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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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已經(jīng)有人私下進了pk場,雖然沒有上排行榜,但已經(jīng)有了積分。 除了學(xué)校舉辦的pk賽,私下進入pk場格斗的人都需要交錢的,一次5000金箔。但贏了不需要錢,還能帶走對手的5000金箔,外加系統(tǒng)排名里的10個積分。 而輸?shù)舻娜顺藫p失錢財外,還會扣掉4個積分。 公布對手名單后,大多數(shù)人都從搭檔變成了對手。老師為了讓大家有個心里緩沖時間,間隔一天后,正式開始選拔賽。 陳瑯鈺進入訓(xùn)練場后,李嵐沒有再來主動打招呼。 他們是同一臺機甲訓(xùn)練的,交換機甲時,也沒有說一句話。 陳瑯鈺自然感覺到了這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但他不在乎。 訓(xùn)練時,他們的對手是與之同等級的AI機甲。練習(xí)過程會被它們?nèi)逃涗浵聛怼?/br> 不過練習(xí)畢竟不是比賽,只是點到為止,那些記錄下來的數(shù)據(jù),可能是有的人的全力發(fā)揮,也可能只是有的人的隨意發(fā)揮。 老師根據(jù)這些數(shù)據(jù)加上平時成績安排對手,也就把精神力3s級的陳瑯鈺排給了與他表面相當?shù)睦顛埂?/br> 學(xué)校為每個班級單獨開放了格斗場,場里有他們平時訓(xùn)練用的同型號機甲。到場的除了帶他們的老師,還有基地方派下來的裁判。 陳瑯鈺與李嵐的比賽時間在下午,梁兆輝也專門請假來了。 兩臺小型戰(zhàn)斗機甲立在場地兩端,觀眾席設(shè)在入口左右處,看臺呈階梯式,三米以下卻沒有設(shè)置坐席,第一排的位置距賽場最底層高三米,遠20米,這是賽場的安全距離,低于這個距離的位置都不允許有人。 畢竟格斗在賽場上需要絕對壓制住對手,在戰(zhàn)場上需要絕對的擊斃對手,距離過近非常容易發(fā)生不可控事件。而且小型戰(zhàn)斗機甲個頭雖然相對其他機甲小巧,但對人來說,還是絕對的大塊的,一旦誤傷,后果不可想象。 他很緊張。 看臺上,梁兆輝看著不遠處臉色蒼白的李嵐道。 李嵐身邊還站了幾個人,應(yīng)該是在說些鼓勵的話。 他知道自己贏不了我。陳瑯鈺拽拽地抱著手臂靠在座位里,他脫了外套,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色寬松針織衫,更顯得白皙的皮膚瑩潤如玉。 他頭發(fā)蓬松地搭在腦門上,因為沒睡好,頭頂還翹了一撮起來。樣子呆萌,語氣欠打。 這么有信心?梁兆輝笑道。謙虛點兒!就算有能力贏也不要大意了!細節(jié)才是成敗的關(guān)鍵! 場內(nèi)的機修師已經(jīng)對比賽用的機甲檢修完畢,清場后,廣播里響起了比賽開始的播報,念出了陳瑯鈺李嵐的名字。 陳瑯鈺起身,在全場人的注視下,以他慣常的肆意略顯囂張的走姿走向藍色機甲。 兩臺機甲順利被各自駕駛?cè)说木窳拘眩劬α疗鹆丝裨甑募t光,動作間響起了金屬碰撞的鏗鏘聲。 藍色方陳瑯鈺,紅色方李嵐,裁判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 藍色機甲迅速出手,猛地撲向紅色機甲,一拳轟向它頭部。 紅色機甲上一秒還在踮著碎步試探著,下一秒就轟然倒地,它的防御動作在藍色機甲的絕對速度與力量的壓制下,仿若無物。 兩噸重的鋼鐵大塊頭倒下時帶著火花在地上刺啦地滑行了十幾米,直到砰地一聲撞上賽場邊緣的墻壁才停下。 場內(nèi)響起了陣陣尖叫聲。 藍色機甲迅猛如電,在紅色機甲撞上墻的瞬間躍上它胸口,雙拳揮動,在它頭上又補了幾拳,直到裁判宣布比賽結(jié)束。 紅色機甲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這一切發(fā)生地太快,這是絕對的壓制,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比賽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這沉重的機甲,被陳瑯鈺控制地輕松自如,猶如他本身。 裁判宣布藍色機甲勝,看臺上的人還在目瞪口呆,老師也始料未及。 陳瑯鈺摘下頭盔,打開駕駛艙,直接跳了下去。 他的頭發(fā)有些長了,遮住了眉頭,陳瑯鈺往上吹了口氣,把劉海吹開,往觀眾席走去。 老師把他叫住了,說了幾句恭喜的話,又急沖沖地往紅色機甲走去,那里,李嵐正被工作人員從駕駛艙扶出來。 機甲直接由駕駛?cè)说木窳刂?,李嵐用盡了精神力也無法撼動陳瑯鈺,精神力遭到了打擊,因而臉色更蒼白了。他見老師朝他走去,便也往前兩步,誰知這一走動竟哇地一聲吐了口血,暈了過去。 這是用盡精神力的后果,陳瑯鈺以前不會控制精神力時,經(jīng)常因為釋放了過多的精神力而暈倒。 工作人員正在檢修機甲,比賽結(jié)束,所有人都可以自由活動。 看來不是你驕傲了。梁兆輝走到陳瑯鈺身邊,看著暈倒的李嵐被擔(dān)架床運走。 什么驕傲?李嵐本來就很弱。陳瑯鈺從梁兆輝手里接過外套,他神色正常,好像剛才引起眾人尖叫贏得比賽的人不是他。 走了,回去了,呆這兒沒意思。陳瑯鈺往出口走去。 哎?不看看接下來的比賽嗎?不是還要等老師宣布贏的得分排名嗎?梁兆輝喊道。 老師會發(fā)到網(wǎng)上。陳瑯鈺頭也不回道。 他走地瀟灑至極,絲毫不管身后觀眾席里的人對他剛才的表現(xiàn)的議論紛紛。 梁兆輝只好也一跛一跛地小跑跟上他。 第21章 機甲大賽 五 傍晚,老師整理的得分出來了,陳瑯鈺滿分10分,第二名6分,與他相差4分。 這個得分是老師給所有贏家的比賽過程打的分,與比賽時間的長短,以及機甲的損耗程度有關(guān),比賽排名也將按照這個分數(shù)來。 贏得第一輪選拔賽的一共9人,2個Alpha,7個Beta,除了前三名,剩下的6名還要參加第二輪選拔賽。 不過這與陳瑯鈺就沒關(guān)系了,他的參賽資格穩(wěn)了。 黃英杰給他準備了一桌子的菜慶祝他的首勝。陳瑯鈺吃得心滿意足。 第二天不用再去訓(xùn)練場,陳瑯鈺打算也去基地外看看,便跟梁兆輝約好了中午一起去。 下了幾天的雪已經(jīng)停了,基地里灑了融雪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積雪了。 太陽懶洋洋地掛在空中,萬里無云,陽光驅(qū)散了所有寒冷和陰霾。 車子在基地東邊入口處的行政樓前停下,梁兆輝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看見陳瑯鈺從車里出來連忙與他匯合。 你自己吃過飯了嗎?梁兆輝問。 吃了。陳瑯鈺答道, 陳瑯鈺身后,黃英杰也從車里鉆出來了。 你來干什么?你不是不想去嗎?梁兆輝看著黃英杰問道。 黃英杰哈出一口白氣,苦哈哈道:我是不想去,但不得不去啊。 基地出入都需要通行證,單憑居民證和手環(huán)是無法自由出入的。 好在有黃英杰的工作證,再加上陳瑯鈺的黑色手環(huán),值守人員也沒有多問緣由,很爽快就讓他們通過了。 入口右邊是個小型機場,跑道停機坪一應(yīng)齊全,干凈整潔。 左邊就是一望無際的難民們的帳篷區(qū)了。 帳篷區(qū)也有巡防人員,但這些人只是日常檢查基地的安全,以及防止這些人破壞基地設(shè)施,并不干預(yù)這里發(fā)生的其他事情。 還未走近帳篷區(qū),黃英杰就捂住了鼻子。 陳瑯鈺看了他一眼,他又把手拿下來了。 平心而論,這里雖然也有工作人員打掃,道路很干凈,但味道確實一言難盡。 這時是中午,帳篷外有不少人架起了爐子在做飯,看見陳瑯鈺三人走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們。 這些人裹著臟兮兮的棉襖,一個個面黃肌瘦的,眼神卻十分有神。 而陳瑯鈺他們卻一個個衣著干凈,臉色健康。 有工作人員怕他們被人襲擊,默默跟在他們身后。 他們吃的是什么?陳瑯鈺看見他們的鍋里煮的黃黃的糊糊。 麥糠。梁兆輝說。跟基地換的,做成餅子很充饑。 用什么東西換?陳瑯鈺問道。 有的人會幫基地做些零碎的活兒,還有的是用繭換的,一塊繭換得的麥糠足夠一人吃一年了。梁兆輝道。 繭是什么?陳瑯鈺不解道。 繭是變異后的喪尸體內(nèi)的那塊黑色的石頭。梁兆輝給陳瑯鈺解釋了繭的用途以及可能帶來的后果。 兩人邊走邊聊,正說著,前方突然傳來一哭喊的女聲。 你別去!不準去! 一瘦弱的婦人正緊緊拽著一灰衣青年,枯瘦的雙手骨骼青筋必現(xiàn)。 我不去哪兒來的吃的!一起餓死嗎?!青年大聲吼道。 老婦哭著搖頭,依然緊緊拽著兒子,嘶啞著聲音,喊道:他們是找人去做替死鬼?。∧憧茨切┤パ膊殛牭挠袔讉€人回來了!我寧愿餓死也不要你去送死??! 灰衣青年雙目赤紅,他的臉頰因營養(yǎng)不良而消瘦暗黃,聲音卻擲地有聲:我不會死!我們會活下去!我們都會活下去!媽!你相信我!你相信你兒子!以后會好起來的! 你別騙我啦!什么會好起來!死了那么多人!老婦哭道。他們是不會管你的死活的,兒子?。∧阋撬懒?,我也不活了。 青年堅定地甩開老婦,朝外走去,老婦哭喊著跟著他。 她說的基地巡查隊?陳瑯鈺疑惑道。 是基地最外圍的巡查隊,負責(zé)清理喪尸,工作在第一線,很危險。梁兆輝道。這幾天好像開始在這邊招人入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的人十有八九回不來,但薪水很豐厚,出事的話,家屬也有相應(yīng)的補償。 他們也在這里生活,去巡檢也是應(yīng)該的。黃英杰道。 陳瑯鈺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低下頭。 這里生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陳瑯鈺問道。 初略估計十幾萬人有。梁兆輝看向黃英杰。這些人進入基地范圍應(yīng)該都有記錄吧? 黃英杰忙道:有的,但是具體數(shù)量我也不清楚。 這么多人?他們?yōu)槭裁床恢匦抡覀€地方安頓下來?重新建一個基地也可以吧?陳瑯鈺道。 黃英杰聽了陳瑯鈺的話吁了口氣,道:您可真敢想,基地哪兒是那么容易組建的。 梁兆輝嘆息道:留在這兒的都是普通人,異能者都被招進基地了?,F(xiàn)在外面生存環(huán)境那么惡略,這些人又沒有資源,怎么建設(shè)基地?留在這兒好歹還安全些。 越往里走,越冷清。在外煮東西的人都寥寥無幾,可以聽到一些帳篷里隱隱傳來的各種□□聲,或女人的故作嬌態(tài),或餓鬼的唉聲乞討。這里的人是真的茍延殘喘,全身上下能證明活著的只剩呼吸了。 陽光依舊明媚,卻與這里毫無關(guān)系,只讓人感覺十分壓抑。 走了,回去了。 陳瑯鈺突然轉(zhuǎn)身往回走。 梁兆輝與黃英杰停下腳步,對視一眼,梁兆輝臉上帶著莫名其妙,黃英杰則一副解脫了的表情。 待走出帳篷區(qū)時,一個金屬巨人正從東方走來,它銀白色外殼在明媚的陽光下閃閃發(fā)光,走動間引擎發(fā)出溫和的滋滋聲。它大步走來,猶如天神降臨。引地所有人都朝它看去。 陳瑯鈺也注視著它,它在陳瑯鈺身前停下了。 這高大的金屬巨人,低下了頭,看著只到它膝蓋高的少年,藍色的大眼睛閃著柔和的光。 陳瑯鈺掉頭離開,它大步一跨,又擋在了陳瑯鈺跟前。 陳瑯鈺奇怪地看著擋在前方的銀色機甲,繞了一大圈繞開它,剛走沒兩步,這機甲又擋住了他的路。 它倒是輕松,長腿一邁就攔住了陳瑯鈺,陳瑯鈺繞開它則要走一大圈。 陳瑯鈺干脆站著不動了,他就要看看這人到底要干嘛! 銀色機甲歪了歪頭,藍色的大眼睛閃爍著,似乎是奇怪他為什么不走了。 戰(zhàn)斗時能化身殺戮機器的金屬巨人,做這個動作也意外地呆萌。 能開著機甲四處走動的人,身份不會太低,梁兆輝沉默著,黃英杰也不敢說話。 商晏!陳瑯鈺道。你想干什么? 第22章 機甲大賽 六 想問問你找到報復(fù)的機會了嗎?商晏的聲音從機甲身體內(nèi)部傳來。 陳瑯鈺仰頭,陽光太熱烈,刺得他睜不開眼。 他只覺得商晏這些人都非常無恥,差點害死她妹,給她洗腦還妄想控制他們,讓他們成為基地爭奪勢力的工具。不要忘了,被捏住三寸的毒蛇也是毒蛇。 你們真有意思。陳瑯鈺道。有機會我一定把你們父子倆一塊兒扔去喂喪尸。 商士灃做的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你別遷怒我啊。商晏道。另外,把我扔去喂喪尸這個事情,一開始你是有機會的,但今后我覺得是沒可能的。 陳瑯鈺掉頭就走,銀白色的金屬巨人這次倒是沒再捉弄他了,只是邁著小碎步跟在他身邊。 聽說你已經(jīng)獲得參賽資格了?想要屬于自己的機甲?商晏道。 陳瑯鈺埋頭走路,充耳不聞,但不管他走多塊,機甲都淡定地跟在他左邊。倒是把跟著他的黃英杰和梁兆輝累得夠嗆,兩人干脆不跟著他們了,落后了一大截路。 他們現(xiàn)在還不會讓你擁有自己的機甲的,就算你贏得比賽。商晏道。 你不如求求我,我可以幫你訂做一臺,保養(yǎng)維修能量我也全包,怎么樣? 陳瑯鈺道:求你?你給我做夢去! 基地入口處,紀明明正等著商晏,身后跟著三個保鏢。 看見銀色機甲過來后,眼睛一亮,待看見機甲右邊的人后,臉色又陰了下來。 他想起了自己帶人去堵陳瑯鈺結(jié)果被人打得落花流水,還嚇得尿褲子的事情。以他的性格,讓他看不順眼的人,背地里都會被他偷偷使壞讓他在基地里待不下去。更別提讓他吃了大虧的陳瑯鈺了。 但偏偏這次,所有人都讓他不要招惹他。 也不外乎紀明明忌諱陳瑯鈺,實在是商晏很少親近人,跟商士灃鬧翻后,就只有幾個Alpha兄弟還在往來,平日里就是研究研究異能,研究研究機甲武器,或者出去殺殺喪尸當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