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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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愛人是邪神這件小事》作者:山藍(lán)鴝咕咕咕 腦子有病總不是人的攻X溫柔縱容美人受 世界一鮫人篇【完結(jié)】,世界二蜂后【完結(jié)】,世界三圣子【正在寫~】 世界一:鮫人 世界一 很多年后,萊茵斯才從書上了解到,原來人魚在遇見愛情時才會決定自己的性別。 他回頭看了看愛人。 奧格斯特的銀發(fā)雖然幾乎及地,但沒人會錯認(rèn)他的性別。 萊茵斯回頭盯著那一小片文字發(fā)呆。 怎么了? 人魚的體溫足夠冰冷,但也許因為萊茵斯是后天被才轉(zhuǎn)化成人魚的緣故,他總要比愛人更加溫暖一些。 奧格斯特用自己的尾巴卷上他的,很多時候,他表現(xiàn)得不像是條來自童話故事里的人魚,而更像是條巨蟒或者其他什么怪物。 他環(huán)住萊茵斯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宜{(lán)色的瞳眸很快找到了那些讓萊茵斯不高興的東西。 黑色的尾巴稍微有些愉悅地在萊茵斯的腿上輕拍了兩下。 這可不能怪我。奧格斯特在萊茵斯的肩頸處蹭了蹭,畢竟我們初見時,哥哥穿的是裙子。 世界二:蜂后 從某一天開始,許多人都不對勁了起來。 身形高達(dá)兩米的蟲族緩緩低頭,逡巡陸地上的一切他們在尋找自己嬌小的王。 它們明明在這個地方嗅到了甜美的氣息,但當(dāng)?shù)竭_(dá)的時候卻連半分痕跡都沒有留下?;臎龅鸟R路上,寒風(fēng)卷起落葉,這些蟲族不知疲倦地搜尋著。 而此時郁斯正躲在嚴(yán)重景懷里,它們走了嗎? 他聲音只有輕微的一點,帶著可憐的顫音。 還沒,再等一下。抱著他的人這樣回答。 在郁斯看不到的地方,低頭輕輕嗅聞著青年的發(fā)鬢,昏暗的光線下,黑瞳表面居然泛出一種詭異的藍(lán)綠色微光,那明明是屬于蟲族復(fù)眼才有的狀態(tài)。 如果郁斯沒有被恐慌填滿思維,就會察覺到一丁點的不對。在三天前,讓他倉皇逃離的那個人,也曾經(jīng)用這樣密不透風(fēng)的方式抱過他。 唯一的區(qū)別是,那個人淺笑著湊到他耳邊親了一下,然后緩慢開口卻吐字清晰,母親。 2021.3.26 內(nèi)容標(biāo)簽: 恐怖 異世大陸 甜文 快穿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萊茵斯 ┃ 配角: ┃ 其它:預(yù)收在專欄~ 一句話簡介:大反派帶著小嬌妻的幸福生活。 立意:關(guān)于人類與非人類和平相處的相關(guān)事宜 第1章 萊茵斯金色的頭發(fā)變得濕漉漉地貼在臉側(cè),淺藍(lán)色的瞳仁沾著水汽。才十六歲的少年白得像是一小捧薔薇花瓣,茫然又恐懼地縮在墻角。 或者是一只被獵犬逼到角落的幼兔。 但盡管這樣他也死死抿著唇不愿意出聲。 萊茵斯身上的布料已經(jīng)被扯得差不多了,就連腳上那雙灰色的靴子也被扔到了樓下。 萊茵斯羞恥地將腿貼在一起,手臂上蹭到的灰痕邊緣泛著紅。 他的哥哥赫博特索克單腳踩在廢棄的木板上,單手拎著已經(jīng)倒空了的水壺。萊茵斯身上的水漬就來自壺里曾經(jīng)裝著的涼水。 這邊是莊園里已經(jīng)廢棄的一處小屋,幾十年前,在赫博特的爺爺剛剛起家時,這里也許是家族的中心,但現(xiàn)在,從北邊連綿的山腳下開始,到遠(yuǎn)處的海濱全都是索克家族的領(lǐng)地。 貴族老爺蓋了新的莊園,這一處僅由木頭和泥灰造就的小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人來過了。 不過最近,當(dāng)赫博特發(fā)現(xiàn)他這個女仆生出來的弟弟喜歡在這里躲著以后,這棟老家伙久違地迎來了索克家族的新繼承人。 赫博特瞇眼打量著伊利亞,他就比萊茵斯大兩歲,但個頭上卻整整像是兩個萊茵斯。很明顯,萊茵斯那個貪財女傭母親沒有好好養(yǎng)育她唯一的孩子。 赫伯特慢慢蹲下來,他和很多貴族少爺一樣,高大強壯,索克家族一脈相承的綠色眼睛像是兩顆浸在毒液里的綠寶石那樣透著惡意,我是為你好,衣服全都濕透了,從這回去,你會被凍病的。 最近是八月,就算赫伯特給萊茵斯留下半條褲子,萊茵斯都能自己回去。 萊茵斯把自己往后縮了點,但直角形的墻角根本沒有一點遮蔽功能,只是讓他沾上了更多灰塵而已。 怎么不哭?赫博特擰住少年的臉側(cè),硬生生把人拽出來,哭?。?/br> 那一塊牛乳般的皮膚迅速漲紅,萊茵斯眼底快速蒙上一層水霧,但還是緊咬下唇一聲沒吭。 萊茵斯掙扎著向旁邊退,雙腿細(xì)弱無力地踩在赫博特身上,想要把人往外踢一點。 赫博特攥著那只踩在自己膝蓋上的腳掌,猛一用力。那只腳微涼細(xì)膩,其中纖細(xì)的骨骼藏在皮rou下,幾乎一捏就要斷掉一樣。 不,放開,唔萊茵斯發(fā)出一聲痛呼,終于還是出了聲。 赫博特卻完全沒有滿意,硬生生把萊茵斯的腳掌向外扭去。 放手唔呃! 萊茵斯的雙腿從出生時就有些不足,那些貴族小姐藏在裙子下的雙腿都不如他的纖細(xì)漂亮。但那兩條小東西總是很脆弱,萊茵斯甚至不能走超過一個小時,不然第二天就會痛得下不了床。 萊茵斯在七歲的時候就被公爵扔給了公爵夫人,很快赫博特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新弟弟的小秘密。 男孩有比黃鸝還美妙的聲音,比淑女還嬌弱的身體。弱到甚至有些病態(tài),這兩年大概是因為年紀(jì)的增長,萊茵斯的體質(zhì)已經(jīng)比當(dāng)初強上不少了。 可惜了,如果他能軟弱一點,赫博特就會省下很多時間。 赫博特冷笑一聲,這么疼啊,看你能跑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躲著,還以為你好了呢。 就算萊茵斯因為身體原因厭惡陽光和運動,但為了躲避赫博特,他還是會跨越半個莊園,來到這所小房子。 萊茵斯像是條被扔在甲板上的白魚,無力又絕望地掙扎著。但他越掙扎赫博特就攥得更用力,萊茵斯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 赫博特喜歡聽他哭,也許是為了替自己母親出氣,也許就是看不慣萊茵斯。但從萊茵斯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以后,在赫博特面前,索克家金色的小黃鸝就變成了一個啞巴。 赫博特惱火地扳起萊茵斯的下巴。 今天晚上可能得睡在這里,萊茵斯抿唇想道。 赫博特少爺赫博特少爺!你在哪呢?遠(yuǎn)處傳來索克家仆人焦急的呼喊。 赫博特臉上一僵,才想起自己今天是要和父親一起打獵的,在這耽誤了這么久,估計下人還以為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要是換成其他事情,赫伯特還能推掉,但換成和父親打獵就不可能了。要是去晚了說不定還會被訓(xùn)一頓。 赫博特沉沉看著萊茵斯,思考要不要放過他。露骨惡心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讓萊茵斯幾乎作嘔。 赫博特從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淤青的腳踝向上,看到萊茵斯纖細(xì)的手臂,再到隱沒在陰影里的某些地方。 貴族老爺們對于男妓的喜好并不低于那些女人,索克家族的族長更是。赫博特對那些用在他們身上的花招從小耳濡目染。 他咧嘴笑了下,我親愛的萊茵斯,我才想起來,這里好像沒有其他的衣服了吧。 這里當(dāng)然沒有。 有輕薄冰涼的東西被赫博特扔在了萊茵斯的身上。 是條絲綢質(zhì)地的朱紅色長裙。 不知道是赫博特的哪個情人留下的,還帶著玫瑰的芳香。 萊茵就像是碰到了什么通紅的烙鐵那樣躲開,他知道赫博特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想逼萊茵斯自己穿上這件女士長裙而已,然后好整以暇地等在莊園門口,大聲嘲笑萊茵斯的惡心。 這種事情,赫博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了。 外面的仆人又叫了一聲,應(yīng)該真的很緊急,年輕的男仆已經(jīng)哭了出來。 赫博特厭惡地向后看了一眼,將搭在破舊木條上的皮手套拿走。 直到很久以后,萊茵斯才緩緩地松了口氣。他用瓷白的手臂撐著地面,卻沒有支撐他自己站起來的力氣。 他看起來就像是個被丟棄在路邊的雛鳥,萊茵斯知道自己看起來有多狼狽,但他沒有辦法。 從出生開始,他就是這樣虛弱而嬌嫩的,雖然他的母親用這兩個詞愛憐地形容他,但萊茵斯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廢物而已。 一個本不應(yīng)該存在于世的多余存在。 這幅身體仿佛就是神在告訴他,即使你降生在世上,也不會得到一點憐惜。 萊茵斯感覺眼角有些發(fā)漲,他在埋怨自己。但最終,他還是扶著欄桿站了起來。 那條朱紅色的綢緞長裙落在地上,像是一攤濃稠的血液。 萊茵斯用力閉了閉眼睛。 吊帶的設(shè)計領(lǐng)口很靠下,完完全全將他纖細(xì)的頸項、鎖骨以及小半片胸口露在外面。像是個偷偷穿上**內(nèi)衣的少女。 萊茵斯長相本身就偏清麗,公爵老爺在他臉上唯一留下的痕跡是他足夠白皙的皮膚,而五官體態(tài)則完全繼承了他的母親。 柔軟的布料完完全全覆蓋在他的身體上,仿佛另外一層皮一樣。婦人小姐大概會很喜歡這種材質(zhì),但萊茵斯只覺得自己像是什么都沒有穿一樣。 從小屋到索克家族的莊園,有整整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等到了莊園外面,萊茵斯總會有辦法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溜進(jìn)自己的房間。 只要他能在赫伯特之前趕回去 這樣想著,萊茵斯一瘸一拐地扶著墻壁向老舊的木質(zhì)樓梯走去,每次落腳都會使木板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也許在下一秒,他們就會因為不堪重負(fù)而折斷,像極了疲憊不堪的萊茵斯。 小屋外是一片連著樹林的灌木叢,這個季節(jié),它們已經(jīng)長出了新葉。這些帶著鋸齒的葉子,總會在萊茵斯的腿上留下些紅痕。 他向溪流所在的地方走去,那一片的草地沒有灌木,也更令他舒適。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左腳,剛才被握住的地方已經(jīng)泛起青紅。不用多久,這些地方就會從青紅變成青黑,然后腫起來,大概要三天才能好。 如果他還要回去,就必須趁著現(xiàn)在。其實如果能選的話,萊茵斯當(dāng)然想要留在木房子里,但這邊晚上會有狼過來覓食。 萊茵斯抿唇將朱紅色的絲綢裙子向上拉了一點,但裙子是高開叉的,這樣一下他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就完完全全地露在了外面。 難堪又帶著種說不出來的青澀引誘。 好在這一片并沒有人在看著他,不然萊茵斯除了腳以外還有其他地方會受傷。 萊茵斯盡量讓自己走得快一點,八月的陽光在極短的時間里變得熾烈,萊茵斯身上裸露出來的皮膚被曬得稍微有些發(fā)粉。 再這樣被曬一個小時的話,他就會被曬傷,嚴(yán)重些晚上還會發(fā)燒。 萊茵斯稍微有些遲疑,離索克家住宅至少還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 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萊茵斯想著。 在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看來,萊茵斯身上的很多特制仿佛都是為讓人褻玩他而生的。虛弱又美麗,稍微受點痛就能紅一片,如果再被逼出一點哭腔就更好了。 但這些都是他母親因為懷孕時身體虛弱帶來的天生殘疾,而且是無法醫(yī)治的那種。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萊茵斯向著河灘邊的草坪走去,那里有一排高大的橡樹,罩下的陰涼足夠他暫時休息了。 就在這時,萊茵斯突然捂了下胸口。不知道為什么,一陣心悸陡然傳來。 與此同時,和索克家族隔著一道海峽的皇都,某處行宮中正經(jīng)歷一場混亂。 東西呢? 在這里。全身上下罩著黑色袍子的研究員將一個水晶池從一地廢墟中搬出來。 渾濁的液體中,晃晃蕩蕩地沉浮著一塊rou? 袍子上多了些環(huán)紋的領(lǐng)頭人立刻走上來查看,面色鐵青,這里就找到了這一塊? 研究員有些惶恐,是,加在一起一共只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標(biāo)本。幸好我們之前幾乎切下了祂的一半。 該死!領(lǐng)頭人突然垂了一下石質(zhì)窗臺。 他們站著的地方足夠隱蔽,就算是在皇都中生活了半輩子的貴族也大概率不知道這處行宮。研究員的身后,池水中空空蕩蕩,到處是翻倒的試管報告。 幾百個同樣穿著的研究員腳步匆匆,臉色如出一轍的蒼白。 誰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在廢墟中尋找還能用得上的東西。 歐珀恩閣下片刻之后,領(lǐng)頭人身邊的研究員聲線有些顫抖,所以祂醒了對嗎?那我們會不會祂會回來殺死我們的對嗎? 不一定。 歐珀恩從胸前的口袋里抽出手帕,祂被我們切掉了至少一半,按照記載,在這段時間里,祂會成為幼年形態(tài)重新生長。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帶一下預(yù)收:《這輩子不玩攻略游戲了》 切片瘋批攻X溫和顏控海王受 顧錦這輩子都沒想過,他會穿進(jìn)無下限的攻略游戲里。 當(dāng)初打游戲的時候: 顧錦:這不就是小媽嘛,香死了香死了,就要男mama。 粉絲:沖沖沖! 顧錦:小狼狗肯定要,這腹肌我要用鼻尖蹭。 粉絲:貼!給我貼! 顧錦:我知道我已經(jīng)有兩個寶貝了,但高嶺之花不能不采。 粉絲:采!要看翻車小黑屋! 反正是游戲,顧錦怎么刺激怎么來,在快樂的邊緣大鵬展翅。 兩個月后,游戲系統(tǒng):尊敬的玩家顧錦,請按照您選擇的劇本走完劇情,若劇情崩塌則永遠(yuǎn)不能回到現(xiàn)實哦~ 顧錦看著面前幫他穿襪子的洛安,眼鏡鏈在他臉側(cè)微微搖晃。 阿錦,洛安抬頭,手指摩挲著他的腳踝,這里為什么有痕跡。 因為前兩天被狗子咬過。 外面粉絲的應(yīng)援鋪天蓋地,睫毛上沾著亮片的大明星捏著他給的戒指轉(zhuǎn)了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