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哼吟只漏出一半,便被生生堵回去
閻荊先一步將抓起白阮,將她拽到身后護(hù)起,偏頭瞥一眼周圍一圈蠢蠢欲動的鬼嬰,沉聲道, “中計了,那個煉制鬼嬰的人算出我們一定會為了尋找原身來這里,只要我出手逼出纏著她的鬼嬰,就會牽動設(shè)在這里的法陣,放出這些鬼嬰?!?/br> 白阮躲在他身后,大氣也不敢出,“這些是抓我做法器的?” 她一開口,所有鬼嬰就好像嗅到腥的野獸,興奮的嘶叫著,扭曲的身體移動時發(fā)出咔咔的脆響,拖著長長的血跡,向她所在的方向試探般緩緩爬來。 閻荊皺著眉,點點頭, “小心!” 下秒突然轉(zhuǎn)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大掌壓低她的頭扣在自己的胸口,接著甩出幾張符箓,符箓甩出的瞬間迅速化為火球,將剛才那個突然襲過來的鬼嬰徹底包裹,燒得它扭曲猙獰,半天才倒在地上失去生機(jī)。 白阮只聽見耳畔傳來破風(fēng)的冷颼聲,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剛離危險只有一步之遙。 然而這一擊就像什么信號,鬼嬰們看到倒地的同伴,像是受到刺激,突然嘶叫著從四周像他們撲過來。 閻荊自己身上所帶的符箓已經(jīng)見底,眼下只能咬牙用那所剩不多的法力凝符聚陣,這時一只白皙的手捉住他,把帶著體溫的錦袋塞到他手里。 “還有這些你給我畫的符?!?/br> 閻荊倒出所有符箓,一次性催動向四周散去,一瞬間金光四起,他把所有符箓排列成一個簡單的陣法,把他們罩在其中,隨著陣法的慢慢擴(kuò)大,腐臭血腥味撲面而來。 白阮在他懷里忍不住干嘔,下意識的把自己在閻荊懷里埋得更深一些,男人身上有一股檀香和松柏的淡香,像雨后道觀里的味道,純冽幽冷。 金光漸歇,陣法散去,閻荊看著陣外,瞳孔微縮,眼前尸骸一地,然而周圍卻不知什么時候又圍上了一群鬼嬰。 他察覺到不對,仔細(xì)查看起房間布局,赫然發(fā)現(xiàn)有人利用房間里的陳設(shè)做掩護(hù),居然在房間里設(shè)下了一個傳送陣,無怪這些鬼嬰殺不完…… 白阮看到眼前一幕也吃驚萬分,然而這時閻荊突然松開她,她下意識抓住他的手。 “無妨,本座不會讓你有事?!蹦腥苏Z氣還是如平時一般語氣沉穩(wěn),她也安下心來。 沒辦法了,他沉下眸,眼神凜冽,二指做筆,金光流竄,以法力凝符飛出好幾張圍成陣形。 又虛空在自己掌心前一劃,鮮血很快順著指縫淌下,他強(qiáng)撐法力迅速在地上用鮮血畫出繁復(fù)的法陣。 接著在掌心間強(qiáng)行凝起一股法力,注入陣中,一瞬間赤金色法陣和地上的陣圖飛速運轉(zhuǎn),鬼嬰被卷入其中碾得粉碎。 黑血碎骸四散,一瞬間,所有鬼祟一干二凈。 這時閻荊嘴里涌出一口鮮血,再也撐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強(qiáng)撐著支起一個膝蓋,一只手支著地,勉強(qiáng)的單膝跪在地上,卻再也沒有起來的力氣。 此時,遠(yuǎn)處的一間暗室里,繁復(fù)的陣法內(nèi)盤坐著的阿贊嘴里不斷噴涌著鮮血,面色痛苦的翻倒在地。 強(qiáng)行透支大量法力使他虛弱無比,凜冽的眼神也逐漸渙散,快要昏死時,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柔軟熾熱的東西正抵著自己的唇,熟悉的氣息和骨子里的吸引使他張開唇瓣,接納那香軟的舌糾纏探尋。 白阮跪在男人面前,吻住他沾血的唇,在對方渙散的眼里看到眼角微紅的自己,小心地捧著他的臉,唇貼著唇,小心翼翼的勾著他的舌尖,細(xì)細(xì)地舔吻。 你千萬,千萬不能有事。 她閉著眼,笨拙的親吻著,直到原本沒有動靜的大舌突然纏了上來。 野蠻吮吸香滑的舌,一寸一寸咬過甜嫩多汁的唇rou,從未接過吻,卻憑著獸欲任意支配,舌貪婪的深深入,鋪天蓋地廝磨,嘴自從張開就沒有合上過。 上下左右,來回的舔舐每個角落,時而在舌底勾滑,時而掃過上顎,最多的還是霸道地糾纏著對方舌rou,交換津液,攪地水聲嘖嘖作響。 喘息哼吟只漏出一半,便被生生堵回去,要真說有什么漏下來,那只有順著兩人嘴角不知不覺間流淌下來絲絲縷縷yin靡的液體。 男人眼神逐漸凝起,卻是沾著情欲的,毫無理智地,只想汲取更多更多。 到最后喘不過氣,兩人才分開。 閻荊稍恢復(fù)了一些力氣,但依舊還是很虛弱。 他看著眼前面染緋色,眼里水霧迷蒙的少女,眼神中一閃而逝一瞬柔和,有些吃力的揩去她唇角的水跡,揉了揉她的唇,掩住咳意, “放心,本座無礙……” ...... 明天回憶車和現(xiàn)實擦邊球應(yīng)該能來一發(fā),真陰之氣,這個設(shè)定真的嘎嘎好搞黃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