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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陪你去,說到做到,我會去的。” “什么表情,你不信我呀?” “你是我男朋友,我會好好跟小舅舅談的,他會理解的?!?/br>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為難?!绷硪粋€聲音,男人的聲音。 “那你就舍得讓我委屈嘛?!背杏暾Z氣嬌縱,“晚了,我已經(jīng)委屈了……” “你親親我就好了,快點(diǎn)?!?/br> 朝行雨踮起腳,閉眼仰頭主動讓秦胥親吻。 他還沉浸在戀愛的糖水里,甜得要冒泡泡,甚至想著要如何向傅柏生出柜,把他和秦胥的關(guān)系坦白清楚。 沒關(guān)系,小舅舅一定能理解的,他那么愛我。 朝行雨這么想著,下一秒?yún)s被現(xiàn)實猛地召回-- “小雨?!备蛋厣曇衾涞叵癖?,“你過來?!?/br> 朝行雨回頭,與遠(yuǎn)遠(yuǎn)站在燈下的傅柏生對視了。 “過來?!备蛋厣鷫鹤⌒闹性噲D掙脫鎖鏈的東西,“我不說第三遍?!?/br> “小舅舅……” 朝行雨從沒聽過傅柏生用這么冰冷的語氣和他說話,本能地要往他身邊去,卻被身旁的秦胥抓住手臂。 秦胥眼神安撫他,與對面朝行雨稱作“小舅舅”的男人對上視線。 “呵……”秦胥抬起下巴,眼神戲謔地笑出了聲,“小舅舅?你把自己當(dāng)做小雨的舅舅?” 那雙冰刃一般的眼睛背后,有壓抑的滔天怒火,更有秦胥自己就最為熟悉的,對朝行雨濃得不能再濃的占有欲。 小舅舅? 放你媽的狗屁。 “可別笑死人了?!?/br> 秦胥話音剛落,傅柏生拳頭帶風(fēng),已經(jīng)落在他面前。 “cao……” 秦胥抹掉顴骨上的血,將朝行雨護(hù)到身后,他眼神一轉(zhuǎn),漆黑的眸子里閃著野獸嗜血的光。 傅柏生領(lǐng)口被他抓住往后扯去,兩人同時遠(yuǎn)離朝行雨,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撕打起來。 秦胥出拳又亂又狠,他不管自己,只管死命進(jìn)攻,壓著傅柏生揍,不給他起身的機(jī)會。 軍隊里出來的精英,傅柏生一招一式都是過腦的,他只攻擊秦胥關(guān)節(jié)要害,同時護(hù)住自己。 兩人像爭奪領(lǐng)域的猛獸一般互相撕咬,一句話不說,只憑內(nèi)心以及眼前的敵意和厭惡,下手狠得像是現(xiàn)在就要?dú)⑺缹Ψ健?/br> 傅柏生抓住時機(jī),折了秦胥的腕骨,他手掌按住秦胥前額,把人后腦狠狠磕在地上,因為握槍而長著厚繭的食指關(guān)節(jié),壓在秦胥眼皮上。 貴氣與矜持的外表撕裂,傅柏生滿臉是血,他的睫毛被染紅,那雙總是沉靜的眼里滿是終于破土而出的瘋狂。 他開口,聲音如兇獸嘶吼:“他是我的,滾?!?/br> 作者有話要說: 哦豁,傅先生來了?。?! 憋久了的老男人,是很可怕的哦! 感謝在2021-10-07 19:50:59~2021-10-10 20:36: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0533790 3個;吃飯了嗎?、30103191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班長? 27瓶;吃飯了嗎? 20瓶;片片 11瓶;誰是誰、今晚吃烤冷面、呵呵桑 10瓶;微生 5瓶;蘭舟子 4瓶;000000、時和歲豐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脫軌 客廳里的燈亮著, 傅柏生坐在沙發(fā)上,低頭沉默處理自己的傷口。 “你把他手腕折了。” 朝行雨掛斷電話,主動走到傅柏生面前,與他隔著一個茶幾, “明年三月, 他要去參加比賽的, 他需要大量的練習(xí), 而不是躺在醫(yī)院?!?/br> “多久了。”消毒水倒了,又被傅柏生重新扶起, “你和他一起,多久了?” 他還弓著腰,長腿岔開, 聲音還維持著表面的平和,原本撈起的額發(fā)落下, 散亂著遮住他的眼睛, 朝行雨只看得見他破開的嘴角和被劃傷的鼻梁。 傅柏生腕上的表盤碎了, 指針卻還在碎玻璃間轉(zhuǎn)動,他脫下外套,襯衫領(lǐng)口的紐扣在打斗中掉落,露出一截帶著淤青的鎖骨。 這樣的傅柏生和以往太不一樣了。 整肅和貴氣統(tǒng)統(tǒng)不見, 溫和與克制完全丟掉,好像從前的“傅先生”只不過一層皮囊, 現(xiàn)在皮囊被剝下, 露出內(nèi)里真實的、混沌的靈魂來。 朝行雨有些晃神,甚至有一刻忘記了憤怒,他仍看著傅柏生,誠實地回答他:“兩個月, 我和秦胥交往兩個月了?!?/br> 傅柏生停下動作,纏繃帶的手指在細(xì)微顫抖。 “他碰你了。” 朝行雨皺眉,他不喜歡傅柏生的說法。 “碰了。”微微揚(yáng)起下頜,朝行雨心中也憋著一股氣,“我不是小孩,和自己的戀人做什么……” 砰-- 桌腳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摩擦,發(fā)出巨大刺耳的聲響,醫(yī)療箱打翻在地毯,刺鼻的消毒水在空氣里揮發(fā)。 朝行雨眼睛睜大,被憤怒點(diǎn)燃的瞳孔亮得驚人,手腕被傅柏生攥緊,雪白的皮rou擦紅一片。 “……” 傅柏生張開嘴,卻說不出話,高大的身形將朝行雨完全籠住,燈光被他隔在背后,兩人臉挨得極近,鼻尖相觸的距離,卻都陷在陰影里。 他守著他,十九年,全心全意愛他,為了愛他而壓抑偽裝,自己迷失在這份深厚的愛里,企圖拿一份健全無私的愛去掩蓋另一份灼熱獨(dú)占的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