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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迷途紅杏(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典型的皮爛嘴不爛,我也料到他會這樣說。

    我假裝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說,“哎,這距我離開都快一個月了。我記得你好像說三天以后警察就會找到這里來呀,怎么沒來呀?是不是你給他們打電話,說你過得挺好,想在這扎根了,所以不用來了?”

    “……”鞏咬了咬一下嘴唇,沒有說話。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嗎?知道我為什么隔了這么多天才來嗎?因為我就等著看你的安排呢。可惜呀,嘖,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搖了搖頭說。

    屋里陷入了一陣沉寂,我放下腳,在屋里踱了幾圈。

    “鞏,其實你做出這件事,我挺佩服你的。不是別的,我佩服你的膽識,佩服你的心計。只可惜呀,智者千慮,必有一失?!?/br>
    我知道現(xiàn)在鞏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些話,他自已可能也因為老黨的事感到詫異,心里窩著火。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后低沉的說,“賀總,我給您講個故事吧?!?/br>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天是周六。頭天晚上李總就告訴我,讓我第二天帶著楚楚去玩會兒。早晨我去你家接她,李總也跟著一起去了,本來頭天她說是不跟著去的。

    在回來的一路上,李總都沒怎么說話,座在后面發(fā)愣。

    楚楚問她怎么了,她說沒事,mama有點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醫(yī)院,她也拒絕了。

    快到家時,李總說讓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來的路上,她又給我發(fā)了條短信,讓我去你家一下。

    其實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可是我以為她是真病了。

    本來是正經(jīng)問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她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還是搖頭。

    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時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guī)状?,有點不好意思似的。

    我一下就明白了,問她,是不是那兒不舒服,想要?

    她臉一下就紅了,打了我一下,輕輕地說了一聲討厭,然后撲上來就摟住了我脖子。

    這次我都沒有動手,她自已就把裙子,連褲襪都脫了,連我的褲子都是她解開的。

    說實話,我當時真是受寵若驚呀……“

    鞏在描述時,表情有些得意。這可能就是他說的晨唯一主動的一次。

    我知道,他是想報復我剛才對他的嘲諷,故意說出這件事情來刺激我。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甚至可以說是不相信,但是聽完心里還是一陣酸痛。

    我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時到希望我沖過去打他,那樣就達到到他的目的了。對于這樣一個變態(tài)的人,我到是顯得有些束手無策,他連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

    “你的故事講完了?”我說。

    “不是編造的故事,而是真實的故事呀,您還不相信嗎?我說過了,這件事情責任并不完全在我。我再說一件事。

    那次我老婆來北京鬧,我本來都打算離開了,可是李總卻主動給我打電話,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拼命,還是我把她救出來的。她腿還受傷了,我說給她揉一揉,摸她的腿她也沒拒絕。

    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來要走的。

    是她先問我,你去哪兒?我說不知道。

    她問,“那你怎么辦呀?”

    “我說想辦法吧,總不能在這住吧?”

    她竟然沒有說話,那不就是不反對嗎?

    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摟著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終于也享受到了有錢人的生活。說實話,是不一樣啊,像我這種下三濫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無憾了。

    哎呀,從那天開始,她對我可好了,給我買衣服、買手機,買過好多東西。

    從那天開始,我在怎么摸她、摟她、親她,她也不反抗了,連胸罩都要我給她系。

    換成是誰,到此時恐怕也難以忍受了。

    鞏可能就像是喬治說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難怪,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么呢。

    看來這些話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經(jīng)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讓我不得安寧,永遠都記住這些惡心的事情。夠惡毒嗎?

    我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刺激,心態(tài)還算比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經(jīng)頂?shù)搅诵靥谩?/br>
    當時在心里還不斷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計,他是故意編造刺激你的。想到這里心里又稍稍平靜了些,臉上還是沒有露出聲色。

    “您還不相信是吧?其實一開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沒向您坦白呀,這我也意料到了。不過我真的沒騙您。

    早晨一睜眼,身邊沒有人,我就懷疑是自已做了一個夢,因為做這個夢也不是一次了??墒且换仡^,清晰地看見地上扔著一個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rou色的連褲襪,粉色的內(nèi)褲。對了,她的舌頭是甜的,她屁股左面還有一顆小胎記吧?“

    鞏更得意了……

    (五十九)

    我的心被惡心、憤怒、心酸、悲哀交織著。

    自已妻子的身體被別人一覽無遺,而且還是被這樣一個男人看到了最隱密的那顆胎記。這本應該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已的密秘可能會覺得是一種侮辱,可是這個密秘已經(jīng)達到了侮辱的最極限,尤其是對于男人來說。

    當時不知道能用什么語言來形容。即使心里早已經(jīng)知道了,可還是難以承受。

    有人說女人是自私的,其實男人在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說的沒有錯,這可能真的是與生俱來的。男人擁有的不僅僅是占

    有欲,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霸占欲,這可能更是出于一種男人尊嚴。但是當這種霸占欲被掠奪時,可能只會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沒有完美的彌補方法。

    但是我想當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繪那早已熟知的身體時,妻子一定也是痛徹心扉。

    所以,我想說,無論是已婚朋友還是戀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你們的身體只屬于對方一個人。千萬不要用這種致命的打擊去傷害對方,太慘忍了。

    我表面上并沒有動容,“說完了?”

    “您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嗎?”我低沉的說。

    “不就是打我嗎?來吧,要我命也沒關系。”

    鞏好像把這些告訴我,心里痛快了。他可能把這個當成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也就無怨無恨了,看來他是真的想到死了。

    我走到他面前,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是因為多日沒有洗澡,不過這種味道到也和他般配。

    我的口袋里其實裝著一件東西,是朋友送的,瑞士進口。本來是不想真用它的,也不想再親手去碰觸這個骯臟的東西了,可當時的情緒有些擾亂了我的計劃。

    地阯發(fā)布頁 ④∨④∨④∨.с☉Μ

    究竟該如何處置呢?要他命?

    呵呵,說到這里,我給您講一件過去發(fā)生的事。

    那年,我們公司和另外幾個建筑公司竟標搞一個工程。說實在的,是挺誘人的一個項目,如果做成了,意義是非常深遠的。對方有一個公司頗具實力,互相搞的有些緊張。

    那天我和幾個項目工程負責人座在一起聊這件事,大家都覺得沒底。這時侯,其中一個工程負責人說,我到是有個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

    這個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個負責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現(xiàn)場的實際工作絕對是一把好手,有時指揮的急了,會親臨第一線。但是這個人說的直白點就是有點半吊子,他們都愛叫他大傻,當然是開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專注的聽著他的高論,大尚扯著大憨嗓門說,“我說賀總,這個工程對于咱們公司來說,太重要了,必須拿下?!?/br>
    我點點頭,“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要我說,咱們動動腦了,白道的不行,就給他丫的上點手段。”

    我示意他繼續(xù)說,“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們找?guī)讉€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給做了,我估摸著花個十幾萬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覺,這事呀……”

    他的話還沒說完,整個屋子的人就轟堂大笑。

    大焦邊笑邊捶桌子說:“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br>
    大尚迷茫的看著大伙,不知所言。

    我講這件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明我的一點看法。無論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觸犯法律,尤其是觸犯極刑。

    您千萬別不服這個。有人認為自已關系可硬了,或者認為老子有的是錢,就不怕,別抱這種心理。實話實說,咱們國家確實有腐敗現(xiàn)像,但絕對不全是這樣,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較這個勁,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擋不住。

    我在這里不是危言聳聽。比如過去咱們的朱總理,那立劍眉一挑,不怒自威。

    據(jù)說有些官員在電視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誰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

    到時連他自已都自身難保,看誰還會有心思管你。這種例子不勝枚舉,比如廈門那個大老板,比誰不牛?結果呢……

    以上這些是我的個人觀點,如果您不同意,請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問了,你現(xiàn)在拘禁鞏不也是犯法了嗎。沒錯,是這樣,我不否認我當時的作法。但說實話,現(xiàn)在這樣我心里還是有底的,說的明白點,鞏現(xiàn)在還是我的員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無可厚非。

    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則,絕對不會去觸犯極刑的。

    至于還有朋友說你去找公安的人給他安個案子,這我其實也早就想過了。但我還是有我的原則,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險。

    世上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樣。不用說犯法,哪怕是犯點錯誤,或者做點違背良心的事,沒被別人發(fā)現(xiàn),心里也會覺得不太舒服,更何況是犯法了。那心態(tài)肯定是和問心無愧是不一樣的。

    再有,說實話,處在我這個位置,商場如戰(zhàn)場,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這錢你掙去了,別人就掙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著勁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別人也同樣有背景。說什么制造假像,警察不是白癡,真要是想治你,較真的查,那可沒什么太大的難度。鞏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絕對不能排除嫌疑的。

    坦白的講,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會逃脫。但我活得夠累了,還是不要再給自已增加負擔了。那百分之十的風險我也不想承擔,一輩子都活的不踏實,何苦呢。

    這不是優(yōu)柔寡斷,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遠處著想。

    言規(guī)正傳。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將那把小匕首掏出來。這玩意兒可真是個好東西,鋒利無比,說吹毛利刃那是胡說八道。聽朋友說,曾經(jīng)用刀刃沿著胳膊劃了一下,沒用什么力,劃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沒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滿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鞏面前晃了一下,他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沒想到這么鋒利呀,整個把那個耳唇給割下來了。那個地方的神經(jīng)雖然不敏感,但從身體上生往下割rou,那肯定也受不了呀。

    鞏慘叫了一聲,他可能真沒想到我敢真割。其實這

    對于我來說沒什么難度,我說過我上高中時曾經(jīng)喜歡打架,而且不計后果。當時是年輕,沖動,現(xiàn)在我不是暴力狂,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憤,被逼的。

    鞏用手捂住了耳朵,緊咬著牙冠看著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邊的耳唇,心里邊多少也有點發(fā)慌,是不是真的老了?

    “怎么樣?疼嗎?”我問。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嗎?無所謂。”鞏還是很強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國歷史上最殘酷的刑法是什么嗎?”

    “不知道!”鞏說。

    “好,那我告訴你,叫凌遲。知道什么叫凌遲嗎,就是這樣,一刀一刀的剮你身上的rou,聽說要剮好幾千刀,不能中途讓你死了,必須要到最后一刀在讓你咽氣。”

    我邊對他說,邊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劃,為了更生動的給他講解。

    “……”鞏明顯身體有點發(fā)抖。

    這不奇怪,換誰誰不害怕呀。而且他通過我剛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這樣做。

    “以前你總是認為我挺溫柔,挺好說話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過呢,看在你這些年也替我賣過命的份上,我就不剮你幾千下了,我就當你是只烤鴨,就剮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狗一片?!?/br>
    鞏沒有說話,低頭不語,但臉已經(jīng)開始鐵青了,嘴唇顫抖著。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你兒子還有你老婆來了?!?/br>
    鞏聽完,猛地抬起頭。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這臭婊子,就不聽我的,讓她別帶著他來,還來了。”

    “別怕,我一會兒就派大焦把她們母子接來,讓你們一家團聚?!?/br>
    “你要干什么?”鞏有些驚恐的說。

    “不干什么,我讓她們娘倆也欣賞一下這好戲,讓你小兒子也長長見識?!?/br>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讓你看著剮你兒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關他什么事?”鞏聲音大了。

    “嗨,你挺聰明的,怎么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