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劍在一起了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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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后,戚凌音成了多少修士心中的白月光。 戚凌音死后,被天道塞了本《反派暗戀手札》,要她一定通讀全文。 祂馬上要送她去重生了。 手札里被暗戀的白月光,是她。 “你說,暗戀我的是誰?” “郁寒時!郁寒時!郁寒時!” “就是隔壁學(xué)院那個誰?” “是的,就是那個出手狠決、陰郁無情的大反派,發(fā)起滅世之戰(zhàn)?!?/br> “求求你,救救我?!?/br> “是要我把他打回正道嗎?” 戚凌音重回年少時,拿著暗戀手札,在隔壁拉住一個少年。 少年容貌昳麗,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語調(diào)輕緩地喚她“戚師妹”。 “請問,你們劍道學(xué)院那個心狠手辣、冷漠暴戾的郁寒時,在嗎?我想找他打一架。” 漂亮少年微怔,告訴她,他不在。 戚凌音要了少年的靈訊,說等人回來,傳靈訊于她。 重生初日,戚凌音沒見到未來大反派。 重生半月,戚凌音沒見到未來大反派。 重生兩月,戚凌音沒見到未來大反派。 戚凌音傳靈訊給那名少年,詢問情況。 少年問她:“是要找那個心腸狠毒、冷酷殘忍的郁寒時嗎?” “對?!?/br> “他不在?!?/br> 一個月后,戚凌音再次催問。 少年問她:“是要找那個刻薄冷漠、兇惡暴虐的郁寒時嗎?” “對。” “他不在。” “是要找那個蠻橫無理、欺壓同門的郁寒時嗎?” “對?!?/br> “他不在?!?/br> 后來,戚凌音拿著靈訊去找人。 在隔壁師弟的指引下,她順利見到未來大反派——郁寒時。 誰能告訴她,說好的陰郁無情大反派,為什么會是那個漂亮少年? 天道誤她.jpg 第一百零四章 四周雖然無人出聲, 但是大家卻都不由自主朝周遭看了兩眼,莫名心情難言。 遲疑片刻后,終于有人出聲道:“假的吧。” 盛長寧聞言, 坦然自若道:“我也不知道真假,這些事都是祁燃前輩在臨死之前告知于我,我無法驗(yàn)證真?zhèn)??!?/br> “但是……星宿閣閣主秦懷景想對我出手,說我是完美容器這一點(diǎn),我沒有說謊的?!?/br> “那時候, 師兄就在我旁邊?!?/br> “當(dāng)時在場的, 只有我們幾個人。我被抓住之后,不知道是被誰封閉了五感。等我再被解開五感封印的時候,就聽見了秦懷景與祁燃前輩的爭執(zhí)?!?/br> “我聽見祁燃前輩對誰喊了一聲大祭司,好像是在跟誰傳音, 然后他……”盛長寧說到此處時,略微蹙眉, 遲疑道,“他又對著誰喊了一聲三祭司?!?/br> “那時候,我眼前還是有些看不太清楚,等我逐漸恢復(fù)視覺時, 祁燃前輩與秦懷景便為此而爭斗了起來?!?/br> “大祭司,三祭司……”有人輕聲低喃道, “這都是些什么?” “盛長寧,你說你手里的東西是可以用來辨別邪魔的法器,可是據(jù)我所知, 就連四方閣的煉器宗師都無法煉制出這等法器。” 盛長寧看向說話兇巴巴的那個人, 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 云星遙見狀, 不滿出聲道:“你說話那么大聲干嘛?別嚇著人家小姑娘!” “你……”那人氣急。 云星遙繼續(xù)出聲道:“你懷疑盛長寧所說為假話, 可是她為什么要說假話?她說假話有什么好處嗎?” “從一開始受害的,本來就是她。她說假話,難道是為了掩飾誰嗎?” 有人出聲質(zhì)疑:“她為什么直稱星宿閣閣主秦懷景的名字,卻對祁燃稱為是祁燃前輩?祁燃與秦懷景之間的爭斗,數(shù)百年未曾休止。這一點(diǎn),我們皆知?!?/br> 盛長寧小聲說:“因?yàn)椤?dāng)時只有祁燃前輩出手,將我和師兄送了出來,在我這里,他是個好人。但是,秦懷景他是要抓我、害我的壞人,我就不喊他前輩!” 云星遙贊同出聲,道:“對對對,別喊那么多壞人當(dāng)前輩,好心沒好報?!?/br> 有人冷聲道:“云星遙,你能別插話嗎?” 云星遙聞言,似笑非笑地說:“那你們不想知道為什么祁燃和秦懷景會為了一串明顯不屬于大男人的手串而爭執(zhí)嗎?” “我知道?!鼻杵届o道,“大家都是其他四州的人,對于北州不太熟悉。百年前,星宿閣兩脈之爭開始,源自于上一任星宿閣閣主隕落,秦懷景繼任星宿閣閣主之位?!?/br> “都說是祁燃心懷不滿,這才有了星宿閣兩脈之爭?!?/br> 曲凌問道:“但是,大家可知道百年前四方閣首席弟子是何人?” “那時候,四方閣首席弟子應(yīng)該是慕秋?!?/br> 曲凌聞言,又問:“那慕秋與星宿閣之間的關(guān)系如何?” “甚好?!庇腥舜鸬馈?/br> 云星遙道:“這不就對了,慕秋是幾百年間,四方閣最具天賦的煉器天才,若是她未曾隕落,如今成就必定遠(yuǎn)超煉器宗師。” 云星遙語調(diào)輕緩地出聲道:“而在百年前,慕秋是誰的未婚妻來著?” “秦懷景?!?/br> “不對啊,我聽說慕秋跟祁燃關(guān)系很好,情投意合?!?/br> 此言一出,原本還在爭執(zhí)的幾人話音一頓,神色僵住。 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氛彌漫開來。 其間,不乏有人暗戳戳地看了幾眼曲凌。緊接著,他們又暗戳戳看了幾眼不遠(yuǎn)處的應(yīng)寒野。 應(yīng)寒野見狀,笑出了聲,話語卻是頗為冷淡:“怎么?大家都看我呢?我與秦懷景不熟,與祁燃不熟,與那慕秋自然也不熟?!?/br> 云星遙直言不諱道:“他們就是心里想想,又不敢明說出來,應(yīng)家主,你別這么大火氣。” 旋即,他繼續(xù)說:“當(dāng)年四方閣首席與星宿閣交好,那又為何不能煉制出這樣一件法器呢?” “云星遙,你是說秦懷景和祁燃為了這件法器而打起來的?”那人說罷,看向盛長寧,道,“是這樣嗎?這件法器是慕秋煉制的?” 盛長寧聞言,搖頭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慕秋是誰?!?/br>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云星遙嚷嚷道:“慕秋還在的時候,人家小姑娘都還沒出生呢?能知道什么?你可別強(qiáng)人所難。” 劍宗宗主思索片刻,出聲說:“小長寧,你與齊眠玉隨我來?!?/br> 此言一出,當(dāng)即有人反對道:“不行?!?/br> “此事事關(guān)重大,怎么能任由顏?zhàn)谥鲗⑷藥ё???/br> 劍宗宗主拂袖,冷漠道:“我劍宗的人,我還不能帶走?” 盛長寧晚往前走了兩步,遲疑出聲說:“如果不走的話,我可以再試試這件法器嗎?” 說話間,她又抬起手來,輕輕搖動著手里那枚手串,清脆悅耳的銀鈴聲響隨之而起。 九枚鈴鐺同時晃動,在場眾人卻依舊只聽見了一枚鈴鐺的響聲。 盛長寧垂眸看了一眼,面容間掠過一瞬遲疑與不安。 她慢慢抬起手來,先是看了一眼離得最近的劍宗宗主,繼續(xù)搖動著手串,依舊只有一枚鈴鐺的響聲,清脆而短暫。 盛長寧繼續(xù)移動著身形,逐漸從云星遙、曲凌、應(yīng)寒野等人的身邊走過,那件手串卻依舊只有一枚鈴鐺在響。 時至某一瞬,盛長寧拿著的手串突然發(fā)出一陣急促的銀鈴聲響,于茫茫夜色間,尤為刺耳。 盛長寧慢慢抬眼,看向手串經(jīng)過時傳出急促聲響的那人,正巧與這人對視一眼。 這人眼神頗兇,大有一種想把她給嚇走之意。 “你……這位前輩,你好……” 盛長寧遲疑地小聲說些,卻并未收回手中的法器。她與這人僵持幾息之后,驀然抬手,將掌心的手串遞送過去。 一時間,周遭寂靜無聲,唯余她手中瘋狂響動的銀鈴手串。 “你這小輩……” 這人冷冷出聲,呵斥道:“你簡直是在無理取鬧!” 話音落下的瞬間,卻是變故突生—— 這人突兀伸手,一把奪過盛長寧手中搖響不絕的手串,抬手撕裂虛空,意欲強(qiáng)行離去! 變故發(fā)生于短短瞬息之間,盛長寧略一收攏手指,出聲說:“不行,那是祁燃前輩留下的……” 她的話未曾說完,搶奪手串之人便驀然抬手,朝她襲來。 那人始一出手,便是必殺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