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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人去哪了?”溫沅到了之后,找到他的考號,結(jié)果人不在。 齊肩發(fā)的女同學(xué)在一旁說:“時曜這場沒考?!?/br> 溫沅皺眉,雖然平時時曜不受規(guī)矩,但總會有個限度。 他聽著女同學(xué)又說:“剛開場十五分鐘,時曜直接從窗戶跳出去跑了,監(jiān)考老師喊都喊不住?!?/br> 時曜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跳窗,是什么事情讓他在考試時跳窗。 那女生向窗戶外望去,天空陰沉,雨滴打在芭蕉葉上,水花四濺,她輕嘖了一聲又接著說:“而且這么大的雨,連把傘也沒拿,瘋了吧。” 瘋了…… 只有一件事情能讓他反應(yīng)這么大。 “時哥也太牛逼了,”趙聽嚴(yán)在一旁聽的瞠目結(jié)舌,“就是不太好收場,有點麻煩,可能不只是檢討的問題了。” 溫沅根本沒聽進去他說了什么,只見他手指攥緊,陰沉著臉問道道:“吳黔東監(jiān)考幾班?” “???”趙聽嚴(yán)頭一次見溫沅如此嚇人的表情,有些愣的說,“我聽班長說,吳老師好像請假了?!?/br> 外面突然打了個驚雷,電閃雷鳴。 “他今天沒來監(jiān)考?!?/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有點卡文。 我盡快趕完這個劇情,然后開啟甜甜的戀愛。 第二十七章 雨越下越大,像是沒個盡頭。 趙聽嚴(yán)愣愣的看著窗外,溫沅的身影在雨中逐漸模糊,他小聲的說:“都瘋了嗎?” 齊肩短發(fā)的女同學(xué)現(xiàn)在他身側(cè),瞠目結(jié)舌:“瘋了,瘋了,”他扭頭看向趙聽嚴(yán),問道:“馬上考試了,你要怎么辦?” 趙聽嚴(yán)哪里知道該怎么辦,看了一眼女同學(xué),搖了搖頭,獨自回了自己的考場。 一個個這么厲害,哪里需要他來想辦法。 溫沅跑在雨里,雨水濕了他的眼簾,前方景色模糊不清。 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里找。 會去哪里? 溫沅停下來,頭一次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長道上空無一人,雨水打在芭蕉葉上,化做霧氣,舉目茫茫。 鈴聲響起來,第二場考試已經(jīng)開始了。 但是讓他現(xiàn)在回去考試,在時曜不知所蹤的時候去考試,他辦不到。 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淋透了,他向后扒了下頭發(fā),透出光潔的額頭,任憑雨水在他臉上馳騁。 他自認(rèn)為一直穩(wěn)重冷靜,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如此心神恍惚。 而引起他心神恍惚的人,是一個認(rèn)識不到兩個月的人。 溫沅在雨中頭一次正視這個問題。 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四周的高墻,抿了下唇。 雨水落在墻上,墻很滑,溫沅翻墻出學(xué)校廢了些功夫。墻上有學(xué)校防翻墻按的倒刺,碎玻璃。 那玻璃上染了血跡,很快又被雨水沖刷的一干二凈。 溫沅看著手上的那癱血跡,眼皮都沒動一下,直接將插在手心里的玻璃拔了出來。 他甚至都感覺不到疼痛。 只想馬上找到時曜。 吳黔東隨身攜帶刀具的人,他想不出時曜若是單獨去見他會出什么事。 與其說想不出,倒不如他不敢想。 溫沅手指捏緊,剛想轉(zhuǎn)身走的那一刻,身后忽然傳來一道低啞的聲音。 “同桌?” 溫沅快速的回頭。 只見時曜站在雨中,全身都被雨淋透了,他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不好,嘴唇蒼白。 溫沅看著人,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時曜走了過去,猛然將人抱進懷里。 時曜被抱的一愣,緩慢的抬手,抱人的那刻他愣了一下,須臾將手放在溫沅的脊背上,輕拍了兩下。 他聲音太啞了,像是夏天的悶雷,又低又沉。他看著溫沅問道:“怎么了?” 溫沅抓緊了他的衣服,一話不發(fā),半晌,他將頭輕輕的埋在時曜的肩膀上,眼睫上沾著落下來的雨水,低聲的說:“下次你如果出去,能不能告訴我一聲?” 他終于知道了這是什么心情。 他在后怕。 他怕再也看不到眼前這個人。 時曜愣了一下,因為他這句話,他染了半身的冷氣開始回溫,半晌,他同樣低聲回道:“好?!?/br> 上午的第二場考試是數(shù)學(xué),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沒回考場,而是回了宿舍。 “所以,”溫沅用毛巾擦著濕發(fā)說,“并不是吳黔東喊你出去的?!?/br> “不是,”時曜脫下來完全濕透了的外套,“是……”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是我姐之前的同學(xué)?!?/br> 溫沅看向他,眼底的擔(dān)憂還沒有散去。 時曜很想笑了一下安慰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做不出這個動作,只好放棄,指了指衛(wèi)生間說:“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出來我跟你說?!?/br> “你先洗?!睖劂湔f。 時曜捏了捏眉心,剛想說自己沒事,結(jié)果就見溫沅一雙黑眸執(zhí)拗的看著自己。 “行,”他站起身,“我先洗?!?/br> 兩個人都洗完澡,換完衣服,坐在各自床上相顧無言半晌。 終于,在溫沅眼睛都要干澀的時候,時曜偏開頭,從一旁的濕衣服里掏出一個防水袋子。 溫沅走過去,袋子里裝著一部按鍵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