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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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工作失之毫厘謬以千里,筆記雖然也能幫我們不少忙,但到底還是不如您親自過去,難不成說您在這邊還有什么牽掛?” 長纓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會竭盡全力去做,結(jié)果如何且不說,起碼不會讓自己后悔。 林平安聽到這話愣在那里,他還有什么牽掛的嗎? 那孩子長大了有了他的人生,他的家庭,自己如今成了個累贅。 這里其實沒他好牽掛的。 “小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不方便離開?!?/br> 長纓倒是聽那鄰居說了,“不礙事,我去找你們廠子那邊商量,您放心好了,您是邱教授推薦給我的人,可不是什么麻煩。真要是麻煩的話,這樣的麻煩我只求多多益善。” 她笑著給林平安夾了塊rou,“這紅燒rou吃著還行,林老師您嘗嘗看?!?/br> …… 長纓去這邊機械廠給林平安辦手續(xù)。 “老林是‘學術(shù)權(quán)威’身份敏感,好在他侄子是烈士遺孤,早前結(jié)婚后侄媳婦拿著他的工作跟人交換。” “這么說,林平安的組織關(guān)系并不在你們廠?”這事情要辦起來那可就太簡單了。 “這么說倒也沒錯,同志你怎么關(guān)心起了老林,您是……” “哦,我算是他師妹吧?!遍L纓笑著問,“那要是我?guī)ё咚?,沒什么問題吧?” “那倒沒啥事,就是他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咱們這邊也不好給他開證明,還得找家里人幫忙。” 可是老林那家里人,怎么說呢。 也不知道為啥烈士遺孤會這樣子。 “其實老林人也挺好的,就是命苦了點?!?/br> 殘廢了不說,還遇到白眼狼的侄子,可真是命苦啊。 “老話說否極泰來,這觸底后總會反彈的?!?/br> 那工作人員湊近了幾分,“同志,那你得小心點,老林的那侄子挺不是個東西的。” 這要是說帶走人,說不定還要被那王八蛋訛詐一番呢。 這事,那混賬還真辦的出來。 長纓點頭,“我知道了,回頭我注意著點。” 她沒打算找林家那小兩口幫忙給林平安開證明,不需要。 長纓直接去了省城的革委會大院。 把自己的證件遞過去后,那邊很快就給開了證明,“傅主任你來一趟也不容易,要不在我們食堂吃點東西再走?” “不用麻煩了,我這邊還著急回去,等下次有機會再來打擾?!?/br> 市里頭的領(lǐng)導不在,大院里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目送長纓離開后幾個工作人員嘀咕起來—— “我記得省里當時想要她往上走一步,被那邊搶了先?!?/br> “人有本事,你看沂縣現(xiàn)在搞得風生水起,之前中央都點名表揚呢。” 雖說跟當年號召全國學大寨沒法比,不過革命老區(qū)那么多,發(fā)展最好的是沂縣,雖然只有表揚和表彰信,那也夠了。 “指不定過幾年又殺回來呢,說不準到時候就在咱們大院工作了?!?/br> 從縣城到地級市,下一步應(yīng)該是去省城,再往后便是直接封疆大吏,一個省或者自治區(qū)的領(lǐng)導。 不過自治區(qū)的領(lǐng)導估計夠嗆,年輕女同志還擔不起這般重任。 長纓并不知曉還有人在關(guān)心自己的事業(yè),她拿著新鮮的介紹信,去找林平安,準備帶人去平川市。 邱教授的這個學生最大的擔憂無非是自己“學術(shù)權(quán)威”的帽子會影響別人。 不過這對長纓來說壓根不是事兒。 到了林平安棲身的茅草屋這邊,長纓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昨天見到的那個小媳婦。 “哎喲這位同志,你說你來找二叔怎么也不說聲呢,走走走去家里去。” 長纓躲開了這熱情的招呼,“跟你不熟?!?/br> 她的冷淡讓李曉云臉上有些掛不住,“大夏你還不趕緊出來,我昨天跟你說的那個女同志又來了?!?/br> 屋里頭,林平安看著慌忙要出去的侄子用左手拉住他,“你們,你們別亂來?!?/br> “行了,你就給我老實點。”林大夏看著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人,“別在那里給我裝死,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回頭要你好看?!?/br> 他連忙整理了下衣服這才從茅草屋出去,看到外面的人時,林大夏有些意外,比他媳婦還年輕漂亮。 關(guān)鍵是還有錢!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第178章 往事 昨個兒晚上就聽人說了, 有個年輕女同志帶著老東西下館子。 那老東西自從被打成學術(shù)權(quán)威后就很少有人跟他來往。 也就工廠那邊幾個領(lǐng)導看他早些年做出過貢獻,沒把他的工作給拿走。 誰還能來看他? 林大夏覺得這事不簡單,他今天特意去廠子里請了假, 帶著媳婦一塊過來,只是問了半天老不死的就是不肯說。 好在這人主動過來了。 林大夏又特意扯了下衣服, “同志,你好你好?!?/br> 伸出去的手像是樹上長歪了的小枝條,就在那里尷尬的杵著, 林大夏臉上笑容逐漸繃不住。 他媳婦李曉云見狀瞪了男人一眼,“我說你這個女同志,到底誰呀?” 可別是專門來勾別人老公的,長得一副狐媚樣。 長纓覺得這倆人倒是挺有夫妻相, 她笑了笑,“我來找林老師, 請他去指導工作?!?/br> “指導工作?”林大夏神色肅穆幾分,“同志你可別亂說話, 林平安是‘學術(shù)權(quán)威’,是反動學閥,你讓他指導什么工作?請我去還差不多, 我可是烈士遺孤, 根正苗紅著呢。” 長纓依舊微笑,“就是請他去, 麻煩讓讓?!?/br> 她其實并不是很想跟這個白眼狼有牽扯,人家的事情本不歸她管, 何況這又是在外省, 哪有她跨境執(zhí)法的道理? 把林平安請走是長纓這次的主要目的,她不想節(jié)外生枝。 只是這白眼狼顯然是個一廂情愿的主, 寧愿當個癩皮狗在那里擋路,“同志,你到底什么來路,你要帶我二……林平安去哪里,做什么,指導什么工作,你要不說清楚我可不依。” 長纓看著攔路的青年,“好歹有養(yǎng)育之恩,何必這么忘恩負義呢?” “什么養(yǎng)育之恩,要不是當初他把我爸的撫恤金貪了心虛,會養(yǎng)我長大?” 他爸死得早,沒人給他做主。 如今他長大了,也該讓這人嘗嘗這個中滋味了。 “你多大了?” 林大夏下意識的回答,“二十四,怎么了?” 這個年齡,其他人早就當?shù)?,也就他倒霉,攤上這么一個親人,今年春節(jié)才結(jié)了婚。 “看著不像,我還以為你三十大多?!?/br> 林大夏一臉不高興,他長得穩(wěn)重成熟是他的錯嗎? “你爸是志愿軍?” “對。”林大夏神色間帶著幾分驕傲,“我是烈士遺孤?!?/br> “這樣嗎?他是第幾批入朝的,部隊番號是什么,叫什么名字,犧牲在哪場戰(zhàn)役中。” 長纓的問題一連串,這讓林大夏兩口子都愣在了那里。 他們哪知道這個。 林大夏每每提出這個問題,老東西都嘆氣一臉傷心樣,從來不跟他細說。 可他是烈士遺孤這事,所有人都知道,還能假的不成? “你打聽這么清楚做什么?”李曉云覺得這個女人來者不善,她有些怕。 “回答不上來?還是說你這烈士遺孤的身份是假的?” “胡說!”林大夏當即漲紅了臉,“你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打你?” “那你盡管試試看,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抓到公安局里吃幾天公家飯?烈士的老子,流氓的兒子,這可真是讓人長見識?!?/br> 林大夏氣得說不出話來,倒是李曉云看著長纓牙尖嘴利指著她道:“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 “知道你爸的撫恤金是多少嗎?一百塊?!?/br> 長纓看著一臉震驚的年輕人,“很少對嗎?不行就去武裝部問問查一查,看我說的有沒有錯?!?/br> 這幾年,長纓每年春節(jié)還有建軍節(jié)的時候都要去看望那些退伍的老戰(zhàn)士,其中不乏回國的志愿軍戰(zhàn)士。 陣亡戰(zhàn)士的撫恤金是一千斤小米,舊幣折合成新幣也就是一百塊錢。 當時對烈士的照顧沒那么周到,畢竟當時國家一窮二白,沒有那么多閑錢。 稍微好點的地方還能照顧一二,給烈士家屬安排工作什么的。 窮得叮當響的地方是真安排不來,能把撫恤金給齊就不錯了。 一千斤小米能吃多久? 這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數(shù)學題。 林大夏不相信,“你,你到底什么人,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不像個好人,肯定是間諜,對,就是間諜!” 這年頭群眾都熱衷于抓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