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太難追 第98節(jié)
相熟的小姐妹一個(gè)接一個(gè)的嫁了人,就連同她一樣,都覺得女人為何非要嫁人的表姐,也有了夫君。 而蔚林瑯看著堆滿了話本子的鋪?zhàn)樱€有鋪?zhàn)永镒邅碜呷サ墓忸^惠覺,又幽幽的嘆了口氣。 她只有銀子,她好寂寞。 第二日她來鋪?zhàn)永飼r(shí),卻發(fā)現(xiàn)惠覺在看一本詩集,蔚林瑯瞪大眼,“你看這干啥?” “哦……”惠覺漫不經(jīng)心地將書冊收起,“多看些書,說書的時(shí)候也好說些。” 蔚林瑯贊許地摸了摸他的小腦殼,“孺子可教也?!?/br> 惠覺將她推了推,“你又不是我娘,以后對我規(guī)矩些。” “人小鬼大,我不是同你娘差不多嘛……”蔚林瑯撇撇嘴,“我日日照顧你,很是辛苦的?!?/br> “誰照顧誰?” 惠覺從椅子上跳下去,去門口攬客了。 “這么大火氣干啥?” 蔚林瑯也懶得理他,繼續(xù)琢磨話本子去了。 去清風(fēng)樓找男倌,確實(shí)是她被姐妹們刺激后沖動了。不過那又怎樣,她是富婆蔚四,她靠自己的才華和本事賺了金缽滿盆,合該男人伺候她,她怎么能去做小伏低,伺候男人? 笑話…… 蔚林瑯看著單子上男倌的定價(jià),眼皮抽了抽,“這么貴?” 掌柜笑瞇瞇地,“貴的性子好,大家都喜歡?!?/br> 蔚林瑯咽了咽口水,手指從上往下滑,想著選個(gè)最便宜的也忒沒面子了,只好停留在中央,rou疼地道:“就他了,會彈琴是罷?” “會呢,還會寫詩?!?/br> “行,就他了。” 蔚林瑯?biāo)ο乱诲V金子,便進(jìn)了包廂。 來的男倌眉清目秀,卻不高大威猛,蔚林瑯想著銀子不能白花,還是從他嘴里套點(diǎn)故事出來,好寫個(gè)話本子賺回來。 誰知還沒說兩句,門便被人推開。 煩人精沈漠叉著腰:“你這小丫頭膽子忒大了些,讓弟妹知道你來了此處,定是要?dú)獐偟?。你起來,我送你回侯府去。?/br> 蔚林瑯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嘴里吐出兩個(gè)字「慫包」。 是,話本子拿他當(dāng)原型是她錯(cuò)了,他哪里比得上她寫的青王殿下! 這男人整日嘴上喊著打打殺殺的,看著倒是又高又壯,實(shí)則是個(gè)沒腦子的。 更甚者,他還鬧得所有書局都不敢再印男風(fēng)的話本子。 不知道她們閨閣少女和嫁人少婦因?yàn)樗倭硕嗌贅啡ぁ?/br> 那么好的本子,都絕版了! 莽夫! 蔚林瑯只當(dāng)看不見他,喊過小二,“他擾了我跟于郎的清凈,快弄走?!?/br> 小二難得猶豫起來,抓耳撓腮的,問了問沈漠,“王爺?” 沈漠越過小二,一屁股坐了下去,將劍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對男倌道:“你——給本王出去?!?/br> 男倌當(dāng)即聽話地行了禮,退了出去。 蔚林瑯剛剛喝了些酒,這會兒酒勁上了頭,登時(shí)惱了,“我花錢包了他一夜!你憑甚么讓他走?” 蔚林瑯嚷著,“你回來!” 回應(yīng)她的只有關(guān)上門子的細(xì)微聲響。 蔚林瑯的心都要痛死了,那可是足足一錠金子?。?/br> 蔚林瑯咬著牙,氣不打一處來,揪起沈漠的領(lǐng)子,“你小子憑甚么多管閑事,我看你跟姐夫關(guān)系好,處處對你忍讓,你得寸進(jìn)尺是罷?” 沈漠秉持著不打女人的原則,被蔚林瑯勒著脖頸,面紅耳赤的吼道:“你以為我稀得管你?我是那多管閑事的人嗎?我要不是為了浥塵,會管你?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罷。 快點(diǎn)跟我走,我看你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不知天高地厚,一個(gè)未出閣的姑娘,敢跑來包男倌?你咋不上天?” 蔚林瑯更惱了,“我要是能上天,還稀得在地上看你這慫包?” “你再說一遍!你說誰慫包呢!你不走是吧!蔚林瑯,我不打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你打呀!我看你打不打得過我!” 蔚林瑯抬腳踩在矮桌上,眼神逼視著沈漠。 沈漠終于被她挑釁,捉住她的手腕,一個(gè)反手,便將她扣住了。 “要不是看你是個(gè)丫頭片子,我早一巴掌打死你了?!?/br> 男人的手勁大得很,蔚林瑯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shí)輕敵了,只好道:“我雖打不過你,但你喝酒定然喝不過我!” 上次喝得爛醉如泥,還被她踹了一腳。 蔚林瑯心想,只要將他灌醉,拿棍子狂揍一頓,解了氣,她便去找掌柜要了金子,立刻就走。 今晚碰見他,真是倒霉催的。 沈漠最受不了別人激他,當(dāng)下便應(yīng)道:“成?。∧阋詾槲遗履?!” 蔚林瑯講起條件來,“那你得讓著我,我用酒杯喝,你是男人,你得用碗!” “用碗就用碗,老子怕你!”沈漠喊過小二,“給本王拿碗來!” 這酒卻越喝越熱,蔚林瑯其實(shí)留了個(gè)心眼,喝的極少,但也躁熱起來,沈漠雙臉通紅,仍嚷嚷著:“喝?。〔恍辛肆T你!” “喝就喝!” 又一杯下肚,蔚林瑯眼前花了起來,沈漠也像是變了個(gè)樣子,好像變得又高大威猛又清秀好看,蔚林瑯辨識了一會兒,認(rèn)不出來他是誰了。 但還記得自己花錢包了男人,指著沈漠道:“姑娘我花了銀子,你得好好伺候我!” 沈漠是拿碗喝的,更是覺得不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這酒有問題后,蔚林瑯已經(jīng)纏了上來,開始解他的衣裳。 “給我脫了,我要看看你?!?/br> 蔚林瑯扯著他的腰帶。 沈漠也喝得七葷八素,但還記得推開她,“你!你干甚么!你別碰我!” “是不是男人!我好奇看看不行么,扭扭捏捏的?!?/br> 蔚林瑯拿小手四處摸著,像是摸順手了,滿意的咂咂嘴,然后吧唧一口親在了沈漠的臉頰上。 沈漠被她鬧得直冒火,再也忍不住,干脆打橫將她抱到床上,啞著嗓子問:“想看?” “不看了……”蔚林瑯卻擺擺手,“我摸到了?!?/br> “你摸到啥了!” 沈漠氣得上頭,報(bào)復(fù)般也伸出手胡亂摸著,而后低下頭,一口咬了下去。 “你是狗??!疼死了!” 蔚林瑯抬腳踢了過去,兩人很快扭打成了一團(tuán)。 后面的事情仿佛順理成章般,兩個(gè)人都上了頭,猛地疼痛后,酸麻的酥癢襲來,蔚林瑯還記得不能吃虧,怎么也要體驗(yàn)一下話本子里的東西。 兩人折騰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 一覺醒來,蔚林瑯頭痛欲裂,瞧了眼四周,隱隱記起來昨晚之事。 床褥都換成了干凈的,自己也換了身干凈衣裳。 沈漠正坐在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一臉做錯(cuò)事情的樣子,見她醒了,老實(shí)交代道:“清風(fēng)樓的酒原本是沒問題的,昨個(gè)兒你點(diǎn)的那男倌見你富裕,在里頭加了藥,想著將你服侍好了,好讓你把他贖出去,咱們被那崽子算計(jì)了?!?/br> “哦,知道了?!?/br> 蔚林瑯很是平靜。 她抬了抬胳膊,有些酸疼。 “我已經(jīng)打了他一頓了……”沈漠痛心疾首道,“我就同你說,人心叵測,你這丫頭不知世間險(xiǎn)惡……” 沈漠沒說完,被蔚林瑯打斷,問道:“我的衣裳是你穿得?” “不不不!”沈漠連連擺手,“我喊了廚房的大娘給你穿得。” “行了,你走罷?!蔽盗脂樧饋?,下了床,整了整頭發(fā)。 然后回頭瞧了眼沈漠,不解地問:“你還杵在這兒干啥?咋不走?” “走?”倒是沈漠如受驚般瞪大了眼。 “我、我自己走?” “還要我送你走?” 這男人咋這么多事? 沈漠咳了咳,“我不會平白占了你的清白,你放心,我先送你回侯府,明日就去提親。” “提親?你有病罷?”蔚林瑯宛如看傻子般看著他,“剛剛不是說清楚了,昨晚咱倆都被算計(jì)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從此江湖不見。” 沈漠更驚了:“你不讓我負(fù)責(zé)?” “負(fù)甚么責(zé),是我睡得你,且又給了銀子,左右睡你也是睡,睡那男倌也是睡,一個(gè)道理,咱們互不吃虧,兩不相欠?!?/br> “你、你睡我?”沈漠不樂意了,“分明是我睡了你?!?/br> “隨便罷……” 蔚林瑯不想在這事情上和他爭,只道喝酒果真誤事,以后再喝酒她就不是人。 蔚林瑯說完便越過他往門口走,沈漠宛如被負(fù)心漢拋棄的小媳婦,扯住她,“你去哪?我們行了周公之禮,我自然要娶你的?!?/br> 蔚林瑯宛如看神經(jīng)病般看著他,“誰用你娶,快走罷你?!?/br> “你失了清白,我不娶你,誰娶你?你以后怎么嫁人?” “說得跟你多清白似的,你一個(gè)逛清風(fēng)樓的男人,能好到哪里去,先前還不讓我賣男人間的話本子,我看你就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