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假千金后暴富了 第182節(jié)
這個時候,哲學(xué)系的系主任過來了,他看著凌初夏,溫和道:“你進(jìn)去上課吧,這里有我們來解決?!?/br> 凌初夏笑了起來:“謝謝邢主任?!?/br> “邢主任!如果凌初夏不上去,萬一張兆真的跳樓了怎么辦?”女老師有點著急,“只是讓你的學(xué)生上去一下罷了,就算護(hù)犢子,也沒有這樣的吧!” “那上去以后呢?要是張兆說:‘凌初夏,你不給我五萬塊錢,我就從這里跳下去?!橇璩跸囊惨o他五萬塊錢?憑什么?我的學(xué)生欠他的?”邢主任笑瞇瞇地說道。 “可是邢主任,你剛才也該聽到了,張兆的mama得了重病需要錢去治療……” 邢主任說:“那就請諸位老師慷慨解囊,救救你們學(xué)生的母親。他要的是治療費,你們把他母親的治療費湊齊了,他自然就不會跳樓了?!?/br> 女老師看著邢主任,再一次詞窮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快上去給他湊錢?。∧銈兿的敲炊嘟搪毠?,一個人出一百塊,也夠他母親治病了吧。不是,你看著我做什么?你可別跟我說,你的錢是錢,我學(xué)生的錢就不是錢了吧?張兆可是你們系重要的學(xué)生,你們這些老師,不會連這點善心都舍不得吧?”邢主任笑得更加燦爛了。 那女老師還在猶豫,旁邊的男老師卻說:“邢主任說得對,是我們一時之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我們這就上去給他湊錢。只要他的母親能得救,他就不會想尋.死了?!?/br> 說完,男老師就揪著女老師離開了。 凌初夏鄭重地給邢主任鞠了一躬:“謝謝邢主任。” 邢主任笑著擺擺手:“不用謝,你記住,不管別人說什么,你都不欠他的?!?/br> “是?!绷璩跸恼J(rèn)真點頭。 “好了,快去上課吧。” 凌初夏這才背著書包跑了進(jìn)去,結(jié)果一進(jìn)教室才發(fā)現(xiàn),教室根本沒有坐滿,不少同學(xué)還在外頭看熱鬧呢。 第96章 反擊 “初夏, 這邊有空位!”丁小菊朝著凌初夏招招手。 她一個人占了好幾個座位,一看就是幫室友們占的。 凌初夏走過去坐下來,一邊拿書一邊說:“她們都在外頭看熱鬧?” “是啊, 我看了幾眼就進(jìn)來占座位了。我膽子小, 萬一那個人真的從樓上跳下來了,我恐怕會做幾個月噩夢的。”丁小菊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初夏,萬一那個人跳樓死了,那他的冤魂會不會纏著這棟教學(xué)樓不放啊?萬一一直留在這里,那我們以后上課怎么辦啊?” 凌初夏有點想笑, 但丁小菊的表情非常認(rèn)真, 可見是真的害怕。 凌初夏便說:“你放心吧, 他們系的老師已經(jīng)決定給張兆的母親發(fā)起捐款了。只要能湊夠他母親的治療費, 他就不會跳樓了?!?/br> 丁小菊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不會跳下來就好。我可真是擔(dān)心死了,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就看過很多奇奇怪怪的別人看不見的東西。萬一真的有什么冤魂飄在這里,我肯定不敢來上課的。” “就算有也不用怕,咱們這里這么多人呢,寡不敵眾啊?!鼻芭诺囊粋€男生聽了一耳朵,便回過頭來說了一句。 丁小菊眨眨眼睛:“你說的有道理, 再說這里男生多,陽氣旺盛, 應(yīng)該沒事的?!?/br> “對啊, 這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樓上那個男的,明顯不敢跳的。我進(jìn)教室前在樓下看了一會兒, 那人就是在嘩眾取寵,用意不在跳樓,在要錢?!蹦猩戳艘谎哿璩跸?,“你沒被他們纏住?” “纏住了,不過邢主任過來幫忙解了圍。反正就算纏住我,我也不會上樓的?!绷璩跸恼f:“不關(guān)我的事,我才不會摻乎呢?!?/br> 男生點頭說:“說得對,別以為我們系沒他們系人多,咱們就怕他們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大家心里都門清兒,不會誤會你的。” 凌初夏笑著點點頭:“知道了,謝謝你啊?!?/br> “嗨,都是同學(xué),客氣什么?”男生轉(zhuǎn)過頭去,上課鈴就打響了。 一大幫子人烏泱泱地沖進(jìn)了教室,徐夢跟于錦慌慌張張地跑到凌初夏她們這邊坐下來。 授課老師還沒進(jìn)來,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丁小菊問道:“怎么樣了?跳了嗎?” 徐夢說:“沒跳,消防也來了,我看見一個消防員那么一拽,就把人給拽下去了,可真厲害啊。” “沒跳就好?!?/br> 徐夢又說:“凌初夏,你可真行,那么多人盯著你,你居然能頂住壓力就是不上樓?!?/br> 凌初夏笑瞇瞇道:“這點壓力都頂不住,那我也考不上華大啊。” 于錦說:“我聽見他們系的人說,好像要發(fā)起全校捐款了?!?/br> “全校捐款?是自愿的吧?”徐夢有點著急地問道,生怕是強制的捐款。 于錦說:“那誰知道?” 徐夢有點不高興:“可千萬別是強迫的,我又不認(rèn)識那個人,我憑什么要給陌生人捐錢???我又不欠他的?!?/br> 正說著,授課老師抱著書本走了進(jìn)來,同學(xué)們這才停下了議論,開始上課。 下了課,凌初夏怕張兆他們系還來找自己麻煩,便第一時間出了校門,打了的直接沖回家。 凌奶奶正在做晚飯,凌初夏難得回來這么早,趕緊洗了手去廚房給奶奶幫忙。 祖孫倆難得過上這種二人世界,凌奶奶拉著她聊了很多不著邊際的小事情,比如醫(yī)院里的護(hù)士吵架了啊,護(hù)工阿姨家的男人賭博又輸錢了啊,還有隔壁的隔壁那戶人家出軌被抓了個現(xiàn)行。 凌初夏聽得津津有味:“真的?什么時候的事情,是在家里出軌被抓現(xiàn)行了嗎?” “就是在家里,聽說就是今天下午,可惜那會兒我在醫(yī)院,要不然,就能看到了?!绷枘棠陶f:“那個男主人,之前還經(jīng)常跟我打招呼的,我看他長得文縐縐的,挺斯文的樣子,聽說還是個大學(xué)老師,沒想到居然做出這種事來了?!?/br> “嗨,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種事多正常啊?!?/br> “聽說他帶回家那個女的是他的學(xué)生,比他小二十來歲呢!” “哇啊,這個就厲害了。”凌初夏忍不住笑了起來。 “初夏啊,你們學(xué)校有這種事情嗎?” “我不知道,目前為止沒聽說過?!?/br> “好好的女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個大學(xué),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啊?!绷枘棠滔氩幻靼?。 一邊聊著天,兩個人一起把晚飯給做好了。 江沅不在,飯菜的數(shù)量也少了不少。 凌奶奶做了一個銀魚燉蛋,一個黃瓜木耳炒rou片,就著新鮮的白米飯吃。 吃飯的時候,凌奶奶也一直在說話。 凌初夏難得回來的這么早,所以她總想多跟她說一會兒。 見凌奶奶興致這么好,飯后,凌初夏干脆又陪著老人家看了半小時電視,之后洗了澡才回到臥室去寫作業(yè)。 到了九點多,肖銳打了一個電話過來,他說一切都已經(jīng)弄好了,明天上午他跟李未來辦好錢款的轉(zhuǎn)賬,就會坐飛機回來了。 “辛苦你了?!绷璩跸恼f:“沒出什么岔子吧?” “沒有,那個郝仁大哥對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們只要跟著他后頭做就行了?!毙やJ說:“我到現(xiàn)在還像是在做夢一樣,也就幾天時間,錢……真的翻了五倍,我……” “這不是做夢,是真的,恭喜你了?!?/br> “真的太感謝你了,你把這么好的機會告訴我,我現(xiàn)在也不會擔(dān)心我跟欣欣的未來了?!?/br> 凌初夏說:“這件事我沒有告訴欣欣,你跟她說了嗎?” “我之前沒說,畢竟借了那么多錢,我怕她擔(dān)心。等我回去了,再當(dāng)面告訴她,然后看她喜歡哪里的房子,我先把房子買好。我們倆以后都會留在京市,房子買在這里是最實際的。” 掛了肖銳的電話,凌初夏看看時間,又打了一個去江家。 這次不是江沅接的電話,是江山。 “初夏,小沅今天晚上跟幾個同學(xué)出去吃飯了,估計得很晚才能回來。你什么時候睡覺?要不要讓小沅回來以后給你回個電話?” “不用了,我還要寫作業(yè),反正他明天就回來了,明天直接見面就行。” “好,那我會告訴他你來過電話的?!?/br> “恩,謝謝大哥?!绷璩跸幕氐脚P室繼續(xù)寫作業(yè)。 一口氣寫到十二點半,凌初夏實在是熬不住困倦了才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凌初夏起來晚了,沒來得及吃早飯,只裝了一包餅干就急匆匆打車去學(xué)校了。 上完上午的課,凌初夏饑腸轆轆,趕緊拉著丁小菊去食堂吃飯。 到了食堂門口,她一眼就看見了門口擺著的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很大的紙箱子,桌前貼著一張大字報,上面寫著:獻(xiàn)出你的愛心,幫助同學(xué)母親。 大字的底下還有幾行小字,詳細(xì)描述了張兆的家庭情況和母親的病情。 兩個學(xué)生會的人就坐在桌子后面,每當(dāng)有人經(jīng)過這里時,他們倆就會說一句:“來獻(xiàn)出一點愛心吧,一毛兩毛都可以?!?/br> 丁小菊說:“還真的發(fā)起全校捐款了???張兆母親到底得了什么病啊?需要這么多錢?” “不清楚,我也不感興趣?!绷璩跸恼f:“快走快走,我真的太餓了?!?/br> 她們倆繞開那張桌子進(jìn)了食堂,因為來的早,所以排隊的人不算很多,凌初夏很快就打到了飯菜。 凌初夏打了一個紅燒帶魚、一個魚香rou絲跟一個芹菜炒香干,丁小菊打了番茄炒蛋和麻辣豆腐,兩個人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開始埋頭吃飯。 “小菊,這個帶魚好吃,你嘗嘗。”凌初夏舀了兩塊帶魚放進(jìn)丁小菊的飯盒里。 “謝謝。”丁小菊笑了一下。 她很喜歡跟凌初夏一起吃飯,因為每次凌初夏都會把自己打的葷菜分享給其他人。 吃了一會兒,旁邊的座位上也來了學(xué)生坐下吃飯。 因為是不認(rèn)識的學(xué)生,所以凌初夏跟丁小菊都沒有抬頭,只埋頭吃自己的。 “校花,門口的捐款,你捐了嗎?”旁邊的男學(xué)生忽然笑著問道。 雖然凌初夏不認(rèn)識這些人,但她是校花,基本上每個人都認(rèn)得她。 凌初夏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學(xué)生,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一丁點印象,便說:“我不回答不認(rèn)識的人的問題?!?/br> 男學(xué)生對面的同學(xué)笑著說:“你也是的,咱們?;ㄟ@么有錢,連吃飯都打兩個葷菜,她怎么可能不捐錢呢?捐個塊兒八毛的,對?;▉碚f簡直是九牛一毛。” 九十年代初期的大學(xué)生雖然個個都能吃飽,但不代表個個都能吃好,像丁小菊這樣把豆腐跟雞蛋當(dāng)成蛋白質(zhì)主要來源的學(xué)生已經(jīng)算是伙食不錯的代表了。 凌初夏班里有不少同學(xué)是每頓都只打一個素菜,加上一點咸菜就能吃一頓飯的。 凌初夏飯盒里的飯菜大概是有點扎眼的,但她從來都是這樣吃飯的,所以從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丁小菊有點不高興,她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大聲說:“捐款是個人行為,你們這么有愛心,那就自己多捐一點兒,你管別人呢?” 凌初夏這一側(cè)的男學(xué)生笑著說:“哎呀,同學(xué)你別發(fā)火,我就是在想,校花這么有錢,到底會捐多少錢。畢竟,她可是咱們學(xué)校唯一一個做買賣的大一學(xué)生,聽說她的小吃店一個月就能賺好幾萬塊錢呢?!?/br> “那是別人在胡說八道!”丁小菊更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