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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聲蝕骨 第1節(jié)

    《聲聲蝕骨》

    作者:朵枝

    第1章

    ◎只可惜啊,是個聾子?!?/br>
    微風輕輕吹過。

    拂在臉頰的凜冽,在一片喧囂與明媚的糅合之中,漸漸隱去了原有的鋒芒。

    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高調(diào)地停在酒店的門口,藍色的踏腳板燈光亮起,一個斯文的男人從副座下來,隨即欠身,伸手去拉后座的門,“易總,到了?!?/br>
    易辭洲系著西裝扣,不緊不慢地從車里鉆出。

    擦拭锃亮的皮鞋,一塵不染的黑色西裝,再加上胸口上的一朵花,無一不昭示著他今天的身份——新郎。

    今天是易氏tpn集團繼承人的婚禮,婚宴請了無數(shù)政商界的人士和名媛貴婦,一下車,易辭洲就聽到了酒店大廳和室外花園傳來的鬧哄哄的聲音。

    他略微煩躁地皺了皺眉,問道:“封況,她到了嗎?”

    封助理封況點點頭,說道:“舒小姐很早就到了,已經(jīng)在化妝了?!?/br>
    易辭洲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徑直朝酒店大門走去。

    封況從副駕拿下一把遮陽傘,匆匆忙忙擋在易辭洲的頭頂,又把早就準備好的手捧鮮花遞過去,問道:“易總,您是直接去室外花園嗎?”

    易辭洲斜睨了他一眼,見他笑得燦爛,心底不覺冷嗤。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口子和西裝領(lǐng)結(jié),淡淡道:“先去看看她。”

    封況問道:“看舒小姐嗎?”

    易辭洲默然點頭。

    西式婚禮的儀式在上午舉行,時間緊湊不說,有些賓客還身份特殊,也怠慢不得。

    封況抬腕看了一眼時間,趕忙說道:“可是易總,不少賓客已經(jīng)到了,連董事長都來了?!?/br>
    “時間還早?!币邹o洲面無表情地說道:“跟老爺子邀功,不差這一刻。”

    他說著,從封況手上拿過手捧鮮花,一邊大步走進酒店,一邊回頭叮囑道:“對了,以后要叫太太。”

    封況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今天一過,舒小姐就是易太太了。

    他點頭如搗蒜,銘記于心:“是的,易總。”

    -

    化妝間內(nèi),

    柔和的白色燈光下,一束盛開的百合花擺放在化妝臺上,旁邊是一瓶蒂普提克的沙漏香薰,香水一點點透過蕊芯,蔓延出淡淡的無花果和白雪松的木質(zhì)芬香。

    舒晚靜靜坐在化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止不住地洋溢出恬靜幸福的笑容,任由化妝師為她精心梳妝打扮。

    化妝師調(diào)配著粉底液,在她的下巴和脖頸之間反復試了試,喟嘆道:“舒小姐,您的皮膚真白,我這最白的粉底液都沒有那么白,還得給您調(diào)配?!?/br>
    舒晚笑了笑,睫毛輕輕一顫,“謝謝?!?/br>
    化妝師微微彎腰,從眼底欣賞了一下舒晚的五官,不覺艷羨地問道:“舒小姐是怎么跟易先生認識的呀?我聽說,tpn集團唯一的公子爺可是全國名媛小姐們的欽慕對象?!?/br>
    舒晚習慣性地捋了捋長發(fā),指尖滑過耳朵時微微推了一下耳廓,然后笑道:“祖輩婚約?!?/br>
    化妝師恍然點頭。

    早就聽聞,這位舒小姐是書香門第出身,爺爺奶奶都是大學教授,一輩子教書育人。外公外婆和舒母是外交官,而舒父也一直在tpn集團當行政秘書。

    但是這種頂級財閥的公子爺,不選門當戶對的大家千金,卻選了一戶小家碧玉,也是少見。

    這年頭還能見到灰姑娘嫁給王子,化妝師瞇著眼,好奇道:“你們小時候見過嗎?”

    舒晚點頭,“見過一次。”

    本來也是聊天閑扯,化妝師笑笑,沒再多問。

    她漫不經(jīng)心地將調(diào)配好的粉底液放置在一旁,對身邊的助手說:“你幫舒小姐梳理一下頭發(fā),我好上妝?!?/br>
    助手應了一聲,拿來幾個鴨嘴發(fā)夾和一把梳子,熟稔地順著兩額的頭發(fā)往后輕輕梳了一下,夸贊道:“舒小姐頭發(fā)真多。”

    舒晚依然淡淡笑著。

    頭發(fā)梳順后,助手先將兩個鴨嘴夾夾在雙鬢,又拿起一根皮筋,把梳柄插入發(fā)間往后一撩。

    細軟黑直的頭發(fā)剛剛被撩起,看到耳朵的一瞬間,助手的瞳孔猛地震了一下,連手里的梳子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白皙的耳朵,映著淡淡的淺粉紅暈。

    而耳廓上,卻戴著兩只小巧的透明色儀器。

    猝不及防地,助理和化妝師同時怔住,迅速相視了一眼。

    助聽器?

    這個易氏tpn集團繼承人明媒正娶的太太,居然是個聽力殘障人士?

    換句話說,她是個離不開助聽器的聾子?

    似是習以為常,見她們愣住,舒晚輕輕提了一口氣,迎著二人驚訝的目光,淡然自若地問道:“怎么了?”

    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也給不少名人富豪化過妝,化妝師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她催促助手道:“磨嘰什么?快點?!?/br>
    助手趕緊點點頭,然后目不斜視地用梳柄挑起舒晚耳朵旁邊的碎發(fā),小心翼翼地繞過兩只小小的助聽器,將頭發(fā)固定在頭頂,挽出一個漂亮的結(jié)。

    碎發(fā)梳理好后,化妝師便開始給舒晚上妝。她手法細膩,就像在雕琢一件稀世之寶,等整個妝容完成,連化妝師自己都挪不開目光。

    她見過無數(shù)美麗的女人,政客的妻子、金主的情人、大佬的摯愛,卻從來沒有見過眼底帶著如此純凈的女人,就像一顆剛剛被打磨出來的珍珠,綻放著純粹的白。

    視線從鼻子轉(zhuǎn)移到眼睛,又從眼睛轉(zhuǎn)移到下頜,最后停留在耳朵。

    ——只可惜啊,是個聾子。

    仔細打量過后,化妝師對助手說:“用卷發(fā)棒把發(fā)尾卷一下,造型我來做?!?/br>
    卷完頭發(fā),化妝師沉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這個瓷娃娃一般的女人,梳子和發(fā)夾握在手里握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耳朵上戴著助聽器,遮還是不遮?

    遮,意味著這張臉會被掩去精致的輪廓;不遮,則意味著所有人都會看到她的助聽器。

    左右權(quán)衡之后,化妝師還是選擇了舒晚那張無可挑剔的臉。她將舒晚的頭發(fā)全部梳了上去,只在兩側(cè)留了兩縷,再點綴上鮮花,整個發(fā)型和妝容清新淡雅。

    舒晚抿了抿嘴,左右晃了晃酸脹的脖子,問道:“好了嗎?”

    化妝師沉默了片刻,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她張了張嘴,還沒開口說話,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助手去開門,封況探了半個腦袋進來,“妝化完了嗎?”

    化妝師瞥了一眼,低頭對舒晚瞇著眼笑道:“喲,是易先生來了?!?/br>
    舒晚整理了一下衣服,回過頭,看著那張俊美無鑄的臉緩緩朝她而來,問道:“你怎么來了?不去陪賓客嗎?”

    易辭洲走到她身邊,將手中的手捧花遞到她手里,然后雙手搭在她肩上讓她轉(zhuǎn)過臉,跟她一起看著鏡子的自己。

    被化妝品修飾過的臉蛋精致到無與倫比,甚至每個毛孔都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可偏偏的,有那么一樣東西實在太過于礙眼。

    他不動聲色地瞥過兩枚小小的助聽器,微微頷首說道:“來看看我的新娘有多美?!?/br>
    舒晚臉一紅,畢竟這里人也不少,那么多只眼睛都在旁邊看著,她不是個厚臉皮的人,從小缺乏交際的她此刻更顯得有些尷尬。

    她抿了抿嘴,嗔怪:“rou麻?!?/br>
    盯著鏡子里的女人看了很久,易辭洲的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表情隨和謙遜,目光平靜溫柔。

    “阿晚,真的美?!?/br>
    易辭洲淺淺一笑,低頭在她額間輕輕吻了吻。

    沒人知道,他溫潤的雙唇透過細膩肌膚的時候,卻顫著一顆虛情假意的心。

    化妝師和助理早就習慣了,她們眼也不抬地收拾著東西,而一旁的封況哪里見過這架勢,直接僵在了那里,愣了半晌才轉(zhuǎn)過身去。

    略微待了一會兒,易辭洲便起身離開。

    封況拿起他不小心遺忘的西裝外套趕緊追了上去,“易總,室外花園在左手邊……”

    然而話還沒說話,易辭洲便打斷他,眉目陰沉,冷冷說道:“跟化妝師說,給她換個發(fā)型?!?/br>
    封況一愣,不明所以地問道:“?。繐Q發(fā)型?是發(fā)型不好看嗎?”

    他剛才也大致看了一下,發(fā)型做得非常好,簡單又不失莊重,雖說有些地方欠妥礙眼,但他沒仔細觀察,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易辭洲長長沉了一口氣,腳步一頓,凝視他緩緩道:“你也聾了嗎?”

    “……”

    聽到這話,封況冷不防一怵。

    他似乎知道了易辭洲遽然而來的怒火源自何處,但他不敢隨意揣測道出,于是他趕忙搖頭道:“沒……沒有?!?/br>
    易辭洲回過頭,繼續(xù)大步流星朝室外花園的方向走去。

    隨著耳邊的喧嘩聲越來越大,熱鬧的場景也映入眼簾。陽光中,綠色草坪擺滿了白色蕾絲布置的桌椅,司儀和牧師也在緊張地準備著。

    看著賓客們那一張張洋溢著笑意的臉,易辭洲臉上的陰霾愈演愈烈,原本還有一絲溫存的表情早就蕩然無存,只剩下深深的厭惡和不耐煩。

    他加快腳步,聲音陰沉:“去告訴化妝師,把她那兩只耳朵給我嚴嚴實實地遮??!”

    第2章

    ◎嫂子耳朵上那是什么?◎

    更衣間內(nèi),助手倒來兩杯咖啡,漫漫裊裊的輕煙,透著淡淡的宜人清香。

    因為起得太早,精神又緊繃,舒晚強撐著睡意,一動不動地站在那,任由化妝師幫她整理內(nèi)襯、修理細節(jié)。

    看得出她昏昏欲睡,助手給她端來咖啡,化妝師也努力調(diào)節(jié)著氣氛,說道:“對了,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位易公子呢?!?/br>
    舒晚不解:“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