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棱起來了!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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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哄哄我甜言蜜語一番,我心里是過不去的。 不過他是皇上了,她是皇后,她也不好太過分。 她想了想后,道:“比如,陛下——” 她撫著他的胸膛,抬眸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陛下,如果我現(xiàn)在親你一下,你會怎么樣?” 懋帝低頭看著她,眸中有熾燙的火焰在躍動。 烏苔:“你是不是會抱著我,親我很多下,接著我不需要做什么,你就會一直動一直動?!?/br> 這話太直白,尊貴的懋帝臉上泛起微微的紅,之后啞聲:“對?!?/br> 烏苔撤回手,引導(dǎo)他道:“所以……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問你以前的事,是不是我只需要問一句,你就該竹筒倒豆子,給我說許多?” 懋帝默了,看著她,半天沒吭聲。 烏苔揚眉:“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懋帝:“你想聽什么?” 烏苔湊過去,很友好地商量道:“你很早前認識我?你怎么認識我的?難道是從小時候開始,很小的時候,是你抱我回來的,是不是?” 懋帝眸中便浮現(xiàn)出深遠的回憶,過了好一會,他才說起來。 其實故事再簡單不過了。 當(dāng)年他跟隨平亂軍,剿滅璇璣教和亂軍,無意中得到消息,說是洛國公府家的小小姐被亂軍挾持了去,而在圍剿之中,果然尋到那璇璣教藏身之處,竟然私養(yǎng)了一個女嬰,看著那大小,確實和洛國公府的小姐相仿。 那女嬰所用衣物襁褓都是上等錦緞,懋帝便審問了璇璣教教徒,眾人皆不知道這女嬰來歷,最后問到一個嬤嬤時,對方才承認,這就是洛國公府的女兒。 懋帝便想著,將這個女兒送還給洛國公府夫人范氏,但是那時候范氏恰好過去了陸洲,他便只能將女嬰順路送回云安城了。 歸途之中,璇璣教幾次派人追殺,甚至搶奪那女嬰。 懋帝摸了摸烏苔耳朵上的疤痕:“這疤痕,便是當(dāng)時落下的,是我不曾護好你?!?/br> 烏苔聽著,心里卻是明白,其實當(dāng)時來搶奪自己的那些人,便是母親派來的,她想奪回自己的孩子。 只是聽談步瀛的意思,沒奪回,加上當(dāng)時璇璣教內(nèi)四分五裂明爭暗斗,她見自己被養(yǎng)在洛國公府,也就不搶了。 烏苔:“那之后呢?我記得你送我一個核雕,核雕上是我嗎?” 懋帝:“是你。我把你交給洛國公府后,倒是很有些惦記,畢竟是我抱著你回到洛國公府的?!?/br> 他不曾說,那個時候他還很小,但是卻已經(jīng)被發(fā)配到了封地,心里本是最冷漠凄涼的時候,一路抱著她回去云安城,到底是逗人笑的小娃,倒是讓他心里多了幾分牽掛。 只是那時候的烏苔,是洛國公府的女兒,他很難見到,只能偶爾打聽一下消息。 后來他在封地,每年會回來一趟云安城,都會想法去看她一眼。 烏苔:“我怎么不記得?” 原來她小時候就被他這么惦記著。 懋帝淡淡地瞥她一眼:“你小時候傻吃悶睡,怎么會知道這些?” 烏苔頓時扁嘴:“你怎么能這么說。” 懋帝:“不是嗎?” 烏苔有些無奈,不過也沒什么好辯駁的,她在知道那些事之前,其實真沒想過太多,就是和姐妹一處,讀讀書做做針線,渾渾噩噩的。 烏苔又問:“那葉青蕊呢,她算怎么回事?” 這才是重點,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如果他對自己竟是有這般情愫,那葉青蕊呢,他又怎么會應(yīng)了葉青蕊那些事? 懋帝:“我是在豫州遇到她的,當(dāng)時她是隨著聶蔭槐一起過去豫州,見到她第一次,我就覺得她很是與眾不同?!?/br> 烏苔一聽,差點直接坐起來:“你覺得她與眾不同?” 懋帝無奈,解釋說:“就是覺得和別人不一樣?” 烏苔:“所以你就關(guān)注她,忍不住惦記她?” 懋帝越發(fā)無奈了:“那倒不至于,我只是覺得她來歷很奇怪,當(dāng)時恰好我派人在暗中追查璇璣教一事,我是懷疑她和璇璣教有關(guān)?!?/br> 烏苔一聽,這才明白過來。 所以懋帝對葉青蕊的種種特別和注意,其實是因為懷疑她了? 懋帝:“我是答應(yīng)過她一些事,不過也只是想試探利用一番。” 烏苔懷疑地看著他:“我怎么聽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璇璣教的教主了?” 懋帝:“璇璣教剿而不盡,若是一味圍堵,并非良策,所以我才想了,扶持根底薄弱的葉青蕊上位為教主,但是卻安置了人手,將她控制在我手中,如此一來,那璇璣教反而能為我所用了。” 烏苔恍然大悟,想著自己果然還是誤會他了,他原來對葉青蕊存著這個心思? 這么一來,仿佛所有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葉青蕊當(dāng)時確實是委屈的,因為她覺得懋帝答應(yīng)了他,之后卻因為失憶出爾反爾,怪罪到自己頭上,但其實她并不知道,從一開始懋帝就已經(jīng)懷疑了她,并且存著利用的心思。 所謂的“特別的關(guān)注”竟是因為要把她為己所用…… 這時,懋帝卻突然又道:“不過倒是有一樁意外。” 烏苔:“什么?” 懋帝:“也是派人潛入璇璣教后,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原來當(dāng)初假做洛國公府女嬰的農(nóng)家女兒被亂黨搶走后,便被發(fā)現(xiàn)了端倪,知道那是假的,畢竟嬰兒貼身小衣材質(zhì)不曾來得及換,這么一來,便被亂黨發(fā)現(xiàn)了其中端倪,憤而返回,便又去搶走了那農(nóng)婦家的女兒?!?/br> 烏苔想起范氏所說,頓時明白了:“然后呢?” 懋帝聳眉:“之后平亂軍圍剿亂黨,你又被我誤抱了回來,他們便想著從長計議,將那洛國公府女兒養(yǎng)在別處,至于葉青蕊,其實是最先搶來的那農(nóng)婦之女,就此養(yǎng)在璇璣教。她大一些,便被璇璣教冒充洛國公府嫡女,前往洛國公府,掀起風(fēng)浪。” 烏苔聽得這一切,已經(jīng)有些亂了:“意思是,葉青蕊其實本來就是那農(nóng)家女,而洛國公府的嫡女,現(xiàn)在養(yǎng)在別處?可之前范夫人提起,說是她的女兒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懋帝頷首:“那位嫡女長到十三四歲,得了一場病,已經(jīng)不治而亡了?!?/br> 烏苔:“這……” 懋帝:“我已命人將消息給他們知曉,其它人倒也還好,只是范氏深受打擊,說是從此不見外人,在家專心理佛修心?!?/br> 烏苔想起這一切,越發(fā)驚嘆。 誰想到竟然還有這么一出,如此一來,葉青蕊也是沒法再在這云安城作亂了,她只能回去璇璣教,抱住她那教主的位置不放了。 懋帝:“葉青蕊其實倒是有些見識,她的一些想法,和今世許多女子不同,所以我命她掌管璇璣教,我也在身邊安置了一些內(nèi)應(yīng),一切都在掌管之中就是了?!?/br> 烏苔自是感慨,這璇璣教為患多年,如今這樣,倒并失一個法子。 一時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那你娶了我后,為何對我那么冷淡?疏遠我,不理我,要不是你對我這般,我怎么至于被人欺負到家門卻不敢回話?” 懋帝無奈:“我以為你惦記著杜宗鶴,心里不痛快,再說——” 烏苔:“再說什么?” 懋帝:“新婚之夜,我看你也疼得厲害,就——” 懋帝欲言又止,之后便不說了,只抿唇看著她。 烏苔微詫,想想這件事,恍然,又覺好笑。 難道竟是因為這個? 懋帝攬住她:“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要問的,我也說了,從現(xiàn)在起,不提就是了?!?/br> 烏苔要問的,其實也差不多了,事到如今,她也差不多能捋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唯一不能明白的,便是那本《浣花緣》到底是怎么一本書。 為什么里面大部分情節(jié)竟然和現(xiàn)實影影綽綽相仿,但最后又不一樣,這話本到底是從何而來,又是誰人編纂出來的? 只是一時半刻,哪里能想得通,懋帝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懋帝卻望著她道:“我還有些事沒問呢?!?/br> 烏苔一聽,馬上打了一個哈欠:“殿下,我困了,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說吧?!?/br> 懋帝:“不行,談步瀛的事,你還沒說清楚呢!” 烏苔眨眨眼睛:“談步瀛?” 懋帝逼近了:“我要聽你詳細地說,你怎么遇上他的,他都做了什么,你們怎么跑到那小鎮(zhèn)的,都得說清楚——” 第42章 意通 懋帝讓交待, 烏苔也就交待了。 她覺得以她這御夫之術(shù),拿捏住懋帝并不是什么問題了。 不過她也明白,懋帝到底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他若是對誰存了戒心,隨便什么時候御筆一批,怕不是就要人性命, 而且毫無破綻, 自己阻攔都難。 烏苔也不想害人。 杜宗鶴那里, 她自然是撇清了, 只說當(dāng)時并不知道懋帝對自己牽掛, 要不然必是傾心于他的,把他哄住了, 至于提起談步瀛。 她也不多說,只淡淡地瞥他一眼, 之后幽怨地反問:“你覺得,我對他但凡有半點意思, 我還能為你守著,我必已和他做了真夫妻?!?/br> 只這么一句,四兩撥千斤,讓懋帝有了憐惜, 有了愧疚, 也有了醋意,總之什么都有了。 烏苔想著,他自然是心里不痛快的, 這事兒確實擱誰也不痛快, 但又能怎么著, 反正便把這事賴到他身上, 一切都是他的錯就是了。 烏苔又長嘆一聲,提起自己那璇璣教的亡母,雖然她的母親是死于璇璣教中內(nèi)亂,但是終究,懋帝將自己抱回來洛國公府,讓她和母親到死不能相見。 她道:“我看到談步瀛,就想起我的母親,是我母親派她來保護我的?!?/br> 這么一來,懋帝心中有愧,自然不好說什么,況且把談步瀛的位置給提上去了,輩分上也高了,大約莫就是長輩身邊伺候人的位置,晚輩當(dāng)然只能敬著,不好太低看了的。 懋帝聽到這個,也終于醒過味來了,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就是不但不能殺,還得給他封個將軍報答他?” 這話里的諷刺意味,烏苔聽出來了,不過還是裝傻:“倒是也不用當(dāng)什么將軍,他未必是那塊料,隨意給他一個營生,回頭娶個媳婦就是了,其實我早想著,等以后那些事都了結(jié)了,他也應(yīng)該娶親了,畢竟不能耽誤了人家!” 說完這些,烏苔看懋帝臉色還是不太好,少不得軟語哄著,又嘆道:“皇上,其實說起來,這都是你的不是?!?/br> 懋帝神色不悅:“這說起來,應(yīng)該怪我了,怪我招了談步瀛進了王府?” 烏苔便湊過去,軟聲哄道:“皇上,你可知,往日我在閨閣之中,便曾聽說過皇上的聲名,知道皇上往日之英勇,也曾和姐妹欣羨敬佩,可我只是尋常閨閣女子,皇上貴為天家皇子,于我實在是云泥之別,我哪里敢指望什么。我若是早知皇上對我種種恩情,我又怎么會多看別人一眼?什么杜宗鶴,比起皇上,不知道遜色多少,有皇上在我心里,其它人,我是絕不會掛念的?!?/br> 她聲音婉轉(zhuǎn)低柔,這么說起來,越說越覺得,其實就是這個道理了。 并不是說假話的,他這樣的男兒,但凡遇到,有哪個女子不喜歡,有哪個男兒不會因之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