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大的皇帝是病嬌(重生) 第46節(jié)
聞言,裴英高興的“嗯”了一聲,興奮的心情無法平復,仿佛連腳下的路都變長了。 “雪要下大了。” “嗯?”玉明熙還沒聽清他說什么,下一秒就被他松開了手,打橫抱了起來,玉明熙只覺得身形不穩(wěn),兩只手下意識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作者有話說: 小裴在瘋批與乖寶之間瘋狂切換,真演技派 感謝在2022-02-27 23:32:46~2022-02-28 22:56: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哈哈2瓶;沐·q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最新評論: 【作者我買不起啦,收藏的文太多啦,都超好看,沒錢啦】 【啊啊啊啊啊啊,繼續(xù)】 【男二真是個君子啊】 【千言萬語道不盡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營養(yǎng)液澆灌你,你可感受到我無盡的情意!】 【演技炸裂啊】 【下一章不許失敗哦!】 【嘖嘖嘖,狗皇帝儀式感還挺強的哦】 【嘖嘖嘖,狗皇帝儀式感還挺強的哦】 -完- 第35章 、35 ◎郡主侍寢◎ 大婚之禮在每一個女子心中都是無比重要的儀式,玉明熙未曾渴望過今生可覓得良緣,但孤身一人久了,偶爾會期待身旁能有一人相伴良久。 眼前飄落的大雪輕柔冰涼,玉明熙眼中所見之景從未如此清晰,正紅的嫁衣上被路旁的燈籠照的一身金繡閃耀光輝,白潤的珠簾輕貼在她臉上,帶著冬日的寒涼讓她保持清醒。 冷風吹在耳邊,身前的懷抱卻是溫暖的。兩只手一旦攬住了他的脖子,就不好再松開了。 路兩側(cè)每隔一米就站著一個宮人,盡管他們的視線低微的垂在地上,玉明熙仍然覺得自己是處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她闔著睫毛,羞恥得微微發(fā)抖。 裴英這是在做什么? 這樣盛大的儀式,仿佛是在向所有人昭告她的身份,哪怕見不得光,也要在夜里讓所有人看見。 見識過他的背叛、疑心、狂躁還有病態(tài)的征服欲,玉明熙很難輕易再相信眼前的男人,這究竟是他的用心準備,還是又一個圈套…… 猶豫片刻,玉明熙小聲說:“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br> 裴英溫柔地收緊了手臂,俊美的臉上掛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別動,我想抱著你?!?/br> 身著厚重的婚服,玉明熙的動作難免遲緩,可裴英將她抱在懷里好像毫不費力一般,輕輕松松走出很遠,接著一路燈籠的暖光,他悄悄低頭去看懷中新娘的輪廓,仿佛金龍窺探自己的寶珠,每每能感受到她的溫順,他心中便越發(fā)高興,看向她的目光也亮晶晶的。 他要成親了。 哪怕沒有三書六聘,也沒有親人好友的見證。即使玉明熙不同意做他明媒正娶的皇后,裴英也要給她正妻之禮。 他要娶她,做她唯一的男人。 這是他積壓在心底許久的執(zhí)念,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完成,全了他的心事。 低頭看到她羞澀的面龐,想她也并不排斥這樣的儀式,裴英滿心歡喜,更加快了腳步。 紛紛大雪仿佛從天上落下的銀花,落在他們的婚服上,在一片正紅的蘇繡上描摹畫卷。 跟在身后的宮女趕忙上來打傘,一柄油紙傘在頭頂張開,玉明熙仰頭看到傘面上是雪落梅花,景和冬日的美景,視線回落,又看到裴英臉上。 他好像很高興,臉上的表情溫和又親人,玉明熙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開心的樣子。 從前,玉明熙以為裴英就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乖孩子,無論是金錢、權(quán)力還是美人都不在他眼中,哪怕是做了皇帝,他也沒有笑的這么高興過。 蜷縮在他懷中,耳邊是男人曾在他耳邊一聲又一聲的訴說衷腸:jiejie,我喜歡你。 她從來沒有將他看作一個有感情的男人,連他的喜歡在她眼中也只是小孩子不懂事,時至今日,時至當下,玉明熙對裴英的理解才漸漸打破了冰面。 難道,裴英是真的喜歡她? 今夜這般是為了討她歡心? 這念頭只在腦中出現(xiàn)了一瞬就飄然消散。正常人會這么對待自己喜歡的人嗎?剝奪她的自由,裴英這樣對待她,說到底只是為了滿足他的欲求,靠傷害她的身邊人來威脅她,無論出自怎樣的真心,都是無恥之舉。 夜空飄著雪白的花,道路的盡頭是燈火通明的景泉宮,還未走到宮門前就聽到了里頭潺潺的水聲。 看著宮門上的牌匾,玉明熙不由得緊張起來,問他:“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這不合規(guī)矩,快放我下來!” 景泉宮是只有皇后與皇帝才能踏足享用的湯泉沐浴,雖說歷代也有寵妃曾在此侍奉皇帝,但玉明熙現(xiàn)在無名無分,再怎么也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男人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輕松道:“怕什么,又不是要你做我的皇后?!?/br> 玉明熙雙手從他脖子上松開,推拒在他胸膛前,慌張說:“可這是逾制,你想害我落罪嗎?” 一路走進景泉宮,裴英神情自然,“整個皇宮都是我說了算,只要有我在,不管是逾制還是什么別的罪名,都沒有人能動得了你?!?/br> 玉明熙感到不安,她只要有一個把柄握在裴英手里都會成為他反過來對付她的工具,她低聲求道:“我不要進去,我們還是回帝華殿吧,我寧愿你在那里……” 聞言,裴英抿緊了雙唇,顯出臉側(cè)鋒利如薄刃的線條,稍稍皺了一下眉,又不忍心在今天對她發(fā)怒,輕聲同她說。 “你在怕什么,既然不愿意做我的皇后,那我給了你皇后的尊榮,你也依舊是自由之身。無論在哪里洞房,你都是我唯一的女人。” 男人的柔和與神情讓玉明熙招架不住,她垂下視線,“別說這樣的話?!?/br> 身前的大門打開,玉明熙被抱了進去,身子瞬間被霧蒙蒙的熱氣包裹。入目是一方寬大的宮殿,東側(cè)白色輕紗遮蔽后是就寢的床榻,西側(cè)則是一池熱騰騰的泉水,上頭漂浮著鮮艷的花瓣,隱隱散發(fā)出清淡的花香。 殿中立著幾個服侍的宮女,亦是低著頭不敢亂瞧。玉明熙推搡著裴英的身體,終于被他放下,在地上站穩(wěn)。 二人一身的雪花被殿中溫度熱化,婚服上洇濕了幾塊,裴英抬起手來,捏著袖子替她擦拭發(fā)頂?shù)难┧瑒幼鬏p柔有度。 裴英的精心對待讓玉明熙在心思動容的同時也感到不安,急忙與他撇清關(guān)系,“我答應你只是因為不想讓你動我身邊的人,從未說過要接受你的心意?!?/br> 玉明熙心中不悅,不把事情說透,他還真以為自己會被這些小恩小惠籠絡。 她的話明顯讓裴英有些不快,但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微笑著牽起她的手,“大喜的日子,jiejie就不要說這些掃興的事了。” 玉明熙臉色一紅,急忙看向殿內(nèi)的宮女,發(fā)現(xiàn)她們并沒有聽到裴英的話后,才稍稍放心下來,略帶怨懟的看向他,“你怎么還……” 為了讓皇帝注意自己的言辭,她甚至連小時候的閨名都告訴他了,沒想到他出口還是這樣毫無遮攔。 “這不是還沒有成夫妻嗎,等今夜一過,你我就再也不是姐弟,那時再改口,也不遲?!迸嵊⒄f著,攬了她的腰一同向前走去,停在了泉池前。 玉明熙隱隱察覺到他要做什么,害羞的低下頭去,“我就不洗了,陛下您洗好了再來找我吧?!闭f著就要走去另一邊。 手腕被人一把抓住,玉明熙剛邁出一步便動彈不得,她總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若是兩情相悅,何至如此窘迫,時時都想逃。 “我來服侍jiejie沐浴?!蹦腥说穆曇艨窟^來,在她耳邊輕咬。 一雙手臂從身后抱住了她,玉明熙像只受了驚的鳥迅速逃開,與男人拉開距離,“這里又不是沒有宮女,我……我不會服侍人,也不用別人服侍,要打要罰都隨你,只是不要再拿這些來羞辱我了……” 明亮的燈火把宮殿中的一切都照的清楚明白,在冬日夜里,外頭大雪遮蔽視線,可景泉宮里仿若白日,一舉一動都能看清楚。 玉明熙引以為傲的尊嚴脆弱的像一張紙,數(shù)次她小心翼翼的維護著自己的底線,裴英卻一次又一次的肆意踐踏。 他輕笑一聲,不由分說的走過來再一次將她抱緊,抬頭對宮殿中的宮女吩咐說:“你們都下去吧,今夜殿中不許留人?!?/br> 宮女們俯身行禮,應了聲“遵旨”,便推門紛紛退下。 “別躲我?!迸嵊⒈е?,手掌下移,扶住她的腰身,解開了那一絲不茍的腰封。 腰間的束縛一松,壓在身上的婚服便像花瓣一樣散落在地面上,玉明熙背對著他,低頭看著堆在腳下的婚服,方才在路上所見紅燈白雪,溫言耳語,就像裴英為她編織的一場夢,騙她沉淪,哄她放松警惕。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折服。 雪白的身段被紅艷的內(nèi)裙襯得妖冶美麗,裴英扶著她的肩膀強迫她轉(zhuǎn)過身來。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委屈著誘哄,“jiejie,你我只做這一晚夫妻,哪怕是騙我也好,能不能把我當做你的夫君……” 他的聲音是那樣懇切可憐,玉明熙無法拒絕,也沒有拒絕的立場,心灰意冷道:“謹遵陛下旨意。” 纖細的手指落在他腰上,解了腰帶,脫下婚服,男人的身軀如同剝了殼的荔枝在她面前展開,入目是一片光潔硬朗的胸膛,他身上遍布大小傷疤,腰腹上一道駭人的疤痕,仿佛一條手臂長的蜈蚣爬在他腰上,看得玉明熙膽戰(zhàn)心驚。 微燙的指尖輕輕從疤痕上撫過,玉明熙顫著聲音問,“這是什么時候的傷?你怎么沒跟我說過?” “我跟你說過的,這是我從蒼州回京時在路上被人截殺,殺出重圍時被人砍了一刀?!迸嵊⒌坏恼f著,手掌憐愛的解下了她頭上的發(fā)飾,“那時你忙于政務,無暇顧及我?!?/br> 隨著鳳冠被取下,一頭青絲如瀑般瀉下,玉明熙眼眸一顫,看一下男人的眼神帶了幾分不忍。 她記得這個傷,當初他從蒼州回來便同她說了,可是她只一時心痛,竟然沒有關(guān)心過他的傷勢。她說她問心無愧,卻沒想到無形之中,冷落了裴英太多。 “對不起?!庇衩魑踹o了柔軟的內(nèi)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裴英捏起她的下巴,在那染了口脂的唇上親了一下,笑著說:“你不用道歉,這些事都過去了,今夜,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br> 冬夜漫長,雪落京城。 飄搖落下的雪花一次又一次將事實掩埋,無風之夜,大雪很快堆積起來,趁著夜色寧靜,出門賞雪的才子佳人結(jié)伴出游。 長街之上,夜市未關(guān)。一路明燈照著雪花落下,漸漸在燈籠上也積了一層雪。在熱鬧的街市之外,是各懷心事的局中人。 郡主府中,無能為力的小燕沉沉睡去,夢里都在糾結(jié)要如何救回郡主。 太師府上,林楓眠伏在桌案上寫信,手邊籠子里養(yǎng)著的是玉明熙送給他的信鴿。他在等一個時機,等到落筆成書,雪落天明,還能為她討一線生機。 民坊中的張家早早熄了燈,張祈安在房間里看著院中越積越厚的雪,感嘆來年三月一定是個春暖花開的好時節(jié)。 皇宮里一片安靜,一路紅綢被雪掩蓋,方才聲勢浩大的儀式好像從未發(fā)生過。 墻上掛著的紅燈籠執(zhí)著的亮著,提醒著每一個路過的宮人,今夜是個不平凡的夜晚。而皇帝愿意為此大cao大辦,他所思所念,心中執(zhí)著放不下的,是那個無名無份卻可以穿著皇后婚服在景泉宮侍寢的明熙郡主。 衣衫半褪,宮殿里彌漫的霧氣熏得人頭腦發(fā)懵,玉明熙不情愿的站在裴英面前,眼神看向別處。 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男子的身軀,玉明熙有些遭受不住,好在裴英沒有要硬逼她的意思,直接將人抱起來,未著寸縷的手臂與雪白的后背相觸,灼熱的溫度在身后蔓延,玉明熙緊握著身前的內(nèi)裙,閉緊了眼睛。 飄著花瓣的湯泉升騰著裊裊水汽,身軀沒進水中,紅色的裙擺如同鮮艷的梅花在水中展開,濕漉漉的觸感讓玉明熙緊張的抱緊了身邊人。 雖然談不上多喜歡裴英,但她更不想自己被淹死。 懷中少女的依賴讓裴英心情大好,稍稍垂下視線就能看到她細長的頸線若隱若現(xiàn),沒了礙眼的繃帶,那優(yōu)美的脖頸完全的暴露在他眼中,任人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