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在都市、竹馬惦記我許久、斷尺(兄妹骨科)、探索身體(純rou,高H,1v1)、獨寵太子妃、醫(yī)學生的不幸日常、笨蛋美人成了皇后之后、瞞著系統(tǒng)泡男主、竊璧、鐵面相公笑夫郎
略有不甘地將思夏抱到腿上,他從思夏老舊而漏音的手機里聽見丁一堯的聲音:“喂?小思思,你的帽子落在我宿舍里了,你現(xiàn)在走到哪兒了?我給你送過去吧?” 居然都已經(jīng)到了進宿舍的地步了,可氣。 “不用,我順著林蔭下面走,也曬不到,不勞你跑一趟,回去吧?!?/br> 思夏語氣里有種平靜無波的柔和,同平日洛璨常見的冰冷尖銳相去甚遠,跟對其他人的淡漠客氣也完全不同。 洛璨心里酸得好像吃了一百個檸檬,當即不管不顧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尖,細細地舔,輕輕地咬,弄得思夏渾身一顫,軟著身體倒吸涼氣。 洛璨正得意,下一秒胸口就迎來了一記肘擊,悶哼出聲,不得已放開人。 思夏直接站起身往窗口走,并且邊走邊毫不憐惜地回頭瞪他。 “有只不知打哪兒來的泰迪犬,抱著我的腿亂動,被我扒走了。”語氣不善地打了個刻薄比喻,思夏轉頭又放柔了聲音,“我沒事,帽子明天再找你拿,你回去吧,嗯,再見?!?/br> 掛了電話,他抱著雙臂看向沙發(fā)上的洛璨,聲音又切回了一貫的清澈冷冽,好像剛才的電話是用變聲蝴蝶結打得一樣:“會長想出名出聲,那下次我直接把電話交由會長接,怎么樣?” 洛璨還能怎么辦?只能揉了揉胸口走到窗前,把人重新抱進懷里,貼著對方的耳朵調(diào)笑似的說:“雖然是說謊,但你對他的口氣可比對我溫柔多了?!?/br> 思夏不掙,口氣卻像涼薄的刀片一樣:“會長倒是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br> 對于他多次譏諷自己的多情,洛璨已經(jīng)習慣,而且覺得這正是他在乎自己的表現(xiàn),所以一點也不生氣,低頭把臉貼到對方的面頰上,哄人道:“當然不,你跟他們都不一樣,我最喜歡你啦。我就是好奇,那位丁同學把你帶到他宿舍里做了什么?” 思夏瞬間像只被踩尾巴的貓一般恨恨偏過臉:“我去他宿舍是給他補習,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么?” 洛璨不說話了,微微笑著一點點撫摸思夏,細碎的吻落在那白皙的面頰和秀氣的鼻子上,然后自然而然地移向了淡色的唇。 思夏也回吻了他,溫涼的手指虛虛攏住他的后頸上,是個挺動情的模樣。 然而他還是忍不住對丁一堯生出了一種微妙的嫉妒——思夏對丁一堯的溫柔太稀有,幾乎要讓他懷疑思夏對自己的感情了。 【作者有話說:夫夫倆都是一個樣,聽到情敵打電話就想弄出點兒聲兒來?!?/br> 第40章 懷疑的種子 懷疑歸懷疑,洛璨并不質(zhì)問。 畢竟他和思夏之間沒海誓山盟、天長地久,他不好像擁有主權的戀人一樣問東問西。 而且相處的時間久了,思夏的刺亦沒先前那般銳利,舉動之間也會流露出一點之前難得的溫柔。 只是,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稍一遇到風吹草動便會瘋狂生長。 直到現(xiàn)在,記憶里有丁一堯存在的片段翻涌上來,都會讓他窒息般難受。 比如那夜他追去研究所,看見丁一堯以類似護花使者的姿態(tài)橫在他與思夏間;又比如他于參加煙花大會的萬千人中一眼見到思夏,下一秒丁一堯把思夏腕上的金魚袋給解下來拿手里了;再比如他從宿舍樓電梯出來,迎面碰見丁一堯抱著醉成一團粉紅色棉花的思夏走來,乘上旁邊Omega專用電梯…… 對,就是那一次,他再也說服不了自己思夏跟丁一堯毫無瓜葛,是純粹的朋友。 “你和他到底是要干嘛?為什么喝得爛醉還進他宿舍?我不是讓你離他遠一點嗎!”他劈頭蓋臉大聲責問,眼睛里蹦著火星子,整個人氣得都快要自燃了。 思夏一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并不把他的憤怒當回事:“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第一次喝酒沒掌握好分寸,喝得太快醉了而已,他就是把我?guī)У剿奚岷攘它c解酒湯,我都沒有在那兒過夜!” “他那天抱著你進樓,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挑釁,這樣的人你也敢信,也敢在他面前喝得爛醉?!你就那么肯定他對你不懷綺念?你憑什么那樣相信他?!”洛璨緊緊抓住思夏的肩膀,將人按在冰涼的墻壁上。 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對方成結標記后生吞進肚,或者把對方關起來鎖起來拷起來,從今往后,秘不示人。思夏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只能依賴他,只能躺在他的臂彎里,只能對他一個笑,只能承接他一個人的熱情。 但如果思夏愛的不是他,這一切做了又有什么意義? 思夏仿佛是被他抓疼了,伸手去推他,二者力量本就差距甚大,如今更是蚍蜉撼樹之差,推了兩把見他不松手,嘴里便恨恨道:“對!他是討厭你!他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但他沒那么多花花腸子和復雜的心思,也從沒像你們這些Alpha一樣對我動手動腳!更不會強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信他我信誰?” “是,是,他天真無邪不太成熟,好的都是他,我情史豐富拈花惹草不近人情,骯臟透頂!”洛璨想著自己多少次冒著被洛尹川責罵關黑屋禁閉的危險不去跟其他Omega親近,在他面前卻依然要矮丁一堯一等,一顆心就好像被萬箭貫穿一般疼,干脆口無遮攔起來,“他對你是什么居心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說什么狗屁朋友!你在我面前裝傻,不過是打一吊一的把戲吧?其實我碰過的地方,他也應該碰過了,但是沒人會發(fā)覺,因為你有去除標記氣味的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