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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又是慌慌張張的站起身子,又不知要如何相送,凝香安撫了父母,只讓娘家人在內(nèi)殿里候著,自己則是送了夫君出去。 到得偏殿時,梁泊昭顧不得宮人在場,只攔腰將凝香摟住了,凝香臉龐一紅,向著周遭看了一眼,輕聲嗔了句;“你別胡鬧,這么多人” 梁泊昭笑了笑,雖說早上才見過,可心里仍是掛念,就連處理政務(wù)時,也會時常想起凝香,就是想著來玉芙宮,將她抱在懷里。 他伸出手指,撫上凝香的面頰,溫聲道;“我待會還要去元儀殿,午膳你陪著岳父岳母吃,我就不過來了?!?/br> 凝香抿了抿唇,微笑道;“還好你不過來,你要來,我只怕爹娘會吃不下了?!?/br> 梁泊昭捏了捏她的耳垂,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吻,低聲道了句;“晚上等我?!?/br> 凝香臉龐又是一紅,見他要走了,心里也是不舍,又心疼他來回奔波,忍不住嗔道;“爹娘又不是外人,也要你特地來一趟。” 梁泊昭揚了揚唇,附在她耳旁道;“傻子,要不是想來看你,我又何必過來?!?/br> 凝香心里涌來一股甜意,柔美的臉蛋上白里透紅,當真是楚楚可人,梁泊昭俯身親了親她的額角,為她將碎發(fā)捋好,低聲囑咐了兩句,方才離開了玉芙宮,向著元儀殿趕去。 凝香瞧著丈夫的背影,只覺得又是羞怯,又是喜悅,就連回宮時,唇角也是含著嬌羞的笑意,董母看在眼里,總算是放下了心來,一瞧凝香這樣,就知道女婿待她極好。 吃過午膳,有侍從將董家人送出了皇宮,凝香抱著孩子目送著親人遠去,因著眼下父母兄嫂都在京師,日后見面也容易,倒也沒有離別的不舍,只揮著九兒的小手,和父母道別。 回宮后,未過多久,便有人來通傳,說是穩(wěn)婆到了。 香妻如玉 ——————————————————————————————— 180章 夜闖秦楚樓 凝香起先有些羞怯,可自己也明白她還年輕,總不能這樣下去。如梁泊昭所說,即便不為自己,哪怕為了梁泊昭,她也還是要把身子治好的。 自從有了九兒,十月懷胎,再到孩子呱呱墜地,長到一周多歲,細算下來,她和梁泊昭已經(jīng)近兩年的日子沒有同房,而他身邊,卻一直沒有過其他女子。 這兩年來,七百多個日日夜夜,她明白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多么不易與難熬。念起她嫁給梁泊昭的這幾年,他們夫妻一直是聚少離多,她身子又孱弱,即便當初在羅口村,兩人新婚時,梁泊昭也是心疼她,每逢總是克制著不曾肆意,想起這些,凝香便是心疼了起來,只將九兒交由乳娘照顧,自己則是紅著臉,由著穩(wěn)婆整治。 凝香穿好衣衫,心里有些惴惴,只對著穩(wěn)婆道;“嬤嬤,我這傷,不知道還能不能治好?” 那兩個嬤嬤對視一眼,當先一人則道;“老奴不敢欺瞞王妃,女子生產(chǎn)下身撕裂本是尋常之事,只因當初王妃生產(chǎn)時,胎兒過大,是以下身的傷才會更加嚴重,而今日子已久,王妃下身的傷口早已愈合,整治起來,倒也方便?!?/br> 凝香眼瞳凝聚了一絲光亮,輕聲道;“這樣說,我這身子,還有救?” “王妃別急,先前老奴一直在宮里當差,宮里頭的娘娘生子后為了復(fù)寵,都有秘方,只要王妃放寬心,即便恢復(fù)不了往日,可老奴敢保證,王妃的身子也還是能恢復(fù)個**成,若想給王爺在誕育子嗣,也是可能的?!?/br> 嬤嬤的這一句話,便好似讓凝香在絕境中看見了希望,本來,她已是放棄了,她的臉面薄,性子也弱,又加上生下孩子的當日便是永寧公主進門之時,之后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只讓她心灰意冷,對自己的這副身子更是不在存有念想,只盼著能尋一塊凈土,帶著孩子了此殘生,沒成想上天竟還是厚待于她,讓她能治好身子,再為梁泊昭誕育子嗣。 凝香眼眶有些濕潤,只對兩個穩(wěn)婆斂衽行了一禮,顫聲道;“如此,就多謝兩位嬤嬤了?!?/br> 那兩個穩(wěn)婆連忙俯身還禮,嘴巴里連稱不敢。 凝香心底愉悅,只盼著能早日將身子治好,為梁泊昭再生個兒子。到了那時,他們夫妻兒女雙全,也就再無遺憾了。 夜深了,因著京師宵禁的緣故,大街上并無行人來往,偶有一兩絲聲響,是打更的更夫,除了巡夜的御林軍,整座京師都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馬車停了下來,從車廂中走下了一位妙齡女子,但見她周身隱在一件暗色斗篷中,風(fēng)帽蓋得嚴實,讓人看不清她的長相。 她來到秦楚樓后門,輕輕敲了一下,而后停了片刻,又在敲了三下,立時便有人打開后門,將她迎了進去。 “我要見睿王?!迸勇曇羟宕唷?/br> 樓中的人一怔,一雙眼睛在月竹身上打量一番,直到月竹摸出了那一枚玉佩,呈于那人面前。 看見玉佩,那人的臉色當即一變,目光也是變得恭謹起來,只伸出手,對著月竹做了個請的手勢,低聲道;“姑娘請隨我來。” 月竹跟著前頭的人一路穿過后院,穿過七拐八拐的游廊,直到來到一處僻靜的宅院前,相較于前院的奢靡富貴,這一處宅院未免顯得過于冷清。 終于,月竹在暗室中見到了袁子闊。 男子一襲青衫,襯著眉目分明,清朗出眾,見到月竹,袁子闊眉心微皺,已認出她是永寧身邊的侍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