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年齡差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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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得聽見低低響起了一聲驚呼聲。 繼而有人竊竊私語。 他愣了愣,只見自己身邊的地面上多了一個影子。 他甚至沒細(xì)想,就知道是誰。 ——連攝像大哥都追著拍的,還能是誰。 隨即陸忱像是個盡職盡責(zé)的助理,在身上裹了一件輕飄飄的羽絨服。 真的很暖,還帶著一點(diǎn)柑橘的香調(diào),手里也跟著多了一杯熱茶。 他只顧著置氣,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冰涼的。 他以為陸忱會說什么sao話。 卻只聽見陸忱在他耳邊說:“喝點(diǎn)東西,捂一捂手,暖和暖和。” 下面觀眾終于確定了他的身份,叫得亂七八糟。 寧晃本來沒覺得有什么。 區(qū)區(qū)一個陸老板而已,非要跟著他,上來了就上來了。 誰知道讓這些人起哄得心慌意亂。 陸忱卻一眼也沒有向臺下看。 他發(fā)現(xiàn),他是第一次在舞臺上見到陸忱。 在五色斑斕的聚光燈下。 陸忱向來溫和內(nèi)斂,不喜歡人群,更喜歡做幕后的cao盤。 哪怕是三十歲的陸老板,也有些無所適從,他能看得出來。 他說:“你還真上來啊?!?/br> 陸忱輕輕揉了揉他的耳朵,笑著的優(yōu)雅鳳眼,像是能把他的心思看穿。 “小叔叔。” “被愛的人會有特權(quán)。” 227 18歲筆記: 夏子竽說得對,陸忱這老流氓不能慣,要狠狠用起來! 隔幾天,34歲在用起來三個字上畫了個圈。 畫了一個點(diǎn)贊的手指。 18歲: ?。?!不是那個用起來?。?! 第76章 228 這次節(jié)目錄制難得結(jié)束的早,傍晚時,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回了酒店。 寧晃卻半點(diǎn)萎靡的意思都沒有,不知怎的,倒透出一股愉悅輕快的味道。 陸忱就在那拆行李,安放隨行用品,順便還負(fù)責(zé)檢查酒店的衛(wèi)生。 檢查之細(xì)致,不知道的,還以為陸老板是酒店總公司雇來檢查工作的托兒。 寧晃就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胸監(jiān)工。 又刷一刷手機(jī),看見他跟陸老板站在舞臺上的照片已經(jīng)流了出來。 舞臺燈光下。 陸忱低著頭靜靜瞧著他,一瞬不瞬。 也不知是不是陸老板雇的水軍,一個勁兒吹他倆有多配,他瞧見了,便忍不住翹嘴角。 寧晃回過頭的時候,陸忱正捻著被子瞧。 他忍不住開口說:“看什么呢?” 陸忱說:“被子有點(diǎn)潮了?!?/br> 寧晃“哦”了一聲,又跟他抬杠,說:“這邊兒不管這叫潮,叫潤,下雨了都這樣。” 陸忱笑著說:“你跟誰學(xué)的方言?” 寧晃說:“忘了,應(yīng)該住在這邊的時候,是跟誰聽來的。” 陸忱依稀瞧出什么來了,就湊過來問他:“你有話跟我說么?” 小刺猬努努嘴說,沒有,干你的活去。 卻又繃不住笑,得意地輕哼了一聲。 陸忱罷工了,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說:“不問你為什么高興,隨便說會兒閑話也行?!?/br> 這幾天寧晃跟他鬧脾氣,竟沒能說幾句廢話。 他有些不大適應(yīng)。 寧晃看了他一會兒,找了一包核桃塞他手上,輕哼,你別閑著,幫我剝會兒核桃。 他便給他剝核桃。 陸老板是有幾分豬油蒙心的變態(tài)在身上的。 寧晃越是驕傲恣肆,他竟越發(fā)瞧出幾分色勁兒來。 只是強(qiáng)壓下心思,怕又惹惱了自家小祖宗。 只低著頭認(rèn)真給他剝核桃。 剝一點(diǎn),便吃一點(diǎn)。 后來小祖宗連手都懶得動了,送到嘴邊兒,就低下頭吃,嘴唇像麻酥酥吻在他的手心兒。 陸忱為了分散自己的心思,問他:“你在這邊住過?” 小刺猬“嗯”了一聲,說,時間不久。 說著,又瞪了他一眼:“我就說你不用跟過來?!?/br> 過了一會兒,有一搭沒一搭地嚼著核桃,跟他閑聊。 他是高中念到一半就輟學(xué)出來了的,他那會兒上課凈寫歌來著,成績也總是不好不壞,將將能考上個大學(xué),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了。 那時候教導(dǎo)主任天天耳提面命,給他講知識改變命運(yùn)那一套。 他心里也門兒清,但就是放不下寫歌,放不下吉他。 想?yún)⒓铀嚳迹吣菞l路總要花錢,而他兩手空空,連生活費(fèi)都靠兼職駐唱賺。 好學(xué)生陸忱打了個岔,問他:“不好不壞是多少?” 寧晃咳嗽了一聲,給他說了卷面分?jǐn)?shù)。 好學(xué)生陸忱:…… 沒好意思嘲笑小朋友。 被寧晃兇了一眼。 其實(shí)是陸忱這個優(yōu)等生眼界高,沒見過這種不正經(jīng)念書的壞學(xué)生。 寧晃嘟嘟囔囔瞪他,我算是成績不錯的了,起碼能上個大學(xué)呢。 陸忱就忍著笑,嗯了一聲。 那會兒他駐唱的酒吧有個人,也是個做歌的,跟他說可以一起去大城市駐唱,賺得多。最重要的是,沒準(zhǔn)兒能遇上做音樂的機(jī)會。 他想了一晚上,第二天跟學(xué)校請了個假,背著吉他就跟著上了火車。 跟溫室里的陸忱不同。 野蠻生長的孩子就是這樣,背著包、走了就是走了,沒人有心力顧及他,人還活著,就什么都算不上大事兒。 “結(jié)果呢?”陸忱問。 寧晃有些郁悶地吃核桃:“沒幾天他就吃不了苦,自己先回去了?!?/br> 但是人都出來了,寧晃總不能也就這么回去了,寧晃丟不起那個人,更多的是,回去了也不知道該做什么。 干脆先漂著,什么城市都住過一陣子,走到哪兒都能落個腳。 漂著漂著,就再也沒回去過。 寧晃的年少時代一點(diǎn)兒都不光鮮,也許做學(xué)生時還有幾分少年意氣,離開了學(xué)校便一路灰頭土臉。 便總不愿跟他講。 哪怕是小刺猬,輕描淡寫地略說,也叫陸忱心尖兒一陣一陣發(fā)酸。 半晌說:“小叔叔,你到底怎么能忍得了我的?!?/br> 明明吃了那么多的虧。 程忻然也好,多年的漂泊也好,父母家庭也好。 他如果是寧晃,一定離自己這個麻煩精遠(yuǎn)遠(yuǎn)的。 寧晃黑著一張臉,兇巴巴說:“我哪知道。” 說完了,又自覺失言,不該讓陸忱看出他喜歡他的。 見陸忱沒什么反應(yīng),才松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低著頭說。