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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點點頭,掏出手機立馬去回復消息。 阮恬上車前又剝開顆薄荷糖,丟進嘴里沒嚼,仍有嗆人的薄荷味從口腔里散開,她打開車門,又坐回了剛剛的位置,她將所有車窗都降下,大片的風灌進來,將長發(fā)吹散,有些遮擋著她的眉眼。 阮恬自言自語道:“狗東西,嚇唬人也不看看這里是哪里。” 車子在市區(qū)內沒開多久后就停了,阮恬下了車,抬頭看向茶館招牌,字體狂放,寫的格外大氣。 她光是站在茶館門口,就有股清淡茶香飄過來,阮恬抬腳走進去之前,先伸出食指彈了下剛剛沈羲和咬住的肩膀處,將褶皺彈平,仍有上面血珠洇開痕跡暴露在外。 走上去自有人引著她往樓上走,一路繞開四扇水墨繡品屏風,靜悄悄的,自有前面帶路的服務員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聲響,等走到鏤空木雕花門前的時候,服務員轉身朝她微點頭:“阮女士,到了?!?/br> 阮恬對任何人態(tài)度都是溫溫和和的,向來不愛和人嗆脾氣,彎唇和服務員道謝后,她自己推門走進去。 包間不算大,臨窗,一片明亮。 墻上擺著兩幅水墨畫,畫上是老牛拖著小童一路隱藏在山上,旁邊擺著幾盆高大富貴竹,幾個剛剛囂張跋扈的高胖男人們被嬰兒手腕一般粗的繩子捆著堆著一塊,阮恬興致勃勃的走到他們面前,幾個男人被堵著嘴,什么也說不出來,嗚嗚嚶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罵人。 而阮恬也沒開口說話,而是低頭研究了一會捆在他們身上的繩子。 這捆的手法格外專業(yè),一看就是她們家那幾個專業(yè)安保的手法,阮恬看了半天,等研究出來了繩子的捆法,那幾個男人也同樣安靜下來,互相大眼瞪小眼的互望著打眼色的時候。 阮恬忽然出聲:“想好要怎么跟我說話了嗎?” 她帶著點笑,那張過分年輕的臉上出現的神情仿佛在和他們說要不要給格外加個凳子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工作在一個很重要節(jié)點,每天加班兩三點,回家就睡著了,這周恢復日更,給家人們滑軌一個orz 第34章 阮恬*叁拾叁 34 阮恬伸出手掌, 在其中為首的男人頭頂上比劃了下,說:“我耐心很不好的,各位千萬別和玩什么心理戰(zhàn)術。” 她語氣風輕云淡,站在他們面前, 笑瞇瞇的低頭睨著他們:“來之前, 想必我家的小哥們已經讓各位體驗了一把地頭蛇的含義了。” 幾個男人左右互相對視著, 表情各異, 阮恬看見了也當做沒看見,她轉身坐到房間內唯一黃花梨的小圓桌上,桌面上已經擺著提前泡好的茶葉。 她提起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霧氤氳,茶香清淡,阮恬端起細細聞了下。 忽而身后有個男人掙扎著站起來, 阮恬也頭也沒回,一旁等待許久的司機上前一腳踹過去,力氣大到男人直接半跪在地, 司機面無表情按著對方的肩膀, 另只手將塞在對方的棉布給拔開。 男人狼狽的倒在地上, 干噦了幾聲,過了會才抬頭,盯著阮恬的背影笑了起來:“阮家的獨生女,是我們哥幾個有眼不識泰山?!闭f著, 他嘴角裂開傷口也往外涌出鮮紅鮮血,他滿不在乎的往外吐了口混著血的唾沫,繼續(xù)說道:“沈羲和這小子有手段, 來了沒有幾個月就能攀上您這個靠山,看來我們老板的眼光也沒出錯。這小子就是個搖錢樹, 你們這些有錢人就喜歡這個調調的?!?/br> 阮恬放下茶杯,回過頭看他,表情冷淡厭煩:“你想跟我說的就只有這個?” 對視中,男人笑了一聲,眼尾的疤痕顯露出某種狠厲來,:“我知道您想要的東西,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算你把我們哥幾個捆在這里,他沈羲和欠的照樣的要還,就跟他老子一樣,還不完就找他兒子,總之這個錢一天沒有清賬,我們一天不會松手,您別看我們就想看條狗一樣,我們和您不一樣,都是替老板做事,今天錢不拿回去,在這活不了,回去照樣活不了?!?/br> 這話說的阮恬才真正笑了起來,她還是抬手把剛剛那杯茶水一飲而盡,殷紅唇瓣微彎:“你多想了,我從來沒說不給錢,本金利息我一分不欠的給你們,但是我要憑證,我是不缺錢,幾百萬幾千萬也能拿出來,但是我就是怕啊。”她站起來,兩條腿又長又直踩在白色板鞋里,穿著校服,干干凈凈的,唯有肩上白襯衫上上有個不大不小的牙印,上面被鮮紅血珠暈開,有幾分莫名艷麗,好像在白襯衫上用水墨畫了多花上去。 阮恬蹲在男人面前,削瘦肩頭披著濃黑長發(fā),她笑,語氣輕柔:“我就是怕你們把我當冤大頭,一筆又一筆的沒個頭?!?/br> 沈羲和和他mama不懂這里面的事情,長年累月的還錢看不到盡頭,阮恬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他老爹在會議室訓那些手底下漏油的老總的時候,阮恬就在后面坐著看著,這種事情哪有說一筆換一筆的。 男人沉默了片刻,收了滿臉討好的笑,一張粗狂兇狠的臉上沒了表情看上去更加兇惡,對著阮恬說:“我要給我們老板打電話?!?/br> 阮恬相當好說話:“可以?!?/br> 在她話音落時,一旁的司機從自己兜里掏出男人的手機,這也是剛剛那群人捆的時候順便收起來的,司機抬眼看了下阮恬,阮恬拎著剛剛用過的茶杯仔細欣賞著,一句話沒說,那司機動手解開了捆在男人身上的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