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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聲聲蝕骨在線閱讀 - 聲聲蝕骨 第3節(jié)

聲聲蝕骨 第3節(jié)

    ◎要么,用頭發(fā)擋住你的耳朵,要么,這助聽器你就別戴了?!?/br>
    有那么一瞬間,舒晚似乎從易辭洲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簇燃著的藍(lán)色火焰,但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fù)了如常的平靜。

    易辭洲走過來,先是禮貌地喊了舒父一聲“爸”,然后轉(zhuǎn)向舒晚,關(guān)心急切地問道:“不舒服?”

    舒晚點點頭,“有點熱?!?/br>
    午后的太陽確實熱得心慌,尤其是這一身白色的禮服,將整個腰身勒得緊緊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她說道:“也不知道化妝師怎么想的,臨近婚禮的時間了,還突然給我換了個發(fā)型,不僅悶,還很熱。”

    “唔……”易辭洲若有所思,柔聲道:“可能她覺得,披著頭發(fā)更加適合這身婚紗吧?!?/br>
    舒晚不明所以,“是么?我怎么覺得一開始的發(fā)型比較好呢……”

    易辭洲深深看了她一眼,待視線掃過她微微露出的半截耳朵時,闔了闔眼,溫切地說道:“別動?!?/br>
    不等舒晚反應(yīng),他便伸手幫她理了理頭發(fā),動作輕柔,似是久眷的伴侶一般。

    明明是一種親密的舉動,卻突然讓舒晚從心底狠狠抽了一下,她不覺一顫,迅速抬眼,瞬間就從他眼底捕捉到了一絲涼薄和諷刺。

    見她愣滯住了,易辭洲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

    舒晚錯愕地看了他一眼,手背沁來的溫度簡直讓她覺得不真實,更讓她覺得渾身上下的疲憊。

    可他臉上依然是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容。

    她靜下心來,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說道:“沒事,可能太累了?!?/br>
    “哦……”易辭洲附和地點頭,“那今晚回去,你早點休息?!?/br>
    -

    午宴結(jié)束,舒晚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弛了下來。

    坐上回家的車,她靠著易辭洲,閉著眼睛,輕輕搭著他的手肘。

    易辭洲正端著ipad看公司報表,他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額間滲汗,便對司機(jī)說:“空調(diào)再開低一點?!?/br>
    司機(jī)說:“是,易總?!?/br>
    微信來了消息,一陣酥麻的震動,像催命一樣。

    舒晚困得發(fā)軟,慢吞吞地拿起手機(jī)打開微信看了一眼。

    舒父:【晚晚,到家了嗎?】

    舒晚拿著手機(jī)坐起來:【沒有,還在車上,怎么了?】

    舒父:【我回醫(yī)院了,跟你說一下。】

    這些年來,舒父因為下半身癱瘓飽受病痛的折磨,再加上近兩年心臟和腎臟也不好,如果不是易家老爺子一直幫著,可能早就撒手人寰了。

    舒晚知道舒家對易家有恩,也知道易家對舒家有恩。她能嫁給易辭洲,不過是易老爺子自作主張的一紙婚約,而舒父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靠易家用錢幫他吊著一口氣。

    她下意識地朝易辭洲那里輕瞥了一眼,見他依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ipad,便低頭繼續(xù)打字。

    舒晚:【好的,我晚上會往醫(yī)療卡里充錢,您別擔(dān)心?!?/br>
    她想了想,又發(fā)了一條過去:【弟弟欠的債,我也會想辦法的?!?/br>
    發(fā)完這條,舒父沒有再回復(fù)。

    今天是新婚之夜,他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讓女兒以為他在做文章。

    ……

    沒過多久,車子就穩(wěn)穩(wěn)停在了一棟嶄新的別墅前。

    新房買在了千城最為昂貴的別墅小區(qū)——藍(lán)灣別墅。

    易辭洲側(cè)身問道:“阿晚,累了嗎?”

    舒晚本就有些困,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她點了點頭:“累?!?/br>
    易辭洲笑笑,先下了車,幫她打開車門,然后伸手扶著她的腰將她半摟半抱地托了出來。

    這個別墅小區(qū)幾乎都是富豪名人,也不乏一些二奶小三,不遠(yuǎn)處的幾個鄰居伸長了脖子看著,艷羨的目光幾乎都快順著路燈的光“哧溜”一下傳過來了。

    舒晚靠在易辭洲的懷里,聞著他身上地白檀香水味,有些尷尬地說道:“有人看著呢?!?/br>
    “哦……”易辭洲語氣溫柔、輕描淡寫:“也好,那就讓他們看著吧?!?/br>
    兩個人進(jìn)了屋,吊頂?shù)穆暱責(zé)艄獗淮蜷_,柔和的黃色燈光照在頭頂,一下子就讓舒晚的困意消散了幾分。

    隨著大門緊緊閉上,舒晚正準(zhǔn)備將高跟鞋脫下,忽地,托住她腰間的力度突然之間就消失了。

    失重感陡然而來,舒晚腳下一滑,差點摔在地上。

    易辭洲面無表情地放開她,徑直走向客廳,脫下繁重的西裝外套扔在沙發(fā)上,然后懶散地坐了下來,翹起腿,點了一支煙。

    舒晚頓時一愣。

    因為她記得,易辭洲平時是不抽煙的。

    她問道:“你抽煙嗎?”

    易辭洲瞥了她一眼,喉結(jié)滾動,冷冷“嗯”了一聲。

    舒晚換下鞋子,走過來,“你之前沒跟我說過呀。”

    易辭洲抽著煙,尼古丁的味道在煙霧繚繞中襯得他整個人都清冷了三分。

    他抬眼,眼底盡是冷漠和不屑,“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

    “……”

    舒晚一聽,看著他,心跳忽地有些慌,因為此時此刻的易辭洲,似乎跟之前的,有著天壤之別。

    而這個變化,就在今天。

    婚禮一過,門里門外,判若兩人。

    舒晚深吸了一口氣,只希望是自己的眼神出了問題。

    猶豫了幾秒,她也坐下來,側(cè)著身子面朝他,試探性地問道:“辭洲,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易辭洲本就喝了不少酒,兩頰的紅暈還沒有消散開來,眼中也已經(jīng)布滿血絲,在暖色的燈光下更加顯得有些突兀。

    他抿唇淡淡道:“說吧,你弟弟在澳門欠的賭債,有多少?”

    話音剛落,舒晚半張著嘴,臉色刷地白了一下,“你……知道?”

    易辭洲吸了一口煙,吐出裊裊煙霧,又在茶幾里的煙灰缸里彈了彈煙,沉聲道:“我知道的不只這些……”

    他側(cè)目而視,繼續(xù)道:“我知道你爸的醫(yī)藥費還欠著一百二十萬,我還知道,你這么迫不及待地嫁給我,就是為了錢?!?/br>
    易辭洲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但是眼底的那種冷漠無情卻盡數(shù)顯露。

    舒晚愣滯了片刻,連忙說道:“辭洲,我嫁給你,不是因為什么錢什么賭債……”

    “是么?”

    “雖然我們有婚約,但是我小時候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

    “小時候?”易辭洲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小時候什么時候見過我?”

    舒晚倏地一震,說道:“你不記得了嗎?我把助聽器扔了,你知道我聽不見,還特意在我手上寫……”

    話還沒說完,易辭洲將手里的煙猛地扎在了煙灰缸里,咬著下頜吼道:“別他媽提你的助聽器!”

    男人靠得很近,眼底血色濃郁,脖頸上的青筋暴起,滿身的酒味混雜著煙味,一聲怒吼把舒晚嚇了一跳。

    她怔住,兩只眼睛渾圓,茫然地看著易辭洲。

    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個男人,就像變臉一樣,剎那之間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舒晚顫道:“你……怎么了?”

    鼻尖縈繞著女人的體香,讓喝了一天酒的男人格外煩躁。

    整個客廳里,除了兩個人的喘息聲,就只剩下窗簾被微風(fēng)吹拂的聲音。

    易老爺子當(dāng)時說過:“當(dāng)年在斯里蘭卡遇到的那場爆炸,是她爸爸救了我的命,她也是因為那次事故失去了母親,還導(dǎo)致了耳聾。”

    易辭洲冷聲問道:“所以呢?”

    易老爺子不緊不慢地抽著雪茄:“娶她,照顧她一生。”

    易辭洲從小就會權(quán)衡利弊,不過是娶一個女人而已,擺在家里放著罷了。

    他沉下眼,“條件?”

    易老爺子瞇著眼,允諾道:“總裁的位置?!?/br>
    易辭洲達(dá)成協(xié)議:“好。”

    今夜一過,他就不再是易氏tpn集團(tuán)的代理總裁,下掉“代理”兩個字,他只用了半年時間就做到了。

    只要他還是易家的孫子,只要易老爺子還認(rèn)他,總裁的位置和tpn集團(tuán)唯一繼承人的身份,就不會改變。

    見他眉頭緊鎖、沉思已久,舒晚有些焦慮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沙啞著聲音問道:“辭洲,你到底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裝不下去了,易辭洲撇過頭,厭煩地打量了她一眼。

    她的頭發(fā)依然松散地垂落在兩頰,擋住了兩只耳朵,但是在燈光下,那兩只透明的助聽器還是折射著刺眼的光線,隱約可見。

    ——嗤,這是老爺子硬塞過來的女人。

    耗了半年的時間跟她裝模作樣地談戀愛,既然今天已經(jīng)娶了她,也算是完成任務(wù)了。

    易辭洲瞇了瞇眼,抬起胳膊甩開她的手,冷冷說道:“以后出門,要么,用頭發(fā)擋住你的耳朵,要么,這助聽器你就別戴了?!?/br>
    易辭洲模棱兩可地拋出這句話,就這么如同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入舒晚的耳朵里。

    在助聽器的幫助下,這句話被無限又無限地放大,被重復(fù)又重復(fù)地循環(huán),直到大腦發(fā)懵,麻痹了神經(jīng),屏蔽了一切。

    舒晚靜止了很久,一動都不敢動,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襲來的一陣陣寒意。

    心跳都快要靜止,她恍惚了幾秒,只覺得這一切都不太真實,“辭洲,你怎么突然變得……”

    易辭洲:“什么?”

    舒晚微微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道:“變得……好像不認(rèn)識了一樣……”

    易辭洲闔了闔眼,不動聲色地輕嗤了一聲,沉聲道:“我說得不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