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飽滿的丘谷間,濕潤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濫
白阮看著他強撐虛弱的樣子,眼眶發(fā)熱,清湛的眸里漾著水色,點點頭,跪著湊到他身旁,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擔(dān)著男人大半部分重量。 閻荊緊抿著唇,看著身下嬌小的身軀,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有這么狼狽的時候,柔軟的身體緊貼著隔著布料渡出些微溫,低頭就能瞥見少女光潔飽滿的額頭微微凝起的汗珠和微濕的額發(fā)。 烏黑蓬松的發(fā)間若有若無的梔子花香和低一下頭就能擦吻而過的前額,微顫著的掛著細(xì)小水珠的睫羽,都過于曖昧繾倦…… 他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感知的過多,沉眸,莫名生出些惱意,生硬地偏頭,然而喉結(jié)卻止不住微動。 恍惚間,躁動的內(nèi)心突然想迫切的想知道,被封印前,究竟是什么他心甘情愿把臻陰之氣渡讓給凡人,甘愿造就這無法避免的血脈相近所“造成”的“吸引”。 白阮將他扶到一旁的沙發(fā)上,淡聲囑咐,“你先坐著休息,我去問她?!?/br> 說罷直接走到姜媛身邊,見她呼吸平穩(wěn),似只是暈過去而已的樣子,也絲毫不客氣,直接揪起她的衣領(lǐng),瘋狂的搖晃起來,眼看她不醒,巴掌都快要招呼上來,終于在手掌要觸到她面皮的下秒,姜媛幽幽轉(zhuǎn)醒。 先是滿臉驚恐的向四處尋找鬼嬰,然后看見幽幽看著她的白阮,嚇得一跳,驚恐又憤怒的開吼,“我艸,白阮你他媽有病啊,你他媽怎么在這,你他媽……” “你被鬼嬰附身,是我和他救的你?!卑兹畈荒蜔┑刂苯哟驍嘟酉聛淼膸讉€你他媽,指著閻荊又指了指滿地的殘骸說道。 “要想以后不再被纏上,你從現(xiàn)在開始只回答我問你的問題?!?/br> 姜媛本來想爆粗口罵你算老幾敢叫我做事,但眼睛轉(zhuǎn)向地下居然真的看見滿地的腐爛殘骸和觸目驚心的血跡,立馬嚇得閉了嘴。 “第一,是誰提供給了你小鬼讓你養(yǎng),第二,那個提供了小鬼的人現(xiàn)在在哪,第叁,那個小盒子里所裝的鬼嬰的原身去哪里了?” “你不用現(xiàn)在就著急回答我,慢慢想,除了這叁個問題之外,還有什么發(fā)生的事情,什么細(xì)節(jié)都不要放過,把所有事情都想出來之后,直接給我發(fā)信息就好?!?/br> “現(xiàn)在讓你爸馬上派輛車,送我們回家?!?/br> 危急情況促使著她強硬起來,姜媛被她的語氣惹得又要發(fā)作,被她一句“如果不配合,再被纏身沒人救的了你”壓住。 后面姜父果然派了那些保鏢,將他們客氣的送上車,離開前還硬塞給她一個厚厚的紅包,說是替姜媛賠禮道歉外加他們驅(qū)鬼應(yīng)得的酬勞,白阮沒有推辭,幾乎毫不猶豫的便接了下來。 到了小區(qū),那些保鏢幫著她把閻荊扶上樓才走,閻荊躺在了房間里唯一一張床上,一躺上去便沉沉睡去。 白阮來到床前時他已經(jīng)睡去,厲眉斂去平日的戾氣,平緩的停在深邃的眉骨上,狹長的眸闔著,把所有壓迫感十足的氣質(zhì)隔絕,看起來終于離凡人有些接近了…… 她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忍不住移動指尖去觸碰他的臉,然而指尖接觸的肌膚卻是一片guntang,灼熱的嚇人。 她探下身將自己的額頭與他的額頭相抵,立刻便發(fā)覺他燒得嚇人。 原來鬼使也會發(fā)燒?!她驚訝之余不敢有疑,離開從家里找出退燒藥給他吃下,又拿來酒精和紗布。 費力脫下他身上的所以衣物,只留了條內(nèi)褲給他,然后紅著臉用酒精打濕紗布,再用紗布將他的身體仔細(xì)擦了一遍。 擦過他矯健有力的肌rou,精壯勻稱的身體,溝壑性感的腹肌,緊實健美的胸肌…… 白阮忍住噴鼻血的沖動快速的幫他擦完身,立刻給他蓋上被子,自己則隔著被子躺在他身邊,也逐漸睡去。 卻沒有意識到被她擦過的身體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燙,而她自己腕間玉鐲又是紅光一閃,接著便沉沉墜入一個很久以前的夢里。 是夜,黑暗中灼燙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漆黑一片中,有什么誘惑著他睜開眼睛,在潰敗或者說早已喪失的理智下,任由欲望驅(qū)使著,起身,將身旁的少女完全壓在身下。 粗暴的撩起少女的睡裙,脂玉般純潔的身體和凹凸有致的曲線誘惑著他,將他所有理智摧毀,只剩叫囂著的欲望和骨子里無法抵擋的誘惑。 純白是胸罩被粗暴的扯開,白嫩綿軟的乳羞怯的顫著,他徹底化為禽獸,覆上大掌,大力揉捏積壓,攥擠著乳rou將它們塑成任意的形狀,又捏起早已嬌嬌硬立的粉色乳尖,拉扯,按壓,擰旋轉(zhuǎn),惹起少女在夢中一陣嬌吟。 這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興奮,埋下頭,貼在香軟的乳間,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吃著乳rou,吸弄著,大口咬咂著,在雪乳上留下紅紫色牙印和星星點點紅斑。 然而他很快不滿足于此,濕熱狂亂的吻從乳間一直下移在下移,大舌挑逗在精致的肚臍,手掌扯下下體單薄的織物。 向下再向下,途徑草木稀疏的處女地,來到飽滿的丘谷間,濕潤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濫成災(zāi),打濕了他的下巴,他卻毫不在意,粗糙的指腹撥開rou瓣,重重的吮吸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