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罪狀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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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站著干什么?”楊時嶼的聲音驟然拉回了靳舟的思緒。 他趕緊收起腦子里的黃色廢料,跟上楊時嶼的步伐:“今晚想吃什么?老公給你做?!?/br> 楊時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心情很好?” 靳舟的心情全都寫在臉上。他收斂地說道:“還行?!?/br> 楊時嶼沒再多問,繼續(xù)向前走去。 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兩人肩并著肩,影子連成一片,融入了市井煙火的氣息當(dāng)中。 走到離菜市場不遠的路口,靳舟的手機突然收到了余赫發(fā)來的消息。 點開圖片一看,正是劉茜的那塊百達翡麗手表。 【余赫:靳哥,是這塊嗎?】 【余赫:那人沒有出手,只是打聽了價格】 很好,魚已經(jīng)咬餌了。 想必是張瑞收到法院那邊的立案通知,多少有些心慌。 靳舟收起手機,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楊時嶼:“侵占案的事,你再幫我個忙唄?” 楊時嶼已經(jīng)在立案一事上無條件幫助了靳舟,現(xiàn)在靳舟又提出別的要求,多少有點得寸進尺的意味。 但誰會跟自家老婆客氣呢? 見楊時嶼沒反應(yīng),靳舟正想具體說說他的計劃,這時卻聽楊時嶼不咸不淡地問:“你想好給我口了嗎?” 這次不僅說這么臟的詞,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靳舟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你能不能有點理想?” “好?!睏顣r嶼左右看了看通行的汽車,朝著菜市場的方向走去,“讓我x你嘴里,我就幫忙?!?/br> “楊時嶼!!”靳舟面紅耳赤地站在原地,“我他媽真要生氣了!!” 看著楊時嶼坦然自若的背影,靳舟突然發(fā)覺不太對勁。 敢情楊時嶼之前那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全他媽是裝出來的? -------------------- 山與:不裝了。 第37章 臉紅心跳 靳舟是真有點不爽。 說他死板也好,他就是不喜歡完美無瑕的楊時嶼成天把口不口的掛在嘴邊。 晚飯也沒心思做,還是楊時嶼做了幾個家常小菜,最后由靳舟來洗碗。 楊時嶼的手里堆了很多案件,每天晚上都會在書房忙到很晚。 靳舟知道侵占案肯定不會分配給楊時嶼,因為楊時嶼去立案庭打了招呼,人家知道他和當(dāng)事人有關(guān)系,為了公平,這個案子只會分配給其他刑庭法官。 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靳舟突然想到,在大家都這么忙的時候,楊時嶼還為了他去給別人增添工作,也算是挺把他的事放在心上的吧? 這樣一想,好像楊時嶼說幾句污話,也并沒有讓他那么不爽。 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靳舟掃了眼來電顯示,接著按下了接聽鍵。 “靳哥,”電話那頭傳來了孫義的聲音,“打聽到了,巴黎圣殿的員工工資是發(fā)在農(nóng)商銀行?!?/br> “能知道具體是哪個開戶行嗎?”靳舟問道。 “就在巴黎圣殿旁邊,不到五十米?!睂O義說道,“銀行的人好像跟巴黎圣殿的人挺熟,你可能不好去查?!?/br> 靳舟早就預(yù)想到了這事不會順利。 在所有能行使調(diào)查權(quán)的人當(dāng)中,律師是最無力、最憋屈的。哪怕身上帶著律師證、立案通知等材料,別人不給你查,那就是不給你查。 因此靳舟心里很清楚,無論銀行的人跟張瑞熟不熟,都不會輕易讓他查客戶的賬戶信息。 這一塊的立法并沒有完善,各地都有各地的規(guī)矩,只要對方不配合,那他沒有任何辦法。 哦,不是。 還有一個辦法——找法官給自己撐腰。 說撐腰有點俗,其實是向法官申請出具調(diào)查令,那銀行就必須得配合。 靳舟倒是有正當(dāng)?shù)纳暾埨碛?,查張瑞的戶頭上有無大額進項,這樣就能確定他有沒有賣出手表。 不過這并不是靳舟的真實目的,因為他知道手表還在張瑞手上。 他查張瑞的銀行賬戶,只是為了給張瑞施壓,讓張瑞知道他不好對付,這樣表的事或許就有協(xié)商的余地。 然而就跟立案時的情況一樣,他手上沒什么站得住腳的證據(jù),負責(zé)的法官不一定會同意他的申請。 剛才在回家的路上,他對楊時嶼說還需要幫忙,就是因為這事。 電視里播放著靳舟隨便挑的一部電影,講的是一只實驗體大猩猩,崛起之后占領(lǐng)地球的故事。 看著那只大猩猩那么勵志的樣子,靳舟剛萎下去的老攻之魂莫名又熊熊燃燒起來。 萬一今晚他把楊時嶼睡服之后,楊時嶼主動答應(yīng)幫他解決調(diào)查令的事呢? 也不用再聽楊時嶼老是提口不口的事。 靳舟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上過班,也不知道工作壓力是怎么一回事。 但這些天楊時嶼總是很快睡去,靳舟多少能看出楊時嶼是真的有點累。 這樣正好,楊時嶼躺著不動,讓他來發(fā)揮就行。 “楊時嶼?!苯郾е鴹顣r嶼的腰,湊到他的后頸說道,“我有一個想法。” “嗯?”楊時嶼顯然已在入睡的邊緣,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靳舟聽得心里癢癢的,繼續(xù)說道:“我想了一個辦法,可以公平公正地解決我們的上下問題。” “嗯。”楊時嶼閉著雙眼,也不知聽進去沒有。 “我們猜拳?!苯厶鹉X袋,越過楊時嶼的肩膀,看著他側(cè)臉道。 楊時嶼仍然沒有睜眼,呼吸逐漸趨于平穩(wěn),似乎相比起靳舟的提議來,他對睡覺更感興趣。 “楊時嶼?!苯鄄粷M地皺起眉頭,手上搖了搖楊時嶼的腰。 他理解楊時嶼的工作辛苦,但他這不是準(zhǔn)備伺候人了嗎?這么好的事楊時嶼竟然還睡覺。 片刻后,楊時嶼沒轍地呼出一口氣,睜開帶著倦意的眼眸,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靳舟:“來吧?!?/br> 猜拳。 多么幼稚的提議,二十七歲的男人和三十歲的男人,竟然要靠猜拳定攻受。 楊時嶼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回事,他也是拿靳舟沒辦法,才配合靳舟搞這么無聊的把戲。 “石頭、剪刀……布!” 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照進臥室里,有人出了石頭,有人出了布。 楊時嶼用修長的手指包住靳舟的拳頭,淡淡道:“我贏了,你讓我上。” 說完之后,他便把手收了回去,作勢又要翻身睡去。 “哎,你等等?!苯圳s緊把人按住。 他怎么可能輕易認(rèn)輸?在提議之初,他就已經(jīng)想好了萬全的應(yīng)對策略。 “輸?shù)娜水?dāng)老公。”靳舟大言不慚道。 他故意沒有提前說條件,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余地。誰讓楊時嶼這么輕易答應(yīng)呢?身為一個法官,竟然連這點防騙意識都沒有,也真該受點教訓(xùn)。 然而楊時嶼完全沒有上當(dāng)受騙的反應(yīng),仍然表情淡淡地看著靳舟道:“我就知道。” “嘿。”靳舟笑了笑,“那咱們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你就從了我吧?!?/br> “好?!睏顣r嶼應(yīng)了一聲,翻身過來壓住靳舟,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等等!”靳舟下意識地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想要再跟楊時嶼確認(rèn)一遍,但舌尖卻被楊時嶼牢牢纏住。 算了算了,還是親嘴兒重要。 這次靳舟學(xué)會了反擊,兩人的舌尖你來我往地交戰(zhàn),戰(zhàn)場從靳舟的口腔打進了楊時嶼的口腔,最后停留在了呼吸灼熱的唇齒之間。 “怎么樣?”靳舟有些小得意,趁著兩人分開的空擋,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有進步吧?” “嗯?!睏顣r嶼微瞇起雙眼,又低頭咬了過來,“真是好學(xué)生。” 聽到“好學(xué)生”三個字,靳舟當(dāng)下覺得糟糕。 怎么第一次就玩起師生play呢? 他要是把持不住自己,把楊時嶼弄傷怎么辦? 腦子里閃過許多奇奇怪怪的念頭,這時靳舟突然發(fā)現(xiàn)楊時嶼的手開始侵占他其他領(lǐng)地,于是趕緊集中精神,學(xué)著楊時嶼上次那樣,把手伸向了那沉睡著地方。 “靳舟?!睏顣r嶼猛地抓住那毫無章法卻意外撩人的手,抬起眼眸看向靳舟,“你準(zhǔn)備好了嗎?” “什么?”靳舟被楊時嶼的眼神看得有些愣。 原來法官的雙眼也能這么性感? 還在靳舟發(fā)呆的時候,楊時嶼突然把頭埋了下去。 這?! 看著眼前的畫面,靳舟的大腦轟地爆炸,這他媽不是說著玩的嗎? * 臥室里重新安靜下來,兩人背對著背側(cè)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靳舟不說話,是因為他氣得不行,不想跟楊時嶼說話。 而楊時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