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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囚春光在線閱讀 - 囚春光 第157節(jié)

囚春光 第157節(jié)

    “好,我睡了。”程筠閉上眼,曉得裴燼要忙公務,也不纏著他。

    裴燼放下幔帳,輕聲走出屋子,院子里玄凌已等著了,瞧見他忙拱了拱手,懊惱道:“主子恕罪,屬下無能,將巫濮空跟丟了?!?/br>
    第204章    想做太后

    裴燼面色微冷,雙手負于身后,轉動拇指上的玉扳指,“裴濯呢?”

    他就猜到巫濮空不是善茬,才來到上京,就能讓玄凌的人跟丟,可見對上京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敬王倒是一直在書房待著,不曾出來?!?/br>
    “給孤盯緊了裴濯,盡快找到巫濮空,這兩人混一起,絕沒好事?!?/br>
    裴燼不怕裴濯想謀朝篡位,憑他絕無可能,要不然裴澄在位時也不見他多難耐,只是若起動亂,折騰的還是上京城的老百姓,裴澄那次,即便他們再三小心,還是連累了一些百姓,再來一次,對百姓的傷害最大。

    “是,屬下遵命?!毙杩焖匐x開,沒入夜色中。

    裴燼仰起頭,看著天邊皎潔的明月,竹葉沙沙作響,起風了,可能皇權當真是那么的吸引人,引得歷朝歷代的兄弟手足相殘,裴濯若反,他便只剩下裴沐一個兄弟了。

    兄弟手足,他向來不放在心上,只是如今皎皎月份大了,他想皎皎能平安生產(chǎn),不想鬧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來影響她的心情,也影響了他的期待。

    可他們若真要一頭撞上來,裴燼也不會手軟,裴澄如今也還被關在秦王府受刑,半死不活的,或許裴濯也想感受一下。

    裴燼收回視線,想到裴澄,倒是許久不曾去看他了,也不知他現(xiàn)如今怎么樣了,倒是有點想去看看。

    不過他想到皎皎還在屋子里,他出去一趟,不免讓她憂心,罷了,還是明日再去吧。

    裴燼回了屋,暫且將這些亂糟糟的事拋擲一旁。

    *

    “使臣大人,你沒帶著尾巴來吧?”裴濯看向巫濮空,安王的書房有些昏暗,巫濮空長的魁梧粗壯,給人壓迫感。

    “敬王殿下這是瞧不起我嗎?”巫濮空哼了聲,看向安王,“安王爺,我王只說與你合作,何時又搭上一個敬王殿下?”

    裴濯哪里聽不出來巫濮空的不屑,“你……”

    “哎,”安王攔了下,“使臣不必惱,敬王是自己人,此次與貴國合作,也是為了推敬王上位,只要敬王能成功登基,西疆之事自然好商量?!?/br>
    巫濮空掃了裴濯一眼,“難不成安王爺不自個上位?”

    倒真是稀罕,推泰和帝的兒子上位,這是做善事呢?

    “無論是本王還是敬王,答應過貴國的條件不會變,使臣又何必糾結至此呢?”

    安王已這把年紀,登基名不正言不順,會被釘死在謀朝篡位的恥辱柱上,可裴濯不同,他本就是泰和帝的兒子,泰和帝一死,裴燼一死,裴濯自然有這個資格。

    “行吧,”巫濮空坐了下來,“后日宮宴,我會照你們的吩咐為我王求娶明樂公主?!?/br>
    “不,”裴濯打斷他的話,“咱們有了新的目標,比明樂公主更能事半功倍?!?/br>
    “這是何意?”巫濮空不明白了,看向安王,他們商議的本就是明樂公主,怎的還換人了呢?

    安王笑道,壓低了嗓音,“此人乃是……”

    *

    “呼……”程筠猛地睜開眼,大口呼吸,她是被憋醒的,好似有人在掐她的脖頸,喘不過氣來。

    她抬起手摸了下光溜溜的脖頸,什么都沒有,她是在做夢嗎?自從有孕,身上平日里戴的首飾之類的便少了,更別說夜里就寢,那怎會喘不上氣來。

    “皎皎,怎么了?”裴燼聽見她的動靜很快醒來,他這些日子一直睡的很淺,有一點風吹草動便能很快清醒。

    “修炎,你扶我起來。”程筠的語氣軟軟的,帶著些顫意。

    “好?!迸釥a跪在床榻間扶起了程筠,“我去端水來?!?/br>
    他下了床榻,端了一杯溫水過來,程筠小口的喝著,順著那口氣,可算是平復了些許氣息。

    “是不是做噩夢了?”裴燼接過杯子放下,抬手捋了捋她鬢邊的發(fā)絲。

    程筠搖了搖頭,“我是被憋醒的,方才喘不過氣來,我就醒了,也不知是不是做夢,可那種感覺很真實?!?/br>
    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難免有些慌亂。

    裴燼皺眉,“是不是衾被太重了?”

    “我也不曉得,可如今開了春,衾被已換過輕薄點的了,前些日子的更厚,也不曾這樣?!彼嗣鳖i,心有余悸,若是不曾醒來,是不是就要死在夢里了?

    “現(xiàn)下可還會不適?我去喚太醫(yī)來?!迸釥a也不曾見她這樣,不免慌亂。

    “不用了,已好多了,天色還早,還是別驚動了大家,一會娘親又要憂心了?!背腆蘩×伺釥a的衣袖,“興許就是做夢吧。”

    她低頭看了下肚子,“好在還有兩個月便要生了,挺著這個肚子,做什么都不順心。”

    “沒事便好,生了這個咱們不生了,太累了,快躺下再睡會,我守著你?!边@些日子照顧程筠,裴燼也瘦了一大圈,可見程筠受了多少苦。

    程筠彎了彎唇,“萬一生了個閨女,那大豫的江山傳給誰?!?/br>
    大豫帝位傳男不傳女,可沒公主繼承帝位的先例,若這胎是女兒,她必定還要生個兒子的,不是她不喜歡女兒,而是這世道就是如此,她也沒法子以一人之力改變這個世道。

    若是裴燼沒有兒子,也會被百官攻訐,儲君之位不穩(wěn),難道她要讓旁的女子給裴燼生兒子?那還不如她辛苦一些,她來生吧。

    裴燼壓了壓嘴角,“不是有了大皇孫,我好生培養(yǎng),也未必不可?!?/br>
    若是女兒,他必定要疼著寵著,哪里舍得她去背負這些,裴燼有時都被政務壓的喘不過氣來,帝王之位看著至高無上,可背負的責任也足以壓垮一個人,大豫歷代帝王都駕崩的早,勞心勞力,非長壽之道,連他都吃力,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要這個帝位,哪里愿意女兒吃這些苦。

    “我還以為你會說裴瑜?!?/br>
    裴燼搖了搖頭,“裴瑜他有自個的責任,大豫不是他的責任?!?/br>
    “那我才不要,我就要給你生個兒子,我就想做太后不可以嗎?”太后才真是萬人之上,連皇帝都得聽太后的。

    再者程筠也是有私心的,只有她生的兒子做了帝王,才能保住程家接下來的榮耀與平安,爹爹娘親為她做了這么多,也該到她為程家做些貢獻了,若是帝王血脈里有了程家的骨血,往后程家可永保太平。

    裴燼被她這話驚著了,哭笑不得,“你想做太后,那我豈不是得早點死才能滿足你?”

    做皇后也便罷了,卻想做太后,這不是當著他的面咒他死呢。

    “咳咳,”程筠轉了轉眼珠子,“你也可以當個太上皇嘛,哈哈?!?/br>
    好像大豫開國以來,就沒有過太上皇,都是皇帝駕崩之后才有的太后。

    “你倒是想的挺美?!迸釥a捏了捏她的下巴,“再睡會吧,用過早膳讓太醫(yī)來瞧瞧?!?/br>
    *

    用過早膳,程轍武與原氏在膳廳喝茶,有心腹來回稟,“昨夜富興伯夫人快宵禁時去了一趟程家二房。”

    程轍武放下茶盞,看了一眼原氏,“想來是咱們查的動靜大了些,被她知曉了?!?/br>
    “這不越發(fā)證明二房與此事有關,他們心中有鬼了?!痹蠂@了口氣,“當年從她身旁被遣散的婢女都無故去世,若說沒鬼,我是不信的?!?/br>
    他們哪能想到孟程氏如此會做戲,竟騙了他們這么些年,若是早查出來,皎皎也不必受這些委屈了。

    “哼,你且放心,遲早會抓到他們的把柄,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咱們來日方長?!狈凑ㄒ颜一貋砹?,他們也不急,該急的是二房那些人。

    “我等著,罷了,我還是去看看皎皎吧,心里頭總有些不安?!?/br>
    “也好,皎皎肚子大了,明晚宮宴便不要出席了,免得折騰一場?!泵魅帐谴笤槲族钩冀语L的宮宴,按照品階皎皎自然得去,可若不去也無礙。

    “也好,我一會與皎皎說說?!?/br>
    原氏來到程筠的院子,正好太醫(yī)在給她把脈,得知方才之事,不免皺眉,等著太醫(yī)的診斷。

    片刻后,太醫(yī)收回手,“回太子殿下,夫人,小郡主瞧著是有些驚悸,心緒不暢?!?/br>
    “問題大嗎?可要吃什么藥?”裴燼面色難看。

    太醫(yī)搖了搖頭,“目前看來倒無需用藥,保持屋內通風,多食果蔬,去外邊散散心便可,小郡主整日待在屋子里對生產(chǎn)有弊無利,小郡主是頭胎,得多走動,有助于順利生產(chǎn)?!?/br>
    “那便好,有勞太醫(yī)了,”原氏松了口氣,忙吩咐雪柳等人將窗戶打開透透氣,“好在天氣逐漸熱了,倒也不必再門窗緊閉?!?/br>
    裴燼讓人送太醫(yī)出去,“既然要多出去走動,那今日午后我?guī)юǔ鋈プ咦?。?/br>
    “那便有勞殿下了?!庇信釥a在,原氏也不費什么心思,與程筠說起了宮宴之事。

    “你爹爹說你肚子大了,宮宴上規(guī)矩多,人多口雜,還是不去為好?!?/br>
    程筠笑道:“娘親不是才聽太醫(yī)說我得多出去走動走動,怎的又想將我關在家里?!?/br>
    “你是想去了?”

    程筠點了點頭,“想去的,正好出去見見人,總待在屋子里是有些煩悶?!?/br>
    她聽裴燼說巫濮國想求娶大豫公主,又有明樂公主與榮宣伯之事,她想去看個熱鬧。

    裴燼也道,“您且寬心,有我陪在皎皎身旁,必不會讓她有事,我會護著皎皎?!?/br>
    這個宮宴他得去,信國公二老也得去,獨留皎皎在府里他也不放心,還是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他才安心。

    “既然想去,那便去吧。”如今誰人不曉得程筠是板上釘釘?shù)奈磥硖渝?,想來也無人會沒眼色的沖撞她。

    *

    裴燼從信國公府出來,先去了趟秦王府,雖說他已不是秦王,可秦王府邸卻留著,他打算留給未來的閨女,改做公主府邸,秦王府的規(guī)格比一般的親王還要大,更何況是給公主,絕對的越矩了,可他想給,旁人也說不著什么。

    推開書架,進入暗室,底下燈火通明,可血腥味太重,即便明亮,卻還覺著有重重陰森之感。

    這里有兩間暗室,一間關著裴澄,一間關著原太子妃連氏。

    他推開其中一間,光線涌入其中,裴澄下意識想抬手,卻發(fā)覺他的左手已經(jīng)沒了,想抬也抬不起來,恍惚間看過去,瞧見裴燼,他忙跪行幾步,“三弟,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你別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br>
    他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暗室已不知多久,他不知是什么年月,也不知是什么時辰,仿佛已過了一輩子之久。

    他原先也是不屑的,也是倔強著的,想要爭一口氣的,不肯求裴燼,可是過去許久,他一身傲骨早已被裴燼的手段碾碎了。

    裴燼是魔鬼,比煉獄里的惡鬼也要恐怖,手段毒辣,根本不是人!

    可惜裴澄還未近裴燼的身,就被護衛(wèi)攔住了,裴澄跪在地上,比街邊乞兒還要狼狽不堪。

    裴燼掃了他一眼,“左手沒了?”

    “回主子,按照您的吩咐,每一旬斷一截指骨,一月斷一根手指,他的左手正是上旬鋸斷的,大夫已看過了,性命無礙。”

    魏汾是專門負責在這里看管裴澄與連氏之人,他從前干的是殺人不見血的行當,如今卻要小心翼翼的折磨一個人,卻又不能讓人死了,倒也為難了他,不過半年過去,他也有了經(jīng)驗。

    你瞧,裴澄少說受過鋸刑幾十次,卻還活著,到底是他命大。

    不過自家主子也當真是狠辣,這樣的手段也能想出來,都說十指連心,可每過一旬,都要用鋸子一點點鋸斷他一根指骨,像是拉磨一樣,還非得用不大鋒利的鋸子,不肯給裴澄一個痛快,每一根指骨斷裂,都仿佛死過一次,可又很快讓大夫給他治好,絕不會傷了他的性命,還從未見過自家主子這樣折磨一個人。

    “三弟,太子殿下,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給你當牛做馬,我再也不敢了?!迸岢喂馐窍胂爰磳⒂值搅艘谎秃ε碌臏喩戆l(fā)抖,他再也不想嘗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