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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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翎無奈地笑了下。 說出來,你們兩別不信,我男友是直男,他喜歡大胸軟妹子。 那他為什么張書達脫口而出。 我們兩都是抱著想讓對方參與自己人生這個目的戀愛的。我非常清楚,他遇到喜歡的妹子的時候,就是我退場的時候。 說完,東方翎自嘲地笑了一下。 張逸與張書達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不知道問話該怎么繼續(xù)了。 張逸警官,你現(xiàn)在跟我說實話,你為什么突然問起我韓毅的事了? 這張逸猶豫了一會兒,算了,我懷疑韓毅被害了。 這哪跟哪啊!張書達一愣。 我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就是直覺。張逸嘆了口氣,東方翎,我接下來的話,出去外面不要亂說。聽見了嗎? 東方翎點頭表示同意。 咱們這地方有一個連環(huán)殺手。 東方翎聽后,一下瞪大了眼睛。 張書達一下就明白了。 張哥,你懷疑韓毅失蹤案跟這個連續(xù)殺人犯有關(guān)? 只是懷疑,我覺得他的潛伏時間沒有那么長。張逸放下筆,雙手交叉,我一想到我爸媽有可能跟這個殺人狂坐同一輛輕軌,我就坐立不安。我爸心臟不好,光是看見兇案現(xiàn)場,恐怕就得到鬼門關(guān)前走一遭。 張逸眼睛直直地看著東方翎。 我特別希望韓毅他最好是真的失蹤。 東方翎握緊了拳頭,牙齒咬著下嘴唇咬了半天,最后,他下了決心。 我說謊了。 防線終于卸了,張逸心里暗自高興。 東方翎沒了一貫的迷人笑容,他嘆了口氣。 我當時真的覺得韓毅不會有事,所以沒有說實話。我最后一次見到韓毅其實是在那天周六的晚上,不是中午。 地點呢?張逸問道。 就我租的那地方。 張逸聽后,皺眉了。 東方翎住的那個小區(qū)沒監(jiān)控,而且地段偏,至少800米開外了才有第一個電子眼。 你什么時候開始租那個房子的?租房子的原因呢?張逸問道。 201X年6月,我就開始租那個房子了,最初是要跟學(xué)長一起住的。 馮育才出柜還真不是一時興起,這兩人是打算長長久久了,他辭掉工作回來也能解釋了。 張逸有種迷霧漸消之感。 后來雖然分了,但是當時房租壓了一年的,我也沒辦法退,就留著了,周末時不時回去一趟,打掃衛(wèi)生什么的。偶爾去那住一宿,算是解壓了。今年6月份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又交了一年的房租。 東方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特別開心地笑了。 我跟你們兩說啊,我樓上有個住戶,曹郁蔥,網(wǎng)文作家,這人特別會講故事,我壓力大的時候總找他聊天。他一個gay,TMD寫種馬文,而且他寫的種馬文賣得還挺好的,哈哈哈。 張書達一臉不可思議,張逸眉頭皺起了老高。 韓毅怎么會到你住的哪里去?張逸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那天寢室就剩我和我男友了,韓毅和肅春都回家了。那時候我們兩還沒說清楚,我想著晚上就剩我們兩了,就覺得心里很別扭。我就打算回那出租屋過夜了,回去之后,待著無聊的要死,就約韓毅來我家打牌了。 為什么約韓毅?張逸接著問道。 切!東方翎嗤笑了一聲,我那點爛歷史韓毅清楚的很,大晚上就約他一個人打牌,意圖再清楚不過了,就是發(fā)情了,找他滾床單的。 他回答的太直白了,兩人多少有點接受不能。 不要judge我,我有需求很正常,好嗎? 韓毅他去了?張書達接著問道。 來了是來了。東方翎干笑了一下,結(jié)果那傻小子單純得簡直不能再單純了。他根本沒理解我的意圖,有點掃興,不過東方翎一臉幸福地傻笑著,我那天等來他告白了,收獲比較大,哈哈哈。 張逸是真的有點不耐煩了。他明顯感覺到了,東方翎現(xiàn)在完全一處在熱戀中的純情少女,張口閉口全是他和他男友,太能跑題了。 韓毅當天留宿了?張逸再次把話題拉了回來。 沒有,他走的時候好像過10點了吧。東方翎微微抬眼,看著半空,回憶了半天確認了。 對,過10點了,但是絕對絕對不超過11點。 東方,你怎么確定的? 我男友他10點多過來找我了,兩人還打了個照面。 他跟韓毅見面了?張逸指著卷宗上一處,語氣嚴肅,第一次調(diào)查的時候,他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們兩約定好,都不說這件事的。 為什么要隱瞞?張逸質(zhì)問道。 為什么?如果說實話了,周圍人可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們兩已經(jīng)決定了,接下來一年半偷偷摸摸戀愛。 東方翎摸了摸左耳的耳釘,冷笑了一下。 我知道理工馬桶水什么味道之后,真的不想再知道師范的廁所水是什么味道了。 19、天臺的談話 因為還在假期,實驗樓里也就零零星星幾個人來回走動,但基本也都是實驗補完就走,不做停留。 他反應(yīng)加完,又坐在那看了會兒文獻,注意到已經(jīng)到了四點,想著東方翎筆錄應(yīng)該做完了,準備打電話問他今天住家還是回寢。 老實說,他現(xiàn)在更愿意住在外面,是因為東方翎也是因為麥芽糖。 這是他有生以來首次心里面有惦記的人,有掛念的物。 感受? 呵呵,心情復(fù)雜,說不好。 因為同組博士師兄還在,他不好意思在休息室里打電話,就走了出來,剛一出門他就注意到,走廊上站了一人。 哎,這人怎么有點眼熟? 此刻,這位有點眼熟的人正盯著墻上粘著的會議海報看。 他盯著那人的臉看得有點久了,那人意識到了,就轉(zhuǎn)過臉。轉(zhuǎn)臉的瞬間,他認出來了。 元旦前夕,酒吧里,跟王乾一桌的那個男的。這人跟東方翎說了幾句話,他留意了一下。 來人看他還在看著自己,客氣地笑了一下。 同學(xué),我來找人。那人指著會議海報上一名字,問他,請問,你認識東方翎嗎? 他冷笑了下。 我認識,很熟,請問你找他什么事? 有些私事。 私事?他冷冷看著來人,要是留電話這種私事就算了,他家教嚴。 來人一愣,又上下打量了他,突然就笑了。 世界真是小啊,鬧了半天他就是東方翎。說完,來人向他伸出了手。 我叫楊懷玉,我要找東方翎是因為馮育才。 他聽到馮育才這三字的瞬間就覺得累了。 爛攤子真是難收拾! 楊懷玉先生,咱們換個適合說話的地方行嗎? 好。 化學(xué)院頂樓天臺還是寬闊的,巨大的通風管道橫尸在一側(cè),出口處直直對著天空。還在工作著的線路不多,噪音并不是很大。 厚厚的積雪上零星散落著煙頭。 寒風一吹,一片肅殺。 真是個適合說話的好地方。 從溫暖的室內(nèi)猛地到了寒冷的室外,一時間,楊懷玉并沒有適應(yīng),打了個噴嚏。 好冷啊。說完,楊懷玉順手從左側(cè)口袋里拿出了香煙,問他:要抽煙嗎? 我受不了這個味。 楊懷玉頓覺有那么點尷尬,傻笑了一下,把香煙放回了口袋。 楊懷玉,外面冷,長話短說。 他態(tài)度比冬風還冷,nongnong的敵意,讓楊懷玉不禁打了個寒顫。 家教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嚴。 是這樣的,馮育才沒了,他的葬禮我想讓東方翎來。 哈?他聽后禁不住笑了一下。 楊懷玉這人實在是太好笑了。 幫忙傳個話,行嗎? 可以,留個電話吧。 楊懷玉從右側(cè)口袋掏出了一張精致的名片,單手遞了過去,他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笑了下。 楊經(jīng)理真是年輕有為啊。 你謬贊了。楊懷玉苦笑了下,家族生意。 原來是位少爺,難怪這么通情理。他把名片放進口袋,話我?guī)У剑ゲ蝗?,東方翎自己決定。 好。麻煩你了。楊懷玉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走了一步不到,他又轉(zhuǎn)回來了。 馮育才死了,你早就知道是嗎? 知道,昨天刑警來家里找東方翎了解情況了。 楊懷玉聽后一皺眉。 人失蹤一年多了,東方翎再有戀情,情理之中,只是他往前走的速度有點太快,楊懷玉多少有點替兄弟不值。另外,這人冷嘲熱諷的態(tài)度也讓楊懷玉覺得不舒服。 人都沒了,你這個現(xiàn)任也沒必要這么介意了吧。 哈。你還真是自以為是的可以啊,少爺。他嗤笑了一聲,我不介意,我怎么會介意。我問一句,楊經(jīng)理你跟馮育才什么關(guān)系?你又了解這個人多少? 我跟他一起長大 楊懷玉本想辯解,但他沒詞了。 他跟馮育才僅僅是一起長大的關(guān)系。 沒錯,他們上了同一所幼兒園,同一所小學(xué),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但也就這樣了。 沒錯,他們都算對方家里的半個兒子,但說到底,這是長輩他們親近的結(jié)果。 他真的了解這個發(fā)小嗎? 不怎么了解。 不同大學(xué)之后,他們兩就疏遠了,這個發(fā)小跟自己疏遠,自己真的介意過嗎? 好像也沒有。 楊經(jīng)理,你也許是好心,但是好心不要泛濫,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最好旁觀。 我只是覺得兩個人既然曾經(jīng)有過感情,送他一程也算是人之常情。 切!人之常情。少爺,楊少爺,我家東方翎可能念舊情去送他一程,你家馮夫人未必念舊情留人情面。東方翎挨一巴掌不夠,還要再去挨一巴掌是嗎?他在你眼里就這么賤嗎? 他看著楊懷玉那一臉詫異的表情,明白了,楊懷玉什么都不知道。 馮育才他媽當年在我們優(yōu)秀畢業(yè)生頒獎典禮上撒潑沒被追究的原因,呵,只是因為我們理工校方領(lǐng)導(dǎo)辦事講究,覺得學(xué)生和校方的臉面更重要,畢竟鬧大了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她那個行為足夠讓她進局子清醒幾天了。治安管理處罰法,了解一下,看看第二十三條怎么說的。楊經(jīng)理麻煩你工作之余,給她普普法。 我 楊懷玉啞口無言,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自己多事了,送人回宿舍后就應(yīng)該直接回去,捎帶拐了個彎,想著辦個好事,結(jié)果一片丹心,惹了一身Sao。 話說完他也后悔了,他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了。 朝不相干的人撒氣怎么都是過分的。 我X!他氣惱地舉起拳頭又放下,然后道歉了,抱歉,我過分了。 這下楊懷玉更加不知所措了。 這對不起,真對不起。我,我 我X!這TMD叫什么事??!楊懷玉覺得無地自容,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家。 對面的人也沒比楊懷玉好到哪里去。 話說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繼續(xù)??!他現(xiàn)在無比想念東方翎。 東方翎要是在就好了,怎么沒話找話,化解尷尬,他最擅長了,而且他要是在的話,肯定不會搞成這樣。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凌冽的寒風中,互相看著,沉默著,各自尷尬各自的。 沉默了一會兒。 一會兒會下雪兒。楊懷玉說完,還點了頭。 這人真不會說謊,他在心里吐槽著,嘴上附和著。 是嗎? 是。楊懷玉說完,又下意識點了下頭,外面挺冷的,咱們回去吧。 好。 兩人就這樣從天臺上下來了。 楊懷玉剛出化學(xué)樓接了個電話。 你等我下,我話沒說完。 好。 這個電話有點長,他只好耐心地等了。 電話打完,楊懷玉一臉歉意。 我喜歡的人,他喜歡cao心。 噢。他又看了楊懷玉一眼,他一開始就是彎的? 楊懷玉有點傻眼。他睜大眼睛盯著對面的人看了半天,決定實話實話。 畢竟騙這類人沒什么意思。 不算是吧,他好學(xué)生,啥都不懂。楊懷玉說完,忍不住笑了,一臉幸福還夾雜了點得意。 我追他耍了點心機。 什么心機? 楊懷玉并沒有設(shè)防,順口就說了。 我本科是這個學(xué)校的,經(jīng)濟學(xué)院,他是我室友,我家里有錢他也知道,我大一下學(xué)期,故意掛掉了7,8科,然后騙他說我花錢走后門進的這個學(xué)校,如果不能補考一次過的話,我就要被退學(xué)了,然后讓他暑假留在我家,給我補課。 真信了?他一臉不信。 楊懷玉典型的一說假話說謊兩字寫臉上那種人,再說這個假話也太TM假了。這個學(xué)校雖然不是985但是也是個強校,能允許走后門這種事情? 他書呆子一個,天真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