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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聲聲蝕骨在線閱讀 - 聲聲蝕骨 第44節(jié)

聲聲蝕骨 第44節(jié)

    他自詡為一個(gè)善于察言觀色的人,但是今天突然就意識(shí)到,廖霍的那點(diǎn)小心思,竟然一直潛藏得很深。

    易辭洲冷眼笑笑,忽地想到了什么,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彩色的紙片,輕輕放在桌上,推到廖霍面前。

    一張沉浸式梵高藝術(shù)展的門票。

    時(shí)間正好是他們上次去蒙特利爾的第二天。

    廖霍看到票的時(shí)候,愣了一下,有一種悵然若失的緊張感油然而生,讓他不得不斂下眉眼,佯笑道:“喲,你還喜歡看這個(gè)?”

    易辭洲掀了掀眼皮,好整以暇地審度著,說道:“廖霍,我們認(rèn)識(shí)這么多年,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別人覬覦我的東西……尤其是女人?!?/br>
    這張票,是他從舒晚的外衣口袋里找到的。

    時(shí)間地點(diǎn)都和他們的蒙城之行相重合。

    而那天,那個(gè)聾女人正好從酒店跑了,是廖霍把她帶回來的。

    票上有票號(hào),順著一查,訂票人是誰,一目了然。

    雖然嘴角有些發(fā)沉,但廖霍依然帶著他慣常的笑容,他自以為藏得很好,卻不想在易辭洲眼里,就像一層透明的薄膜,一擊就破。

    他不是那種虛偽的人,在易辭洲面前也不必隱藏什么,便吊兒郎當(dāng)?shù)剌p浮笑道:“易辭洲,你又不喜歡,何必再徒增煩惱?”

    “然后?”易辭洲挑眉,示意他繼續(xù)。

    廖霍輕佻地咧嘴一笑,抱著胳膊,玩笑道:“這樣吧,不如離婚,把她讓給我,反正我不會(huì)嫌棄?!?/br>
    見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易辭洲也懶得跟他空費(fèi)口舌。

    他從桌上拿起票,塞進(jìn)廖霍的手里,逐字逐句道:“就算我不喜歡,也輪不到別人?!?/br>
    他說完,將剩下的酒盡數(shù)喝完,便大步離去。

    廖霍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依然上揚(yáng)著,臉上的微笑卻耐人尋味。

    許久,他默不作聲地點(diǎn)燃了一支煙。

    易辭洲,你既然不珍惜,那就別怪我搶了。

    第38章

    ◎耳垂圓圓潤潤,小巧可愛?!?/br>
    舒晚一直等到深夜,易辭洲還沒有回來。

    她抱著手機(jī),坐在窗邊待了一會(huì)兒,想著這男人估計(jì)也不缺睡覺的地方,便直接摘了助聽器,鎖了門。

    然而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shí)候,手機(jī)忽然就震動(dòng)了起來。

    易辭洲的電話。

    她戴上助聽器,按下免提,對(duì)面低沉沙啞道:“開門!”

    他的聲音帶著刻不容緩的暴躁,本就對(duì)聲音極度敏感的她,猛然一驚,側(cè)身縮在被子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

    門鈴依然在響,門外傳來輸入密碼的聲音,卻因?yàn)樗龔睦锓存i了起來,根本打不開。

    緊接著,又是一聲聲捶門的聲音,先慢后急,轉(zhuǎn)瞬就變得暴躁無比。

    舒晚愣了幾秒,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住在一品蘭亭,而不是藍(lán)灣別墅。

    她趕緊下床,隨便披了一件外套,趕緊去開門。

    門剛剛打開,門外的男人就滿身酒氣地大步跨進(jìn)來。

    房間沒開燈,她又頭發(fā)蓬亂,易辭洲滿心惱火地一把揪扯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的面前,“那么久都聽不見!徹底聾了嗎?!”

    他惱怒地撩開她的頭發(fā),低眸一看,兩只助聽器正掛在她的耳朵上,在昏暗之下泛著光,礙眼得很。

    舒晚儼然嚇住了,也不知道他今天的無名怒火從哪里來的,一進(jìn)門就對(duì)著她吼,甚至連一個(gè)鋪墊都沒有。

    她屏了屏呼吸,兩只手撐在他胸口,睜大了眼睛盯著他,小心問道:“你怎么了?。俊?/br>
    易辭洲垂眼打量著她。

    半掩半敞的睡衣,蓬松凌亂的頭發(fā),睡意朦朧的眼神,還有那張美得失真的臉……

    莫名的不悅和嫉妒充斥著大腦,和酒精同時(shí)麻痹著自己的神經(jīng)。

    呵呵,他的女人,如今也有人敢惦記了。

    他將她拉近自己,沉聲問她:“一個(gè)人在家?”

    舒晚愣了愣,“是啊。”

    他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仔細(xì)撫上她的臉。

    那雙眼睛,純粹得動(dòng)人。

    他指腹溫柔,但聞到他那身酒味,舒晚還是急促地呼吸了幾下。

    厭惡使然,她用力抵觸著他的胸膛,抗拒地往后躲了一下。

    他的醋意更濃,喉結(jié)輕滾,“躲我?”

    她抬眼看著他,眼神躲閃了一下,又繼續(xù)垂眸不言。

    看著她下意識(shí)的動(dòng)作,易辭洲斂了斂眉眼,想起廖霍的那些話,雖說他根本不愛這個(gè)女人,但是被別人覬望在眼,這是零容忍。

    他貼近她,沉著聲線問道:“你該不會(huì)是趁我不在家,偷偷跟男人私會(huì)吧?”

    舒晚一聽,美目圓瞪,不由自主地就抬腳踹了他一腳,“滾?!?/br>
    自己從夜總會(huì)回來,一身的酒味,反倒問她?

    遽然被踢了一腳,易辭洲也沒惱,看著她憋紅了臉的樣子,大腦之間的血液都如同逆流狂瀾般貫穿頭皮,忽然覺得這女人生起氣來,倒是有幾分耐人咀嚼的可愛。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勾勒著脖頸的線條和鎖骨的曲線,然后,不輕不重掐了掐她的耳垂,“阿晚,我挺喜歡你生氣的?!?/br>
    話音剛落,不僅舒晚愣住了,易辭洲自己也怔目蹙眉,仿佛在懷疑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不是自己說出口的。

    “神經(jīng)病?!?/br>
    趁著他愣神的功夫,舒晚用力推開他,緊著自己的外套就掉頭朝臥房走去。

    縱使今天心情極度壓抑,但在此刻也豁然開朗。

    這是她第二次喊他“神經(jīng)病”了。

    明明是罵他,但這個(gè)稱呼,他卻很是受用。

    ——怕不是真的神經(jīng)病了?

    在客廳坐了一會(huì)兒,又抽了支煙,易辭洲才幾不可查地笑了笑,去浴室洗了澡。

    待洗完出來,床上的人早已經(jīng)熟睡。

    就著月光,他靜靜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gè)女人,她的美,帶有一種神秘感,一種朦朧不可靠近的感覺。

    摘了助聽器,她可以恬靜得宛若一幅畫。

    但是戴上助聽器,她耍起小脾氣來,也讓人欲罷不能。

    人啊,就是這么賤。

    什么都想完美,又偏偏得不到所有。

    易辭洲掀開被子上床,從后摟住了舒晚的腰,溫柔的發(fā)絲散落在脖頸間,強(qiáng)添了一絲男人的欲望。

    于是,他緩緩解開她腰間的絲帶。

    手搭上腰的時(shí)候,舒晚就醒了,她輕輕一顫,知道沒法拒絕,也不能拒絕,但她還是蜷了蜷手指,在他手掌里寫道:【我不想?!?/br>
    然而徒勞。

    已經(jīng)引燃的火藥,怎么可能熄得滅。

    他反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我想?!?/br>
    ……

    第二天一早,易辭洲是摟著舒晚醒來的。

    他半睜著眼睛,看著懷里熟睡的女人。

    她的嘴唇半開半合,貼著他的鎖骨。

    眼睫處,有些許晶瑩,帶著幾分純真,顯得懵懂可愛。

    這是他的女人。

    縱使有人喜歡、有人覬覦,

    也是他的,到死都是他的。

    大腦里的酒精似乎已經(jīng)散去七八分,易辭洲凝神靜了一會(huì)兒,他看著舒晚沉睡的樣子,指尖游走在她脖頸的時(shí)候,竟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

    一寸一寸,一絲一絲。

    耳垂圓圓潤潤,小巧可愛。

    似是對(duì)這里太過于敏感,舒晚平緩的呼吸微微顫了一下,眉頭微皺,緊接著,就睜開了眼睛。

    倏地對(duì)視上,易辭洲陡然間就怔住了。

    他屏氣凝視,“醒了?”

    正想著怎么緩解這個(gè)尷尬的瞬間,就見舒晚兩眼無神地眨了眨,似乎看清是他之后,又安心自若地閉上了眼睛,繼續(xù)沉睡。

    易辭洲愣了兩秒,待反應(yīng)過來她還沒徹底清醒的時(shí)候,不覺啞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看看,明明心里不情不愿,卻還能一夜纏綿之后,在他懷里心安理得地睡這么久、這么沉。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為了不驚擾她,易辭洲緩緩挪動(dòng)身體下了床。

    待穿好衣服,看到手機(jī)里封況又是一連串的語音信息狂轟濫炸后,他竟第一次產(chǎn)生了“翹班曠工”的想法。

    他自嘲一笑,看來古時(shí)君王不早朝,也是有一番道理的。

    易辭洲走后,舒晚又睡了好一會(hu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