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年齡差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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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開始也不是看上你了,就是……看你有點兒可憐?!?/br> 明明是看著俊秀高大的大男生,偏偏氣質(zhì)一潭死水,既無憤怒,也無畏懼,只有絕望和寂寞。 好像他要是不管他,他或許有一天就會消失在城市的邊緣。 “后來……” “后來你是不是做飯時給我下藥了?” 否則他怎么會看他哪兒都好? 寧晃瞪著他。 陸忱禁不住讓小刺猬逗笑了。 229 核桃吃完了,他還靠在沙發(fā)上。 陸忱問他:“現(xiàn)在還冷嗎?” 寧晃輕哼一聲,說:“你過來?!?/br> 陸老板挨得近了。 寧晃的手就扯出他的襯衫衣擺,塞進去問他:“冷嗎?” 陸忱溫聲道:“不冷?!?/br> 他兇巴巴說:“那不就得了,空調(diào)都開了有一陣了,還問什么問。” “笨死算了?!?/br> 搶白搶得利索,一點道理都不講,手卻也不抽出來。 寧晃在燈下打量著陸忱的眉宇神態(tài),喉結(jié)肩頸,再往下,卻忽得耳根一熱,不知怎么的,就生出邪念來。 指尖兒慢慢向上攀。 陸忱愣了一愣。 卻被小刺猬兇了一眼,說:“不許動?!?/br> 陸忱便忍著笑說:“好。” 寧晃安慰自己,他就是檢查檢查陸老板的健身成果。 ——很大,還很有彈性,很暖和。 隔著襯衫,能看見自己作亂的手。 小刺猬耳根越來越紅。 便聽見陸忱嘆息問他:“助理工作還包括這個么?” 寧晃居高臨下說,怎么,不行? 陸忱只能認命。 寧晃盯著那雙溫雅的眼睛。 恨得牙根癢癢,卻又喜歡得意的不行。 他自以為拿捏了他的把柄,得到了愛意,便可以作威作福無所忌憚。 貪婪地嗅他身上的氣息,甚至跨坐在膝頭,小聲命令他輕輕吻他。 他喜愛陸忱克制著欲望的輕吻。 一切都小心翼翼,他手掌下溫?zé)峋o繃的身軀也這樣恰到好處,明明是那樣大一只的陸忱,比他年長的陸忱,卻要在他的要求下極力收斂自己,只能乖巧地滿足他。 這種掌控危險動物的快感,越發(fā)涌上腦海。 他卻不明白這沉迷感從而來。 他又小聲讓他吻自己的耳朵。 陸忱也照做了。 敏銳的耳垂被納入溫暖濕潤的口腔,連呼吸聲都完美地照料了聽覺,他發(fā)出小動物似的、細碎的悶哼聲。 他伏在陸忱的肩頭,整個人都暈紅起來。 之后就這樣細細碎碎地吻,陸忱咬疼了他,他便兇巴巴推他一把。 得到了歉意似的笑,又重新陷入陸忱的懷抱。 有陌生的情潮涌動時。 有電話打來。 他接起來。 聽見夏子竽在電話那邊大聲喊他出來。 他猶豫了一下。 聽見陸忱在邊兒上問:“誰?” 他說,夏子竽。 又跟電話那邊說:“等我一會?!?/br> 便火速從陸忱身上跳了下來。 動情的人不止他一個,陸忱聲音是啞的,眼尾已經(jīng)燒起了暈紅,還以為夏子竽出了什么事,問:“她怎么了?” “她在會所?!?/br> 寧晃說,“她朋友開的。” 陸忱頓了頓,忽然意識到情況不對:“……然后呢?” 叛逆小刺猬理直氣壯,說:“然后我之前就說好今晚要跟他們?nèi)ネ姘??!?/br> 陸忱:…… 隔了一會兒,陸忱一雙漂亮鳳眼眨了眨,說:“你現(xiàn)在把我扔下,然后要跟他們?nèi)ネ???/br> 寧晃說:“我都答應(yīng)了?!?/br> 陸忱的語氣越發(fā)溫柔:“……寧晃,已經(jīng)很晚了?!?/br> 小刺猬仍在作威作福的狀態(tài)里出不來,看著陸忱衣衫不整的樣子的確有點可憐。 ——尤其是襯衫都卷了起來,露出漂亮的腹肌,嘴唇也被他親得又紅又軟,好看的眼睛水盈盈,一幅被他糟蹋過了的黃花大姑娘模樣。 小刺猬權(quán)衡了一下,最終天平還是倒向了讓陸忱吃癟這一邊。 ——老男人不能慣。 他當(dāng)初把他扔在家里,現(xiàn)在他也要把他扔下自己去玩。 這樣一想。 寧晃又硬氣了起來,理直氣壯“嗯”了一聲。 那模樣,像極了冷酷無情的渣男。 正待低頭穿鞋說:“我走了……” 忽得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離地了。 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出現(xiàn)。 ——他又被陸忱扛起來了。 “陸忱?!??!” ???怎么突然不聽話了?? 第77章 230. 陸忱把人往房間扛。 寧晃就在那兇巴巴地說:“陸忱你放我下來,我都答應(yīng)人家了。” 陸忱把人一路扛進套房臥室的門,悶聲說:“不放,不許去?!?/br> 說著,反手把門一鎖,一米八幾的個頭在門口一佇,誰也別想越過他去。 寧晃這兩天頤指氣使慣了,乍遇一次頂撞,越發(fā)來了勁兒:“你兇什么兇?憑什么不讓我去?” 陸忱聲音還是溫和的,只是氣勢已經(jīng)冷了起來,說:“上次去你跟師嫂去夜店,我就沒說你,寧晃,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在乎?” 寧晃輕哼:“你在乎不在乎管我屁事。” “寧晃。” 陸忱修長的眉已經(jīng)壓了下來,溫和的目光也透出一絲壓迫感。 寧晃還真不怕他。 平日里他犯了錯,陸忱就這副德行教訓(xùn)他,但眼下他沒覺得自己犯錯,陸忱也沒什么能教訓(xùn)他的。 他就抱著胸看他,輕哼說:“本來就是,陸忱,我又不是真的十八歲,我跟誰去玩,你管得著么你?” “當(dāng)初你走了,我攔你了么?我管你了沒有?” 陸忱沒法兒反駁,就抿著嘴角看他,眉頭皺得越發(fā)厲害。 見他說不出話,小刺猬便越發(fā)得了上風(fēng),仰著下巴瞪他,說:“陸忱,我想明白了,我當(dāng)初就是在你這棵樹上吊得太死了,才讓你欺負?!?/br> “我多出去認識幾個,未見的就讓你吃準(zhǔn)了,趕明兒你下崗了,我換個更乖的,不讓我吃苦頭的?!?/br> 這一句正好戳在他的死xue上,他跟小叔叔磨了十年,不遠不近,一點兒見不到情動的苗頭。 是,哪怕錯過了最初的懵懂心思,小叔叔仍是待他好,仍是容讓他,與他親近。 但要是寧晃對別人心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