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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雄入贅后 第176節(jié)

    想來奇怪,不論仇陽還是祝宜年,對于那些捕風捉影的流言蜚語,薛進總是氣得肝膽欲裂,但真捉到確鑿證據(jù)了,他反倒能夠坦然看待楚熹那顆千錘百煉鐵打一般的色膽。

    說委屈,憋悶,惱火,甚至仇恨,或多或少一定是有的,不過薛進心里明白,既然楚熹和陸深有一個被窩的交情,他若大張旗鼓鬧起來,陸深那邊再溫柔小意些,就是把楚熹往陸深的懷抱里推。

    他沒辦法和楚熹徹底撕破臉,成為“只要明面上過得去,私下怎樣誰都不會管”的利益關系。

    最起碼他們還有一個女兒,就算是為了楚楚。

    薛進是用兩條腿走回常德府的,這一路上,他和腦海里翻來覆去只剩為了楚楚這一句話,等到了住處,才順水推舟的冒出第二句。

    得忍。

    就算是為了楚楚,也得忍。

    薛進站在門外,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

    楚熹吃飽喝足睡了個午覺,終于緩過乏來,但仍賴在床上不起身,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笑著問:“怎么樣,都辦妥了?”

    “嗯。”薛進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忍耐,可看楚熹沒事人似的樂呵呵,心里的火氣還是不斷翻騰,并伴隨著一陣陣抽搐的疼痛。

    他想到楚熹和陸深在一個被窩里睡著,想到楚熹躺在陸深的臂彎里嬌笑,就恨不得把陸深一刀一刀剁碎了喂狗,骨頭也要燒成灰,灑向漫無邊際的東海,叫這個人徹徹底底消失。

    至于楚熹,至于老想著破罐子破摔的楚熹。

    薛進真想把她拎起來問一句,你究竟要多大年紀才能安分一點。

    “添?。砍鍪裁词铝??臉色這么難看?!?/br>
    “沒事?!?/br>
    楚熹很擔心的看著他:“你這樣子可不像沒事?!?/br>
    哪怕薛進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jù),也不得不承認,楚熹這份擔心不作假,楚熹對他有著夫妻之間的感情,他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同生死,共進退,還養(yǎng)育了女兒楚楚。

    除此之外呢……

    “是不是累了?”楚熹掀開被,給他騰出一塊足夠寬敞的空間:“躺下歇會吧?!?/br>
    薛進現(xiàn)在絲毫不愿和楚熹躺在一張床上,可他冷得厲害,幾乎發(fā)抖,那看起來溫暖舒適的被臥對他有著極大的誘惑。

    薛進到底坐到床邊,脫掉鞋襪,挨著楚熹躺下了。

    楚熹立刻將他嚴嚴實實的裹緊被子里,源源不絕的暖意涌進他的身體。

    薛進莫名又想哭,只側過身,背對著楚熹:“你幾時回安陽?!?/br>
    “等把陸游的事解決吧?!?/br>
    “這回,陸深欠了你一個大人情?!?/br>
    也許楚熹沒有這個意思,但薛進想到她拿陸游討好陸深,糧草還要自己來出,就又生氣又委屈。

    薛進向來會偽裝情緒,只要他愿意,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楚熹毫無所覺地說:“他欠我的人情已經還了,這件事是欠你人情。”

    已經還了……

    薛進攥緊被角,淡淡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沂都城里的陸家人,是不是也該想想辦法,好讓他們能夠團聚?!?/br>
    “我還真想過,就是沒什么好由頭,我要陸游,那是別有所圖,把他媳婦一道要來,這……得多大病啊?!背漕D了頓,又道:“不過正經陸家人也沒幾個了,剩下的女眷各有各的背景,大多出身北六州的權貴世家,謝燕平應該不會對她們怎樣,以后定是有機會團聚的?!?/br>
    作者有話說:

    更了更了,晚上還有嗚嗚嗚嗚

    第132章

    楚熹言辭懇切而又真誠,好似不摻雜半點私心。

    事實上她的確沒有半點私心。

    可礙于前科累累,劣跡斑斑,薛進只當她心智有所成長,能把謊話說得更滴水不漏,能把圖謀隱藏的更深不可測。

    薛進心中難以避免的生出些許驚惶,薛軍與朝廷大戰(zhàn)在即,他和楚熹聚少離多是必然的,楚熹有了這份本事,還不得在他無所察覺之中開出一片片桃花。

    薛進甚至考慮要不要在楚熹身邊安插幾個眼線,以便在桃花含苞待放的關鍵時期貼根掐斷。

    楚熹哪里曉得薛進在盤算什么,看他心事重重的模樣,還以為他在為江北的帝軍發(fā)愁,只從背后環(huán)抱住他精瘦的腰,柔聲細語寬慰道:“別想那么多,不管怎樣,還有我呢,我一定會幫你的?!?/br>
    薛進相信楚熹這句話是真的,正因相信,更為煩悶,感覺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又被塞了一顆甜棗。

    但拋開一切復雜的背景,他和楚熹是夫妻,歸根結底最讓薛進生氣的是他自己,在得知妻子和別的男人有茍且,并且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他沒有半點為夫者的尊嚴,連發(fā)個火,大聲說句話,都怕楚熹和他撕破臉,怕楚熹和他攤牌,怕楚熹把他們之間的夫妻關系變成純粹的利益關系。

    “薛進?你臉色真的很難看啊,到底怎么了?”

    “……”

    薛進憋了半響,生硬的吐出兩個字:“頭疼。”

    薛進的身體十分健康,極少開口抱怨哪里不舒服,他罕見的示弱不得不讓楚熹產生一絲泛著母性的憐愛,于是盤膝起身,將薛進的腦袋搬到自己大腿上,兩根手指繞著薛進的太陽xue打轉,一邊揉一邊問他:“這樣有好點嗎?”

    夫妻倆在床笫之事上也鮮有溫情,使得這偶爾流露的片刻關懷顯得格外貴重,格外能擊碎心防。

    薛進輕嘆了口氣,側身摟住楚熹的腰,將臉埋在那柔軟的小腹中。

    他想,楚熹若是能說一輩子天衣無縫的謊話,永遠不把那些歪心邪念鬧到明面上來,他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權當是為了楚楚。

    “睡覺?!毖M悶聲說。

    “不吃飯了?”

    “不餓?!?/br>
    “多少吃點嘛。”楚熹好言相勸:“不吃飯是不行的,容易得胃病,胃病嚴重了小命都會丟掉,這有科學依據(jù)。”

    楚熹的“科學”一出場,再無懈可擊的大道理都要退避三尺。薛進只好說:“還不餓,待會吃。”

    “好呀,那你睡會,吃飯時我叫你?!?/br>
    自得知楚熹墜江,薛進幾乎沒有合眼,早已是疲倦至極,這般枕在楚熹腿上,沒一會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直至楚熹喚他:“薛進,醒醒?!?/br>
    “嗯……”

    “我讓廚房煮了粥,還有冬筍湯和你最愛吃的芥菜餃子?!?/br>
    薛進睜開眼,見楚熹抿著嘴朝他笑,也不禁挑起唇角,雖然不算熱烈,但稱得上多云轉晴:“好,這就起了。”

    薛進一覺醒來頭發(fā)總會松散,他習慣性的到鏡子前整理,剛對上鏡子里的自己,不禁一愣,鬢邊那一根根礙眼的白發(fā)全都消失了,看上去一片烏黑,黑的很干凈很痛快。

    思及入睡前楚熹搭在他頭上的手,薛進轉過身問:“你幫我拔了?”

    “什么?”

    “白頭發(fā)。”

    “哪有白頭發(fā),我瞧瞧?!背錅惖剿磉?,踮起腳來東看看西看看,滿臉茫然地說:“沒有啊,你才多大歲數(shù),還能長白頭發(fā)。”

    若非今早無意間看到鏡子,薛進真會相信她的話。

    吃過晚膳,楚熹讓仆婢掌燈,鋪紙研磨,開始給謝燕平寫信。

    雖然知道陸游在謝燕平手里,但這件事畢竟是一樁秘密,楚熹不便開門見山的直接向謝燕平討人,斟酌了好久,才寫下一封意在敘舊的書信,并在這封信當中很委婉的暗示自己和陸游關系非同一般,繼而打探陸游的行蹤,表示愿用十萬石糧草換取陸游。

    用薛進的話說就是“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猥瑣的色瞇瞇”。

    “你懂什么?!?/br>
    “我是沒有你懂?!?/br>
    楚熹把薛進的陰陽怪氣當耳旁風,只問他:“這信怎么送去江北呢?”

    薛進道:“當然是悄悄送去?!?/br>
    “嗯……我得找個安陽人。”楚熹說到這,忽然想起來:“老四呢?他最近可還好?”

    提起小舅子,薛進低頭捏了捏鼻梁,一副很煩心的樣子。

    “是不聽話嗎?”楚熹擰起眉頭:“他哪犯毛病,你跟我說,我去收拾他?!?/br>
    楚熹對誰都是好脾氣的笑臉,唯獨老四老五兩個弟弟,身為長姐,教訓起弟弟來派頭極大,那才是旁人想象中的楚霸王。

    薛進嘆道:“不是不聽話,是太聽話了,任憑怎么折騰,就咬著牙不打退堂鼓?!?/br>
    若是在三年前,楚茂和有這股志氣,楚熹一定很高興,在軍營里歷練三年,出來以后怎么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可現(xiàn)如今帝軍來勢洶洶,薛軍也立下血誓要攻打江北,隔著一條大江,但凡兵敗就是狼奔豕突的慘敗,說句難聽話,炊兵都未必能全須全尾的活著。

    “他這會在哪?”

    “鐵騎營?!?/br>
    兩軍交陣,水兵先手,鐵騎營和弩營緊隨其后,老四的位置無疑很危險,要把腦袋別在褲腰上。薛進很是為難道:“我怕他出事,沒法向你老爹交代,想把他調出鐵騎營,你猜他怎么說,他說,我的命是命,薛軍數(shù)十萬將士的命就不是命了?!?/br>
    此話一出,薛進就是存心想護著老四,也不好做的太明目張膽。

    楚熹直咬后槽牙,低聲罵道:“真反了他了,這個不識好歹的小王八蛋!”罵完了還不覺得解恨,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門口,喚外頭的護衛(wèi):“來人,去鐵騎營,把楚茂和給我叫來?!?/br>
    楚熹在沂江力挽狂瀾,兵不血刃的救了一艦船將士,足足三千人還外帶一個大將廖三,在薛軍的聲望更是扶搖直上,可以說沙場之外,她的命令分量堪比薛進。

    護衛(wèi)沒有二話的應道:“是!”

    薛進這個做姐夫的,拿小舅子沒有辦法,倒是很樂意讓楚熹出頭,只假仁假義的勸道:“他到底年紀小,別來硬的,有什么事好好商量?!?/br>
    靠窗的軟塌后有個博古架,上面擺了不少亂七八糟的物件,都是楚熹前幾年在這住時留下的,她隨手取下一鼎青銅香爐,端端正正的放在木幾上,一邊擺弄香料一邊道:“老四和老五不一樣,你跟老五講道理,老五能聽進去,老四純粹一根筋,就認自己那套死理,非得和他來硬的,叫他怕了才算完。”

    薛進看她笨手笨腳的往香爐里夾炭,伸出手臂接過了火鉗:“你們家人怎么都偏心老五,也難怪老四賭著口氣不回家。”

    “什么叫偏心,我這是實事求是,你看老五,根本不用管,從小就知道讀書上進,老四呢,書不好好讀,吃喝玩樂有一手,他這些年用掉的銀子比我還多,整個一紈绔子弟,老爹和我說他,他還埋怨我們偏心,燒得他?!背淅浜吡艘宦?,沒好氣道:“我要真瞧不上他,還有他的今時今日?!?/br>
    楚熹前面那番話興許還有點主觀臆斷,可最后這句倒是半點不錯,楚家除了她,剩下的皆是庶子,不論擱在哪個權貴世家都上不得臺面,也就比尋常下人地位稍高一籌。

    薛進略感無奈道:“你越這么說,老四越要做出點成績給你看,更不會離開鐵騎營了。”

    “我肯定不會當著他這么說啊?!背浒严闫拥戒伜玫奶繅K上,氣味很快便彌漫出來,鋪滿整間屋子,她朝著薛進笑:“你們西北那種地方,居然盛產香料?!?/br>
    “我們西北哪種地方?”

    “自古以來,荒蠻之地……但我想一定是個青山綠水的好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