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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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陳瑯鈺雙手插兜,蠻不在乎道?,F(xiàn)在擔心那些都為時過早,獲得參賽資格才最重要。 你說的有道理。李嵐垂下眼瞼,嘴角還掛著笑。 他其實滿了一件事。那就是,選出了班級的參賽小隊后,學校還會再給小隊做一次均勻分配,把隊員打散,確認每支隊伍的水平差不多了,才會正式開始比賽。 這件事情,老師還沒有公布,但他經常跟在老師身邊,看到過關于比賽選拔規(guī)定的文件。 由于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觸戰(zhàn)斗機甲,老師給了半天時間,讓他們輪流適應機甲。 下午才正式開始關于機甲格斗的課程,一周后開始選拔賽,屆時公布pk的對手。 班里18個人,兩人一對,篩選掉9人,還剩下9人,參賽人選將從這9人中選出,前3名直接入選,剩下6人需要再次經過兩兩pk篩選。贏下來的人入選小隊。 所在的pk場只有9臺戰(zhàn)斗機甲,而且是單座,學習時間相對在訓練場大大縮減。 所有場地在放學一小時后統(tǒng)一關門,檢修機甲。 沒有人再隨意對待學習任務了,同學們都恨不得一整天都待在機甲中,好多練練格斗技巧。 基地,商士灃家。 客廳里暖氣十足,巨大的落地窗前是一庭院落雪。 商士灃正坐在窗前悠閑地溫酒,案上的香爐燃著名貴的香料,輕煙飄飄裊裊,與酒香和在了一起。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Omega穿著他的襯衣從樓上下來,一頭濃密的黑發(fā)柔順地披在身后,白皙細嫩的雙腿□□著,踩著絨毛拖鞋。 她坐到商士灃的身后,臉頰靠上他的后背。眉目間都是稚嫩,臉頰還有些嬰兒肥,看得出她的年齡不大。 醒了? 商士灃反手把她摟進懷里,摸了摸她的肚子,親昵地問道。餓了嗎?廚房準備好了飯。 女孩搖搖頭,溫順地由著商士灃擺弄。 這都下午了,還不餓,你是小貓嗎?嗯?商士灃點點女孩的鼻子。 女孩皺皺鼻頭,輕笑起來。 實話,商士灃的年紀,做她爹綽綽有余了,她比商晏的年紀都小。 商士灃正對著女孩上下其手,眼看就要上演少兒不宜的畫面了,管家來了。 先生,唐先生來了。 唐凡森?商士灃停了下來。 是的。管家低著頭,生怕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 跟唐家雖然是合作關系,在四家里頭關系也算親近的,但這種親近也只是指利息關系,私下并沒有交好到家主突然去對方家里拜訪的地步。 他一個人?商士灃問道。 是的。管家道。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與您商量。 商士灃略一思忖,道:叫他進來。 說罷拍拍女孩后腰,示意她離開。 女孩乖巧地在商士灃臉上親了一下,起身離開。 唐凡森走進客廳,脫下大衣交給管家。 哎呀!唐兄!來地正好!我一人煮酒賞雪正有些孤單呢!商士灃熱情喚道,屁股卻沒挪動一下。 孤單?您商士灃什么時候不是溫香軟玉在懷,會孤單? 管家接過唐凡森的大衣退下,嘴角抽了抽。 唐凡森在商士灃旁邊坐下,道:商兄好雅致,不過我來這兒可不是閑的慌的。 都是有錢有勢的中年大叔,保養(yǎng)得當,帥氣的臉上雖然有了幾條皺紋,但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依然可以吸引一票小姑娘。 噢?商士灃拎起溫好的酒,慢慢悠悠地斟了一杯酒遞給唐凡森。 唐凡森接過卻不喝,道:外頭又出現(xiàn)了一批吞噬者,現(xiàn)在他看了眼手環(huán)上顯示的時間。現(xiàn)在下午一點,這是今天出現(xiàn)的第三批吞噬者。 商士灃放下酒壺,面色也凝重了起來。第三批? 是的。唐凡森道。已經有二十多個巡查隊的隊員死了,還有十幾個被感染的。 這實在是少見,往年冬天的喪尸雖然多些,但從不見今年這般頻繁,而且吞噬者也成群出現(xiàn)。 商士灃思考著,說:是因為病毒又進化了嗎? 這個,疾控中心倒沒有發(fā)現(xiàn)病毒又進化了,要是病毒又進化了,咱們研發(fā)的疫苗又白費了。唐凡森道。我認為可能是因為基地外的難民太多。我們原本只在基地外三里設置了檢測攝像頭,巡查隊也只需要巡查外三里的范圍。但今年的難民太多了,基地外面全都是他們搭的帳篷。 為了避免發(fā)生事故,我們把巡查范圍加大了,也加大了巡查時間密度,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加了兩里,同樣布下了檢測攝像頭。 現(xiàn)在看來,也沒有什么用,這樣下去巡查隊不可能在巡查完五里地后,再安全返回。難民太多了,引來的喪尸也越來越多,我們在基地安保方面投入地也越來越多。 第19章 機甲大賽 三 這事兒確實重大,商士灃喝了口酒,道:如果真是難民引來的倒好辦,把他們趕走就是了。關鍵是,你確定是他們吸引過來的?而不是繭泄露了? 繭就是吞噬者身體里的那塊黑色的石頭,也是機甲以及現(xiàn)在基地里頭各種機械運行的新能源,基地里囤積了大量的繭。 一塊繭暴露在空氣中,能把方圓數(shù)十里的喪尸都吸引過來。 這也還需要調查。唐凡森道。怕只怕時間不等人。而且難民太多了,趕走太不切實際,可能還會引發(fā)眾怒。再加上他們每月提供的繭的數(shù)量,也占了基地收入的繭的20%。 基地在難民里發(fā)了收繭的消息,并給他們發(fā)了特制的金屬箱子,讓他們找到繭后,放進箱子里,可以跟基地換去需要的東西。便經常有人冒險去外頭尋找吞噬者,殺死后,取得那塊黑色的石頭,維持一段時間溫飽。 這樣,從難民里頭選人,挑選強壯點的,把他們招進入巡查隊,讓他們負責外圍的清掃。商士灃道。另外加強對從難民手中收入的繭的管理,讓他們一定要按規(guī)定存放,才能拿進基地的范圍。真這東西泄露出去就難搞了。 唐凡森頷首,說:只能這樣了,與我想的也差不多。 商士灃舉起杯子,與唐凡森碰了一下。 兩人賞著雪,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直到傍晚,唐凡森留下用過晚飯后才離開, 外頭冰天雪地,零下四五度的天氣,在正常時候,人們可以開暖氣,可以躲進屋子里,只要保暖做地好,會感覺也不是太冷, 但難民營里,每天都有人被凍死,尸體或被訓查隊發(fā)現(xiàn)抬走,或者,直接消失不見,也沒人在意。畢竟,缺糧少食餓到極致的人會對這些尸體做些什么事,誰都猜地到。能取得石頭、換取溫飽的人還是少數(shù)。 這里已經太久沒有新生兒降臨了,老人孩子餓死路邊,女人出賣□□。讓人心碎絕望的事情每天都在發(fā)生,人們似乎麻木了。 可即便如此,慕名奔著基地前來逃難的人卻源源不絕,大家都夢想著能進入基地,擁有安穩(wěn)平和的生活。也就造成了難民越來越多的后果。 梁兆輝閑不住,去基地入口處做了個體檢員,這個職位比較輕松,閑暇時還可以出基地,在基地外圍的安全區(qū)走動,與基地外的人接觸,能撈的油水也多。 這是黃英杰幫他找的工作,也是梁兆輝自己要求的。 梁兆輝白天工作,陳瑯鈺白天混訓練場,只有晚上兩人才在一起吃飯。 屋外的雪輕飄飄地下著,桌上的飯菜冒著氤氳熱氣,兩人都不是愛說話的人,少了嘰嘰喳喳的陳玲瓏,飯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梁兆輝:外頭死了很多人。 陳瑯鈺:你這幾天別去難民區(qū)了。 兩人的話同時說出口。 因為梁兆輝經常會去難民區(qū)送食物,陳瑯鈺也對基地外的環(huán)境有了些了解。 容易發(fā)生不好的事情。陳瑯鈺繼續(xù)道。 陳瑯鈺并非不同情基地外的人,他們本身也是貧民區(qū)的人,若不是擁有異能,下場不會比那些人好到哪兒去。 知道梁兆輝給基地外的人送東西后,把基地每月發(fā)給他的金箔都轉給梁兆輝了,讓他也幫他買食物派給基地外的人。這樣說只是擔心梁兆輝的安全。 越是同類越了解對方。 陳瑯鈺道:日復一日被生活逼到極致的人三觀已經扭曲,第一次給他吃的,他會感激你的施舍,第一不給他吃的,他會恨你入骨。那么多人,你給得了這個,給不了那個。今天這個感激你,明天那個恨你。哪天你再帶吃的去,說不定他們就直接上手搶了,還覺得是應該的。 梁兆輝放下筷子,說:你說的在理,這樣確實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這基地里食物充足,把外面的難民都接收了也沒問題,那你說他們?yōu)槭裁淳湍苓@樣見死不救呢? 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同情那些人,他們覺得那些人跟他們不是同一類人也就沒有救援的覺悟。梁兆輝起身去廚房取了溫好的燒酒。每次我去送東西,同事總是一副不理解我的樣子,說現(xiàn)在這樣的環(huán)境,自己衣食無憂就夠了,為什么還要費勁心思去管別人? 他說基地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強大的,災后的第一年,那時候基地還沒擴建,只能最多只能收容兩百萬人的地方收留了三百多萬人。 人一多了,第一個短缺的就是糧食,基地里囤積的糧食原本夠兩百萬人支撐半年,才兩個月就捉襟見肘了。 種植養(yǎng)殖技術還沒發(fā)展起來,到后來每天都有人鬧事斗毆,每天都有人被餓死。梁兆輝說。 陳瑯鈺默默聽著,給梁兆輝空下來的杯子又滿上。 直到原本的領導人不堪心理壓力自殺了,管理層發(fā)生了變化,現(xiàn)在的四個管理人加入了基地,他們帶來了食物,和大量的武器。于是糧食不再無償提供了,基地只留下有用人,以商業(yè)化的模式管理著基地,所有人和物都被利益化,只有可以生產利益的人才有價值。 這樣的管理方式讓那些習慣了不勞而獲的人不滿,但等差懸殊的武力碾壓,讓他們只反抗了一陣子就接受了基地的新規(guī)則。原本所有人都覺得不能長久的管理方式,卻把基地發(fā)展得如此強大。 所以基地里的人都被灌輸了有價值才才能留下的思想。陳瑯鈺接上梁兆輝的話。他們覺得外面的人都是沒有價值的人。 梁兆輝端起杯子,一口悶了杯中酒。道:這只是一種管理方式的話還不至于讓我如此氣憤。 我氣憤的是當初救援隊救援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救助平民百姓! 什么?陳瑯鈺訝異道。 他們的救援地區(qū)只限于每個城市的富人區(qū)。梁兆輝苦悶道,他老婆就是因為外出購買食物被感染的,咬死了兒子,還咬傷了德牧。 那些人早就接到了災變的預警。 所以最初被救來基地的人沒有一個是因為病毒感染而死的。 我同事說是這是上頭的人種緊急救援計劃。梁兆輝道。人種緊急救援計劃!太荒謬了! 是啊,怎能不荒謬。 只是,最后活下來的人,除了人為的篩選外,還有自然的篩選。 陳瑯鈺想起了自己爸媽,那時候他和陳玲瓏還沒有進化出異能,只是兩個普通的初中生。家里沒有了吃的,爸媽兩人冒險出去找糧食。 陳瑯鈺還記得那是早上的時候,他餓地躺在床上虛弱地一動不能動,還發(fā)著低燒。三天前家里就一粒米都沒有了,爸媽出去了幾躺也沒找到吃的。附近的商店都被搶光了。 那天早上,他迷蒙間聽見爸媽出去的聲音,再次醒來已是深夜,房子里只剩他和meimei陳玲瓏。 他擁有了異能,有能力尋找食物了,爸媽卻已經成了樓下的喪尸中的一員。 他帶著陳玲瓏,孤零零地守著房子不肯離開,深夜時,在朦朧的月光中,看著昔日舍生護子的雙親對他們狂躁嘶吼著,渾濁的眼睛帶著嗜血的光芒,他們熟悉而陌生,他們想吃了自己的孩子。 不能原諒。陳瑯鈺眼眶紅了起來。憑什么他們就沒有生存資格了! 梁兆輝原本是武校的教練,也是某寺廟的俗家弟子,一場車禍后因腿傷而頹廢,平日里深居簡出的,只愛養(yǎng)些花花草草,這時也不得不重新振作起來。 因看陳瑯鈺兄妹與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對他們也當成自己的小輩一樣照顧著。教他們棍法防身,教他們種植。 但剛開始時,他也不得要領,不懂怎么保存食物,不知道怎樣取水,不知道喪尸出現(xiàn)的規(guī)矩。 三人也活的很狼狽。 直到陳玲瓏也覺醒了異能,生活才慢慢穩(wěn)定了起來。 雪越下越大,別墅的傭人得了假,提前回了家,連黃英杰這個跟屁蟲也討假回家了。 此時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梁兆輝和陳瑯鈺。 陳瑯鈺突然很想陳玲瓏,很想與她像往常一般吵嘴打鬧。 德牧在院子里撒歡玩了一圈雪,跑回了客廳,從狗洞鉆進來,在墊子上蹭了蹭腳,又左右滾了兩圈,把毛毛里沾上的雪粉甩開。聞著香味一溜煙跑進餐廳,在它專屬的吃飯角落的墊子上蹲下,眼神期待地看著陳瑯鈺。 陳瑯鈺把廚娘準備好的狗食從廚房端出來,放到它跟前。 這家伙現(xiàn)在能吃了,米飯伴著碎牛rou和著油膩膩的rou湯,它能吃一大盆。 米飯的溫度剛剛好,德牧狼吞虎咽著,餐廳里都是它吃飯發(fā)出的吭哧吭哧的聲音。 吃這么急做啥!我能跟你這只狗搶吃的嗎!陳瑯鈺在它腦袋上輕拍了下,然后話一出口又愣住了。 德牧連忙討好地搖搖尾巴,希望陳瑯鈺別打擾它吃飯。 陳瑯鈺又摸了摸它狗rou扎實的后背,起身與梁兆輝坐到一起,看著狗子吃地不亦樂乎。 餓到極致的人,連人都會吃,跟狗搶吃的又算得了什么。 第20章 機甲大賽 四 一周后,老師在網上公布了參加選拔賽的人各自的對手,果不其然,陳瑯鈺跟李嵐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