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假千金后暴富了 第72節(jié)
其他的伙食費跟日常開銷,凌初夏暫時給了凌小雙一百塊,等一周后再給她送錢。 忙好這些,已經是第 三節(jié)課下課的時間了,凌初夏看看時間,也不打算回學校了,就叫了一輛面的直接回了家。 院子里,莫家豪正在跟凌奶奶和劉姐一起包餃子,他一邊包一邊給她們倆唱情歌,笑得兩個人嘴都合不攏。 凌初夏不想破壞這么好的氣氛,就一直等到晚飯結束后,莫家豪跟江沅都回了隔壁,她才單獨跟凌奶奶說了凌小雙的事情。 凌奶奶說:“大軍跟楊玉已經沒救了,這個孩子也不要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以后能有什么好下場?” 凌初夏說:“奶奶白天要是沒事做,也可以去醫(yī)院看看凌小雙,她在第二人民醫(yī)院,離這里也不遠?!?/br> “可是……這會不會不太好???”凌奶奶有點猶豫,她主要是不想讓凌初夏不開心。 凌初夏說:“她也是奶奶的孫女,如果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看一眼也無妨。” “行,那我明天燉點雞湯給她拿去。” 之后,凌初夏就沒理過凌小雙的事情,生活費什么的也是由凌奶奶轉交過去。 她很快就出了院,之后就回到棉紡一廠的小平房里繼續(xù)養(yǎng)傷。 凌奶奶跟廠領導說了這件事,廠里把電給她恢復了,凌奶奶還把自己不用的那個收音機給她送過去了。 這些事情凌初夏只是聽一耳朵就過去了,因為日子越過越快,離高考也越來越近,她全副心思都在學習上。 莫家豪只要有空就會過來找江沅,順便給凌初夏送點外國買的小零食,還有港城那邊的奶粉等物。 江山這個時候也不怎么跟凌初夏討論生意的事情了,開分店都只是告訴她一聲,其他什么事都不敢拿去干擾她。 很快就到了六月底,凌初夏照例學習到晚上十一點半才去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間聽到拍門聲跟叫喚聲。 “初夏!快醒醒!初夏!”凌奶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凌初夏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怎么了?奶奶你怎么了?” “奶奶沒事,你放心。”凌奶奶趕緊拿起床頭柜上的手帕給凌初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叫門。” “你沒聽錯,是江山跟江沅過來叫門的。” “出什么事了嗎?” 凌奶奶沉聲道:“警察打電話到隔壁找你,說一個可能是楊玉的人被送進了急救室,性命垂危?!?/br> 第42章 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初夏眨了眨大眼睛, 總算清醒過來了。 她搓了搓自己的臉頰,有些疑惑地問道:“什么叫可能是楊玉的人?可能是怎么回事?人還有是不是的嗎?” “電話里也沒有細說,好像是臉被劃的稀巴爛, 認不出來是誰, 但問她叫什么名字,她說叫楊玉,是棉紡一廠的員工。警察找到廠里去了,副廠長也過去了,但是楊玉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所以也不確定是不是她?!绷枘棠陶f:“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隔壁的電話號碼的, 反正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警察叫我們去一趟。初夏, 你說怎么辦?” 凌初夏打了個哈欠, 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當然要去看看, 如果真是楊玉,那可真是老天長眼,咱們一定要去看看?!?/br> 說完,她就跳下床開始換衣服。 幾分鐘后,隨便穿了個t恤跟長褲的凌初夏跟凌奶奶一起出了門。 江沅站在她們的院子里,身上也是簡單的t恤跟牛仔褲,估計是剛剛才換的。 他的頭發(fā)略微顯得有點亂蓬蓬的, 但眼睛非常清明,看不出絲毫剛剛睡醒的樣子。 “你怎么在這里?”凌初夏一邊鎖門一邊問道。 “太晚了, 只有你們倆不安全, 我陪你們一起去,老彭幫忙開車?!苯湔f:“也不知道幾點鐘才能回來,奶奶帶個杯子, 到時候在外面也能喝口水?!?/br> “帶了的,裝在包里了。”凌奶奶笑著說:“小沅可真是細心。” 三個人一起走出去,凌初夏鎖好院子門,借著路燈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上打哈欠的老彭。 “彭叔叔,辛苦你了?!绷璩跸内s緊說道。 老彭笑著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本來老板想親自開車送你們過去的,但是他明天一早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所以我說我來開車。趕快上車過去看看,要是沒事兒一會兒就能回來睡覺了。” 等三個人在車上坐好,凌初夏才問道:“江沅,是誰接的電話?” “是我接的?!苯湔f:“你想知道警察具體說了什么?” “對?!?/br> “警察上來就問打這個電話能不能找到你,我問他是什么人,那邊報了來歷跟警號,我才說可以找到你,問他們找你什么事。警察說:‘一家酒店的保安跟前臺在酒店大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打的血rou模糊的人,他們報警以后我們把人送去醫(yī)院,路上問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她說自己叫楊玉,是棉紡一廠的人,之后就昏迷過去了?!?/br> “楊玉血rou模糊?”凌初夏嘖嘖道:“這可真是稀奇了,她這種惡人,誰能把她弄成這樣?” “警察說應該是惡性的傷害事件,他們把楊玉送去醫(yī)院,醫(yī)生就直接給她做手術了。之后警察去了棉紡一廠,找到了副廠長,但副廠長看不到急救室里的人,所以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楊玉,還是要找親屬過去一下。” 凌初夏點點頭:“那警察是怎么知道你們家的電話號碼的?” “凌小雙被打那次,你不是在警方那邊填了一個表嗎?表上有我們家的電話號碼?!?/br> “對哦,我怎么把這回事給忘掉了?!绷璩跸男α艘幌?,“警察還說別的了嗎?” “沒有別的了,只讓你們趕快過去一趟。” 老彭很快就開到了醫(yī)院,幾個人下了車,走進急救中心,立刻看到了穿著警服的兩個警察。 “你們就是楊玉的家人?”一個高個子警察走了過來。 凌初夏說:“我們算是吧?!?/br> “算是是什么意思?” “這些不重要,請問受傷的那個人真的是楊玉嗎?” 警察說:“臉上受傷嚴重,待會兒手術結束了以后,可以請你們去辨認一下。” 凌奶奶問道:“警察同志,她為什么會受這樣的傷啊?” “具體的還不清楚,要調查以后才知道。但她身上的傷都是人為造成的,從傷口痕跡來看,有棍子、拳頭、小刀等各種東西造成的傷口,而且并不是今天一天出現(xiàn)的,有一些傷口剛剛愈合,說明這一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在受到這樣的人為傷害。你們是她的家人,我想問問她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凌初夏先解釋了一下她跟楊玉之間的關系,警察說:“也就是說,你們早就不來往了,也沒有任何聯(lián)系?!?/br> “是的,不過我知道她跟凌大軍上個月找到了一份工作,說是在一個包吃住的工廠,所以他們倆丟下二女兒凌小雙,帶著小兒子凌小陽離開了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這件事轄區(qū)派出所的警察也知道,凌小雙偷東西吃被打成骨折的案子也記錄下來了?!绷璩跸恼f。 警察說:“這個我們會去查一下的?!?/br> “那個……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楊玉是一個人被打成這樣的嗎?我是說……她周圍有沒有其他人,比如凌小陽那個孩子……”凌奶奶小聲問道。 楊玉的死活對她來說是不重要的,凌大軍這個兒子她也早就放棄了,但凌小陽是他們凌家的孫子,而且還是個小孩子,因此凌奶奶還是比較在意的。 警察說:“目前只知道她一個人,如果她受傷的原因跟包吃住的工作有關,那可能她的丈夫跟兒子都會有危險。不過你們放心,我們會盡快調查的?!?/br> 凌初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但是沒說話,楊玉跟凌大軍的死活跟她們有什么關系?。克齻冇惺裁床环判牡?? 凌奶奶說:“謝謝警察同志,凌小陽還是個初中生,他只是個孩子,你們可一定要快點找到他呀?!?/br> 凌奶奶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過凌大軍,看得出來,之前的事情確實已經把她的心傷透了。 但凌小陽還是個孩子,老人家還是會惦記的。 警察點點頭說:“這事兒涉及到孩子,我們一定會盡快找到人的。” “我想請問一下,警察同志,您讓我們過來,我們要做些什么嗎?這個手術什么時候結束?我奶奶年紀大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讓我奶奶回去休息嗎?”凌初夏根本不關心楊玉的死活,她只想知道這事兒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手術什么時候結束,我們也不知道,進去之前醫(yī)生說估計得挺長時間的,那位傷者傷的可不輕。不過嘛,這里暫時確實不需要那么多人,老人家可以先回去休息。至于其他的,主要是手術費用的事兒……” 凌初夏立刻說:“手術費用跟我們無關吧,我奶奶年紀大了,每個月就那么點退休金,不可能讓她出錢吧?而且凌大軍跟楊玉從來都沒有贍養(yǎng)過我奶奶,可沒有反過來要錢的道理,是不是?” 警察點點頭,凌初夏又繼續(xù)說:“至于我,我還是個學生,我在讀高三,我哪里來的錢給她付治療費呢?” 警察有點兒哭笑不得:“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你們一個年紀大了,一個是學生,相依為命的確實不容易。手術費你們出不了沒關系,我就是想問問,楊玉還有沒有別的親屬可以幫她出這個費用的?!?/br> 凌初夏非常熱心:“有的,她還有兩個哥哥住在縣城,都是年富力強的勞動力。我知道他們的住址,我寫給你?!?/br> 既然是勞動力,那就肯定能出錢。 警察拿走了凌初夏寫好的地址,就說:“那暫時沒什么別的事情了,老人家身子弱,先回去休息吧。你在這里留一下,等手術結束了辨認了一下到底是不是楊玉本人。” 凌初夏說:“可是我跟楊玉總共相處了不到一個星期,對我來說她還不如我班里同學熟悉。她的臉又劃傷了,到時候包成了木乃伊,我怎么分辨是不是她???” 警察一想,還真是這么個道理,他抓著腦袋說:“那怎么辦???” 凌初夏看向凌奶奶:“奶奶知道楊玉身體上的什么特征嗎?比如胎記之類的?!?/br> 凌奶奶立刻說:“知道的,楊玉的右手肘上有一個葫蘆形狀的胎記,到時候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她了?!?/br> 警察這才松了一口氣:“那行,知道這個胎記,我們自己也能辨認,要不你們這老的老、小的小,就都回去休息吧?!?/br> 凌初夏甜甜一笑:“這樣不好,我還是在這里等吧。” 凌初夏才不愿意走呢,她要看看那個血rou模糊的人到底是不是楊玉。 于是,老彭開車送凌奶奶回去了,凌初夏跟江沅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開始等手術結束。 時間是夜里的兩點半,凌初夏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沒有絲毫睡意。 “江沅,你說楊玉到底是被什么人打成那樣的?而且還深夜爬到酒店門口,搞得跟刑偵電視劇似的。” 江沅低聲說:“不知道,可能是跟人結了仇吧?!?/br> “也對,她這樣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跟人結仇,一點都不稀奇。不過,她這個仇人到底是誰啊?我都想給他送一束鮮花表示感謝了。”凌初夏壓低了聲音,但小臉上溢滿了笑容,怎么看都覺得她很開心。 江沅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后順手幫她整理了一下柔軟的長發(fā):“咱們是在手術室的外面,你看起來太開心了,那邊的老警察已經看了你好幾眼了,稍微注意點兒?!?/br> 凌初夏趕緊把頭低下來:“哎呀,我控制不了嘛。這么讓人高興的事兒,怎么可能不笑出來呢?” “要不然,你靠我肩上睡一會兒吧,天氣熱,也不用擔心感冒?!?/br> 凌初夏搖搖頭:“我現(xiàn)在很興奮,睡不著,再說明天我也不打算去學校了,天亮了回去補覺也可以。要是你困了,可以靠我肩頭睡一會兒?!?/br> 江沅看了看凌初夏那薄薄的小肩膀,忍不住笑著說:“我怕把你的肩膀給壓塌了。” “你也太小瞧人了吧?!绷璩跸暮吡艘宦?,“我力氣很大的?!?/br> “這個我知道,一拳能打五個,對不對?” 一拳能打五個是凌初夏以前跟江沅吹過的牛皮,這會兒這么說出來,凌初夏噗嗤一聲笑出來:“行了行了,不討論這個了。我問你,馬上就要高考了,你緊張嗎?” “不緊張,又不是第一次考了,有什么好緊張的?而且,我這次準備得更加充分,應該會比上一次考得更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