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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罪狀 第62節(jié)

    “這難道不對嗎?”謝曜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帶著幾分譏諷地笑道,“劉永昌能不能洗清嫌疑,全看身為律師的你有多努力?!?/br>
    讓劉永昌逃脫法律的制裁,這是靳舟律師生涯中最大的敗筆。

    他別開視線一瞬,又重新看向謝曜,拉回話題道:“以劉茜的腦子,她不可能想出作偽證的計劃。是你,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部電影,并配上詳細的解說,告訴劉茜電影中的妻子是如何作偽證幫助丈夫洗脫嫌疑,她這才受到啟發(fā),給我搞了背后捅刀這一出?!?/br>
    “看樣子你已經跟劉茜聊過了?”謝曜笑了笑,“那個電影是真的好看,我五星推薦?!?/br>
    其實靳舟并沒有找過劉茜,他知道他沒法從劉茜那里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便把這件事交給了張瑞。

    張瑞隨便安排兩個少爺陪劉茜喝酒,想套什么話全都給套出來了。

    據說那天劉茜去喝酒時,臉上還有明顯的巴掌印。靳舟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劉永昌打的,因為劉茜自作聰明,反而讓靳舟發(fā)覺了不對勁。

    那兩個少爺趁著劉茜喝到興頭上,順便又打聽了十七年前的殺人案。

    劉茜剛被劉永昌打了一巴掌,正在氣頭上,剛好她又喝多了酒,便半真半假地說出了當年的真相。

    靳舟把張瑞搞來的錄音交給了任雯麗,現在這個案子已經重啟了調查。

    “你安排這些事的動機也很簡單?!苯蹧]工夫跟謝曜扯電影,繼續(xù)說著他的推論。

    不過這次謝曜不再看他單方面表演,接下話茬道:“因為你太厲害了,靳律師。連環(huán)兇案再被你這么查下去,那不是很快就會查到我的頭上?”

    “所以你想讓我把注意力轉移到劉永昌的案子上。”

    當時靳舟整個心思都撲在羅雪晴的案子上,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管劉永昌那邊的情況。

    “被你看穿了?!敝x曜聳了聳肩。

    “不止如此。”靳舟說著聲音逐漸沉了下來,“你還向汪和泰透露楊時嶼正在查他,害得楊時嶼……”

    深吸了一口氣,靳舟勉強控制住情緒。

    其實他起初也想不明白,明明汪和泰沒怎么懷疑楊時嶼,安排來跟蹤楊時嶼的人都是九十點鐘就會離開,這顯然只是普通的戒備。

    怎么汪和泰突然就起了這么重的殺心,甚至還提前做好準備,想要除掉楊時嶼?

    靳舟只能想到是整個事件當中出了內鬼。

    警方的行動一直很小心,并且此次汪和泰被抓,也說明內鬼不是警察。

    而汪和泰早不知道,晚不知道,偏偏這時候知道楊時嶼有問題,這又說明那內鬼和汪和泰原先沒有聯(lián)系,是臨時起意,把這事告訴了汪和泰。

    再結合劉茜的事情,謝曜的名字浮現在了靳舟的腦海。

    ——謝曜是想讓他徹底分心,再也沒心思去管連環(huán)兇案的事。

    “但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靳舟沉聲問道,“你為什么沒有跟汪和泰提到我?”

    按理來說,讓汪和泰一起解決兩人,這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因為,”謝曜笑著道,“我想頂替楊法官?!?/br>
    “頂替?”靳舟不解地皺眉。

    “你這么優(yōu)秀,是我的愛人該多好?!?/br>
    靳舟聞言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謝曜收起滲人的笑容,又說道:“我做的這些,只能說明兇手有可能是我,你不會僅憑著這點推論,今天就來這里埋伏我了吧?”

    “當然不是?!苯郯櫭嫉?,“我量過三個案發(fā)現場的尺寸,死者坐著的椅子一定在客廳對角線相交的點上,并且與臥室呈九十度直角,除了你這強迫癥,誰還會做這種事?”

    “不錯,夠了解我。”謝曜輕輕鼓了鼓掌,“那我的動機呢?”

    “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孩子。”靳舟說道。

    “嗯——”謝曜似乎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摸著下巴說道,“我至于為了幾個孩子毀掉自己大好的前途嗎?”

    “至于?!苯劾渎曊f道,“因為這根本不是你的人生?!?/br>
    或者說,不應該拿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一個瘋子。

    “我第一次跟楊時嶼提起筒子樓的案子時,”靳舟繼續(xù)說道,“我說警方查不到嫌疑人,楊時嶼說可以關注關注孩子,因為有的小孩十歲就殺人了?!?/br>
    “哦?”謝曜的眼角浮起愉悅的笑容,“這你都知道?!?/br>
    “這個小孩就是你,謝曜?!苯凵袂閺碗s地看著眼前的人,“不,準確來說你不是謝曜,你是當年十歲就殺掉自己父親的少年犯,因為年紀太小,沒有受到刑罰。你殺父親的理由是他家暴你的母親,你本以為你的母親會感激你,但她卻因為害怕,反而拋棄了你。幾年后,你的母親失足落水溺死,我想這恐怕也是你干的吧?

    后來你認識了真正的謝曜,他是個孤兒,社會關系極為簡單,正好你們兩人長得很像,你便殺了他,取而代之。”

    聽到這里,“謝曜”噗嗤笑了笑,說道:“沒那么簡單。”

    “哪里不對?”靳舟皺眉問。

    “姑且給你個九十分吧?!薄爸x曜”露出還算滿意的表情,“你說得沒錯,我和謝曜確實長得很像,但一開始我并沒有打算殺他,畢竟誰會想要殺害自己的愛人呢?”

    靳舟聞言微微一怔,隨即微瞇起雙眼,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到。

    “我陪著他連續(xù)考了三年的公務員,他都沒有考上,這太讓我失望了??粗惶焯祛j廢下去,我能有什么辦法呢?我只能頂替他考上公務員,這樣才能幫他完成心愿?!?/br>
    靳舟不禁咽了咽口水,他果然還是低估了這瘋子的瘋癲程度。

    少年犯不可能進入司法系統(tǒng),這個人只有頂替真正的謝耀,才能開啟新的人生。

    “他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畢業(yè)三年,連同學都不聯(lián)系他,死了也沒有人知道?!薄爸x曜”惋惜地搖了搖頭,“他這廢物占著這身份多可惜?不如讓給我,我可以替他考上公務員,做一名優(yōu)秀的檢察官?!?/br>
    “你……”靳舟抿了抿嘴唇,“你瘋了吧?”

    “瘋了挺好?!薄爸x曜”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靳律師,你以為法律的存在是為了懲罰壞人嗎?不,是為了保護壞人。十歲的我不會受到懲罰,瘋了的我也是一樣?!?/br>
    連環(huán)殺人案終于得以告破,人心惶惶的老街區(q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不知是不是錯覺,靳舟在路上再也沒有見過不懂事的孩子,或許是因為家長們都對自家孩子說,不懂事的小孩會被殺人兇手盯上,嚇得孩子們都不敢再不聽話。

    鮮有人知道,殺人兇手之所以殺死單親mama,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懲罰孩子,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對于自己母親的怨恨。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這個案子最后會怎么判,那是法院應該頭疼的事,靳舟連過好自己的生活都提不起興趣,自然也沒有精力去關注這件事。

    羅雪晴沒過多久便醒了過來,她之前負責報道連環(huán)殺人案,跟偵辦案子的“謝曜”有過接觸。

    那天“謝曜”去到她家里,她本不會給陌生人開門,但見對方是檢察官,便也沒有起疑。

    到了情人節(jié)這天,羅雪晴收到了兒子羅子皓送的花,曬在朋友圈里的照片看上去好不幸福。

    此時靳舟手里也拿著一束花——爛大街的玫瑰花。

    拿著玫瑰花來上墳,恐怕整個墓園里就他一人。

    在此之前,靳舟一直沒有來過楊時嶼的墓地。

    雖說緩了一個多月,他也沒好到哪里去,但今天好歹是情人節(jié),他再怎么也該過來吐個口水吧?

    “狗東西,你知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難過?”靳舟垂著腦袋,看著照片上的男人,強行忍住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還他媽給我空白判決書,讓我隨便判,你丫都死透了我還判你媽啊判?”

    靳舟沒好氣地把手里的玫瑰扔到墓碑前,不過就在這時,他突然注意到墓碑前已經有一朵花了。

    拿著花的根莖立起來看了看,是靳舟沒怎么見過的花,花瓣呈紅色,墨綠色的葉片上有著淺綠色的花紋。

    怎么會有花?

    看花瓣上還沾著水珠,應是才被放下不久,靳舟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除了他以外,還有誰會在情節(jié)人這天來給楊時嶼獻花。

    難不成楊時嶼有小情人?

    不可能,要真是這樣,靳舟絕對會去挖了這狗東西的祖墳。

    難道是熱心市民?

    誰他媽沒事情人節(jié)來墓地。

    靳舟把玫瑰扔在原地,拿上那朵未知的紅花,來到了墓園的管理處。

    查監(jiān)控這種事說難也不難,靳舟隨便編了個借口,說自己掉了東西,墓園的保安便把楊時嶼墓地附近的監(jiān)控給調了出來。

    時間往前倒了兩個小時,畫面上終于出現了一個可疑的拿著花的身影。

    那人頭戴黑色棒球帽,穿著一身黑色勁裝,走路的姿勢和靳舟記憶中一模一樣,唯獨臉隱藏在帽子下看不太清。

    靳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拿出手機撥下熟悉的號碼,然而語音提示和之前一樣,該號碼是空號。

    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紅花,用ar識圖軟件掃描了一遍,結果顯示這朵花的品種是仙客來。

    “仙客來?”

    靳舟皺起眉頭,看著手里莫名其妙的花,這他媽是什么意思?

    第65章 無妻徒刑

    回家找了個玻璃瓶,把仙客來插進瓶中,放在客廳窗戶的窗框上。

    窗戶外的天空灰暗陰沉,襯得瓶中的紅花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

    ——仙客,仙客,那不就是死去的人嗎?

    一個死去的人,拿著一束仙客來,來給自己上墳,無論怎么看都是鬼片當中的情節(jié)。

    “不應該啊?!?/br>
    靳舟坐在正對窗戶的椅子上,摸著下巴皺眉沉思。

    就算是他老眼昏花,出現幻覺,墓園的保安也不至于跟他一樣。

    監(jiān)控畫面里的確有個黑衣男人在楊時嶼的墓前放下了一束仙客來,而這個黑衣男人的身形和步履,都和楊時嶼一模一樣。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后,只剩下唯一的可能性。

    盡管靳舟仍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也不得不開始相信,楊時嶼或許、大概、多半是沒有死。

    那他以這種方式出現,很可能是因為不方便露面。

    莫名其妙留下詭異的訊息又離開,就為給靳舟上演一部鬼片?

    “不對。”

    靳舟站起身來,從瓶中抽走仙客來,拿在手里仔細觀察。

    他相信如果放花的人真是楊時嶼,那一定會給他留下更多的信息。

    然而他的預想出現了偏差,只見花瓣、葉片、根莖,都沒有人為留下的符號,這說明這束花并不是信息載體,而正是信息本身。

    難道楊時嶼留下仙客來的用意,就是單純?yōu)榱烁嬖V靳舟他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