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前任的偏執(zhí)兄長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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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稷暗道會說話,但有那么一點(diǎn)油嘴滑舌。 他撫了撫手,抬起濃眉大眼,古銅色的臉上顯出難以啟齒的表情:“本將軍還有同行之人,恐有不便。” 謝厭沒想那么多,既是尹大將軍的朋友,他合該照拂,當(dāng)即就應(yīng)承了。 尹稷仰天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厭霎時(shí)捏緊雙手,堅(jiān)定地目視前方,鴉羽眼睫卻輕抖了下。將軍手掌的力道頗大,但他不是吃素的,能忍。 尹稷眼含贊許,這人居然在他的施壓下紋絲不動,爽快道:“好?!?/br> 謝厭笑了笑。 此時(shí)的他沒有想到,將軍口中的同行之人,在京郊。這不打緊,他買了馬,與尹稷雙雙出城。 約行了半個時(shí)辰,繞過一山后,尹稷笑吟吟下馬。 “就是這里?!?/br> 謝厭握韁繩的手頓了頓:“……” 駐營在山下的一支軍隊(duì),幾百的兵將,皆朝他看來,目光炯炯,滿臉的好奇。 他唇角輕抽,琢磨出尹大將軍的意圖了,只是片刻,面色就恢復(fù)如常。 尹稷已朝部下走去,大笑道:“昨日,多虧你在城樓放行,我這些兄弟才能進(jìn)宮救駕?!?/br> 說完,便悠然望向謝厭,揶揄的眼神,好似在說,我同行人數(shù)百,你如何安排。 他料定此人只能灰溜溜離開。 怕是再無顏面湊來。 不想,謝厭突然朝空中發(fā)出一聲鳴哨。 蒼鷹搧翅盤旋,與此同時(shí),更有一青年從山的側(cè)方策馬疾來。 正是一路跟隨謝厭的宋鷲。 謝厭輕抬下頜,朝他示意,宋鷲點(diǎn)了點(diǎn)頭,馬不停蹄折返。 去向是這座山的另一頭,隔著大片樹林和河流的闊地。 尹稷半瞇起眼睛,思忖他這番行事的目的,過了一陣,朝部下打了個手勢。 那人后腳跟上宋鷲,回來后,掩不去的驚訝,低聲稟報(bào):“將軍,山對面也有一支軍隊(duì)駐扎,看陣勢,與咱們的有過之無不及。為首之人很面生,應(yīng)該不是京城的?!?/br> 尹稷感到意外,略帶探究地掃視謝厭。 “是在下自原州帶入京的兵馬。”謝厭眸光不閃不避,“尹將軍,相逢便是緣,不妨一起住?!?/br> 話落,見宋鷲正朝這邊趕,一抬手,吩咐道:“讓他們把營帳都搬來,再拿幾壇酒,今夜與尹大將軍、還有此地的將士,開懷暢飲。” 尹稷額角突地一跳,迎上他的目光。 好小子。 他咬牙擠出笑:“幾壇怎么夠,全部取來,不、醉、不、休?!?/br> ◎最新評論: 【打謝琰真的很爽啊】 【哈哈哈哈,翁婿先斗上了】 -完- 第80章 、郡主 ◎想見嬋兒了?◎ 是夜,京郊扎營地點(diǎn)燃燈火,一片哄鬧。 大群人圍坐,其中擺滿酒壇,若非穿著有異,怕要分不請?jiān)莺捅钡氐膶⑹俊?/br> 一部下湊到尹稷身邊,小聲問男子的身份。 尹稷解下披風(fēng),目光越過搖曳的燈火,對上人群里的謝厭,眼神一寒,冷道:“覬覦小姐的人,你們看著辦?!?/br> “什么?”部下立即攥起拳頭,“將軍放心,兄弟們保證喝死他。” 尹稷抬手:“到底是嬋兒的朋友,別太過火。” “末將知道分寸?!?/br> 部下氣勢洶洶過去,尹稷沒打算對酒,進(jìn)帳處理軍機(jī)要事。 此次收到皇上的密信,悄然回京,北地仍有將士駐留。如方公公所說,明日便會早朝,將禪位的事情解決,屆時(shí)勢必一番風(fēng)雨,他不可放松。 尹稷快步入帳,忙起來不知時(shí)辰。 等停了筆,松松肩頸時(shí),部下疾步入內(nèi),大驚道:“不好了將軍?!?/br> “報(bào)?!币㈩^也不抬。 部下揪起眉頭:“您、您帶來的那人,把咱們的先頭兵全都喝趴下了!” 尹稷猛然轉(zhuǎn)身,不敢相信:“全部?” “特地選出酒量好的十人,組成的先頭兵,先是一對一和他對打?!辈肯抡f著也臊,摸摸鼻子,“后來比不過,索性一起上,可還是吃了敗仗?!?/br> 尹稷倒是奇了:“他沒喝醉?” 部下臉色微微別扭:“將軍親自去看吧?!?/br> 帶著疑惑,尹稷大步邁出營帳,見那方圍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悄聲靠近。 擠進(jìn)去,立刻瞪大眼睛,愕然驚住。 只見那謝厭,懷里抱著一壇酒,眼神迷離,疤痕發(fā)熱,整張臉都紅了。單手撐頭,半靠著石塊,嘴里更嘰里呱啦不知在說什么。 謝厭念著念著,捕捉到人群中尹稷的身影。 全然沒意識到尹稷的驚愕,抬眉揚(yáng)笑,搖搖晃晃站起來。 他似要邀功求夸贊,雙眸漆亮點(diǎn)星:“將軍,我,我作了一句詩,您聽聽如何。” 不等尹稷拒絕,便是好幾句咕咕噥噥,依稀有什么“星”啊“月”的。 “……” 尹稷扶額。 此人與他毫不相干,但見四周將士忍笑,卻莫名一陣羞恥。 尹稷趕緊把人拽走了:“閉嘴吧!比老夫的文辭還不如?!?/br> 他臊極,自覺老臉丟盡,半拉半拽地抓進(jìn)營帳。 其后,人群陡然爆出哄堂大笑。 尹稷額角跳了跳,握拳,往仍在嘟噥念詩的人瞪去。 喝什么酒,不像話,他必得教訓(xùn)一二。 還沒來得及說,謝厭突然睜大眼睛,一副懵懂,掰著手指問:“這句詩收尾用‘芳’還是‘芬’字好呢?” 尹稷險(xiǎn)要?dú)鈺灐?/br> “老夫看明了,你就沒有作詩的天分?!?/br> 謝厭抬起頭躍躍欲試:“我覺得可以用‘花’字。” 尹稷:“……都不好。” - 宮變的次日,后宮諸位再愚笨,也得知皇子逼宮的事。 妃嬪意圖給母家傳遞消息,卻發(fā)現(xiàn)宮門嚴(yán)守,連蒼蠅都飛不出。 當(dāng)下人人自危,咸明殿里卻分外祥和。 尹嬋不知皇上的病痊愈了,亦或沒有,但能確定的是,昨夜昏迷,是實(shí)實(shí)在在假裝為之。 想到三皇子被亂箭射死,二皇子只余殘生,她看向皇上的眼神,不免畏怯。 彼時(shí),殿內(nèi)安安靜靜。 皇上伏案批奏折,方公公侍立一旁,尹嬋和旁的宮人整理藏書。 明日要早朝,皇上讓請安的妃嬪都回去,就連太后也不見,埋頭案前,像要把生病這些時(shí)日耽擱的奏折全部批復(fù)。 想法是好的,可身體到底撐不住。 黃昏前后,他擱了筆,被方公公扶上龍榻。 用完藥,宮人便知道皇上要歇息了,心照不宣地退下。 尹嬋將藏書放好,跟著要走,剛到門檻,卻被皇上喚住:“嬋兒留下?!?/br> 方公公不動聲色地掩了門。 尹嬋和往常一樣,抱了琴,在龍榻邊上的案幾前坐下。 皇上閉眼聽了會,再睜開時(shí),掃視一旁沉默撫琴的女子。 琴音裊裊,婉轉(zhuǎn)柔情,撫沒了這座宮殿昨晚的血腥味道,神思都清明。 不得不說尹家女自小請了嬤嬤教養(yǎng),德才可堪配皇子。三子趙生逼宮前,他和方公公連同太醫(yī)通過氣,卻隱瞞了尹嬋。 萬沒想到,尹嬋會在趙生拔刀相向時(shí),擋在他面前,與其周旋。 雖柔弱,卻承父毅勇。 皇上笑了笑,撫著胡須,悠然相問:“昨夜朕沒有放你出宮,今晨尹將軍求見,朕亦避了他。你就不擔(dān)心,朕有意留你在宮中侍奉?” 他坦然問出,是要看尹嬋的態(tài)度。 珠落玉盤的琴音沒有停下,尹嬋垂著眼皮,專注于此。 過了一會,她似想好了,才笑著回答:“家父戎馬一生,忠心耿耿,陛下是賢明君主,愛惜臣女,有幸侍奉御前,是臣女福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