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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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貓生巔峰 師兄我不需要。 沉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單榕打斷, 這就是你需要的東西。 單榕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可配上了一副仿佛在做賊一般的表情,怎么看都覺得不太對勁。 這個小瓷瓶雖然和單榕平時的藥瓶差不了太多, 但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差別其實很大, 尤其是上面的花紋,比其他的瓶子要單純很多。 沉堯就算不用打開知道這里面恐怕不是什么好東西, 至少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這里面的東西沒有多大的必要。 雖然沉堯不明白單榕為什么會隨身攜帶這種藥, 但這并不妨礙他拒絕單榕。 師兄,你想多了。沉堯語氣無奈,但顯然單榕并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多此一舉,只當是沉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臉皮薄害羞罷了。 多大點事, 師兄難道還會不懂嗎?單榕一副你不用解釋, 我都明白的表情, 意味深長地看著沉堯,這些都是其他人托我?guī)兔ψ龅模吘刮覀儫o定宗窮, 需要發(fā)展一點副業(yè)。 沉堯很清楚這個誤會是暫時解不開了,與其讓單榕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發(fā)展下去, 干脆找點別的事情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比如說他還丟在儲物戒中的花頡。 如果不是因為單榕一直追著他和白溪的事情,讓沉堯不得不做點別的來讓單榕閉嘴的話, 他其實早就忘了這個被丟在儲物戒中的人了。 沉堯在儲物戒中找了找, 才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那個裝著花頡的戒指,微微蹙眉,非常嫌棄地丟到了單榕的手邊。 這是什么?單榕一眼就能認出這是沉堯之前用的那個儲物戒, 他低頭看了一眼沉堯的手指,這才意識到沉堯這趟出門還換了他帶了很多年的儲物戒。 單榕覺得這個新的戒指好像挺眼熟,可是卻怎么都沒想起來他在哪里見過。 不過沉堯的儲物戒大多都是他和危鳴送的,只不過沉堯從來都不拿出來用罷了,這可能也是其中的一個吧。 單榕沒有多想,抬起頭等待沉堯的解釋。 去殘陽秘境的弟子應(yīng)該有一個傷亡記錄吧。沉堯沒有立馬回答單榕問題,而是反問道。 單榕點了點頭,調(diào)出了之前的記錄看了一眼:有一個叫花頡的弟子沒有在秘境關(guān)閉之前出來,之后證實魂燈已經(jīng)熄滅了。 提到這個名字,單榕不禁頓了一下:他魂燈熄滅的時間和你是一樣的。 沉堯揚了揚下巴,示意單榕查看一下戒指中的情況。 單榕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伸出一縷神識探進的戒指中,里面的場景讓他不禁變了臉色。 他怎么會在這里?雖然儲物戒中的花頡看起來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但對于單榕來說不過就是動動手的功夫,并不是沒有可能,他驚奇的是這個已經(jīng)對外公布魂燈熄滅死亡的弟子竟然會出現(xiàn)在了沉堯的身邊。 沉堯簡單地解釋一下,他們在殘陽秘境碰到魔尊的事情,以及之后在寧水島的經(jīng)歷,只不過模糊了其中關(guān)于白溪就是妖王蛋的部分。 寧水島的時間流逝與外界不同,魂燈應(yīng)該是受到了它的影響所以才會熄滅。沉堯說道。 單榕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他手指在桌面上摩擦, 那你知道白溪魂燈熄滅的事情嗎? 沉堯的動作停了一下,抬起眸子問道:怎么了? 自從上次開邳城驅(qū)魔的時候他就開始失蹤,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師兄發(fā)現(xiàn)你的魂燈熄滅的時候才察覺到他的魂燈也沒有了。說這話的時候,單榕的臉上多少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挺好的一個孩子,可惜了。 聽著單榕的話,沉堯目光幽深地望著他,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單榕一回神就對上了沉堯的眼睛,頓時愣了一下,你 沉堯雖然沒有說話,但卻把所有的話都藏在了眼睛中。 單榕低頭錯開他的目光,正好瞧見了沉堯手上的儲物戒,靈光一閃,突然就想起來了他是在何處見過。 西西脖子上有一個同系列的儲物項鏈,當時他們看見西西遇險就是通過他項鏈中的結(jié)界! 單榕后背出了一層冷汗,他似乎突然見就明白了點什么。 沉堯和白溪同時熄滅的魂燈,沉堯和西西同樣材質(zhì)的儲物仙器,唯獨有一個可能性能夠解釋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原因。 西西是 單榕的話被沉堯的一個眼神近回了肚子里,不過也證實了他的猜想并沒有錯。 單榕不禁有些心酸,他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豬仔終于學(xué)會拱別人家的白菜了不對,他拱的還是自家的白菜,而且居然為了白菜開始兇他了。 看到現(xiàn)在的沉堯,單榕雖然忍不住在心中嘖嘖,但更多的還是替他高興。 沉堯愿意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單榕的想象,不過他也很清楚這件事情說出來,無論是對沉堯還是對白溪都是致命傷害,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們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之前,不要暴露事情的真相。 單榕嘆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這件事遠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若是單純的只是師徒相戀,那不過就是違背倫理而已,修真界這種情況并不少見,單榕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砂紫吘惯€是妖族的人,而且他聽沉堯的意思,白溪在妖族的地位恐怕還不簡單。 單榕頓時覺得頭疼了,要知道沉堯和妖族之間本來就有無法解決的矛盾,現(xiàn)在沉堯又把人家族里的寶貝小白菜拐走了,這下無定宗和妖族的關(guān)系恐怕是永遠好不了了。 單榕嘆了一口氣,他看了眼沉堯的臉色,比起他的cao心,沉堯似乎并沒有任何的擔憂。 沉堯當然沒有單榕的擔心,他這么做只是為了讓單榕知道這件事罷了,他相信單榕其中的利弊,一定可以魂燈的事情處理好的,至于妖族的事情他能處理好一個銀鉤獅,就能處理好整個妖族。 師兄早點回去休息吧,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沉堯看了眼時間,起身對單榕說道。 單榕的眼下的確還有一層淡淡地青黑,都是這段時間過于擔心的結(jié)果,他并沒有提出要繼續(xù)留下來,回去休息是一回事,他很清楚沉堯還要去處理里間的那個小朋友。 沉堯推開門將單榕送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躺在雪地里被下了禁言術(shù)滿臉痛苦的楮子煜。 沉堯順手解開了他的禁言術(shù),在楮子煜開口之前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他淡淡地瞥了楮子煜一眼,雖然輕飄飄的沒有多少力度,但對于楮子煜的威懾力卻絲毫不減。 不敢再說話的楮子煜立馬老實地閉嘴,雖然不敢在沉堯的面前開口,但他的心思卻始終活絡(luò)。 他今天還沒有見過西西,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離開呢? 不過楮子煜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沉堯的面前露出這種想法,乖巧地跟在單榕等身后離開了御虛峰。 送走了師兄弟之后,沉堯才返回到了白溪所在的里間。 方才單榕他猜測其實并沒有錯,他的那句話著實不是說給他師兄聽的,他想要讓白溪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按照沉堯?qū)Π紫牧私猓还芩麑Π紫鯓拥暮?,這孩子都不會往他想要的那個方向去考慮。只要他一直不點破,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永遠都不會有進一步的發(fā)展。 沉堯的手放在門邊,忍不住開始想象剛才一直在偷聽到白溪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高興?逃避?還是慌亂? 沉堯不敢肯定白溪一定會答應(yīng)他,但也相信白溪對他不是沒有好感的。 沉堯深吸一口氣,按耐住自己已經(jīng)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的心臟,緩緩地推開了里間的門。 床上的少年已經(jīng)徹底睡熟了,鼻子中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側(cè)臉上還殘留著一道被壓出來的紅印子。白溪的皮膚很白,這一道印子在他的臉上就格外的明顯。 原本應(yīng)該蓋在白溪身上的被子現(xiàn)在正被白溪的一條腿壓在身下,只能勉強蓋住了一個肚皮。 出現(xiàn)這個場面完全在沉堯的意料之外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白溪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再一次睡了過去,他本以為經(jīng)歷了剛才的修煉,現(xiàn)在的白溪應(yīng)該精神很好才對,再加上剛才白溪已經(jīng)做出了一副偷聽的樣子,沉堯打定主意趁著今天讓白溪知道他的想法。 結(jié)果他還是算錯了。 沉堯心中無奈,他向來都是能算清所有事情,唯獨在白溪的問題上,他屢屢受挫。 沉堯暗自嘆了一口氣,錯過了這個時機,下一次還不知道在什么時候。 沉堯曲起手指在白溪的臉頰上蹭了蹭,目光中涌動著溫柔的浪花。 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他低聲說道。 似乎感受到臉上的觸感,白溪抱著枕頭蹭了蹭,眉心微微皺起,好像不大樂意被人打擾睡眠的樣子。 沉堯坐在他的邊,眼神一直落在白溪的臉上,伸手撫平白溪眉間的褶皺。 只不過白溪并不領(lǐng)情,沉堯的這個動作在他看來就是三番兩次地折騰他睡覺,哪怕是在夢中的白溪也感覺到很不舒服。 白溪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正好打在了還沒來及收手的沉堯的手背上。 力道不中,沉堯的手沒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白溪的手心紅了一片。 沉堯臉上笑意更深了,正要伸手抓住白溪作亂的爪子,只見白溪不耐煩地翻了個身,一道白光閃過,方才還在他面前的少年便只剩下了一團亂糟糟的衣服。 衣服的中間隆起了一小團,正是變回了原型的白溪。 不過被埋在衣服里的小貓并沒有因此醒來,反倒是因為沒有人的打擾睡得更香了。 沉堯頭疼地按住了太陽xue,頭一次生出了要主動去和銀鉤獅聯(lián)系的欲望。 是時候讓妖族的長輩教教白溪怎么控制自己的形態(tài)了。 睡個覺而已就讓他好端端一個徒弟變回了貓,徹底擊碎了沉堯想要繼續(xù)捅破窗戶紙的念頭。 眼看著和白溪說開的這件事情暫時沒了著落,沉堯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而褚子煜就是這個時候很沒眼力見地撞到了槍口上。 進門之前,褚子煜還專門聯(lián)系了白溪讓他在外面等著自己,別讓沉堯發(fā)現(xiàn)了,卻沒想到推開門之后第一眼看見的人還是沉堯。 看到沉堯手上拿著他送給西西的玉牌,楮子煜頓時心道不好,他竟然把沉堯能夠進入西西儲物項鏈的這件事情給忘了。 沉堯臉色不善,他本來心情不佳,又聽見了白溪儲物項鏈中傳來了楮子煜的聲音,在白溪被吵醒之前拿走了玉牌,出門就看見了自己腦子缺根筋的師弟大大咧咧地站在他的門口。 師兄,好久不見啊。褚子煜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眼睛不斷的在屋內(nèi)到處亂瞟,尋找他一直期待的小身影。 只可惜褚子煜還是失望了。 沉堯的家里別說是看見西西本貓了,他甚至連一根貓毛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也不知道他師兄把貓藏到哪里去了。 楮子煜的思維越發(fā)不受控制,甚至想到是不是因為有白溪在,沉堯把西西關(guān)起來不影響他們辦事。 這樣想著,楮子煜不禁開口道:師兄,西西還小,你如果覺得不方便可以給我養(yǎng)。 沉堯原本只是面色陰沉,此時卻直接想要殺人了。 在沉堯宛若死亡射線一般的凝視之下,褚子煜不得不調(diào)整了自己的計劃,非常殷勤地雙手獻上了這一次來找白溪的目的。 我之前在開邳城就答應(yīng)過西西要給他做飯的,師兄你們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褚子煜絲毫不介意把自己辛辛苦苦折騰好的一大桌子菜全部送給了沉堯。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西西貓還在,他就一定能夠等到約上西西出去吃飯的日子。 走之前,楮子煜回頭看了一眼: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我真的可以幫你帶孩子的。 楮子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沉堯直接丟出了御虛峰,到最后也沒能見到他的西西寶貝一面。 雖然沉堯?qū)﹁屿喜豢蜌?,但對于他做的菜卻沒有偏見,他看了一眼,的確都是那天白溪喜歡的菜品。 盡管沉堯一直都知道楮子煜擅長烹飪,但要能做出這么多合白溪心意的菜的話,想必楮子煜沒有少下功夫。 白溪是被飯菜的香氣弄醒的。 他只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一桌宴席上,鼻尖縈繞著令貓欲罷不能的味道。 喵。 好香啊。 白溪緩慢地睜開眼,大概是因為經(jīng)歷的經(jīng)歷的次數(shù)多了,發(fā)現(xiàn)自己重新變回了小貓之后他也沒覺得有多意外,伸出爪子在衣服上踹了兩下,很快就有一個人將他從被衣服困住的窘境中暴露出來。 喵。 多謝了。 白溪拍了拍沉堯的手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貓都仿佛得到了升華一般,肚子也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沉堯懷里抱著貓,可臉色卻不太好看,若是平時白溪總能以最快的速度察覺到沉堯的情緒變化,可惜現(xiàn)在的白溪完全沉浸在屋內(nèi)的香氣上,滿腦子都是吃飯,哪里還能意識到沉堯心情不好。 這股香味竟然不是夢,這簡直是比做夢還讓貓感到快樂的事情了! 白溪小爪子飛快地拍擊沉堯的手臂,催促他趕緊出去 而白溪看到放在外面桌滿滿的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時,他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激動了。 這簡直就是貓生巔峰。 這是你做的?白溪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楮子煜送來的。沉堯冷聲答道,他還不至于在這種小事情上占領(lǐng)楮子煜的功勞。 白溪聞言點點頭,迫不及待地從沉堯身上跳了下去,四條小短腿幾乎變成了球形,飛快地跑回了里間變?yōu)槿诵危┥弦路倥艹鰜怼?/br> 對上沉堯的目光,白溪矜持地解釋:貓貓的胃太小太脆弱。 而且浪費糧食是不好的,我們不能辜負了四師叔的這一番好意。白溪一邊穿衣服一邊振振有詞,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眼睛一直黏在桌子上的話,他的這句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沉堯沒有戳破白溪的謊言,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就你能說。 白溪當貓的時候沒少被沉堯這樣對待,所以并不覺得他這樣做有什么問題,他拉著沉堯坐在了桌子邊,眸子中亮著光,禮貌地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