 秋瀲,我想... 夏秋瀲似乎察覺到了燕挽亭的情動(dòng),原本就繚繞紅云的面上,嬌嫩的顏色又深了幾分,她輕輕的推了推燕挽亭,企圖轉(zhuǎn)開她的注意力。 殿下用了晚膳嗎。 燕挽亭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在夏秋瀲的腰間,輕輕游走起來。 不過夏秋瀲的問題,她還是乖乖回答了。 沒,剛剛從師叔那回來。 夏秋瀲咬著唇,垂在身側(cè)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握緊。 福安可找到了。 福安...師叔。 燕挽亭的動(dòng)作突然停了,她睜開眼從夏秋瀲身上抬起身,微紅的雙眸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填滿了理智。 一提到福安和師叔,燕挽亭就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剛剛還意亂情迷的人,瞬間就皺起了眉頭,有些為難的咬著唇在夏秋瀲面前來回踱步。 燕挽亭住了手,夏秋瀲輕輕送了口氣,可不知為何,心底卻又隱隱有些失落。 原來燕挽亭在對她情動(dòng)時(shí),也能這般自如的收放自己的情緒嗎。 燕挽亭并不知夏秋瀲所想,她只是眉頭越皺越緊,神色間竟然有幾分迷茫不解。 夏秋瀲輕聲問道。 怎么了,殿下這般焦慮,莫非福安小太醫(yī)出事了嗎? 的確出事了,還是大事。 燕挽亭喃喃了一聲,連忙抬頭看著夏秋瀲,急切的問道。 秋瀲,你覺得師叔和福安的關(guān)系如何。 夏秋瀲側(cè)頭想了想,便道。 了辭前輩對福安很是寵愛,福安對了辭前輩也很是依賴尊敬。 燕挽亭神色復(fù)雜的深吸一口氣,嘆道。 師叔的確寵愛福安,師叔徒弟眾多,她最疼的也就是鳳游和福安。若是她們二人比起來,師叔也是更偏心福安一些。 夏秋瀲見燕挽亭甚是糾結(jié),便干脆輕笑一聲道。 福安是了辭前輩帶大的,感情自然比尋常人親厚一些。殿下為何突然執(zhí)著于此,莫不是,殿下是吃味了。 夏秋瀲的激將法,對燕挽亭格外有用,輕描淡寫的這么一說,燕挽亭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一股腦說出來了。 我為何要吃她的味,師叔如何疼愛福安我都不會(huì)吃味,可是,可是她疼愛的太過分了,竟疼到床榻上去了,你叫我如何.... 夏秋瀲一怔,但仍是很平靜的問道。 嗯?此事,殿下可曾親眼所見。 這事燕挽本就沒想過要瞞著夏秋瀲,便有些頹然的揮了揮衣袖坐下了,無奈道。 親耳所聽。 嘆了口氣后,燕挽聽又抬起頭,有些意外于夏秋瀲的不意外。 秋瀲,你就不覺得意外嗎,師叔跟福安,她們...我一直覺得她們情同母女。 夏秋瀲搖搖頭,坐在燕挽聽身旁,抬手替她倒了杯茶,淡淡道。 殿下是忘了嗎,了辭前輩其實(shí)比福安大不了多少歲,養(yǎng)育福安時(shí),前輩自己也不過是個(gè)半大的孩子,說她們是母女實(shí)是相差甚遠(yuǎn)。而她們十幾年朝夕相處,同榻而眠,就算日久生情,也不是什么怪事。 雖然如此,可我仍是覺得怪怪的。 燕挽亭知道夏秋瀲的意思,可她從來就以為了辭是把福安當(dāng)作是女兒一般疼愛的。 如今她們突然之間.... 燕挽亭自然有些接受不了。 夏秋瀲語出驚人。 殿下難道不覺得,了辭前輩之于福安,就如同陳妃娘娘之于殿下嗎。 燕挽亭突然聽到陳妃娘娘,面容瞬間僵住了,神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低落了下去,她垂頭眸中閃過一絲悲痛,低喃一聲。 表姨娘。 從陳妃走后,無人再敢在燕挽亭面前提起陳妃,就是怕引她心痛。 話一出口,夏秋瀲便知自己說錯(cuò)了話。 陳妃是燕挽亭心中無法抹去的哀痛。 見燕挽亭神情低落,她咬著唇,伸手覆在燕挽亭手上,懊惱道。 殿下,我... 燕挽亭沒有抬頭只是打斷了夏秋瀲的話淡淡的說了句。 我知你是無心。 夏秋瀲知道燕挽亭不開心了,她起身先去喚人叫御廚做好晚膳,再送來一份。 然后靜靜坐在燕挽亭身旁。 燕挽亭的情緒低落一直持續(xù)到了沐浴后,躺在床榻上,還是悶著一言不發(fā)。 也不像尋常一樣,摟著夏秋瀲,反倒是背對著夏秋瀲,弓起身子。 夏秋瀲看著燕挽亭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 她湊身過去,臉貼在燕挽亭的背脊上,雙手自后環(huán)住了燕挽亭的腰肢。 她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