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突破(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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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嘉被俞景望托著臀抱起,他撥開細帶,甚至沒有褪下,徑直闖了進去,她瞬間被脹滿,仰起頭驚喘:“嗯,你太大......” 久違的感覺,戴清嘉一時不習慣,下意識推拒著他,結果是自己收得更緊,俞景望叁番五次被她點火又生生壓下,現(xiàn)在有了真實的接觸,他低沉道:“你來之前就知道的,清嘉。”他半是命令半是安慰,“放松點?!?/br> 戴清嘉伏在他的肩上:“你放松給我看看!” 太久不做了,俞景望喉結一滾,也難以抵御她的緊咬,而深入她的欲望卻更濃重,他單手就能穩(wěn)定地抱住她,另一手捧著她的后腦,撬開她的唇齒,在吻著她的同時深插到底,開始猛烈地抽送。 白日有教學查房,俞景望身著淺藍襯衫和西褲,戴清嘉方才來不及脫,他還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有褲鏈處是打開的。 鏡中,高大的男人站立著,與懷抱里體態(tài)嬌小的少女形成對比——戴清嘉回頭看了一眼,她自然不嬌小,只因為雙腿交纏在他腰后,俞景望的手掌著她雪膩的臀,他袖口微挽,手腕處青色的筋脈凸顯。她的臀縫黏膩,隱約現(xiàn)露他猙獰的性器。 俞景望銜咬她的耳垂,嘗到微微的咸味:“洗澡了嗎?” 俞景望邊詢問,邊磨著她退出來,在她酸軟不堪的時候,又頂撞進去,在他的文明著裝之下,力道非常的野蠻,她的呼吸趨于急促:“沒有?!?/br> 戴清嘉感覺時間過了許久,抬眼一看,不過被他插弄了十五分鐘,水液淋淋漓漓,在他的褲身洇出濕痕。 戴清嘉說話時,依賴地貼靠著俞景望,下身緊密地吮吸,他半天才回:“我也沒有?!彼嗄笾耐?,“你還弄濕了我的褲子?!?/br> 戴清嘉攬著俞景望的脖頸,她不馴服地說:“誰弄濕誰???”他又頂?shù)缴钐帲裢砗攘司?,不會迷醉,但是她的小腹部一陣墜脹,制止道,“輕點輕點,去浴室好嗎,我想上廁所。” 俞景望沒有為難她:“嗯。” “你又要抱我進去?”戴清嘉有了前車之鑒,抗議起他的性癖,“我不需要你在這時候抱我?!?/br> 俞景望對她的意見置之不理,輕拍她的臀:“慢慢習慣?!?/br> 走向浴室的路程,戴清嘉掛在俞景望身上,他倒是不再刻意抽插,然而顛簸也會產(chǎn)生摩擦,好不容易到達浴室,她雙腿發(fā)軟,迫不及待地想要下來。 俞景望卻沒有允許,他熱燙的手扣住戴清嘉的腰,將她抵在墻面上,瓷磚是冰涼的,冷熱的反差與體內(nèi)的充實感,使她不禁一抖:“你干什么?” 俞景望抬手,輕松地脫下戴清嘉的短T和內(nèi)衣,她赤裸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比原來清瘦了一點。他揉握她的胸乳:“不應該幫我脫嗎?” 人有叁急,戴清嘉毫無心情顧慮俞景望的衣服完整與否,可是又要在脅迫下為他脫襯衫,而且他并不因此停頓,仍舊抽插著她,她指尖無力,竟然連小小的扣子也解不開。 戴清嘉徹底煩躁了,索性扯壞俞景望的襯衫:“你自己脫,我要上廁所。” 俞景望擒住戴清嘉的手腕,他壓覆上來,狠狠地搗弄著她敏感的嫩壁,嗓音低?。骸袄锩婧軤C。” 男人緊實健壯的身體沉重如山,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戴清嘉,她咬牙忍耐雙重的折磨:“我堅持不住了,快要......” 俞景望變本加厲地頂了她一下,他沉靜自若:“喝了酒要排泄出來,這很正常?!?/br> 戴清嘉錯愕地說:“你不是有潔癖嗎?” 俞景望充耳不聞,挺胯有力地撞擊著她。戴清嘉的指甲劃破他頸后的皮膚,她只能纏著他的腰,足尖在他身后一蕩一蕩,白光炫目,她搖頭說道:“俞景望,我不行......” 俞景望全身在發(fā)燙,挪移不開注視戴清嘉的目光,她面頰緋紅,胸乳因為他的頂撞而搖顫,她兼具童真與野性,身下卻是近乎柔媚的吮咬著他,在高潮來臨前顯示出致命性,緊得他無法呼吸。 戴清嘉渾身顫抖,滅頂?shù)目煲獬蔀槲ㄒ坏年P注點,身下有大量的液體噴涌而出,直到他慢慢撤出來,她還在點點滴滴地外泄。 馬桶在幾步之遙,而她完完全全將俞景望的西褲淋濕了。戴清嘉想,她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幕。 沖擊性過于強烈,戴清嘉心臟狂跳,被俞景望摟在懷里,她尚在急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思維僵凝。 褲身因為濕透貼在俞景望的腿上,他從容不迫地脫下來,考慮到戴清嘉的虛軟,他抱起她走進淋浴間。 熱水自上方淋下,戴清嘉方才回魂,像是受了奇恥大辱,憤恨地瞪著他。 俞景望面色不改,指腹撫過她的唇:“至于這么生氣么?” “你真的很變態(tài)?!贝髑寮螑琅卣f,“也不嫌臟嗎?” 俞景望不置可否,他至少有放任的間接故意。 其實,他知道戴清嘉的喜歡,正如他在退讓,她同時也在退,以她的反叛任性,退到這一步足夠他另眼相看了。可是她的喜歡分量有多少?他無論喜不喜歡都能運用理智,而她即使是喜歡也不能令她太認真。答應他的不喝酒拋諸腦后,照舊和宋予旸聯(lián)系,他不至于因此生氣,卻洞察了她的故意踩線,再用明知故犯挑動他的情緒,戴清嘉把欲望擺在第一位,不想負擔后果又要享樂。俞景望當然不想慣著。 既然她一向膽大妄為,偶爾也應該被擊破羞恥心。突破一次生理上的限度,她能印象更為深刻。 可是當戴清嘉真的在zuoai的過程中,被他插到失禁,他似乎不再能思考這些,第一反應也不是臟污,反而升起一種詭異的快感。 戴清嘉為了轉(zhuǎn)移怨氣,一口將俞景望的唇咬出血,她也想咬別的地方,但是他的肌rou堅硬,不好下口。他蹙起眉:“我明天還要上班?!?/br> “你可以說你自己咬的?!?/br> 戴清嘉哼笑著說,她思索一番,實在是不好想象,俞景望會因為什么情形咬破下唇。 外面天氣熱,戴清嘉出了不少汗,她擠出一大灘的沐浴液,薄荷清香,涂抹在自己身上,輪到俞景望她便不那么仔細,直接倒在他胸膛,由著粘稠的沐浴液向下流淌。 清洗的過程,不免擦槍走火,俞景望在戴清嘉身上揉出豐盈的泡沫,架開她的雙腿,頂插而入。水流沖去泡沫,她潔白的胸乳露出來,他俯低,含在唇間。 封閉的淋浴間窒悶潮熱,當俞景望輕咬她的時候,戴清嘉抱住他的頭,一陣悸動。待他抬起來,她輕聲問道:“你有想我嗎?” 戴清嘉似乎對于這類淺白的問題很執(zhí)拗,俞景望心下隱嘆,和她在水霧中對視,他緩慢道:“如果我沒有,我們不會在這里?!?/br> 俞景望冷清的眼眸,此刻暗沉沉一片,是在回看她。一滴水落在戴清嘉的眼睫上,視野里的光暈散開,她的神色有一瞬間的迷茫,湊上去吻他。 她好像也可以不看俞景望的臉,只看他的眼睛,就能夠辨認出他。 俞景望輕慢地抵磨著她,戴清嘉被他吻到舌尖發(fā)麻,腿也快支不住,她抱怨說:“腰好疼了?!?/br> 俞景望聽她說腰疼不下五回,包括不想學習的借口:“你經(jīng)常說腰疼?!?/br> 戴清嘉掐他的腰側:“以前是假的,現(xiàn)在是真的。” 俞景望大發(fā)慈悲地退出,將戴清嘉放下來,翻轉(zhuǎn)她的方向,她面對著白瓷磚,感覺他抵在xue口,又狠厲地插入。 戴清嘉很難說這不是順遂了俞景望的心意,他腰部力量感很強,后入的姿勢,插弄得極深,他捻著她軟嫩的乳尖,唇息燙人:“那這樣還疼么?” 排水口被她掉落的長發(fā)堵塞,地面積水,泛起一陣漣漪。戴清嘉置身于水的環(huán)境中,可偏偏她身骨發(fā)輕,像是要燒起來。 積水沒過俞景望的腳背,戴清嘉在淺水里踮起腳,雙手撐在墻面,微抬著臀,在他頂撞的時候?qū)⑺虥]。 俞景望覺察戴清嘉的聲音還是隱忍,他胸膛壓著她的背,手自后扣住她的下巴,雙指抵開緊合的牙關,戴清嘉起先下了力氣咬他,后來想起他這是右手,再者她正處在情熱之時,極其舒服,慢慢變?yōu)樘蝮隆?/br> 俞景望加了一指,在她嘴里抽送,叁指撐開她的口腔,晶瑩的唾液沾濕他的手,又從她的唇邊流溢。軟滑的舌尖舔過他的手指,他太陽xue一脹:“別忍?!彼吐暎巴??!?/br> 戴清嘉扭身掙扎,閉上眼睛,俞景望在她體內(nèi)肆意沖撞,她像是產(chǎn)生了自由落體的失重,呻吟一高,斷斷續(xù)續(xù)地叫出來:“嗯啊......俞景望......” 戴清嘉是愛走捷徑的個性,喊他名字卻總是要全名。 俞景望在她包裹緊纏里硬脹了一圈,他腰間發(fā)麻,將抖索的戴清嘉全部圈在懷中,鼻梁埋進她濕潤的頭發(fā),沉默地按住她的手,在她體內(nèi)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