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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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一次,就多一次的被那條手臂刺痛,小歸心中該有多么痛苦,才會以這樣清醒又冷酷的方式自殘呢? 出去吧,傷口也盡快處理一下。他對無名說道。 無名一時沒有動彈,他實在沒想到兩人居然有真動手的這一天,之前打打鬧鬧的,在他看來都是些打情罵俏而已,誰也沒當真,怎么這人大半夜的從外面回來,就發(fā)了瘋一樣真殺起來了? 剛才好些招式,若不是他拼了命的擋著,怕是連王爺?shù)拿家言饬搜辏@叫什么,自斷生路么? 雖然這人確實也不能生就是了。 擔憂歸擔憂,主子的命令卻也不能不從,無名強調(diào)了一句:我就在外間,王爺,您隨時叫我。 出門前回頭一望,自家主子將半裸的人摟在懷里,面上的心切與心疼一覽無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904 00:39:24~20210905 01:50: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易萱 5瓶;知了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事諧 蕭祈替楚歸脫掉濕透的褻褲, 迅速將人抱到床上遮蓋住,這才開始幫他處理臂上的傷口。 應(yīng)該是剛才內(nèi)力一直催發(fā)的原因,血有些止不住, 水盆與棉布換過好幾次,又反復(fù)涂抹了幾次金瘡藥,黑乎乎的膏藥蓋到了厚厚的一層,那條不大卻深可見骨的傷痕才終于開始收斂。 自己身上那幾處倒是簡單,都只傷到了外層肌rou, 已經(jīng)停了滲血, 略微擦拭一下抹點藥膏了事。 一切妥當了, 他開始盯著人左臂的舊傷出神。 有橫有豎, 長短一致,間距一致, 遠看像是在臂上打了無數(shù)的小格子, 仔細數(shù)一數(shù), 大概一百來個,蕭祈心中頓時有了猜測,手指忍不住撫了上去輕輕觸碰,又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收了回來。 他看向躺在床上, 眼神直愣愣盯著房梁的楚歸,摸不準人此刻清醒了沒有, 低聲問道:去哪兒了,怎么突然成這樣了?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答。 也沒氣餒, 干脆也上了床,靜靜躺在人的身側(cè),又將一只凈白的手握在了掌心,繼續(xù)喃喃的絮叨:小歸, 錯的不是你,為什么要這么懲罰自己?我很心疼你知不知道?以后別這樣了行么? 蕭祈就這樣在人耳邊說著話,不知道說了多久,直到無名匆匆的腳步聲響起:王爺,皇上急召! 交握著的手掌微微一緊,心中的預(yù)感也越發(fā)強烈,起身前嘴上只平靜的說了一句:小歸,我去去就來。 到了外間起居室更衣之時,無名湊到身旁稟報:萬豐寶,昨夜沒了。 知道了。蟒袍上玉帶一扣,蕭祈大步走出了密室。 半盞茶的功夫趕到了御書房,天色也才微白,他卻也是最晚到的一個,江淮仁與江淮武已經(jīng)左右矗立在蕭祉身旁,似乎剛經(jīng)歷過激烈的爭吵,面色都帶著些潮紅,又冷冷的很是難看。 蕭祈只做不知,見過了禮,端出一臉抱怨模樣:皇兄,這火急火燎的為了哪樁???你知道我慣常不愿早起的,居然連兩位舅舅也驚動了? 無為,萬豐寶昨夜遇刺,上都府尹已去了現(xiàn)場,你帶著執(zhí)金衛(wèi)前去共同勘察,務(wù)必讓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爭端。 蕭祉說話的語氣很是端方,可是眼角余光刮過桌前兩人,隱隱含著極不耐煩的神色。 蕭祈也明白了,萬豐寶一死,車馬大總管一職又空了出來,丞相太尉之爭重燃戰(zhàn)火,甚至江淮武可能會疑心是對方做的手腳,于是大清早的就鬧到了皇帝面前,他這個既不隸屬于雙方,又沒資格加入戰(zhàn)局的局外人,用來調(diào)查所謂的真相那是再合適也沒有的,可這也恰如他的所愿。 當下正了正臉色,應(yīng)諾道:是,我這就去。 前腳出了御書房大門,后方激烈的爭執(zhí)聲再度響了起來,蕭祈聽了個真切,卻未露絲毫的表情,棄車打馬,帶著宮門外等候的幾隊執(zhí)金衛(wèi),直奔萬府。 剛進了大門不久,程立翁已聞訊前來迎駕,一邊引路,一邊將情況大致說上一遍,蕭祈靜靜聽著卻不予置評,片刻的功夫已到了寢居內(nèi)。 屋里三具尸首盡都裸著,身上的痕跡也都一眼既明,蕭祈盯著萬豐寶的致命傷看了許久,向一旁的上都府尹說道:這是簪子戳的吧?不知道把人小倌欺負成什么樣兒了,居然被反殺至此,哎,辣手摧花,必有惡報啊。 程立翁微微一愣,剛才仵作已經(jīng)和他稟報過,這萬豐寶的致命傷看上去是被發(fā)簪戳到了稀爛,其實中間還有些疑處。 這簪子雖然邊緣鋒利,可是硬度卻不是很佳,現(xiàn)在已經(jīng)微微起了翹,那當初又是如何穿過堅硬的胸骨直刺心臟的呢?這需得是有內(nèi)力的武林中人才可辦到。他也正想和安王商議后,開胸驗尸。 偷偷瞄了身側(cè)人一眼,標志性的桃花眼閃著些精光,俊朗的容貌再加天潢貴胄的氣度,確實是外界傳聞的那個紈绔親王,一身的好皮相。 只是他曾得過提醒,這一位,絕非面上看去的那么簡單,既如此,怎么會一口咬定是簪子戳的,難道沒看出問題么? 猶疑之間,就聽蕭祈隨口說道:哎,就這么一樁腌臜事兒,居然驚動丞相與太尉早早扯到了皇帝面前,咱們兩個辦差的,可得好好查個清楚,萬一牽涉到一些不該牽涉的,怕是不好交代啊,你說對么,府尹大人? 程立翁腦子一轉(zhuǎn),突然間就明白了,這件事情定性起來,可大可小,若是因虐待床伴被人刺死的,那就只是意外,最多淪為朝中各位大人嘴里的風月奇談。 若是定義為謀殺,中間的曲折可就多了去了,勢必引起兩位大公的猜忌與爭斗,其后若一直抓不著真兇,那肯定連帶著皇帝一起,三方的怒火同時發(fā)作起來,協(xié)辦的安王地位尊貴尚且沒什么緊要,他這府尹卻是麻煩大過了天,怕他這程立翁瞬間就要變了程倒翁! 再想透徹一些,就算抓著了真兇,真兇又會是誰呢? 萬豐寶來到上都就職還未夠半個月,哪里就能與人結(jié)仇到非殺不可的地步?二品大員呢,防守這么嚴密的深宅大院里,說殺就殺了,又該是何等高明的刺客才能做的這么干凈利落? 上一次蔣欽暴斃,皇帝與丞相信不過仵作,盡都派了人前去再次驗證,這一次,卻只派了個花名在外的閑王來?又是為了什么? 想到這里,他不由欽佩的看了蕭祈一眼,果然,唯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能應(yīng)對此時的局面,這位果然不簡單。 程立翁微躬了身,恭敬說道:安王殿下所言極是,立翁必定傾盡心力好好查他個明白,只是目前看來確實沒有什么可疑之處,當時屋內(nèi)就這三個人,并無外人闖入,門口的守衛(wèi)盡可作證,再說了,萬將軍的死因也并非只是一枚簪子,只怕是房事最烈的時候驚怒交加導(dǎo)致,也可喚作馬上風! 蕭祈贊賞的眼光瞟了過去,是么?府尹大人果真見多識廣,經(jīng)驗老到,這么一說,案子不就已經(jīng)基本清楚了?你叫仵作將尸格填得仔細一些,完事了咱兩個好前去復(fù)命,哎,大清早的,這晦氣! 說完掩鼻朝床榻間嫌棄的撇過一眼,轉(zhuǎn)身出了寢居,前往大堂等候著。 大半個時辰后,詳細的筆錄,驗單與尸格都遞到了蕭祈面前,他看著結(jié)論處那條因房事過激猝死,后遭戮尸泄憤,微微勾了勾嘴角。 早上聽無名說萬豐寶沒了,聯(lián)系著楚歸突然的發(fā)病,他就已想到了原委,剛才到了現(xiàn)場一看,尸身后背上的血洞幾乎穿胸而過,就算表皮已經(jīng)被刮得亂七八糟看不出形狀,可那深度與力度,他幾乎瞬間就已猜到了兇器,必是小歸指尖的那枚軟刺。 萬幸,皇帝只派了他與上都府尹一同查辦此案,說到底,皇兄恐怕也懷疑真是江淮仁做的,怕最后查出來不好收場,所以連太醫(yī)院也沒人前來看過一眼,擺明了和稀泥的態(tài)度。 他又早知程立翁這人十足的油滑,精明過人,只不過稍微暗示了幾句,現(xiàn)下宗卷便已記錄得妥妥當當,算是板上釘釘,將此事完美遮掩了過去。 晌午時分,將萬豐寶一案相關(guān)事宜回稟與皇帝知曉后,蕭祈速度回了自己的王府。 密室中,楚歸與他早上出門時的姿勢一模一樣,直挺挺又愣愣的盯著房梁,似乎連眼珠都未曾動過一般。 他走到床邊坐下,剛開口說出萬豐寶三個字,沒想那雙鳳目已流轉(zhuǎn)了過來,眼中的神情突然開始了清明。 死了,我殺的。楚歸靜靜的說。 蕭祈長長出了口氣,手已不自覺撫上了他的臉龐,你終于醒了?昨夜差點被你嚇死 另一只手即刻捂住了胸口,萬分委屈的模樣:你打我了,還打的很疼,小歸,你說說看,該怎么補償我? 楚歸看著這一臉造作的撒嬌,知道這人在避重就輕,刻意裝模作樣的緩和氣氛,心頭暖了暖,再度重復(fù)道:我殺了萬豐寶,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對不起,說好從長計議的,我卻一時腦熱出了手,連手尾都沒顧上收拾。 蕭祈:我知道,是因為想救你的朋友吧? 朋友么?他什么時候有過朋友? 楚歸腦中回想起白芷的笑容,眼角忽然微微泛酸,嘴里已不自覺的答了:嗯,好朋友,可惜,還是沒能救到是我的疏忽,我應(yīng)該早兩天就給他捎個口信去。 蕭祈不知要怎么安慰,只能先告知結(jié)果:我一大早就被派著處理這案子,你放心,已經(jīng)結(jié)案了,結(jié)論是房事過激導(dǎo)致的猝死。那個小你朋友的遺體我也吩咐好好收斂,萬豐寶并無遺屬,他在下屬中的聲名也不太好,以后應(yīng)該不會有人去尋你朋友家人的麻煩。 春草堂呢?是否會受到牽連? 這件事情確實是難免的,皇帝聽過回稟之后,為表達他的天子一怒,已立刻命人查封了春草堂,管事辛夷與其余一干小倌盡數(shù)處了流放之刑,此刻都暫時押在上都府大牢里,明日一早就要遣送出京了。 想了想,蕭祈還是如實說了,又承諾會施以援手,起碼會保著人安全到達目的地,性命總是無虞的。 這話說完后,楚歸沉默了好一陣,又盯著他看了好一陣,突然毫無征兆的開始解起他的衣衫來。 怎怎么了?蕭祈有些發(fā)暈。 我記得昨晚急紅了眼,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你。 也行吧,可這利索迅速的動作是要鬧哪樣?蕭祈抓著自己最后的防備: 解解一半看見就行了,脫褲子干嘛?下面沒傷!嘶小歸,你你手 不是要補償么?蕭祈,我心里好空,你要不要填滿我? 現(xiàn)在?白天呢,我們還沒喝過合巹酒啊 做不做?不做我唔嗯~ 第54章 、主母 幽暗的密室中不見日月, 睜眼后的楚歸不知具體過去了多少時間,只是渾身酸痛的感覺讓他有一丟丟的后悔。 從被中伸出胳膊一看,連手背上都留有幾塊鮮艷的吻痕, 身上怕是更不能看了,要怎么出去見人? 自幻覺中醒過來的時候,他被各種激蕩的情緒裹挾著,又是悲傷又是空蕩的,甚至有種再也清醒不了的絕望感, 于是二話沒說的纏著人上了本壘。 誰知那家伙不做人, 剛開始還只是個靦腆的初哥, 食髓知味后立馬變了嘴臉, 像是突然開竅,將歷年積攢的風月手段融會貫通, 將他折騰到了神志不清。 嘶~不適的感覺自下方傳來, 他忍不住踹了身旁人一腳, 混蛋! 蕭祈其實也醒了,一把抓著了腳踝開始摩挲,火熱的唇再次吻向了耳朵。 不來了,餓還有, 下次再敢用內(nèi)力就是狗??!楚歸趕緊拒絕,又惡狠狠的埋怨。 他就沒想過內(nèi)勁居然還有這種用法, 續(xù)航奇佳,硬度賽過金剛鉆, 還自帶著震顫的功效,一個不小心撩撥,就把自己整到了崩盤。偏偏他自己的內(nèi)勁卻毫無用處,加持了也擋不住身體感覺如潮水般的侵襲, 反而提升了體內(nèi)的熱度與柔韌,讓某人更加得了趣,瘋狂的撻伐。 都是內(nèi)力啊,難道還要分攻受么?天道何其不公?。?/br> 餓了?還沒填飽么?我摸摸看。 一只大手摸向了微微發(fā)漲的小腹,啪的一聲,立刻被拍開了,楚歸側(cè)臉瞪著這人,羞惱之色在玉面上激出一片緋紅。 這一眼,說是瞪人不如說是勾人,小祈按捺不住又抬了頭,蕭祈直接翻身而上,嘴里哄著:嗯,這次保證不用內(nèi)力 大胸什么的功能可真多,楚歸一個行動遲緩,就被壓了個瓷實,掙扎了兩下毫無作用,無奈又被人得了逞。 個把時辰后,叕云歇雨收,蕭祈見身下人微張著嘴,雙眼迷蒙無法回神的模樣,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知道自己將人折騰的狠了,略有些心虛的在人臉上啵了一聲,討好道:我這就出去給你傳膳,要是太累了,就這樣躺著,我伺候你吃也行。 說完戀戀不舍的起了身,一臉容光煥發(fā)的奔了盥洗室。 楚歸微微轉(zhuǎn)頭向那背影看去,肩背的肌rou線條十分可觀,猿背蜂腰的,臀也翹得厲害,就是一身潮紅未退的顏色,掛著些細細的紅痕,還有多次運動帶出的汗?jié)n滾落,色氣的沒了邊。 沒忍住,再度罵了一句:牲口! 當然,也是只極好看的牲口。 餐食擺好的時候,楚歸已洗漱完畢,穿戴規(guī)整,他可沒臉真如蕭祈所說躺在床上讓人喂飯,此時一臉淡定的提了筷子,向一旁送餐進來的外賣員無名問道:什么時辰了? 蕭祈:怎么了? 明早想去送送辛夷。 楚歸答完,轉(zhuǎn)頭看見無名眼中驚嘆之色,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余光自查了一下著裝,確定很是妥當,又將手背往袖袍中縮了縮,然后就聽見這位暗衛(wèi)首領(lǐng)答道:主母,第二天下午申時了,春草堂的人早已離京幾十里地了吧。 靠,第二天下午? 楚歸明白了,驚嘆之色是對著他主子的,頭一次妖精打架就打了個一天一夜,晨昏不分,之前一直受命撐著花架子的人很有些折服,這也就罷了,可主母這個稱呼是什么鬼?他哪里就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