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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紀(jì)舒云和南梔,她的臉色更黑了。 這個女人果然不安好心,說好了給她買衣服,竟扭頭就把衣服偷走給她自己的女兒穿。 何媛媛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南梔身上穿的衣服是新的。 好個紀(jì)舒云,總算露出真面目了,說什么她跟南梔在她心里是一樣,現(xiàn)在搬出去了就開始給南梔買新衣服。 這個牌子少說也要七八百一件。 何媛媛眼底滿是妒忌。 紀(jì)舒云對人的惡意一向敏銳,她一抬眼就看到了滿臉憤恨的何媛媛,她年紀(jì)小,還不懂得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就這么瞪著紀(jì)舒云。 就連何承平都有些尷尬。 “這孩子,我跟南梔mama再婚,媛媛一直不愿意接受,所以……” 夏老師也看到何媛媛那個眼神了,他當(dāng)時心里也不是沒想法的,就覺得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竟然會有這樣的眼神,實在是有些過于恐怖了。 夏老師下意識就皺了皺眉頭。 不過當(dāng)著人家親爸何承平的面,他也沒說什么。 “何媛媛,昨天是不是你跑去七班把南梔的衣服給弄臟了,還到處告訴別人,說南梔是小偷的?” 何媛媛一聽,頓時激動了。 “對,她就是小偷,她偷我的衣服,跟她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夏老師眉頭皺的更緊了,覺得學(xué)校平時的德育還是要抓緊。 一個小姑娘怎么說話那么難聽? “何媛媛同學(xué),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你跟南梔不是姐妹嗎?” “誰跟她是姐妹?” 何媛媛憤憤不平的情緒被調(diào)動了起來,完全就不給面子。 何承平覺得當(dāng)著教導(dǎo)主任和班主任的面女兒給自己丟臉了,連忙喝斥:“媛媛,在老師面前你好好說話!” “我怎么沒有好好說話,難道我說錯了?還是爸爸有了新的老婆和女兒就不稀罕我一個賠錢貨了?” 何承平被氣得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賠錢貨?” 何承平急了,這都是他媽在家說的話,何承平自己也是重男輕女的,覺得男孩子才是“傳宗接代”的。 但是這話不能放在明面上說。 現(xiàn)在這個年代,大多數(shù)人都說男女都一樣。 可實際上呢,男女他能一樣嗎? 在何承平看來,那就是不一樣的。 別看他現(xiàn)在是疼何媛媛,但那不是他沒有兒子嗎?如果他有了兒子,何媛媛這個女兒肯定是要在多方面給弟弟騰位置的。 而他老娘呢,因為是老一輩,對此就更加不避諱。 從小到大沒少在何媛媛面前說什么賠錢貨,女孩不如男孩之類的話。 但何承平?jīng)]想到何媛媛竟然會在學(xué)校當(dāng)著老師的面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說出來。 多丟臉吶! 但何媛媛一點顧忌都沒有,被何承平罵了一句更加委屈了。 “我才沒有胡說八道!這個女人跟她的女兒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看你都向著她們了,明明就是這個賤女人偷了我的衣服,她敢偷我還不能罵她?” “媛媛!” 何承平其實沒怎么仔細(xì)聽女兒說的是什么,只覺得她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特別是學(xué)校老師的面跟他這個當(dāng)爸的頂嘴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夏老師和何媛媛的班主任面面相覷,何媛媛還在繼續(xù)罵。 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嘴巴實在是太毒太臟了,所有人都震驚了。 何承平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老臉都被女兒丟盡了,她那嘴還叭叭叭的罵個不停,他一怒之下就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何媛媛總算停了下來,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何承平。 “你打我,你為了這個賤女人和她的女兒打我!好,我不要你這個爸爸了,我找我媽去!” 說著,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何承平想追出去,但抹不開臉面。 紀(jì)舒云則抱著南梔站在邊上,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因此誰也看不到母女倆的神色。 只是夏老師和何媛媛的班主任都覺得,這母女倆也太可憐了。 幸好他們提前聽她說了真相。 原主心疼錢,當(dāng)初買的衣服小票都還留著,就足以證明衣服是她買的。 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衣服是人當(dāng)媽的買的,那肯定是給親女兒的。邏輯沒毛病??!你一個繼女搶了人家的衣服還造謠污蔑,簡直就是思想不端正。 這孩子根都壞了! 但何媛媛跑了,經(jīng)過教導(dǎo)主任和班主任一致商議,學(xué)校做出決定,粘貼告示通報這件事情,并廣博公開事情的真相,等何媛媛回來還要公開跟南梔道歉。 何承平這會兒又開始心疼女兒了,覺得不過是小孩子的事情。 南梔和何媛媛又是異父異母的姐妹,重組家庭不容易。 那孩子自尊心強,如果她當(dāng)眾道歉了,那以后倆孩子就更不可能好好相處了。 學(xué)校方面則讓他們夫妻兩人自行商量。但公布事情真相是肯定要的,要不然南梔還要被人指著鼻子罵小偷,這對孩子心靈傷害太大了。 何承平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好私下做紀(jì)舒云的工作。 “現(xiàn)在這樣你滿意了?” 紀(jì)舒云翻了一個白眼,對渣男倒打一耙的行為表示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