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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座小院的主人。 老人姓賀,今年七十多歲了。 當初將房子交給節(jié)目組的時候,就三令五申大致格局不能改,裝修風格也大致得按照記憶里的來,以至于《記憶家園》每隔一段時間來了新嘉賓,老爺子必須來一趟,就怕自家房子被人禍禍掉。 今天半夜趕來也是為了此事。 結(jié)果車才靠近,老人就被大白墻上,已經(jīng)有了個雛形的山水墨畫給驚艷到,下車后舉著手電筒看老半天,就是舍不得走。 “這是誰畫的?” 賀老爺子精神抖擻指著墻上的墨畫,贊嘆不已:“這顏色配比,實在是妙啊,山水結(jié)合比例也是恰到好處!” 根本不是市面上千篇一律的模板能夠弄出來的。 更別提岸邊小憩著釣魚的老翁,與旁邊的房子,格局竟與小院有五分相似,幾乎是瞬間就叫賀老爺子想起幼年時的生活。 全是滿滿的回憶。 其他人:“……” 不覺明厲。 辛嬈:“……” 純屬意外之作,這褒獎似乎有些夸張。 一行人進了屋,當賀老爺子得知畫是辛嬈畫的,大感震驚:“丫頭,那外頭真是你畫的?” 第一次被人叫丫頭,辛嬈萬分糾結(jié),說:“隨意之作?!?/br>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現(xiàn)畫一張出來?!?/br> 石康和季銘打趣道:“辛嬈你就隨手畫點,否則賀老爺子怕是得一宿睡不著了。” 辛嬈依葫蘆畫瓢,將外面墻上的小景摹了一點,老爺子對它愛不釋手,只是有些遺憾這紙不行。 想了想,他問:“丫頭,你這畫賣不賣?我要全幅的,價錢你開?!?/br> 老人的孫子賀朗瞪圓了眼睛,“爺爺,你就別麻煩人花時間給你畫畫了,家里收藏那么多,還不夠?” “去,你懂個屁,這畫有靈,技巧也不一樣啊……” 賀老爺子懟了回去,愛惜的看著紙上的小景,微微感慨:也不知這丫頭師從何門,水墨畫臨摹易,有靈難。 而且這技巧竟是他從未見過的。 賀朗朝辛嬈抱歉一笑,苦惱于怎么將人勸回去,唯有辛嬈望著紙上隨手臨摹外墻的小景若有所思。 如今看來…… 她當初躲懶用的法子,在這是能換得了真金白銀的?父后當年請的那畫師,倒也不愧有著大嬿第一畫師之稱。 【??】 【哪位課代表能說說這是什么情況?!?/br> 【我也記辛嬈是會畫畫的,看樣子應該畫的還挺好,之前在小屋給米麗畫花鈿,手法的確是穩(wěn)穩(wěn)當當,好看的?!?/br> 【啊啊?。」饭?jié)目又要我們?nèi)タ雌诓?,這不是讓咱們猜謎么?!?/br> 【辛嬈,一個技能全點滿的奇女子?!?/br> · 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脾氣越像個小孩子,賀老爺子見才心喜,房子都顧不上看了,拉著辛嬈嘮著,旁敲側(cè)擊問她這畫技從哪學來的。 人倒是有名字。 奈何這里都沒有大嬿這個朝代,提了名字又哪能有了解的余地? 辛嬈沉默。 旁邊石康看不下去了,連連道:“老爺子你就放人一馬吧,他們來這可有三天的時間幫忙呢,要不先去看看我們新裝修好的房間?” “只要那畫小嬈給我畫漂亮點就行了,看房子的事什么時候不能看?” 老爺子聊著聊著,直接改個親昵的稱呼,絲毫不接茬。 “……” 這下給幾人整無語了。 賀朗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爺爺平時就幾個愛好,說的話是無心的,也確實是辛嬈小姐畫的漂亮,他才會這么說的?!?/br> 剛才外面天太黑,人也多,眾人乍一眼沒看清這年輕人長什么樣子。 現(xiàn)在一看,倒也挺帥,劍眉星目,俊朗帥氣,氣質(zhì)也不凡,紀思甜和孟米麗忍不住多關注了幾眼。 秦書輕了輕嗓,小聲嗶嗶:“那畫上還有我的功勞呢?!?/br> “什么?你也會?”老爺子轉(zhuǎn)過頭,和顏悅色到:“你在那上頭畫什么了?” “音符,就是這種!” 秦書擱那顯擺,一副有榮盛焉的模樣。 賀老爺子: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這啥玩意兒,看不懂。 “音樂,畫譜子用的,后面是辛嬈給改了圖案的的?!鼻貢忉?,然后當場用吉他給老爺子來了一曲,結(jié)果換來的是老爺子的反問:“那你都會些什么樂器?” 秦書自謙道:“鋼琴、吉他、小提琴,都會?!?/br> 老爺子十分失望:“鼓、笙、塤、琴、二胡、嗩吶竟然是一個不會?” 秦書:“……” 這、這一般人也都不會吧? 陶俊星解圍道:“他還年輕,很多樂器還在慢慢接觸,可以學?!?/br> 老爺子看他健壯,詢問得知也是演員,還是武打演員后,兩眼放光:“那刀槍棍劍,你擅長哪個?” 陶俊星:“……” 現(xiàn)在拍戲也不講究這個了,都要的慢鏡頭,吊威亞不會倒栽蔥就行,哪還有專門練兵器的? 老爺子再度失望:“哎,以前的武生會的才多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行咯。” 最后。 他目光落在顧曜身上轉(zhuǎn)了一圈,什么都沒問的挪回了視線。 顧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