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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囚春光在線閱讀 - 囚春光 第158節(jié)

囚春光 第158節(jié)

    裴燼扯了扯嘴角,“呵,左手沒了,還有右手,右手沒了還有一雙腿,裴澄,你以為孤會(huì)輕易放過你嗎?”

    前世他對皎皎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他都要百倍討教回來。

    “不,不要,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你讓我死吧,給我一個(gè)痛快?!?/br>
    裴澄不知多少次尋死,可卻死不成,整個(gè)屋子都被柔軟的棉被包裹著,屋子里空蕩蕩,什么都沒有,他想過咬舌自盡,可舌頭破了,人沒死,之后便一直有人在屋子里盯著他,根本不給他機(jī)會(huì)死。

    “死?痛快?你捫心自問,你給過那些女子痛快嗎?你給過東宮姬妾痛快嗎?”

    裴燼一看見東宮女子那些傷疤,他便想到皎皎前世是否也是這樣被裴澄凌虐的,這要裴燼如何抬手放過他?

    “裴澄,你不配死,你只配如陰溝里的蛆一般活著,怎么著,也得讓你看著我兒孫滿堂才能死去。”

    “你不是人!”裴澄被攥著胳膊,瘋狂的搖頭,“他們說的沒錯(cuò),你是閻王,是惡鬼!”

    “我是不是人無需你來評說,”裴燼冷笑一聲,“魏汾,他的左手還沒好全,不急著鋸指骨了,去找人來將這里挖個(gè)洞,找?guī)讞l蛇放進(jìn)去,將他扔下去,每日一個(gè)時(shí)辰,全當(dāng)是給他養(yǎng)養(yǎng)傷口?!?/br>
    魏汾咽了口口水,蛇這東西,即便是他這么個(gè)大男人想想也后背發(fā)涼,況且是與幾條蛇待在一塊,這樣的養(yǎng)傷口,可真的是不曾見過。

    “是,屬下遵命?!?/br>
    “哦,對了,”裴燼漫不經(jīng)心道:“可別找有毒的蛇,別讓他死了?!?/br>
    “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迸岢尾幌肴ノ股?,他想死,卻不想死的這把痛苦。

    “裴澄,孤倒是挺欣賞你從前的傲氣,不是死也不肯低頭,還在叫囂嗎?如今你的傲氣呢?放心,幾條蛇而已,死不了人,頂多被咬幾口,倒也無大礙?!?/br>
    裴燼還多的是法子治他,可得有個(gè)輕重緩急,不能讓他死了,若是死了,可就無趣了。

    “你當(dāng)真是惡毒!”裴澄光是想想自個(gè)和幾條蛇待在一起,便要冒冷汗,若是以往,他自然是不怕蛇的,可如今他日日被喂藥,一身武功早就廢了,渾身軟趴趴的,怕是一條蛇也制服不了,更何況是和幾條蛇同處一窟。

    “哈哈哈,惡毒?孤手上沾了不少鮮血,可比起你,卻干凈的多。”他殺的都是該死之人,而裴澄手上的血,都是些無辜女子的。

    裴燼瞧見他這樣,心情十分美妙,不欲與他多言,轉(zhuǎn)身離去,“你好生享受吧,孤告辭了?!?/br>
    “裴燼!裴燼,你不得好死!啊——”

    第205章    求娶信陽郡主

    江浸月一夜未睡,一直在想是否要去向圣上提親,可他心中又不敢肯定自個(gè)能否給明樂帶來幸福,成婚不是一根冰糖葫蘆,也不是幾塊點(diǎn)心,這是一生之事,他當(dāng)真做好了準(zhǔn)備嗎?

    他能給明樂幸福嗎?若是不能,求娶明樂也是另一種耽誤她。

    燭淚燃燒至天明,江浸月到底還是下定了決心,這么多年,看著明樂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哪怕從未回應(yīng)過明樂的感情,可在他心里,明樂早就與其他女子不同了。

    江浸月好歹是圣上跟前的紅人,又有個(gè)爵位,上無需照顧雙親,下無需顧忌幼小,自然也是有人上門提過親的,嫁進(jìn)來就能成為伯夫人,掌中饋,還沒公爹婆母需要伺候,多好的事。

    可他全數(shù)推卻,連那些女子見也不曾見過,他從未想過成親,原打算待百年之后就將爵位還給皇室。

    旁人興許將爵位看的比天重,可對于江浸月來說,這都是虛的,人一死,塵歸塵土歸土,又不能帶走,傳宗接代更是無趣至極,他的父母都不期待他的到來,他一樣不期待有什么子嗣。

    但想到明樂,他到底還是心軟了,心再硬,這世間也總有一人會(huì)成為自個(gè)的例外。

    江浸月早朝后不曾出宮,而是去了紫宸宮求見圣上。

    泰和帝正好也想見他,宣他進(jìn)來。

    “微臣叩見圣上?!?/br>
    “免禮,江卿可是為了巫濮國使臣而來?”泰和帝還算是好說話,打算先將正事辦了,再來說私事。

    可是顯然江浸月不上道,他就非得單刀直入,行禮之后不曾起身,“圣上,微臣今日是為私事而來。”

    “哦?所為何事?”泰和帝挺直了脊背。

    江浸月抬起頭看了一眼泰和帝又垂下眼簾,“微臣斗膽,求娶明樂公主?!?/br>
    “放肆!”泰和帝下意識(shí)一掌拍在龍案上,“江莽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泰和帝這下是真生氣了,平常好歹還喊江浸月,這都直呼其名了。

    江浸月是泰和帝親自選中給裴燼的伴讀,也是泰和帝看著長大的,有不一般的情誼,要是江浸月與明樂無瓜葛,泰和帝一定更加重用江浸月。

    可是為著明樂,泰和帝一直很謹(jǐn)慎,不想讓江浸月覺得巴結(jié)上明樂就能平步青云,從而誘導(dǎo)明樂。

    昨日江浸月把明樂弄哭了,今日江浸月就敢來求親,這是絲毫不將他放在眼里呢。

    江浸月微微垂首,“微臣很清楚,微臣傾慕明樂公主,想求娶公主為妻,還請圣上成全?!?/br>
    說出“傾慕”二字時(shí),江浸月自個(gè)都愣了下,原來這個(gè)詞是這樣簡單就可以說出口的,為何昨日他卻猶豫了呢,要不然興許昨日就與明樂成了。

    “明樂是朕的掌上明珠,豈是你說求娶就求娶的,朕不答應(yīng),你退下吧。”泰和帝一張冷臉拉的老長,若非是看在江浸月是自個(gè)看著長大的孩子,他非得讓人亂棍打出去。

    “圣上,微臣是真心求娶公主!”江浸月俯身磕頭,他知曉圣上與皇后娘娘都不放心他,也正是因?yàn)槿绱?,他才不想回?yīng)明樂,圣上與娘娘一定會(huì)為明樂挑選一位良人,比他好千倍萬倍。

    可是如今,話已說出口,容不得江浸月后退一步了,他不想做懦夫。

    “閉嘴,來人,將他拖下去?!碧┖偷鄄幌朐俾?,就差捂住耳朵了。

    明樂是他最疼愛的女兒,絕無可能這么快出閣,起碼得留至二十,江浸月這是在挑釁他!

    “圣上!”江浸月如何也想不到,他是被人拖出去的……

    常前悄聲的出來了,對著江浸月道:“榮宣伯,可別再說了,圣上今日煩悶,莫要惹惱了圣上?!?/br>
    江浸月還想開口,最終還是忍住了,可是來不及了,明日便是宮宴,屆時(shí)巫濮空必定會(huì)提出求娶公主,萬一明樂當(dāng)堂答應(yīng),他又該如何是好?

    “常公公,可否求您幫個(gè)忙,派人去向明樂公主通秉一聲,我想見她?!?/br>
    他無緣無故的,不好向后宮遞消息,常前是御前的人,出入長樂宮也是尋常事。

    “哎呦,不是老奴不幫伯爺,而是圣上正惱火,老奴著實(shí)不敢啊,依我看啊,伯爺還是稍等幾日再說吧?!?/br>
    若是平常,常前也就應(yīng)了,不過是小事一樁,如今圣上惱怒榮宣伯想求娶明樂公主,他若是跑了這個(gè)腿,被圣上曉得,他這條腿非得廢咯。

    “可是……罷了,多謝公公,我先告退了?!苯乱矔缘酶魅擞懈魅说碾y處,多說無益。

    江浸月走出紫宸宮,往后宮方向瞧了一眼,盼著能見到明樂,只是很可惜,直到走出宮門,她也不曾出現(xiàn)。

    他面色難看的上了馬車,看來只能等明日了,好在圣上一定不會(huì)答應(yīng)明樂去和親,他也能稍稍放心。

    只是怕會(huì)出變故。

    *

    “不過是個(gè)應(yīng)付巫濮國的宮宴罷了,你無需上心,能出席就是給巫濮國臉面?!迸釥a看著程筠在梳妝臺(tái)前坐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還不曾裝扮完全,不免嘮叨了幾句。

    程筠回頭努了努緋唇,“我好不容易參加個(gè)宴會(huì),還不許我裝扮一二嘛?”

    “我可沒說不能,只是看你累得慌?!迸釥a走上前,看著她發(fā)髻上的珠翠,覺著脖子疼。

    “女子愛美是天性,為了美才不怕累,我也有許久不曾裝扮了,好看嗎?”程筠看著菱花鏡中的裴燼。

    裴燼勾了勾薄唇,“皎皎似牡丹仙子下凡,我都舍不得讓你出門,萬一被旁人瞧上了可如何是好?”

    程筠如今有孕在身,豐潤了些,可是并不影響她的姿色,反而面如銀盤,眸若點(diǎn)星,梳著大氣的牡丹髻,可不就似一朵雍容富貴的絕色牡丹。

    程筠嗔笑,“你何時(shí)也變得油嘴滑舌了?”

    她都七八個(gè)月的肚子了,哪里還能被誰瞧都上,多加裝扮,也是不想讓自個(gè)的氣色太難看。

    “皎皎可不能污蔑我,都是肺腑之言?!迸釥a扶著她的肩,望著菱花鏡中嬌艷的女子,“從前你身上嫵媚嬌俏居多,如今華貴大方后來居上。”

    程筠這倒沒發(fā)覺,挑了挑眉道:“興許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吧,從前出身云樓,學(xué)的便是嫵媚之道,如今有了親人,成為郡主,倒也擺起了架子。”

    “這是渾然天成,不是擺架子,皎皎,距離你嫁給我,又近了一日。”裴燼吻了吻她的發(fā)絲。

    程筠莞爾,“你腦子里整日想的都是些什么呢?”

    “想的是你?!迸釥a眼眸含笑。

    “才不信呢,”程筠面頰微紅,“好了,也差不多了,咱們出發(fā)吧,我想先去拜見皇后娘娘。”

    蘇皇后多次派人來給她送東西,她理應(yīng)入宮謝恩,可卻一次都沒去過,也著實(shí)失禮。

    “也好,母后也很想見你?!迸釥a扶著程筠起身。

    兩人先行入宮,這一次,他們毫無避諱,就是要告訴所有人,程筠是既定的太子妃。

    到了長樂宮,程筠還不曾來得及行禮,就被蘇皇后一把扶住,笑道:“可算是把你盼來了,燼兒也真是,也不帶你入宮瞧瞧?!?/br>
    “臣女是來謝恩的,多謝娘娘的賞賜?!背腆尬⑽⒁恍?。

    “哎呦,謝什么恩,燼兒怕是要把東宮庫房都搬空了,我那點(diǎn)子?xùn)|西哪比得上,快坐,來瞧瞧我今日才做好的肚兜怎么樣?!?/br>
    蘇皇后扶著程筠坐到榻上,程筠受寵若驚,還有些難安,好在裴燼在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安撫著,讓她不至于太過惶恐。

    蘇皇后只當(dāng)沒瞧見兩人的眉來眼去,讓人取出她才繡好的如意雙喜紋路的紅色肚兜,“這么多年不做女紅,手藝都生疏了。”

    初入東宮,她的女紅算不得好,后邊為了討好那時(shí)尚是太子的泰和帝,拼命學(xué)習(xí)女紅,可算是有些樣子了,后邊與泰和帝交心,她便很少動(dòng)手,手藝越發(fā)懶散,連泰和帝都說她如今是懶骨頭一把。

    程筠撫摸著上邊的如意花紋贊嘆,“真好看,娘娘的手藝勝過臣女百倍,針腳細(xì)密,紋樣精致,多謝娘娘?!?/br>
    蘇皇后一如從前的平易近人,并未因?yàn)槌蔀榱嘶屎蟊愀牧诵宰?,大抵這也是為何娘娘的寵愛能長盛不衰的緣由吧,誰能不愛這樣的娘娘呢。

    “這個(gè)肚兜做了許久,給小孩子做的針腳要收好,免得磨損了孩子肌膚,這肚兜要多下水洗幾次,讓人揉軟和了,孩子穿著舒服?!?/br>
    自從大皇孫入宮,蘇皇后可是饞壞了程筠腹中的孩子,無論男女,只要健健康康,她都要擱到心尖子上疼。

    “原來如此,臣女都不曉得此法。”

    “這還是從前在燼兒身上摸索來的,當(dāng)初燼兒穿了新肚兜,磨紅了腰,哭鬧不休,可把我愁壞了?!?/br>
    程筠仰頭望了一眼裴燼,原來他也會(huì)哭鬧呢。

    裴燼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母后記錯(cuò)了,那是明樂?!?/br>
    蘇皇后臉一唬,“誰說是明樂,明樂可比你小不少,我還能記錯(cuò)?就是你。”

    “母后,都過去多久的事了,您何必還翻出來說。”他都是要當(dāng)?shù)娜肆耍f這些羞不羞。

    “如今是長德行了,當(dāng)娘的還說不得了?!碧K皇后睇了他一眼,“我還懶得說你呢。”

    程筠在一旁笑著,兩人的相處與尋常母子一樣,當(dāng)真是難得。

    蘇皇后不搭理裴燼,與程筠說起了話,“皎皎吃點(diǎn)心,這是牛乳糕,聽說你喜歡喝牛乳,這個(gè)糕點(diǎn)不錯(cuò),你嘗嘗,聽旁人說孕中多喝牛乳生出的孩子白嫩。”

    “謝謝娘娘。”程筠用帕子包著拿了一塊小口吃著,“松軟香甜,娘娘宮里的點(diǎn)心當(dāng)真好吃?!?/br>
    “我也嘗嘗。”裴燼伸手過去,被蘇皇后一掌拍掉,“這是給皎皎的,你吃什么?”

    裴燼忍不住搖頭嘆息,“唉,母后果然是有了兒媳便不要兒子了,連吃塊點(diǎn)心也不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