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
書迷正在閱讀:頂流后輩藏不住狐耳朵、慈父難為(現(xiàn)言父女,1v1,he)、恃寵而驕、《影帝的小妖精》(簡體版)、青山(1v1 H)、走狗(1v1,H)、籠中鳥、灼卓其華、做首富從撿寶箱開始、一覺醒來徒弟全叛出師門
曲煬看到不遠處那個人在鬼鬼祟祟地看著他們, 也顧不得還有別人在場, 就把吃味地把薛與深攬到自己懷里, 緊緊地抱住,低頭看去, 見他面若桃紅, 襯得人俊美不已,心中歡喜, 說道:“你都不想我?!?/br> 薛與深有點好笑,突然想到司徒遠就在不遠處看著, 回過神來,臉頰一熱,輕輕推他,又恢復了往日冷峻的模樣, 只是淡淡地說道:“你干嘛?這里是學校。”再怎么說,他也是個老師,這要是被別人拍了發(fā)到學校論壇去,影響不好。 曲煬對他的冷淡不明所以,心里一陣失望,新戲開拍在即,這幾天都很忙,今天也是特意抽空過來看他的,之后兩人可能要幾個月見不到面了,沒想到薛與深卻表現(xiàn)得絲毫不在意自己,那副冷漠的樣子刺傷了他,心里一酸,曲煬稍稍松開,說道:“我……” 正當兩人說著話的時候,司徒遠突然過來了,怒視著曲煬,喝道:“你干嘛?!放開他!” 曲煬裝扮得太嚴實,他沒認出來,但他看到了曲煬想要伸手去抱薛與深,急忙上前來,以為薛與深受到了欺負,趕忙來阻止。 薛與深見司徒遠過來了,只得與曲煬保持距離,掙脫了他的懷抱。 曲煬剛才就見薛與深與這個人有說有笑,他一眼就認出此人是很早之前跟薛與深一起吃過飯的人,在飯桌上對薛與深無事獻殷勤,分明就是不懷好意,此刻見到他,心里更不舒服了,現(xiàn)在這人還來這打擾他們,真是不識好歹,立馬反唇相譏:“你誰啊你?滾開!” 司徒遠見薛與深的臉色微紅,還以為他被欺負了,對著曲煬怒罵道:“該滾的人,離薛老師遠點!” “哦,我非要與他親近?!鼻鸁勓裕昧堖^薛與深的腰,把他貼向自己,一雙眼睛透過墨鏡看著司徒遠,眼中盡是得意之色,譏諷道:“關你什么事?” 薛與深又羞又怒,只覺得不妥,輕聲呵斥道:“曲煬!” “你……”司徒遠一雙眼睛瞪著曲煬,簡直不敢相信這人居然如此狂妄輕浮,居然敢這么對薛與深,生怕薛與深遭到他的侮辱,說著就要上前去拉開他們。 曲煬本來就煩他,見他還要來拉薛與深的胳膊,更是怒氣加深,想也不想,就一腳踹到司徒遠的肚子上,司徒遠猝不及防,被他踹了個屁股蹲,摔倒在地,‘啊’了一聲痛呼,前不久才在醫(yī)務室包扎的手掌蹭到地上,登時又見了血。 薛與深眉頭皺起,只覺得曲煬太過分了,掙開他的手就去看司徒遠,問他有沒有事。 司徒遠皺著眉輕輕搖頭,見薛與深關心自己,難得的裝作柔弱一會,說道:“沒事?!?/br> 薛與深抿了抿唇,心里想著好歹曲煬也是自己人,搞不懂他為什么突然出手傷人 ,也有點生氣,把別人傷到了,終究是不妥,讓曲煬向司徒遠道個歉。 曲煬看著薛與深和那個男的,只覺得刺眼,也不說話,心里涼了半截,說道:“我就這么讓你說不出口嗎?” 薛與深卻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想讓他跟司徒遠道個歉,“曲煬!” 曲煬一把把薛與深拉起來,哼道:“道歉個屁!你以后離他遠點,他一個大男人惺惺作態(tài),讓人惡心。” 薛與深甚是無語,不知道他又吃哪門子醋,誰知曲煬又說:“我一不在你身邊,你就……” “我就什么?” “你心里清楚?” 薛與深略微一沉吟,才知道曲煬在說什么,不可置信道:“你懷疑我?” 曲煬說:“你剛才對他笑了。” 薛與深只覺得無語至極,自己跟別人說話,就算是笑了一下,都不許了嗎?哪有這么不講道理的?就像那天曲煬看到凌樂在他家一樣,突然發(fā)瘋,他突然懷疑曲煬是不是有病。 薛與深問道:“曲煬,你是不是有病……” 薛與深是真心的問,但聽在曲煬的耳朵里,卻覺得無比刺耳,以為薛與深是為了維護那個家伙在罵他,頓時一陣氣血翻涌,也生氣道:“是,我有病,我就是不喜歡看你跟別人卿卿我我待在一塊!” 薛與深:“……” 司徒遠也是一臉懵逼:“卿卿我我?” 縱然他是想要接近薛與深,但他也沒有這樣的膽子啊,薛與深性子冷漠,交心十分不易,要不然他也不會跟薛與深認識半年多了也沒有任何發(fā)展,關系還停留在一起打籃球的球友上,對他其他的方面那是一點都不了解。 他看著薛與深臉色慘白,又看了看曲煬,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故意說道:“薛老師,別理他,你不是說要回辦公室嗎,走吧。” 薛與深此刻也在氣頭上,他沒想到曲煬心思居然這樣偏執(zhí),之前和他相處的時候都沒有這樣感覺,心里對他有點失望,覺得這樣忍讓下去不太行,不想跟他吵架,點了點頭,就要走。 曲煬卻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腕,說道:“我來看你,你就這樣走了?” 薛與深說道:“等你冷靜點了再跟我說話?!闭f罷掙開了曲煬的手走了。 曲煬站在原地,怔了許久,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薛與深要他冷靜什么,明明薛與深喜歡他,為什么不敢承認呢,還跟別人那么好。 小鹿打電話來問曲煬事情辦完了沒有,曲煬這才想起來,他來這里是來跟薛與深告別的,他要進組了,之后也許幾個月不會見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