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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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嵐行及笄禮。彭氏雖是伯夫人,但二房向來交際少,因此只請了幾位親近的翰林夫人和符老夫人等人過來,簡單置辦了一番。等到晚上,客人都走了,祁垣才把東西都抬了過去。 便是家中最近寬裕起來,彭氏和云嵐也被嚇到了,好半天不能回神。 這頭面不是我一個人置辦的。揚(yáng)州的伯修兄跟我是結(jié)義兄弟,他也出了許多銀子。祁垣笑道,以后云嵐就當(dāng)有兩個親哥,以后置辦嫁妝,都能有兩份呢。 彭氏被驚地半天不能回神,連聲道:這可如何使得!無功不受祿,我們已經(jīng)欠齊家許多人情了。 祁垣心中一動,便趁機(jī)道:以后日子還長著呢,更何況我日后也要常去揚(yáng)州的,伯修兄若考取功名,來日也要上京念書。 如此,倒是難得的緣分。彭氏唏噓半晌,又叮囑道,別人富而好禮,我們卻不能貪人便宜,你舅舅如今在外任期已滿,聽說如今朝中大動,他約么回京任職,約么會被調(diào)去江浙一帶。到時候若能機(jī)會報答齊家,你莫要忘記。 祁垣一愣,突然想到徐瑨所說的忙著翻案,原來是那些忠良舊臣要被重新啟用了?但蔡賢在朝中勢力傾天,也不知道是否順利 不過若是能成,可是再好不過了。畢竟舅舅是正經(jīng)翰林出身,不管是在京中任職,還是去往江浙一帶,都是正經(jīng)的進(jìn)士官,齊府這下也算朝中有人了。 當(dāng)然等齊伯修考取了功名,齊家更了不得了 至于自己,賺錢就好,賺錢使人開心,看今晚云嵐簡直高興壞了。 等以后去徐府下聘禮,也要這么豪氣沖天才行! 祁垣越想越高興,裹了裹被子,正好美滋滋地睡覺,就聽窗戶那有人輕叩了兩聲。 徐瑨穿了一身夜行衣,偏不走門,從窗戶翻了進(jìn)來。 祁垣吃了一驚,轉(zhuǎn)身去點燈,卻被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問徐瑨:你怎么這身打扮? 早就宵禁了,偷偷摸摸出來的。徐瑨單手解著衣服,這次卻有些急不可耐,低頭尋著他的嘴巴親了親。 祁垣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想說什么,又覺得多余。 想你了。祁垣低聲道,才來。 衣服很快被扒光,倆人赤裸相對,唇舌交纏。 徐瑨把祁垣放平,祁垣卻又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腿也纏了上來,非要跟他緊貼住。 你徐瑨昨天便察覺到了不對勁,這會兒親了親祁垣的嘴角,低聲問,你從哪兒學(xué)的? 祁垣害臊起來:阮兄給的書。 徐瑨:??! 阮鴻隔三差五便要招妓宴游,各種床笫之歡的小書簡直應(yīng)有盡有。尤其是知道徐瑨和祁垣竟是一對之后,他還特意去搜羅了許多男男的短袖春宮圖來,借著換香餅子的時候塞給祁垣。 祁垣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候,第一次看就流了鼻血。 徐瑨簡直哭笑不得,祁垣開竅是偷聽了太子的活春宮,會調(diào)情是看了阮鴻偷塞的春宮圖,這孩子怎么凈從別處學(xué)這些 以后不許跟別人說起這個,徐瑨咬著祁垣的唇角,輕輕拍了下他的屁股,又把人摟在懷里,纏綿的親吻著。 祁垣嗯了一聲,乖乖被他摟著,只小聲嘀咕:你又不教我。 徐瑨便又停了下來:你想要? 祁垣沒說話,徐瑨低笑一聲,手掌摩挲著他的胸膛,慢慢往下,輕輕掌握住了祁垣的某處。他的指尖微涼,祁垣輕輕顫栗了一下,悄悄低頭,見徐瑨漂亮的手指握著自己,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乖徐瑨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又輕輕親他的眼皮,唇角,耳垂,頸側(cè) 祁垣感覺自己就像一件寶貝一樣,被人輕柔小心的對帶著,徐瑨就連幫他紓解欲望都是極其溫柔的。 他心里軟的一塌糊涂,身子舒服得不得了,然而心底又隱隱覺得不滿足。 哦,那個祁垣咽了口水,小聲問,那個很快活嗎? 徐瑨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祁垣輕輕哼唧了一聲,抱著他蹭了蹭,別停啊 徐瑨用了點力氣,又捏有搓,祁垣便很沒出息的呻吟出聲,把臉埋在徐瑨的脖頸里嗯啊不停。 這樣敏感徐瑨呼吸粗重起來,低頭咬了咬他的耳朵,你真的想要? 祁垣被他玩弄的失去了思考能力,身體漾起一層薄紅,迷迷糊糊的張著嘴,露出一點舌尖,徐瑨稍一用力,他的眼睛里立刻汪起一包淚,失神地呻吟起來。 徐瑨的喉結(jié)滾了滾,將人放平,低頭又吻了上去。這次卻比之前粗魯了許多,含著祁垣的唇瓣吸吮,繼而從上顎狠狠舔過,簡直如餓狼入境。 ?。∑钤舐暽胍?,又被人堵住嘴唇。 祁垣整個人覆上來,身體更為guntang,祁垣的鼻端瞬間都是徐瑨身上的氣息,帶著清遠(yuǎn)香的男子體味,熱烈又讓人著迷。祁垣被人問得暈頭轉(zhuǎn)向,渾身燥熱難安,徐瑨又用舌頭頂弄他,一下一下地極為快速,猶如在他嘴中抽動,祁垣很快意識到那是什么,腦子里嗡地一聲,下腹一熱,整個人繃住,毫無防備地釋放了出來。 他迷蒙著睜開眼。徐瑨已經(jīng)松開了手,漂亮的指骨上似乎沾了點什么東西。 祁垣臊紅了臉,渾然不知自己現(xiàn)在面嬌目盈,一臉媚態(tài),仍是抱著徐瑨的脖子,討好了親了親他的下巴。 徐瑨笑笑,用胳膊撐著,虎踞在他上方,凝視著他。 你想好了。徐瑨的眼神比平時幽深了很多,壓低聲道,真的做了,便不能后悔。 嗯?祁垣將腳丫子踩在徐瑨的小腿上,一下一下地踩著,大腿內(nèi)側(cè)撩過一物,堅硬如鐵,他的下腹陡然又熱了起來。 疼嗎?祁垣咽了口水,小聲問。 我會輕點。徐瑨嗯了一聲,你可以嗎? 祁垣突然不敢回答,舔了舔嘴巴,眼睛卻巴巴地看過來,像無辜又渴求的小兔子。 徐瑨呼吸急促地深吻下去,隨后突然抬頭,握住祁垣的手腕,推到頭頂去,從一旁抽了一根汗巾子將他綁住。 祁垣不由地緊張起來,往后縮了縮。 徐瑨抓著他的腰往下一拖,又從汗巾子上接下一個精巧的小盒。 祁垣不安地問:那是什么? 徐瑨不答,挖了一塊抹去他的后面揉搓,祁垣卻立即知道了那是他鋪子里賣的香脂,混了上好的香料和貂油,原是用來治冬天手皮皺裂的,卻被徐瑨拿來做這個用處。 你你怎么還帶著這個?祁垣臉紅地滴血,小聲嘀咕到,什么真君子,柳下惠騙人的 徐瑨抬頭看他,有些邪氣地挑眉笑了笑。 祁垣很少見他這樣,英俊又邪性,不由看直了眼,心臟咚咚亂跳。 給兵營的人帶的,你以為呢?徐瑨看著他肌rou都緊繃了起來,不住的舔嘴巴,便又輕輕親了親祁垣,安撫地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為了隨時 他說到這一頓,貼到祁垣耳邊,吐出兩個字。 祁垣轟的一下,整個人都臊的燒了起來。 我可不是柳下惠。第一次見你我心里便沒什么君子了。祁垣當(dāng)時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然而眼睛晶亮,滿身都是掩不住的蓬勃之氣。 徐瑨回頭一望,當(dāng)時便起來保護(hù)欲,想把人帶走。 祁垣:他想起那天撞見小侯爺跟著書童親嘴兒,自己還大驚小怪了半天,哪能料到今日會在徐瑨身下主動求歡。 徐瑨看他情動,又抓著祁垣的腳腕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還有嗎?祁垣感到下面被人頂開一點,有硬物在那口出捱擦許久,又想要又害怕,轉(zhuǎn)開了頭。 后來在通州驛,你勸我要戒色徐瑨垂眸深深地望著他,硬物抵在了入口之處,啞聲道,那時我便想,若你是夜狐,我倒是寧愿被你打倒 眉峰皺,腰肢裊祁垣當(dāng)日戲言,萬萬沒想到會應(yīng)驗到自己頭上。 他一時走神,卻不妨徐瑨便趁這個當(dāng)口,大軍入境,強(qiáng)勢地攻了進(jìn)來。而正如徐瑨先前說的,這事一旦開始,也沒有后悔的余地了,只能咬牙繼續(xù)。 祁垣疼哭了幾次,然而這只會惹得徐瑨將他的腿分的更開,愈發(fā)的勇往直前,一沒而入。 如此幾次之后,祁垣正要求饒,卻突然被戳到了興處。隨后整個人都敏感起來,身子亂顫,手腳酸軟,只啊啊叫著大聲呻吟。 徐瑨仔細(xì)看著他的表情,時而急送緩抽弄的啪啪作響,又時而緩慢送入,去撫弄他的下身。祁垣等到后來,卻是說也說不出來,整個人像是被做死過去一樣,喉嚨里咿咿嚶嚶地哼唧著,下面橫流直淌,不知不覺流了許多陽精。 徐瑨又把人撈起,掰著他的屁股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健腰聳動。祁垣被顛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低頭又見二人結(jié)合的樣子,又浪又羞,身體通紅,眉眼盈盈地呻吟不停。 二人初嘗云雨,折騰了整夜。 第75章 祁垣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早上醒來,身體卻是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后面很不舒服。好在床具都換過了,自己身上也被擦拭的十分干凈,室內(nèi)也熏過了香,一看便是徐瑨收拾的。 只是好好的徐公子,半夜三公穿著夜行衣,出來跟自己翻天到底的干了一夜,最后還要帶著濕漉漉的證物趕緊離開祁垣哭笑不得,心里又說不出的滿足。 早上虎伏來伺候他起床,祁垣便借口吹了風(fēng),在床上躺著補(bǔ)覺,等到半中午才起床,吃些軟爛的東西,改乘轎子去鋪子忙。 他到底年輕,兩天之后便又活蹦亂跳起來。 轉(zhuǎn)眼進(jìn)入十二月,外面天寒地凍起來,許多香戶開始準(zhǔn)備過年,外地采香人又要?dú)w家。祁垣囤了許多香料之后,也閑了下來。 他自從來京城之后便少有閑暇功夫,這會兒得了空,手里又有了錢,便開始琢磨起了買宅子的事情。 這件事倒是耽擱許久了,祁垣原來是想著買一處宅子,將來找機(jī)會讓彭氏和云嵐搬出去,直到后來了解了京中習(xí)俗,他才又改了主意官家之人注重名聲,女眷無緣無故搬出府邸不太好辦,更何況云嵐已經(jīng)及笄,她是伯府嫡女,旁人議親總不能去府外的小宅子里。 想來想去,倒不如買一處給伯修,預(yù)備他日后上京的時候住著。反正伯修也給他修了個書院,這樣一來,兩處兩家都有地方。 祁垣拿定了主意,便整日滿城的溜達(dá)著看看。然而他才來之時,城西好些的宅子動輒四五百兩銀子,他那時候沒錢,只得眼巴巴地看著。如今手頭寬松了,再找經(jīng)紀(jì)一問,才知那些宅子竟都落價了。五百兩一處的宅子三百多就能買下來。 稍微繁華的城鎮(zhèn)之中,房產(chǎn)買賣再尋常不過。大家奢侈攀比成風(fēng),一等衣食不足,便變賣房產(chǎn),而京中又多是五方四海之人,有的房屋數(shù)日便要倒手一次。但這種越來越便宜的,很是少見。 祁垣相看了幾日,最后在刑部大街上看中一處三進(jìn)院落的宅邸,只是心中納罕,問那經(jīng)紀(jì)到底怎么回事。 那經(jīng)紀(jì)看他誠心要買,連定金都拿了出來,這才嘆氣道:實不相瞞,這些原本都是官房,不往外買賣的。但最近出事的官員太多,有被黜落的,也有許多掛印而去的,大官一走,這些被私吞下的宅子便都空了起來,朝廷也追不到。其實您若不急,這兩天還能有一個大的,前有馬房后帶花園,價格雖然貴了點,六百兩銀子,但那宅子是一等一的舒服,往日千金不賣的。 祁垣一問,見那宅子跟國公府離得倒是近,倒是真的心動起來。 他怕其中有詐,又覺官員大動的事情有些意外,便讓這經(jīng)紀(jì)先給他留著,跑去問阮鴻。然而阮鴻也不清楚,祁垣又找徐瑨,這才知道最近朝中果真正動蕩著。 各黨派之人整日你攻我訐,有幾次差點在早朝上大打出手,鬧出群臣互毆的笑話。 徐瑨說地云淡風(fēng)輕,祁垣聽的目瞪口呆。 然而這種鬧事卻是自太子監(jiān)國便有了。 元昭帝身體抱恙,太子監(jiān)國,處處與蔡黨反著來,蔡氏門生便整日的違忤令旨,并不聽從太子指揮。又上書彈劾,言太子失德,竊國弄權(quán)。 蔡賢將這些奏折悄悄帶給元昭帝看。元昭帝彼時才有好轉(zhuǎn),自然大怒,密令蔡賢召內(nèi)閣重臣來見,要擬旨廢除太子。 蔡賢前去通傳幾位大臣,又怕走露風(fēng)聲,因此令御前侍衛(wèi)時南親自把守元昭帝寢殿,不許太子入內(nèi)。 當(dāng)晚,幾位閣老順利傳入宮中,然而再見元昭帝時,后者卻又說不出話了。 蔡賢只當(dāng)元昭帝舊病復(fù)發(fā),不慌不忙地對幾位閣臣說明了圣意,讓幾位閣老回去擬旨。隨后又讓各處親信準(zhǔn)備,明日齊齊上書彈劾,勢要將太子拉下馬。 誰知太子這次卻兵出險招,第二日一上朝,便將蔡賢以竊弄權(quán)柄,假傳圣旨、陷害忠良等十條罪名抓了起來。 蔡賢在朝中既有數(shù)名太監(jiān)心腹,又有都察院左都御史,吏部尚書、刑部數(shù)位官員做走狗。他從未想過太子會直接對他下手,更沒想到將他捆走下獄的人,竟是御前侍衛(wèi)時南。 朝臣嘩然。 有人以為這事元昭帝授意,也有人猜測,元昭帝數(shù)年來最為信任的侍衛(wèi)總管,掌管京營的時將軍或許是太子心腹。 太子隨即宣布元昭帝被蔡賢所害,突然病重,此后眾人無召不得入宮,否則一律按謀逆之罪處置。 朝臣見慣了太子仁義至孝,謹(jǐn)慎行事的樣子,此時震驚之余,才恍然驚覺,元昭帝當(dāng)年便是弒兄奪位的。太子可是元昭帝親生,萬一也是鐵血之徒,真要宮變奪位,別人又能如何? 朝中許多重臣,像是阮閣老,唐尚書等人,都是明哲保身,曲學(xué)阿世之流,此時見風(fēng)使舵,當(dāng)場便表了忠心。另有出言反對質(zhì)疑的,太子便罰了兩個放了兩個,做出了一副開明的樣子。 如今朝中雖不見兵刃,但內(nèi)里暗流涌動,各處兵營也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