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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總裁的新鮮妻子在線閱讀 - 第395章 續(xù):jiejie,可不可以抱著我打針?

第395章 續(xù):jiejie,可不可以抱著我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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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里顯得有些嘈雜,一下子帶回來幾十個人,今晚可有得忙了。

    梁宇琛坐在椅子上,他現(xiàn)在暫時把華櫻擱一邊,先為鱷魚做筆錄再說。

    鱷魚那張被砂子碾過的臉上露出虛假的笑容,一個勁地為自己開脫,說自己不知道洗浴中心里的人有在從事seqing交易。至于華櫻,鱷魚也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色心,只是說曾跟華櫻有過節(jié),抓他回去只是為了教訓(xùn)一頓。像鱷魚這種人,跟警察打交道不止一回兩回了,他當(dāng)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狡猾至極。不過,梁宇琛怎會是那么好忽悠的。

    梁宇琛不慌不忙地斜睨著鱷魚,冷不防地來了一句:“一年前被你霸占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前兩天從你那里逃了出來,你知道這事兒吧?想知道他怎么形容你的嗎?”

    鱷魚一怔,下意識地露出驚訝和好奇的神色,他是知道這件事,可他這樣心理畸形的人,還真想知道那小伙子會怎樣跟別人描述他在某方面的能力。

    鱷魚的表情變化,一絲不落地進(jìn)了梁宇琛的眼里,鱷魚再怎么狡猾不也是經(jīng)不起被戳中軟肋么,梁宇琛輕易就能找到切入點(diǎn)來撬開鱷魚的嘴。

    正在這當(dāng)口,梁宇琛瞄見門口進(jìn)來兩個熟悉的身影。

    梁宇琛站起身迎上去,頗為無奈地望著翁岳天:“翁少,你們可算是來了?!?/br>
    你們?

    是的,不僅是翁岳天來了,文菁也在。翁岳天很認(rèn)真地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想瞞著文菁,于是就告訴了她華櫻在警局的事。

    文菁一進(jìn)門就留意到了角落里那個蜷縮著,低著頭的身影,直覺的感應(yīng),那就是華櫻!

    可是,他都變成什么樣了?文菁如遭雷擊一般呆立不動,瞪大了眸子死死盯住華櫻所在的位置,數(shù)秒之后,文菁猛地躥了過去……

    她好像已經(jīng)看不見周圍的人,聽不見其他人的聲音,她視線里只有眼前這個狼狽之極慘不忍睹的少年。

    他最愛的潔白的襯衣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染上了斑斑血跡,他的雙臂都有一條長長的血痕,雖然已經(jīng)干涸,凝固,但是卻更加觸目驚心,他衣服的袖子被撕爛,背部也是如此,一大片白皙的肌膚曝露在空氣里,刺得人的眼睛發(fā)疼……

    他就那么一動不動地坐著,像雕塑,像木偶,他就像是與這世界格格不入,不知是他想拋棄這個世界還是世界在拋棄他。

    文菁站在華櫻身邊不足一米的地方看著他,她的身子在禁不住顫抖,戰(zhàn)栗……文菁心底翻卷著怒浪,紅紅的眼睛里盈動著水光,好半晌才吐出幾個字:“是誰?”

    梁宇琛當(dāng)然明白文菁在說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鱷魚身上……

    不等梁宇琛發(fā)話,文菁已經(jīng)瘋一樣沖到鱷魚面前,死命抓住鱷魚的領(lǐng)子……

    “你對他做了什么!你對他做了什么!”

    “你怎么可以傷他,你怎么可以啊——!”

    文菁的嘶吼,深深地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異常凄厲的聲音穿透人的耳膜,刺進(jìn)人的心臟,她的心痛,她沖天的憤怒,像海嘯一樣席卷而來。

    翁岳天和梁宇琛見狀,急忙上去拉住文菁,想將她的手與鱷魚分開??墒俏妮甲サ锰o了,人在極度憤怒之下,力氣也異常的大。

    “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畜生!”文菁死死箍住鱷魚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亂捶打在他臉上,身上。

    此刻的她情緒失控,沖動之下,意識被恨意和怒火所左右。她只想為華櫻出這一口氣,想要懲戒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

    鱷魚被文菁掐住脖子,呼吸困難,臉上和身上都被文菁的指甲劃到,疼得他嗷嗷直叫喚,心里早就罵了無數(shù)遍:這哪里跑來的瘋婆子!

    可是有梁宇琛和這么多警察在側(cè),鱷魚不敢對文菁出手,否則他早就狂性大發(fā)了。

    “文菁,別這樣,這是警局!”翁岳天抱著文菁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

    “你冷靜一點(diǎn),文菁,文菁!”梁宇琛也在勸慰,他心里是不反對文菁對鱷魚怎樣,但畢竟這是警局,好多人在看著。

    “老婆,你冷靜一點(diǎn)……不要為畜生動氣……”翁岳天第一次見文菁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失控,如果不是因?yàn)樗靼孜妮紝θA櫻沒有男女之情,他此刻早就無法鎮(zhèn)定了。

    文菁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只是嘴里發(fā)出一陣陣的悲鳴,哀嚎,激動得難以自控,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解氣!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太痛了!

    就在這場面混亂之際,驀地,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從旁傳來,像來自太空般渺遠(yuǎn)……

    “jiejie……”只是這短短的,輕輕的兩個字,就能穿透那些嘈雜的聲音,如同有魔力一樣地,讓文菁狂躁的情緒忽然間回落下來。

    文菁住手了,僵硬著背脊,驚愕地轉(zhuǎn)身,一眼就望見那個瑟瑟發(fā)抖的身影。

    文菁一步一步朝著華櫻走過去,只是這么短的距離卻像是相隔了千山萬水那么遠(yuǎn)。華櫻怔怔地看著她,他的眼神異常清澈,竟是沒有絲毫的痛苦,反而透著欣喜……他的顫抖也不是因?yàn)楹ε?,而是他太高興了。文菁jiejie能來,并且還為了他而這么激動,他實(shí)在是沒想到,實(shí)在太驚喜了。

    文菁眼里氤氳著水氣,酸脹的感覺在胸口堆積已久,剛才她一直都努力克制著不哭,可這么近距離地看著華櫻慘不忍睹的樣子,她只覺得心痛更加強(qiáng)烈了。

    文菁纖細(xì)的手指緩緩撫上華櫻的嘴角,這張令世人驚嘆的容顏,如今染上了血色,凄美得讓人忍不住想哭。

    紛亂的情緒繚繞在心頭,文菁緊皺的眉間盡是痛惜之色,哽咽著聲音,顫顫巍巍地問:“為什么?你怎么能讓自己這樣狼狽?你……你難道不記得以前你有多厲害嗎?你……為什么不還手?”

    華櫻聞言,純凈的眸子里閃動著眩目的光芒,微微牽動唇角,淡淡一笑說:“我經(jīng)常做夢都會夢到j(luò)iejie你跟我說,打人是不對的。所以我怕如果我出手傷人,jiejie會覺得我是壞孩子,我怕jiejie以后再也不理我……我想做個好人,我……”

    華櫻沒聲音了,他已經(jīng)被擁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緊接著,一顆顆咸咸的液體落在他臉頰上……

    文菁抱著華櫻失聲慟哭,心都酸透了,她萬萬想不到,華櫻就是因?yàn)樗?,所以才不還手。“打人是不對的。”這句話是她什么時候跟華櫻說的,為什么現(xiàn)在她只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是非黑白,善與/惡,從來就沒有絕對,她曾經(jīng)對華櫻說過的話,未免顯得片面了,以至于華櫻只知道遵守,卻不知“該出手時就出手”。

    “你傻呀……你怎么這么傻呢,笨死了……”文菁嘴里在責(zé)備,心痛不已。

    可華櫻此刻卻是心滿意足,喃喃地低語:“jiejie,你是為我哭嗎,你也心疼我嗎,這是真的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文菁心如刀絞,深深地自責(zé),如果她早一點(diǎn)認(rèn)下華櫻,早一點(diǎn)叫他別再送葡萄去公司,他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慘。

    “傻孩子,你不是在做夢,我在這里,我真的來了……有jiejie在,再也不讓人欺負(fù)你?!蔽妮夹睦餂]有雜念,她順著自己的真實(shí)心意就這么說出了。這乖巧的孩子,單純的孩子,雖然不是親生弟弟,但卻能讓她產(chǎn)生一種深刻的心疼,就像小元寶被劫時,就像乾繽蘭受傷時……

    這一幅感人至深的畫面,讓一旁的梁宇琛看得瞪目結(jié)舌……敢情還真認(rèn)下華櫻了嗎?

    梁宇琛側(cè)過頭,瞄著自己的好兄弟,附耳過去低聲說:“翁少,你就一點(diǎn)兒都不吃味兒?你老婆現(xiàn)在是抱著一個……男人?!?/br>
    翁岳天的臉色陰沉,一眨不眨地盯著文菁和華櫻,嘴里卻在說:“什么男人,明明只是個孩子,我老婆只是把你當(dāng)孩子而已?!?/br>
    梁宇琛俊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隨即訕笑著搖頭:“我說老兄啊,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那個華……不管怎么說,就算把他當(dāng)孩子,也改變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實(shí),你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點(diǎn)都沒有酸味兒嗎?”

    翁岳天的臉更黑了,瞪了梁宇琛一眼,薄唇緊抿成一條線,褐眸里閃爍著幽暗不明的光澤。人非圣賢,翁岳天確實(shí)有那么點(diǎn)不舒服,那可是他老婆啊,他要真是能做到完全的看得開,那就不正常了。

    翁岳天不動聲色地走上前去,一手將華櫻拉開,另一只手將文菁攬?jiān)趹牙?,就像是在宣誓主?quán)一樣。

    文菁的兩只眼睛腫成了桃子,茫然地望著翁岳天:“老公……”

    “嗯,送他去醫(yī)院吧?!?/br>
    文菁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立刻反應(yīng)過來:“對啊,去醫(yī)院!”

    “。。。。。?!?/br>
    華櫻皺著眉頭看著翁岳天,他剛才還在jiejie溫暖的懷抱里,現(xiàn)在被拉開,頓時感到一陣失落……

    梁宇琛望著翁岳天三人消失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嘆息……看來只有文菁才能降得住華櫻了,她沒來的時候,華櫻連吭一聲都不肯,見到她,就像是見到親人一樣的乖巧,甚至有幾分可愛……

    可愛?梁宇琛渾身一個激靈……不是吧,難道自己也快要被同化了嗎?居然用“可愛”這字眼來形容7311的前任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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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櫻被安置在乾繽蘭樓上的病房,醫(yī)生已經(jīng)為他做了全身檢查,初步判斷他是皮外傷,但具體的情況要等明天才能知道。而華櫻今晚也不能離開醫(yī)院,需要觀察一晚。

    華櫻躺在病床上,兩只眼睛跟著文菁轉(zhuǎn),一直在傻呵呵地笑著,他還沉浸在喜悅中,久久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取得了文菁的認(rèn)同。

    護(hù)士前來為華櫻打消炎針,拿著一根手指粗的針筒。盡管護(hù)士小姐笑容可掬,但是華櫻卻很不給面子地縮進(jìn)了被子。

    這是什么情況?

    文菁和翁岳天不禁面面相覷,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難道說,堂堂的7311前任組長竟然會害怕打針?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翁岳天略一思索,然后指了指頭,那意思是在說華櫻的記憶被洗去,他害怕打針也不足為奇。

    沒錯,華櫻就是害怕打針。一見到穿著白大褂拿著針筒的護(hù)士,華櫻打從心底里會產(chǎn)生本能的抗拒。這是當(dāng)然了,以前在7311的時候,見多了那里的人用各種型號的針筒刺進(jìn)別人的身體,華櫻心里難免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就算記憶不復(fù)存在,有些深入骨髓的東西是難以消除的。

    護(hù)士小姐哪里知道華櫻的特殊之處,只當(dāng)是一個普通人了。害怕打針嘛,這樣的人見多了,護(hù)士小姐不慌不忙地坐在床邊,掀開了華櫻的被子,笑瞇瞇地說:“我打針很輕的,不會疼,放心吧?!?/br>
    華櫻睜著大大的眼睛,如驚慌失措的小獸般,戒備地看著護(hù)士,那明澈的眼神分明在說:我才不信你說的話!

    護(hù)士囧了,她有那么可怕嗎?眼前這小正太好像不吃她這套,實(shí)在是讓護(hù)士小姐大感臉上無光。

    華櫻說什么都不肯讓護(hù)士碰他,這可讓護(hù)士惱火了,文菁和翁岳天在一旁看著也焦急,幾歲的小孩子就好辦,可華櫻……

    文菁朝護(hù)士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繼而坐到華櫻身邊,溫柔又親切地誘哄:“華櫻啊,你乖一點(diǎn),你現(xiàn)在受傷了,必須要打針……那個,護(hù)士小姐說得沒錯,她會很輕很輕,不會弄疼你。”

    文菁難得這么和藹地跟華櫻說話,剛認(rèn)下這個弟弟,她還在適應(yīng)中。她的話,對華櫻有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華櫻的視線落在護(hù)士的手上,似乎是在掂量那東西扎進(jìn)rou里是不是真能不疼?

    文菁覺得自己像是在誘拐清純少男,但這也沒辦法,誰讓華櫻這都十八歲的人了還怕打針呢。

    華櫻晶亮的眸子朝著文菁眨巴眨巴,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讓人心生憐惜,像是經(jīng)過猶豫之后才愿開口,柔嫩的聲音說:“jiejie,你抱著我打針可以嗎?”(已更7千字,還有更新。關(guān)于小乾子和蓓蓓,大家可別以為就那么結(jié)束了啊,他們的故事才剛開始呢,會寫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