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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的沈書梵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 從他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覃元酒的雙眼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就連一些小表情也看的一清二楚。 沈書梵抬起手輕輕的拍了下眼前樹的頭發(fā),故意壓低了聲音,沉聲道:“看什么?” “看哥你啊?!瘪泼碱^微蹙,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笑嘻嘻的說。 沈書梵胸膛里的心一顫,語氣有些慌亂,“我有什么好看的?!?/br> 覃元酒笑了笑不說話。 想起來自己在妖管局去看鱄魚和颙聞到的香味,現(xiàn)在仔細想想,他的開花期提前到來與那股香味肯定有脫離不了的關系。 但是自己一來在妖管局沒實權,二來幼兒園的事情他已經一周沒管了,答應好幼崽的游玩活動也沒實現(xiàn),想了想便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沈書梵。 反正不管在誰看來,他的事情都是沈書梵的事情。 果然,當他告訴沈書梵之后,沈書梵的臉色瞬間沉下來,他冷聲道:“看來上次給的教訓還不夠?!?/br> 有了沈書梵去查,覃元酒便心安理得的去了幼兒園。 自從他變成人形,和沈書梵溫存的時間也只不過是兩個小時,這讓沈書梵對鱄魚和颙的意見更大。 目送著覃元酒進了山海幼兒園,沈書梵忽然想起來那天晚上,處在開花期難受的覃元酒拉著自己不讓他走,濕漉漉的眼眶、泛紅的眼尾,睜開眼他一雙青綠色的雙眼里帶著惑|人的風情,還有…… 沈書梵摸向自己被親吻過的地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怎么了,臉上不禁熱了起來,他急匆匆的轉身離開這個地方,或許他應該去看看書,讀讀佛經,修身養(yǎng)性。 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元元還記得嗎? 覃元酒當然是記得的,只不過不是他自己想起來的,反而是被還沒有開過花的帝休在追問之下才被迫想起來的。 同為神樹,帝休也好奇開花期是什么樣子,等覃元酒一到幼兒園便追著問他。 本來是沒什么的,覃元酒也打算告訴他的,只不過話還沒說就想起來自己那天晚上纏著沈書梵的事情,臉上轟的一下熱了起來,脖子也泛著紅色,他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不管后來帝休怎么樣追問,都不肯再往出吐一個字。 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帝休憤憤的離開,他的臉上還帶著欲求不滿。 在房間里坐了半個小時,覃元酒一想到沈書梵臉上就發(fā)燙,無奈他只好給沈書梵發(fā)過去消息,告訴他自己今天和明天要帶著幼崽去游玩,不能回家了。 辦公室里審問鱄魚和颙的沈書梵掏出手機看到他的消息,不知道怎么面對他的沈書梵也松了一口氣。 沈書梵【好】 幼兒園里,覃元酒看到沈書梵只回了一個字不開心的撇撇嘴。 懶死了。 * 幼兒園有專屬的車,是一輛房間,里面的空間很大,可以容納下幼兒園的四個大人加八個幼崽。 考慮到他們要在外面待一個晚上,覃元酒盡可能的把東西都帶全。 知道園長回來了還要帶他們出去玩,上課的幼崽都沒心思待在教室里,吵著要出去玩,不上課了,得到消息的覃元酒急忙趕到教室,威脅他們再鬧都別想出去玩了,見到覃元酒的幼崽開心的不得了,聽到他的話,不得不安靜的坐在教室。 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幼崽們高興的沖出教室收拾好自己的生活用品,在覃元酒的帶領下排好隊上了校車。 坐在車里的覃元酒打開窗戶,看在站在幼兒園門口的陳桐,再次問他:“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陳桐淺笑搖頭,拒絕道:“我哥給我找了一個功法,一直沒有時間參悟,現(xiàn)在正好清閑下來,可以好好琢磨琢磨?!?/br> 他既然這樣說了,覃元酒也不能強人所難,反復叮囑了他很多遍,才在幼崽催促聲中拉上了窗子。 看著陳桐逐漸變小的身影,覃元酒失落的靠在椅背上,他本以為大家會一起出去玩的。 帝休看見他的樣子,推了推座位上的芒晨,芒晨一臉不解的抬頭,看的帝休氣不打一處來。 蠢死算了。 星瀾倒是看懂了他的動作,可是他沒辦法在車上走動,只能悶悶不樂的拍了怕椅子。 校車的影子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 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在校車的后面跟了兩個身影。 其中一個長了九個頭,一開口就是在商量著要哪個幼崽。 另一道身影撲閃著翅膀回答,笑的陰森,“當然是全都要啊。” 幼崽的rou最美味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仿佛被掏空~?(tong) 第24章 深知他性格的姑獲鳥九個頭罵罵咧咧:“閉嘴,幼崽是我的?!?/br> 愛子心切的姑獲鳥九個頭一致對外,沒有妖能從她的身邊搶走幼崽,姑獲鳥紅色的雙眼赤|裸裸的盯著蠱雕,非要讓他作出表態(tài)。 打不過姑獲鳥的蠱雕自然不會給自己找事,忙不迭的點頭同意。 但他的心里可不是這樣想到。 王都說了,等抓到幼崽會分給他一兩個,讓他嘗一嘗妖怪幼崽的rou究竟是什么味道? 想到這里,蠱雕故意落后姑獲鳥一截,臭女妖,自己的幼崽都看不住,別的幼崽就能看的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