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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心,叫你們回來,可不是綁住你們不走了。鳳語劍莊是你們的家,要走要留,是你們的自由!抽空了,常回來看看就行......”徐棠或許真的是年紀(jì)大了,容易感情外露,此時(shí),眼眶居然有些泛紅。 賀北道:“徐老頭,此次回來,我定要把之前你管教我的那些招數(shù)全部用在你們棠苑那些小苗子身上!” 因?yàn)轼P語劍莊教出兩位武道天人,這些年來鳳語上求學(xué)的弟子數(shù)不勝數(shù)。鳳語劍莊如今新生力量充足,是越來越好的走向。 此次賀北與謝倦愿意回來,可謂是錦上添花。 徐棠此時(shí)倒是大度起來了:“隨便用!就怕你手軟!” 棠苑眾弟子:總感覺有人要把我們賣了。 徐棠道:“拂衣啊,你和寒川要不要重新在劍莊里選塊地方住下,你們?cè)鹊牡胤綍?huì)不會(huì)太簡陋了?” 謝倦溫和一笑:“不必了。還是蘭渚住的習(xí)慣?!?/br> 賀北此時(shí)插話道:“哦,我有一個(gè)請(qǐng)求。我們房間里的兩張單人床能不能換成一張大一些的雙人床。我們?nèi)缃耜P(guān)系是夫夫,若是傳出去知道我們二人分床睡,怕是不利于西南與北府如今正在修復(fù)的關(guān)系。” 祁年哼了一聲,看破不說破。 酒意有些上頭的徐棠大袖一揮:“換,必須換。” 賀北得逞般一笑。 這場師門重聚的宴席到深夜才算散場。 賀北與徐棠喝得有些多,他有八分醉意,意識(shí)都不大清醒了。被謝倦拉去沐浴的時(shí)候,差點(diǎn)睡死在浴桶里。謝倦把他撈出來的時(shí)候,他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謝倦給濕淋淋的賀北擦身子,結(jié)果他總是亂動(dòng),弄得謝倦一身水。 謝倦有些生氣:“再亂動(dòng),我就不管你了。” 賀北軟塌塌趴在謝倦肩側(cè),在他耳畔吐露著溫?zé)岬臍庀ⅲ骸昂?.....我不動(dòng),師兄動(dòng)......” 謝倦怎么聽都覺得這話是在調(diào)戲他。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才把賀北這個(gè)難纏的大家伙送上床去。 謝倦給賀北掖被子的時(shí)候,被賀北一把握住手腕。賀北半瞇起含著熱意的眼眸,含糊道:“不準(zhǔn)走,一起睡?!?/br> 謝倦掙脫開賀北束縛著他的手,搓一搓被他抓疼的手腕。語氣中帶有幾分怒意:“這是單人床,我們兩個(gè)怎么睡?!?/br> 賀北的嘴角立刻耷拉下去,耍起了無賴:“我不管,我就是要一起睡!你不和我一起睡,我就不睡了。” 謝倦笑了一聲:“那你就別睡了?!?/br> “不行......”賀北立刻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醉眼朦朧的樣子好似真的有淚含在眼里。 謝倦瞧著心一下子就軟了。于是,默默嘆口氣,道:“那我坐在你床邊,等你睡著?!?/br> 賀北滿意一笑:“好。那你坐過來?!?/br> 誰知,謝倦剛坐到賀北為他挪出的一小塊位置上,前一刻還蜷縮在被窩里的男人,后一刻力氣大的出奇,將他狠狠攬進(jìn)懷里。 他整個(gè)人被賀北按著后腰,傾倒在他身上。下巴撞在賀北瘦立的鎖骨上,因?yàn)槌酝?,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結(jié)果立刻反應(yīng)過來,蘭渚的隔音可不好。 不能像在清笳山那般“肆無忌憚”。 賀北不管不顧,重重吻上謝倦的唇,帶著酒意的吻橫沖直撞,貪婪吮吸著他的每一寸滋味,順帶留下屬于他的蠻橫氣息。 吻到最后,是謝倦踹了賀北一腳,賀北才肯松口。 “破皮了......混蛋!”謝倦最后這一聲混蛋,因?yàn)橐羯l(fā)顫好似帶著一絲哭腔。 這無意是在賀北想要為所欲為的念頭上又澆了一把火。 說“混蛋”的師兄,實(shí)在過于勾人。 賀北甚至不要臉道:“寶貝,再罵我一句?!?/br> “瘋子!”謝倦趴在賀北身上掙扎幾下,發(fā)現(xiàn)無濟(jì)于事。 “我要喊師父了!”謝倦瞪著眼睛怒氣騰騰的模樣就跟要與家長告狀的小孩似的。 賀北用手指勾了勾謝倦下巴,眸中的熱意只增不減:“要師父看看你的嘴巴現(xiàn)在有多紅?” 謝倦知道喝醉酒的賀北有多可怕。他很可能第二日都無法下床。 賀北輕輕撫摸著謝倦的后發(fā),一下又一下,目光癡醉,口中還喃喃道:“寶貝真好看。一個(gè)鼻子,兩個(gè)眼睛......” 謝倦:...... 末了,他總結(jié)一句:“江湖易老,唯有師兄真絕色?!?/br> 謝倦無奈一笑:“你啊。”他俯首輕輕吻上賀北始終勾起的唇角。 心想,既然今夜月色正好,不如便沉淪于這月色。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了!感謝大家的支持與陪伴!愛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