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大佬都是我馬甲[穿書] 第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孽徒成了師門團(tuán)寵、重生之與君廝守(GL)、總裁她愛看雷文、重生世紀(jì)之交、教裝O的Alpha做個人、傻書生的庶子男妻(穿越)、一朝成為死太監(jiān)(穿越)、奶油圈套、鼓落心弦、重生之相公別跑
任雩隊和睦互助,他們的幕后記錄播放量一直保持著四隊第一,彈幕也出奇和諧。 在第二場淘汰賽——組間單挑賽中,任雩隊六比三力挫梅露隊,保下了六名隊員。 而梅露隊只獲勝了三輪,加上被復(fù)活的隊員,一共只留下四人,在四隊中排名末尾。 任雩隊氣氛愈發(fā)高漲,而梅露隊則陷入了低迷。 歌訴路過梅露隊隊員的練習(xí)室時,里面的人正在聯(lián)系下一場比賽的曲目,可她精神有些頹敗,始終唱不好一整首。 歌訴只悄悄在門外聽了兩分鐘,那女生就已經(jīng)崩潰地蹲在墻邊,埋著腦袋低低抽泣。 “你沒事吧。”歌訴輕敲了敲門。 女生忽然抬頭看向門口的歌訴,表情呆滯,有些受到驚嚇。 歌訴走了進(jìn)去,蹲到女生面前?!耙晃?guī)湍懵犅?,怎么去改善?!?/br> 女生沒有想到進(jìn)來安慰她的居然是其他隊的選手,還是傳聞中比導(dǎo)師還忙碌的那位。 “我只是想到我們隊的情況,心情有點壓抑。你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要做吧?” 女生聲音沙啞,眼眶發(fā)紅,歌訴就看不得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模樣,便說道:“我們那邊都很順利,我時間很多?!?/br> “……” ——凡死了——訴訴人也太好了吧——新的cp已經(jīng)出現(xiàn),怎么能夠停滯不前! ——節(jié)目組什么時候把歌訴導(dǎo)師費結(jié)一下? 就這樣,氣質(zhì)看上去最不好接近的歌訴,居然成了參賽選手中關(guān)系最廣的人,其人氣也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著。賽程才過了一半,在視頻網(wǎng)站上就已經(jīng)有了民間自發(fā)的歌訴資訊賬號,訂閱人數(shù)達(dá)到四十多萬。 最后一場淘汰賽結(jié)束,各隊成員都只剩下了兩到三名。 歌訴由于獲得了現(xiàn)場超過90%的高票,成為了唯一一個直通決賽第二輪的選手。 當(dāng)晚歌訴做完獨家采訪回到酒店時,已經(jīng)到了半夜。 她打開房門,聽見浴室傳來源源不斷的水聲。 難道是酒店人員清潔房間時忘了關(guān)水? 歌訴走向浴室,扯開門簾,忽然一條大尾巴從眼前晃過,水珠甩了她一臉。 第26章 她緩緩一抹臉上的水,視線穿過刺眼的光看向浴缸里□□上身的金發(fā)男子,眼神布滿陰翳。 男子的長發(fā)散在水里,眼珠似琉璃,長長的魚尾光滑而絢爛,將浴室照耀得如迪廳一樣。 他的胳膊和尾鰭搭在缸沿上,姿態(tài)隨意又慵懶,他狡黠地看向歌訴,說:“忙到這么晚累了吧,要不要來放松一下?” “你為什么會在我房間。”歌訴的眼神如看死魚一般。 “錄了一天節(jié)目皮膚都干了,這不就來補(bǔ)補(bǔ)水?!?/br> “我是問,你為什么會在我房間?” 歌訴一字一頓地問道,任雩忽然打了個冷噤,打著哈哈說:“誰讓你這么久都不同意我的請求,我只好親自來推進(jìn)度了。我以為你看到我的真身,會很詫異呢!” 任雩無視掉歌訴陰冷的氣息,身子向前一滑趴在沿上。 “這個樣子,你還喜歡嗎?” 歌訴沉默良久,緩緩開口:“你知道嗎?!?/br> “嗯?” “我曾在南海殺了五十年的魚,我的心和我的劍一樣冰冷。” 任雩撐起身子,水從肩頸到胸膛嘩啦落下。 “那就讓我來溫暖你?!?/br> 他妖嬈地笑著,嘴唇幾乎要湊到歌訴的臉上。 噌的一聲,明晃晃的劍身個隔在了兩人之間。 任雩的鼻尖瞬間如被冰雪浸透,他看到銀劍上倒映出自己的面龐,忍不住停頓欣賞了片刻。 歌訴對這個自戀狂簡直無語。靈劍隨主,看到任雩對著自己發(fā)癡,終結(jié)者抖起了一身劍皮疙瘩,一個激靈戳向浴缸。 浴缸承受不住終結(jié)者自身包裹的靈氣,砰的一聲炸開,溫水立刻漫住整個房間地面。 聲響太大,驚動了周圍的房客,很快便有工作人員趕了過來,一邊敲著門一邊喊道:“歌訴你在里面嗎,發(fā)生什么事?” 歌訴打開房門,工作人員看到里面一地的水和安穩(wěn)無恙的歌訴,說道:“你沒事就好,這……?” 歌訴指向浴室,正要說什么,就看到任雩在門簾后朝她快速地擺手搖頭。 她頓了頓,說:“浴缸不知道怎么突然裂了,我會賠償?!?/br> “哎?那我給你安排換個房間吧?!?/br> “嗯,謝謝。” 工作人員離開后,歌訴看向簾后故作委屈的任雩,說:“尾巴收好,衣服穿上?!?/br> “你看我哪有衣服?!比析墒忠粩?,魚尾在地上啪啪拍著水。 “你就這么裸著進(jìn)來我的房間?” “這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哪有魚穿衣服的!” “那請你立刻離開,一會兒有人來了。” “我這種身份,怎么能裸著走出去?!?/br> “來都來了,想必你有辦法躲開監(jiān)控?!?/br> 任雩環(huán)起雙臂,不情不愿地嘟囔:“實在要趕我走的話,給我件你的衣裳也行嘛?!?/br> 歌訴震驚地睜大了雙眼。 草,是變態(tài)! 任雩看到歌訴超常的表情,立馬解釋道:“我是說,穿上衣服方便我向別人說明情況?!?/br> 那也照樣奇怪!何況她只帶了裙裝。 “你等等。” 一分鐘后歌訴取出了一套西服?!摆s緊?!?/br> 任雩樂嘻嘻接過,抻開后一下子皺起了眉頭?!澳阍趺磿心腥说囊路!?/br> “別廢話?!?/br> 剛托畫素遠(yuǎn)程傳來一身男裝,就是畫素那邊突然收到消息,都沒想好怎么跟薩亞修解釋。 薩亞修當(dāng)時看她的眼神,跟她看任雩時的古怪不相上下。 任雩火速換好衣服,他似乎從沒穿過這般板正的服裝,浪蕩的氣質(zhì)都被壓下了些。 不一會兒節(jié)目組人員帶著酒店員工趕來,看到半開的房門里任雩的身影,不禁愣住。 “任老師?!彼哌^去怯怯地打招呼道。 “嗯?!比析砸稽c頭,一身正裝的他開口起來格外有說服力,“聽到聲響我就過來看看,人沒事就好。” 工作人員被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唬住,一邊笑著一邊松了口氣。 嚇?biāo)浪耍€以為撞上了什么明星秘事現(xiàn)場。 歌訴換了房間,終于把任雩打發(fā)走。 任雩的實力,似乎還不如她這個化身,對薩亞修而言更是小碟菜,但她不禁想到薩亞修的叮囑,他所說的不幸……難道是指要不斷承受任雩無止境的自戀和纏人?? 過了幾天,也沒等到任雩把衣服還來。 等到鏡頭之外任雩來找自己的時候,歌訴先一步開口說道:“你準(zhǔn)備把我給的衣裳留到什么時候。” 任雩倏地笑笑,輕巧說道:“你還沒告訴我,那衣服是從哪來的呢。” “向朋友所借,得還?!?/br> 任雩修長的手指捏上下巴,雙眸精明地打量著歌訴?!笆裁礃拥呐笥?,你為什么會借來隨身帶著?” 歌訴的眼睛微微掃著任雩的臉,他的態(tài)度不像是吃醋,倒像是在揶揄她。 “同一屋檐下的朋友?!备柙V微不可見地勾勾嘴角,故意賣關(guān)子,“說不定你認(rèn)識?!?/br> “噢?”任雩的目光頓時帶了些鋒利,如刀子藏在海面下隱隱透亮?!巴晃蓍芟隆俏铱傻谜覚C(jī)會拜訪了?!?/br> 歌訴搞不懂任雩是個什么心理,暫且把他歸類為神經(jīng)病。 “行了,等會把衣服還你。先說說決賽的事,開場曲的合作曲目,有想法嗎?”任雩收斂起調(diào)笑的神情,講起了正事。 “你就那么確定,跟你合唱的人會是我。” “人選由觀眾選定,其他選手和你人氣懸殊,我實在想不出觀眾會把誰的票投得比你還高?!?/br> 任雩略一歪頭,雙眸明亮?!安蝗缇投ā对蚂F?!??你的成名曲?!?/br> 歌訴白他一眼,這話說的仿佛她受了他的好處似的。 “隨便吧。”她無所謂道。 “唉,你這態(tài)度可真讓人傷心。”任雩聳聳肩嘆氣道。 “你哪有心。” “那你不如來感受感受,我究竟有沒有心?!?/br> 任雩的五指尖按在胸膛上,指節(jié)分明似白竹,比羊脂玉還細(xì)嫩,與他的臉一般引人注目。 這一張欺詐型的臉,配上難辨真假的語氣,無形中帶著勾人的魔力,全網(wǎng)五千萬粉絲,也不知有多少是被這難掩的魅力所俘獲。 只是對于活了太久的明夙而言,這魅力就是過于濃烈的香水,無法讓她感到愜意,更別說淪陷在那雙媚眼下。 “我們是不可能共同生活的?!备柙V閉上眼,冷靜地說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比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