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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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季天林也憂心忡忡的開口:左天河和左伍亮父子,生意做的雖然大,但人品實在是堪憂。先不說他收買老蔣牧這件事情,單說他兒子和你是朋友,卻在背后插刀子,真是 爸,季叔,你們就甭?lián)牧?。祝昀涼涼的說了一句:我現(xiàn)在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了。 你心里清楚就好。祝時峰大概也是真的累了,連教訓(xùn)祝昀的聲音都沒有以往的氣勢磅礴了。 對了,季叔。祝昀看著辦公室里只剩下他,祝時峰和季天林三個人,才連忙問出他剛剛就一直想問的問題。他從西裝的口袋里拿出一塊沉甸甸的表放在季天林面前,正是季天林送給他的那塊,在后者疑惑的視線中問:季叔,您這塊表在哪兒買的? 這祝昀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季天林愣了一下,皺眉回憶了片刻:這是我在國外專柜買的啊,讓蘇諶交給你的,怎么,戴著不合適么? 這倒不是,只不過祝昀抿了抿唇:季叔,這塊表經(jīng)過別人的手么? 別人?季天林困惑的皺了皺眉,盯著表沉思半晌才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光:這表買完,我就讓蔣牧給我拿回酒店了,有什么問題么? 果然如此,怪不得蔣牧剛剛打量他的眼神中一直有一絲疑惑怕是這么多天沒有監(jiān)聽到他,心中正好奇著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吧?原來公司里所謂的眼線,內(nèi)應(yīng),背叛,是真的跟季天林沒什么關(guān)系。幸好如此,祝昀莫名的松了一口氣,在二老疑惑的等待下,他聲音也輕快了幾分:這表里有監(jiān)聽器。 什么?! 那天手表被我弄掉水里去了。祝昀攤了攤手,表情頗為無辜:后來李秘書拿去修,才發(fā)現(xiàn)的。 他居然這么干!祝時峰氣的咬牙切齒:他監(jiān)聽你干什么?! 從朋友到仇人,有時候可能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對于現(xiàn)在的祝時峰來說,蔣牧的背叛顯然比左伍亮的卑鄙手段更氣人,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仇人了! 很顯然的事情啊。祝昀笑了笑,長長的眼睫毛下上翹的眼睛里,縈繞著一團時有時無的笑意:你們都在國外,就我在公司里,他不監(jiān)聽我監(jiān)聽誰。 雖然有點不對,但查清楚了這個內(nèi)鬼不是季天林后,祝昀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真的蠻開心的。這不單單是因為季天林是他父親更好的那個朋友,也是公司更堅實的那根棟梁。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季蘇諶,那孩子還真是個不錯的男生。假如日后要和他像個仇人似的針鋒相對,祝昀不得不說還真是讓他這個沒心沒肺的人都有一絲為難。 好在他現(xiàn)在不用面臨這個為難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祝昀甚至主動找到了實習(xí)生辦公室。正巧撞上季蘇諶從辦公室走出來,他平日里都穿著老老實實的運動服,在公司里只能穿白襯衫和西褲的樣子真是又稚嫩又養(yǎng)眼。 祝哥?季蘇諶一眼就看到了倚在門框邊上的祝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同時清俊的面孔上也不自覺地漾起一絲喜色:你來找我的么? 嗯。祝昀故作淡然的點了點頭,等著周圍來來回回的那些好奇打量他的員工都散了,才說:走,吃飯去。 又吃飯? 什么叫又吃飯?祝昀沒聽出來季蘇諶語氣里的意外驚喜,反倒是對他的用詞頗為不滿,吹毛求疵的挑刺:你不愿意去么?不愿意拉倒。 前兩天祝昀本來已經(jīng)認定了季天林就是內(nèi)鬼,對季蘇諶的態(tài)度也很差,不陰不陽不冷不熱。但今天誤會解開,他也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一絲內(nèi)疚,尋思著過來補償補償,但幾句話沒說完又搓火了。 他脾氣怎么這么差?季蘇諶內(nèi)心微微嘆了口氣,好聲好氣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我原諒你了。祝昀干干脆脆的說。 季蘇諶: 他怎么感覺哪里不對的樣子?可憐一向冷靜自持的學(xué)霸,每每遇到夢中情人就方寸大亂,心猿意馬,智商也自動降低了百分之五十。 他只好問:去吃什么? 去祝昀仿佛刻意在賣關(guān)子,故意慢吞吞的,目光狡黠:跟左天河一起吃飯。 聽到這個名字,季蘇諶本來柔和的臉色立刻僵硬起來,不言不語的看著祝昀,眼中滿滿的都是控訴只可惜他年紀小,看著祝昀的眼神又沒辦法徹底冷下來,導(dǎo)致季蘇諶自己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模樣其實是奶兇奶兇的。 噗嗤。被他的神色逗到的祝昀忍不住樂了出聲,伸手輕佻的掐了一下他的臉蛋:小孩,你氣個什么勁兒。 我季蘇諶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淡定的回答他:我說過了,我覺得他心術(shù)不正。 我知道啊。祝昀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所以我要去罵罵他。 祝昀說話就像過山車,一會兒讓人心情飛揚一會兒讓人跌倒谷底,上上下下起伏不斷,偏生他自己還覺得讓人愣住的時刻特別有成就感,笑嘻嘻的看著季蘇諶。后者何嘗不知道他的套路,但依舊克制不住心態(tài)跟著他的話大起大落,呆呆的問:什么? 我要去罵他。祝昀重復(fù)了一遍,瞥了他一眼哼道:你不是煩他么,我叫你去看著開心一下,去不去? 左天河喜歡祝昀,季蘇諶是看的明明白白的。昨天他還擔心左天河先于他表露心跡的話,祝昀會被打動之類的,但沒想到今天祝昀就跟他說要去罵他。所以說人生真是峰回路轉(zhuǎn),刺激的一出大戲。 季蘇諶輕輕的舒了口氣,默默的抬起手趁著祝昀沒注意的時候,也捏了捏他皮膚滑嫩的臉蛋:當然去。 祝昀:嗯?你捏我干嘛? 禮尚往來。 你這是沒大沒?。?/br> 第19章 表白 左天河好像是轉(zhuǎn)了性似的,這次約見祝昀見面的地方居然不是那些亂糟糟的酒吧賭場夜總會,反而是一家格調(diào)優(yōu)雅人均巨貴的旋轉(zhuǎn)玻璃西餐廳。他還莫名其妙的包下了一整層,把氣氛渲染的幽靜迷離,弄的好像是大款的求婚現(xiàn)場一樣。所以當祝昀領(lǐng)著季蘇諶出現(xiàn)在餐廳接待的服務(wù)員面前說要找左天河的時候,年紀不大的小姑娘都愣了 呃,兩位先生,你們是和左先生預(yù)約好的了么? 怎么?祝昀挑了挑眉,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戲謔的盯著眼前的女孩:不像? 不、不是。小姑娘被他的眼神弄的臉色一紅,嬌嫩的嗓音囁嚅著說道:我、我這就帶您進去。 好啊。祝昀優(yōu)雅的一笑,跟著小姑娘纖細的身后風(fēng)度翩翩的走了進去??粗谂嗣媲皽喨徊煌难b逼模樣,季蘇諶覺得后槽牙有些癢這家伙瞎jb到處撩的習(xí)慣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西餐廳很安靜,所以左天河在聽到門口有動靜的時候就站了起來,不自覺的整了整領(lǐng)帶,深呼吸了一下他今天打扮的sao包,布置的精美,只為了跟祝昀說一件事。而他希望在他說了后祝昀不要暴走才好,左天河默默的祈禱著,在瞄到祝昀的身影后臉上扯起一絲笑容卻在看到他身后的季蘇諶時僵硬在了嘴角。 祝昀?左天河本來就焦躁,見到這場景眼神中忍不住閃過一絲戾氣,強笑著別別扭扭的問:你怎么把你公司員工帶來了? 怎么?不行么?祝昀也注意到了這餐廳里面詭異的場景布置和曖昧的氣氛,對于左天河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一下子明白了十之八九,不由得有些后悔把季蘇諶帶來了這男人跟男人表白的場景,怕是會污染季蘇諶這學(xué)霸純潔的心靈吧?祝昀思及于此,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似笑非笑的看著左天河:他是季天林季叔的兒子,跟我一起來聽聽你所謂的解釋,不過分吧? 左天河神色一僵,望著季蘇諶的眼神除了煩躁外不禁染上幾絲復(fù)雜他昨天聽到這小子姓季的時候,心里就有些懷疑,沒想到真是季天林那老家伙的兒子。 呵呵。左天河尷尬的笑了笑:那既然如此,就都坐下吧。 季蘇諶對于眼前這人可以說是一丁點好感都沒有,坐在左天河對面,臉色比他還難看。 祝昀。坐下之后,左天河就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當做沒季蘇諶這個人,該說什么說什么,目光灼灼一臉深情無悔的看著祝昀:我真的不知道我爸和蔣牧?xí)@樣,你相信我,要是我知道,我不會讓他在辦公桌上給你難堪的! 季蘇諶聞言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上午發(fā)生的事情,下午的時候就已經(jīng)傳遍整個公司了。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蔣牧是祝氏的叛徒,早就和左氏狼狽為jian故意簽有漏洞的合同給祝氏下套,左天河說他不知道,騙誰呢? 祝昀沒說話,一雙琉璃色的眼睛戲謔的看著他是一種顯然不信的感覺,左天河壓抑著心中的懊惱,硬著頭皮說下去:蔣牧和我爸早有牽扯我知道,但是他們決定在今天撕破臉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會不會給你難堪的。 他這吞吞吐吐說出后半句話的時候,臉上還閃過一絲似是而非的羞窘,對于知曉左天河這齷齪心思的祝昀來說一瞬間有些尷尬,他都有種背后汗毛豎起的感覺。祝昀完全不想讓左天河再說下去,胡亂的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他這么輕易就接受左天河的解釋,讓在座其余的兩個人都是一愣,左天河倒是欣喜若狂,只是季蘇諶卻緩緩的皺起了眉頭。 祝昀!左天河驚喜之下,居然逾越的一把握住祝昀放在桌子上的手,在后者慌亂的目光下感動的說:我就直到你會理解我的,你嘶!你干什么? 左天河話還沒說話,手腕上就傳來一陣劇痛季蘇諶不知道什么時候握住了他的手腕,在左天河的痛呼聲中眉目寒冷的用力:放開。 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左天河被激怒了,一下子站了起來,英俊的臉上是壓抑不住的邪肆狠厲:我忍你很久了。 很巧,我也是。季蘇諶面對著比他大了十歲,氣場強大的左天河毫無懼色,甚至還微微笑了笑,跟著站起來的高度氣勢竟然完全不弱于左天河,溫潤的面孔下蘊含著深刻的冷。 喂喂喂。完全沒想到場面一下子發(fā)展到這樣的祝昀都無語了,打起了圓場:你們倆站著咋咋呼呼的干嘛呢?不吃飯了?! 左天河上百句話也抵不過祝昀的半句,季蘇諶聽到后微微抿了抿唇,還是順從的坐了下來,就是表情是顯而易見的不樂意。 兄弟,不是我說,你真得管管你們家員工了?左天河當然沒季蘇諶那么聽話,還在那兒皺著眉頭罵罵咧咧:真是沒大沒小無法無天,正說著話呢,就過來抓人,還有沒有點素質(zhì)了? 你有?。孔j缆牭剿逃?xùn)季蘇諶,頗為不樂意這小崽子他說行,左天河這王八蛋哪兒來的資格教訓(xùn)?他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嘲諷的看著左天河:左兄,你是大姑娘???握一下手腕就生氣,要這么說,還是你先動手抓我的呢?矯情。 左天河語塞,瞬間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堵的嚴嚴實實祝昀居然這么護犢子?!他有些郁悶的坐了下來,看著季蘇諶眉眼中的不悅轉(zhuǎn)變成了和煦,只覺得胸口憋悶的要抓狂。 祝昀。左天河整理了一下心神,盡量平心靜氣的說:我來是有件事情跟你說,外人不方便聽。 這話說的就是明晃晃的要攆自己走然后跟祝昀進行二人世界,季蘇諶剛剛和悅一些的臉色又冷落了下來,定定的看著一旁的祝昀。后者面色微微一變,眉頭微皺沉吟了片刻,居然轉(zhuǎn)頭對他說:要不,你先出去等我吧? 看來左天河那些惡心的話是一定要說的了,祝昀恨不得拔腿走人,但想想重生前被他侮辱甚至逼到跳樓車禍的一系列事情,還是意難平到咬牙如果不狠狠地埋汰一頓左天河,又怎么解他心頭之恨?只是這些話不太適合季蘇諶聽,所以祝昀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他先離開了。 只是季蘇諶并不明白這些,在聽到祝昀讓他出去后面色徹底冷了下來,掃到左天河得意的神色眼底變的有些紅,聲音低沉冷硬的說:我不。 他不是傻子,左天河對于祝昀抱著什么樣的心思他一清二楚,再加上這里的布置氛圍,還有左天河那模樣,他要干什么季蘇諶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得到。無非就是要對祝昀表白罷了,只不過祝昀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還讓他出去,那一會兒懵逼之下萬一被左天河占便宜了怎么辦? 左天河剛才不就趁著祝昀不注意開始動手動腳么,自己還在旁邊呢就這樣,他要是不在呢?所以季蘇諶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必須死皮賴臉的呆在這里。 你怎么回事???祝昀俊氣的眉頭蹙了起來,桌子下的手暗暗推了季蘇諶僵硬的身體一把,卻被后者精準的握住捏著,他掙還掙不開,弄的祝昀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對面的左天河忍不住冷笑:祝昀,你們家員工可真夠不聽話的。 作為員工不聽老板的話,作為弟弟不聽哥的話,剛才還維護過季蘇諶的祝昀此刻覺得有些面子被折,丟臉極了。他手下用力狠狠地掐了一把季蘇諶的手心,聲音徹底冷了下來:我再說一遍,你先出去。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幾秒后,季蘇諶就放開了他的手,祝昀的心莫名其妙一空。還沒等回神就眼前一花,旁邊的小子站了起來,清俊的臉蛋染上了幾絲蒼白不說,黑漆漆的眼睛里更是沒有一絲溫度,定定的看著他:我先走了。 他說著,干脆利落的轉(zhuǎn)頭就走,祝昀心中一緊,急忙開口:季蘇諶。 季蘇諶腳步一頓,頭都未回的問:還有什么事么? 其實祝昀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他就是感覺季蘇諶這小子貌似是氣大發(fā)了,要是真讓他就這么走了祝昀總感覺不舒服。于是他輕輕咳了一下,又拍了拍身邊的椅子,伸縮自如的出爾反爾:你還是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